几分钟后。
暮色酒吧那间给大佬专用的秘密房房门被人敲响。
里头谨慎的男人先从猫眼往外瞄一眼,确认门外只有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
他打开门,“得手了?”
服务员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您吩咐要办成的事哪能失手,我办事,您放心。”
“人在下面?”男人瞥一眼餐车,伸手挑开罩住下层的白布。
餐车下层空空如也。
“不不不。”服务员解释:“人被她同事吐了一身,我就让我女朋友先拉去整理一下,一会给您送来,保证连头发丝都是香喷喷的。”
男人拧眉掐住服务员的脖子,“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这事要是被人透露出去,不仅你,连老子都得完蛋!”
“我……我知道了,贺……贺公子。”面目狰狞的服务员艰难挣扎,“您……先放开我。”
“除了你女朋友之外还有谁知情?”
“没……没了,她……她也不知道。”
贺良俊松开手,将人推开,“速度将人送来,管好你们的嘴巴。”
“好。”服务员捂着脖子猛咳,“这是您要的东西。”
“下去吧。”贺良俊拿起那瓶红酒,还有盖着盖子的大餐碟。
关好门回到房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悠悠晃着酒杯打开餐盘盖。
餐盘里面不是食物,而是一些满足他bt心理的新玩具。
一想到何姩,贺良俊体内就躁得很,再想到待会对她用上手段后,剥了皮的小辣椒梨花带雨求着自己上她的画面。
想想都爽歪歪。
膨胀的玩意儿比他大脑还迫不及待。
何良俊垂眸,“急什么,等会给你吃个够。”
他环顾一圈房间,这里360°无死角安装了隐形摄像头。
贺良俊牵起一抹阴冷的笑,“付珩西,等着吧,今晚我就让你看看,你女人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
心情大好的他又倒了一杯酒,猛灌入喉。
服务员回到监控室,缩着脑袋说:“我都按你们说的做了。”
坐在办公椅上的付珩西翘着腿,一手肘在扶手上闲闲支着额,一手在拨弄那个金属打火机,眉眼冷肃盯着面前的监控大屏。
叶怀川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双指夹烟伸过去借火点烟。
服务员壮着胆偷偷抬眼,只见幽暗逆光的空间上方烟雾升腾,两道气势压人的背影沉默着观察屏幕内的人。
三支烟抽尽。
屏幕中的人开始出现异常反应。
贺良俊在房内来回踱步,他是提前吃了点助力的东西,但是那点剂量不足以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
脑子里全tmd的都是何姩。
他低头骂了一句,“妈的,你想女人也不是这么个想法吧。”
又煎熬捱了度秒如年的两分钟,最后实在耐不住了。
他暗骂一句:草,要胀炸了。
然后开始自我排解起来。
“嚯——精彩啊。”叶怀川掏出手机拍了个视频,“发给至谦看看,也让他长长针眼。”
贺良俊手腕又累又酸,都要折腾成腱鞘炎了,可它就是不肯低下头。
真是见鬼了,平时不见那么给力。
贺良俊咬牙切齿咒骂,“妈的,快点给老子下去。”
叶怀川快被乐死了,这么精彩绝伦的画面可不能让好兄弟错过,便跟钟至谦开起了视频聊天。
越努力越坚.硬。
两种强烈的涌动在打架,贺良俊这才意识有些不对劲,目光幽幽看向那半瓶红酒。
“草!”他赶紧拿起床头的手机。
一看屏幕,一格信号都没有,电话也拨不出去,更要命的是,房间内的网络也断了。
知道自己反过来被人做局了,贺良俊慌忙起身穿好裤子,横着.裆就去开门。
最要命的来了,门也打不开了。
叶怀川跟钟至谦滔滔不绝解释:“哈哈哈哈,那瓶红酒放了两种加量的药,屋外锁死门,外加信号屏蔽器,谁能想到西哥只是用了最朴实无华的方法折磨他。”
钟至谦轻哂:“对付蠢人,这种方法足够了。”
屏幕里的贺良俊在疯狂砸门,他外头的人都被付珩西除掉了。
且不说房间隔音效果好,秘密房间平时没有他的准许,根本无人能靠近。
付珩西放下支额的手,拿起面前的遥控器按了播放按钮。
房间电视屏幕出现了促进贺良俊意乱的画面。
激 昂勾 魂的声音响荡整个房间,直接将他身体里的躁一下催达到顶峰。
他气愤抄起单人椅砸了过去,屏幕是砸烂了,但声音愈来愈激昂。
血脉偾 张,太特么难受了,贺良俊只觉整个人都要炸了。
出不去也没法联系外头的人,他只能在房间内翻找可发泄的物件。
那具可怜的假boy最终成了他的目标。
叶怀川眯眼,嫌弃啐了声,“苍蝇就是苍蝇,真就有缝就钻。”
付珩西见时机到了,收起打火机起身,对着刘特助说:“拷贝所有视频,一份送去警局,一份送去贺家。”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了,贺良俊的身躯一颤。
待看清迈步进来的人,他瞬间就被吓萎了,着急忙慌拉起裤子从床上起身。
“啧啧啧。”叶怀川一脸鄙夷摇摇头,“贺公子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
贺良俊拉被子盖住假boy,“妈的,你们敢阴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怎么样?这种感觉如何?”付珩西径直走到他面前,摘下腕上的腕表。
贺良俊手插入裤兜,按住压下去,“你也没表面那般高风亮节嘛。”
付珩西抬了下眉,“不用给我戴高帽,我从不是那种好人。”
贺良俊压抑着身体里三股火,“你还想用什么方法整老子?”
付珩西眼睛转了一圈,挑眉,“你说呢?”
贺良俊瞬间明了,“你敢!”
“视频我已经拷贝送局子了,应该够你唱一段时间铁窗泪的。”
“就这?”贺良俊顶腮讥笑,“你真以为这样就能制裁我?”
“你可以不要皮。”付珩西牵唇,“但你们贺家现在正是要脸的时候,刚刚的视频也打包一份送去你家了,什么意思,我想他们应该懂的。”
贺良俊脸色骤变,“你敢把刚才的视频放出去!”
“不好说,万一哪天手抖了呢。”
“艹你妈的付珩西,老子弄死你!”贺良俊握拳冲上前。
“老子先弄你。”付珩西爆了一句粗口,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躺在地上的贺良俊挣扎着想站起身,男人锃亮的薄底皮鞋又一脚踩在他的腹部,用力碾了碾。
付珩西冷眼俯视,“动我太太,活得不耐烦了?”
贺良俊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可别冤枉我,我只不过是帮人做成人之美的事。”
“是吗?”付珩西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拽起来,加了腕表的硬拳专门对着他的颧骨和下颌砸下去。
连续几拳就把人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冒血。
贺良俊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叫嚣都发不出声。
付珩西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松手,将带血的腕表丢给刘特助。
“把贺公子抬去医院,记得联系贺总,别吝啬医药费。”
倒在地上的贺良俊歪头,吐出嘴里的血和被打掉的大牙,大着舌头说:
“账可不能只扣我一个人头上,给你老婆下药的人可不是我,等着吧,老子死也要拉她垫背。”
付珩西打开水龙头洗手,“急什么,一个都少不了。”
“呵——”贺良俊哼哧哼哧喘着大气,“付珩西,等老子出来一定会弄死你。”
付珩西甩甩手上的水,“嗯,我等着。”
“行了行了。”叶怀川蹲下身,拿出不知从哪顺来的喷式碘伏,捂住贺良俊的眼睛对着脸喷了几下。
“伤得那么重就别嘴比鸡儿硬啦,我今天当回好心人,先帮你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