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晃了晃铁链:“殿下这是准备强占良家妇男?”
清韫笑得妩媚:“相柳,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殿下没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说着相柳懒懒地躺下,银白的长发铺散在水蓝色的被褥上,危险又迷人。
清韫毫不示弱:“本殿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炽热的火焰燃烧着,意乱情迷的吻蔓延,待相柳回过神他的手掌顺着衣摆而入触到那片滑腻的肌肤。
“相柳,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清韫喘息着躲开了相柳再度吻上来的唇瓣。】
别放了,别往下放了,皓翎王直接起身道水镜之事私密,除了当事人外还望西炎王及诸位能暂时封闭感官。
他也是真怕这水镜不讲究啊,这都锁床榻上了,这都亲的意乱情迷了。
听皓翎王说完,静安妃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为自己封闭感官,孩子的私密之事即使是母亲也不应该过度干预。
西炎王当然不会和皓翎王呛声,毕竟他一把老骨头了,也不会去窥视年轻人的这些亲密之事,当即封闭听觉垂下了眼眸。
见此,众人纷纷效仿,当然还有一两个漏网之鱼,相柳见是阿念和辰荣馨悦以及自家便宜妹妹,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乱哄哄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什么。
相柳觉得这水镜不会太过,亲密之事点到即止。
整个空间只有寥寥几人能听见能看见,相柳似乎觉得水镜内那炽热的火焰要燃烧到他身上了,他的手掌紧紧握着,呼吸重了几分,心跳异常凌乱。
清韫的那句话直直的精准的落到相柳心头,算什么关系?相柳身子沉沉的靠着椅背,他抬手遮挡住了眼眸,他也想知道,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相柳沉默片刻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他的话里充满不安和不确定性,这段关系注定不容大荒所祝福,他怕眼前的人会退却。
“神如何妖又如何,我喜欢的想要的只是相柳。”
“相柳,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妖,真正的九命相柳有情有义,你的血是热的,你的心赤忱无比。”
两句话就让相柳的心防轰然倒塌,他的理智全无,即使前方是荆棘遍地,他亦甘之如饴。
“阿韫,我心悦你、想要你......至死不渝。”】
清韫回答的每一个字都让相柳心间颤动,都重重砸在他的心头,然后留下深深的印记再也不能忘记。
相柳闭着眼,他听着水镜清韫的说话声和呼吸声,他的心头蔓延着无尽的苦意,相柳,同为相柳,你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爱人,那我的她呢,为何没有出现在这方世界。
相柳的心脏跳动的异常快,他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甚至想到了破开空间壁垒的可能,若我从未见过光明,那我不会排斥黑暗,但我已见过了光,那我不甘心沉沦黑暗。
清韫......皓翎曦......阿曦,相柳选择了一个和水镜相柳截然不同的名字,他将她的名字镌刻于心间,却在惶恐如何能寻到她。
辰荣馨悦屏住了呼吸,当看到两人互相表白之时,恨不能跳起来欢呼,她为皓翎曦喝彩但也深知自己永远无法做到。
人总是向往那些无法拥有的事情,比如爱情,她作为中原辰荣氏的嫡女,她的婚姻从来不由自己,而情在她心底的位置远远不如权势重要。
辰荣馨悦承认自己的偏执野心和心计,但她并非不向往一份情真意切的爱,只是相较于其他她觉得就不那么重要了。
她敬服皓翎曦的能力和勇气,即使明知道这条路荆棘满地也毫不犹豫,只因为她想要她喜欢,这也是绝大多数人追求一生而不得的东西,自由选择的权利。
防风意映为水镜世界的二哥高兴同时也为这方世界的二哥难过,她的目光落在相柳身上,能感觉到他的苦、悲、喜、不甘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能明白相柳复杂的心情,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爱人,那么其他人就都是将就,而他们这样的人能有一个携手并肩共进退的爱人是非常可贵的。
阿念放下了心里的偏见,无论神族男儿再好,都没有姐姐那一句我喜欢我想要重要,相柳作为姐夫也算合格吧,除了出身样貌修为人品都很不错。
而他对姐姐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阿念曾经读过一句话,那时她不懂,如今好像明白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