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次元空间里，时间仿佛停滞。
丁白樱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周围只有无尽的灰蒙。
经脉依旧被封，她连自杀都做不到。
只能抱着膝盖，坐在虚无中，眼神空洞。
那个男人的脸，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
时不时在她脑海里闪过，带来屈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空气波动，曹飞的身影出现在这片灰色里。
他手里拎着食盒和水袋。
“丁姑娘，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他语气轻松，像在问候邻居。
丁白樱猛地抬头，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像两把刀子扎向他。
她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
曹飞把东西放在她旁边。
“别这么看着我，吃点东西，你这倔劲儿，跟我以前养的一只鹰隼挺像。”
“要杀便杀。”
丁白樱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冰冷彻骨。
曹飞蹲下来，看着她。
“杀你？那多浪费，你这身功夫，这气质，死了可惜。”
他的目光在她紧抿的、线条清晰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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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不想知道陆文昭怎么样了？”
丁白樱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震。
“陆师兄…他怎么样了？”
她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里的一丝颤抖出卖了她。
曹飞笑了，知道找到了突破口。
“他还活着，不过嘛，落在朝廷手里，下场你应该清楚，凌迟？还是腰斩？”
丁白樱的脸色更白了。
“不过呢，”
曹飞话锋一转，“我这个人，有时候心软。”
“如果你肯配合我，我或许可以想办法，把他弄出来，找个地方放了。”
“配合？”
丁白樱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让我做什么？背叛信王？”
“信王都凉透了，背叛个死人有什么意思。”
曹飞摆摆手，“我的要求很简单，你陪我一段时间，做我的女人。我满意了，就放了你师兄。”
丁白樱瞳孔猛缩，羞辱感涌上心头。
“你做梦！”
“那就让你师兄给你陪葬吧。”
曹飞站起身，作势要走。
“反正我也不急，你就在这里慢慢考虑，这里没吃没喝，虽然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滋味可不好受。”
接下来的几天，曹飞时不时进来。
有时送点吃的，有时就那么看着她，跟她说话，内容天南海北，甚至讲些无聊的笑话。
丁白樱始终沉默以对。
但内心的防线在孤独、绝望和对师兄下场的担忧中，逐渐松动。
终于，在曹飞又一次提到陆文昭名字。
并详细描述诏狱酷刑后，丁白樱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答应你。”
曹飞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但动作并未停下。
罗襦既解，香泽微闻，玉钗落枕，云鬓缭乱。
朱唇紧抿，泪浸鲛绡，兰膏明烛，斗帐氤氲。
金风玉露，蜿蜒起伏，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息。
曹飞原本只是满足于征服的快感。
但就在这时，他体内来自不同世界的力量。
内力、查克拉、甚至鬼血蕴含的生命力。
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自行运转起来，仿佛被某种契机引动，彼此交融、提纯。
是因为丁白樱体内精纯的阴寒内力？
他感觉身体里某个壁垒“咔嚓”一声破碎了。
周围的天地能量，甚至这片异次元空间的虚无之力，都开始缓慢而持续地向他汇聚。
感知变得无比清晰，意念微动，似乎就能引动周身数丈之内的气机。
这就是…宗师境界？
与先天巅峰时主要依靠自身积蓄和爆发内力不同。
宗师更像是自身与天地建立了一座桥梁。
可以更自如地借用、调动外界能量，形成某种领域的雏形。
对内力的掌控也步入微级别，一招一式，蕴含的不仅是力量，还有对势的运用。
曹飞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新生力量。
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蜷缩在一旁，眼神空洞无神的丁白樱。
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折后的白梅，凄清又带着残破的美感。
他穿好衣服，说道：“我说到做到，陆文昭，我会放。”
丁白樱猛地看向他，眼中有一丝难以置信。
曹飞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几天后，他利用门门果实的能力，潜入看管并不算特别严密的诏狱。
将被封住武功的陆文昭带出。
扔在了京城外一处偏僻的树林里，留了些伤药和碎银子。
回到异空间，曹飞对丁白樱说。
“你师兄，我放了，就在城西三十里的黑风林，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
丁白樱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
泪水再次涌出，但这次，似乎少了些绝望，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曹飞没有立刻放了丁白樱。
他继续给她送食物和水，偶尔会跟她说话。
甚至开始尝试指点她一些武功上的问题。
用他宗师境界的眼光，往往能一针见血。
丁白樱依旧沉默的时候多，但不再像最初那样浑身是刺。
有时曹飞进来，她会下意识地整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襟。
那种纯粹的恨意和抗拒，在身体被占有、师兄被释放后，似乎转化成了某种更复杂的东西。
是认命？是斯德哥尔摩？
还是对眼前这个强大、不按常理出牌、却又似乎守信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奇与依赖？
曹飞看着她渐渐不再那么冰冷的侧脸。
心里盘算着：“宗师了…下一步，是该好好研究一下皇帝体内的蛊虫，还有怎么安排这位丁姑娘了。”
“老关着也不是个事儿。”
灰蒙蒙的异次元空间里，丁白樱静静站立着。
经过一个月的禁锢、对峙、强迫、谈判以及后来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接触。
她身上那股尖锐的敌意消退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认命和一丝极难察觉的依赖。
曹飞走到她身后，手指在她紧实挺翘的臀部轻轻一点。
一道微不可察的空间波纹没入肌肤，留下了一个只有他自己能感知到的坐标印记。
“好了，”
曹飞拍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你可以出去了。”
丁白樱身体微微一颤，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她回头看了曹飞一眼，眼神里带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