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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的劣质壁纸边缘卷着毛边,昏黄的灯光透过蒙尘的灯罩,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酒渍顺着木纹蜿蜒,像是干涸的褐色泪痕。奥托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指尖捏着玻璃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洇湿了他袖口的布料。他看着秦言真坐下,喉结滚动片刻,目光飘向窗外昏沉的夜色,仿佛将思绪拉回了刚到南廷的那天。给秦言真讲述着之前的情况。

“ 我刚来到南廷时徐绯然就带我找到了那些劫货的人的窝点。”

奥托跟着徐绯然穿过三条堆满垃圾的小巷,最终停在废弃粮库后墙。墙皮早已剥落,露出内里斑驳的红砖,门口两条瘦得肋骨分明的狼狗正趴在地上打盹,耳朵却警惕地竖着,一听见脚步声就猛地抬起头,龇着发黄的獠牙低吼。徐绯然从怀里摸出一块裹着安眠药的肉干,扔到狼狗面前,不过半分钟,两条狗就歪着头倒在地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两人翻墙而入时,粮库里还传来粗鲁的笑骂声。五六个穿着破烂工装的男人正围着一张木桌打牌,桌上散落着几张皱巴巴的萨郎,旁边堆着空酒瓶子。徐绯然率先冲进去,一脚踹翻木桌,牌和酒瓶摔了一地。那些男人刚想抄起桌边的铁棍反抗,却被奥托掏出的手枪指着额头,一个个瞬间蔫了下去,双手举过头顶,身体还在不停发抖。

昏暗的仓库角落,堆着几个空木箱,箱壁上还留着搬运时蹭出的划痕。二人把窝点端了之后,一询问才知道,他们把货物卖了。

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并不知道这个货物里掺杂着以太晶石,只是转告二人,这箱子里有一个夹层,只不过他们打不开,用锤子敲打,用火烧,无论是什么方法都打不开。二人估摸着晶石应该就在这夹层里,不过这群人并不知道,只当是普通货物当天就联系了黑市拍卖局,把那箱“没用的布匹”挂了出去,想换点钱买酒喝。

黑市拍卖局藏在三条巷子的交汇处,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聚宝”南廷文字木牌,推门进去,一股混杂着霉味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拍卖厅不大,中间摆着一个简陋的木台,周围放着十几张缺腿的木桌,坐着的全是南廷的地主他们穿着浆洗得发白的绸缎衣服,手指上戴着粗厚的金戒指,眼神里满是傲慢,时不时用袖口扇着风,嫌弃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那箱布匹被随意地堆在木台上,灰扑扑的布料耷拉在边缘,连个像样的包装都没有。拍卖官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手里拿着木槌,清了清嗓子喊道:“普通棉布一箱,起拍价一万萨郎,有没有人应价?”

喊了两声,台下连个举手的人都没有。地主们交头接耳,有人甚至嗤笑出声:“谁缺这破布?一万萨郎够买半车粮食了!”奥托和徐绯然坐在角落,交换了一个眼神,正准备举手,门口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十几个穿着黑色短褂的男人闯了进来,领头的是个留着寸头的壮汉,胳膊上纹着狰狞的蝎子,肌肉把短褂撑得鼓鼓囊囊。他一进门就拍着桌子,声音粗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两万萨郎!这箱布我要了!”

拍卖厅瞬间安静下来,地主们齐刷刷地看向壮汉,眼神里满是“神经病”的诧异。有人忍不住嘟囔:“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两万买堆破布?”但奥托和徐绯然的心却沉了下去,没人会无缘无故花这么多钱买普通布匹,这群人肯定是奔着其他东西来的。

徐绯然眼神冰冷想起身,却被奥托按住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现在寡不敌众,只能先跟着加价。奥托缓缓举起手:“两万五。”

寸头壮汉立刻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三万!”

“四万!”徐绯然的声音带着冷意,指尖捏得发白。

这下,台下的地主们也看出了不对劲。有人摸着下巴嘀咕:“难不成这布里面藏了宝贝?”紧接着,就有人跟着加价:“四万五!”“五万!”原本冷清的拍卖厅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地主们红着眼互相抬价,像是在赌谁能抢到宝藏。拍卖官举着木槌,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嘴里不停念叨着“刷新纪录了”,手却迟迟不敢落下。

奥托加到九万时,地主们终于怂了。有人骂骂咧咧地往后靠,有人不甘心地盯着木箱,却没人再敢举手,九万萨郎,足够在南廷买一座小院子了。奥托松了口气,他来之前就从东宫办好了调款手续,十万萨郎已经到账,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寸头壮汉突然一拍桌子,吼道:“十五万!”

这一声,让整个拍卖厅彻底安静下来。地主们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里满是震惊;拍卖官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连喊三声“十五万一次”“十五万两次”“十五万三次”,木槌重重落下,“砰”的一声,尘埃在灯光下飞舞。

寸头壮汉得意地笑了笑,让人扛起木箱就走,脚步快得像是怕有人反悔。奥托和徐绯然跟在他们身后,看着那伙人坐上一辆破旧的皮卡,慢悠悠地行驶在闹市里,因为闹市里的商铺和行人拥挤,车开的并不是很快。

徐绯然转身去调集人手,奥托则钻进小巷,借着墙壁的阴影跟在后面。皮卡最终停在城郊的空地上,那里有几间废弃的厂房,窗户玻璃早就碎了,只剩下黑洞洞的框架。寸头壮汉们扛着木箱走进厂房,很快就出来了,手里空无一物。

奥托屏住呼吸,透过厂房的破窗往里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中间,穿着一身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和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他身后站着十几个小弟,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铁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寸头壮汉走到西装男面前,腰弯得像虾米,双手递上一张纸条,脸上满是谄媚的笑。西装男接过纸条,随手递给身边的小弟,又扔过去一个黑色的木箱。寸头壮汉打开木箱,里面全是一沓沓崭新的萨郎,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奥托这才明白,寸头壮汉只是棋子,那个西装男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悄悄跟在西装男身后,看着他们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最终停在一间名为“墨玉阁”的会所前。

那会所戒备森严,门口站着四个保镖,手里拿着铁棍,腰上别着匕首;墙头上架着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不停闪烁;外墙刷着暗红色的涂料,门口挂着精致的木牌,上面“墨玉阁”三个字刻得龙飞凤舞,比绿洲旅馆高档了不止一个档次。奥托躲在对面的巷子里,看着西装男走进会所,直到大门关上,才拿出通讯器联系徐绯然。

很快,徐绯然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几分复杂:“墨玉阁是黑莲纪三郎的私人会所。这人是南廷的黑道龙头,手里沾着血,却偏偏喜欢做慈善,绿洲特区的路是他出钱铺的,学校是他捐钱建的,冬天还会开粥厂救济穷人。这里的人提起他,一半怕,一半敬。”

奥托皱着眉,看着会所里亮起的灯火,实在想不通,像他这样的人还缺什么为什么要冒险碰以太晶石这种东宫重点管控的东西?他让徐绯然带人手过来监视,反复叮嘱“只准看不准动”,现在人手不足,硬拼只会吃亏。

奥托的思绪回到包间,抬头却发现秦言真正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眼神放空,像是在走神。

“你有在听吗?”奥托无奈地伸出手,在秦言真眼前晃了晃,指尖差点碰到他的脸颊。

秦言真这才回过神,眼神从窗外收回,落在奥托脸上,语气平静地问道:“那今晚的行动,是要去截这一批东西吗?”

“那是当然。”徐绯然从墙边站直身体,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们监视的人传来消息,那些人把箱子随意放在了二楼的一间包厢里。计划很简单,我们的人在楼下制造混乱,吸引守卫的注意力,我和里昂斯从顶楼绕到二楼,破窗而入,得手后直接从楼顶撤离。那些会所里的大块头,也就个头吓人,根本不足为惧。”

秦言真却摇了摇头,机械臂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觉得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奥托立刻追问,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这些人花十五万萨郎拍下货物,肯定知道里面藏着以太晶石,明白这东西有多贵重。”秦言真的目光扫过奥托和徐绯然,语气笃定,“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么会随意丢在二楼的显眼包厢里?拍卖会现场,只有你和他们竞价,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盯着这批货。”

他顿了顿,想起念生姐曾经说过的话,声音里添了几分凝重:“念生姐说过,我们在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我们。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用这个箱子当诱饵,设下陷阱,只为了钓鱼,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奥托和徐绯然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赞许。奥托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我就说过,他肯定能猜到。”

徐绯然脸上的自信收敛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认真,他对着秦言真微微颔首:“不好意思,秦理事,刚才说的确实不是我们真正的计划。”他顿了顿,解释道,“对面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拍下货物,肯定早就料到我们会动手,设陷阱是必然的。那个放在二楼包厢里的箱子,不过是他们想让我们看到的假象。”

“我们需要给你争取时间。”奥托的语气变得严肃,“之前那个计划要照常执行,我和徐绯然会按照原定路线行动,吸引他们的全部火力,故意被他们‘抓住’。”他看向秦言真,眼神里满是信任,“而你,需要趁着混乱,找到真正的货箱。我们已经确认,晶石确实在墨玉阁里。如今你的机械臂已经修复,应付那些守卫,应该不成问题。”

秦言真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没有问题。事情都交代完了,我下去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奥托见状,从身后的背包里翻出一件破旧的粗布外套,扔了过去:“披上这个,你之前穿的衣服太扎眼了,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很容易引起注意。”

那件外套带着一股淡淡的尘土味,布料粗糙,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和秦言真之前穿的整洁衣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言真接住外套,随手披在身上,大小刚好合适。他站起身,对着奥托和徐绯然微微颔首,转身朝门口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楼下的喧闹声夹杂着烟酒味涌了上来。秦言真顺着楼梯往下走,大厅里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他。那些目光里带着警惕、好奇,还有几分畏惧,尤其是在看到他露在外面的机械臂时,眼神里的复杂更甚。有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有人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还有人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像是在打量一个异类。

秦言真没有在意这些目光,脚步平稳地穿过大厅。柜台后的老板连忙低下头,假装算账;赌牌的人停下了动作,手里的纸牌捏得发白;角落里的男女也收敛了亲昵的动作,眼神躲闪地看着别处。他推开门,一股清新的晚风扑面而来,吹散了身上沾染的酒气,也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

走出绿洲旅馆,远处的巷子里传来狗吠声,夹杂着几声模糊的争吵,空气中弥漫着煤烟、尘土和食物的混合气味,虽然杂乱,却透着一股鲜活的市井气息。

秦言真沿着路边慢慢走着,机械臂藏在粗布外套里,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刚才窗外那个身影,你看到了吗?”祁愿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带着几分不确定,“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一闪就过去了,看着好熟悉。你想去找她吗?”

秦言真的脚步顿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投向绿洲旅馆的二楼窗口。刚才在包间里,他确实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窗外闪过,速度很快,没看清正脸,只觉得那身影异常熟悉。

“没看到正脸,只觉得熟悉。”他在心里低声回应,脚步又重新迈开,朝着刚才身影消失的方向走去,“碰碰运气吧,说不定只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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