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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洛阳的使臣带着刘禅的降书返回时,曹魏朝堂正在讨论如何处置蜀汉旧臣。司马昭看着那份字迹潦草的降表,突然问身边的谋士:“你说,蜀汉亡于兵力不济,还是后主昏庸?”谋士答:“皆非。其亡也,始于民心溃散,如多米诺骨牌,第一张倒下时,结局便已注定。”

这个比喻刺破了“天意”“国运”的迷雾——蜀汉的灭亡,从不是某场战役的失利,而是民心这张最关键的骨牌被推倒后,引发的连锁崩塌。

一、第一张骨牌:“税赋枷锁”压垮生存底线

景耀元年(258年)的秋收时节,成都平原的稻田里罕见地响起了哭声。农户周阿牛蹲在田埂上,看着自家五亩地只收了二十石稻子,而税吏刚贴出的告示上写着:“秋税征十之六,另缴‘军粮附加’三石。”这意味着缴税后,全家五口人只剩不到五石粮,连过冬都不够。

“这日子没法过了!”周阿牛把镰刀往地上一摔,稻穗散落一地。他不知道,这已是蜀汉连续第五年加税:刘备时期“十取其一”的田租,到诸葛亮时期增至“十取其二”,蒋琬、费祎时期加征“盐铁专营附加税”,姜维执政后更是推出“北伐特别税”“戎装钱”“栈道修缮费”……十余种税赋像藤蔓一样缠上农户的脖颈,越收越紧。

《蜀地农桑志》记载了一组触目惊心的数据:章武三年(223年),蜀汉农户平均存粮“可支一年”;建兴十二年(234年),“可支八月”;景耀元年(258年),“仅可支三月”。与之相对的,是官吏俸禄的暴涨——诸葛亮时期“大将军月俸八十斛”,到姜维时期增至“两百斛”,还不算“职田”“赏赐”等灰色收入。这种“取于民者愈多,用之于民者愈少”的分配失衡,让“税赋”从“养国之本”变成了“噬民之齿”。

更可怕的是“税外之赋”。锦官城的织工要缴“染料钱”,盐井的煮盐户要缴“灶头钱”,连街头卖草鞋的都要缴“市肆钱”。有个叫陈三的鞋匠,因缴不起钱被没收了工具,蹲在街头痛哭:“我祖孙三代在成都卖鞋,从没见过这样的规矩!这哪是收税,是抢啊!”

当生存底线被税赋击穿,百姓对政权的情感便从“依附”转向“恐惧”。周阿牛的邻居王老汉,把仅存的稻子埋在地下,带着家人连夜逃往东吴——“宁做吴地鬼,不做蜀地民”,这句在蜀地悄悄流传的俗语,成了第一张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二、第二张骨牌:“权力闭环”阻断上升通道

蜀汉的权力结构,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盒子。刘备带来的“荆襄集团”(包括北方来的元从、荆州的士族)牢牢占据着盒子的核心,而益州本土士族只能在盒子外围打转,永远摸不到核心的钥匙。

犍为郡士族张威,年轻时以才学闻名,被诸葛亮赞为“有公辅之才”。可直到四十岁,他还只是个蜀郡丞(相当于副市长),而比他晚出道的荆襄子弟董厥,仅凭“丞相府参军”的出身,三十岁就当上了尚书令。张威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蜀地如围城,外者欲入不得,内者坐享其成。”

这种“权力闭环”到后期愈演愈烈。刘禅时期,朝廷重要职位几乎被“南阳籍”“襄阳籍”垄断:尚书令陈祗是南阳人,卫将军诸葛瞻是琅琊人(属荆襄派系),中常侍黄皓虽是益州人,却靠谄媚上位,始终被荆襄集团排挤。益州士族想进入权力核心,要么“改籍”(谎称自己是荆襄人),要么“联姻”(嫁女给荆襄官员),尊严被踩在脚下。

更让益州人寒心的是“司法双标”。景耀二年(259年),荆襄籍官员刘阐强占益州民女,刘禅仅罚俸三月;而益州人李穆因“骂官”,竟被判处“髡刑”(剃光头发,当众羞辱)。这种“同罪不同罚”的不公,让益州士族彻底看清:这个政权从来不属于他们。

于是,第二张骨牌倒下了——益州士族从“合作”转向“消极对抗”。他们拒绝为蜀汉推荐人才,隐瞒本地粮产数据,甚至在魏军入境时“闭城自守”。当邓艾兵临城下,谯周(益州士族领袖)站出来劝降时,背后是整个益州士族的集体意志:“我们早已不是蜀汉的人了。”

三、第三张骨牌:“理想透支”耗尽精神纽带

“兴复汉室”,这个支撑蜀汉政权的精神旗帜,到后期已变成褪色的抹布。刘备时期,它是“诛曹贼、还旧都”的呐喊,能让关云长“千里走单骑”,让诸葛亮“鞠躬尽瘁”;可到刘禅时期,它成了姜维“九伐中原”的借口,成了权贵敛财的遮羞布,早已失去了凝聚人心的力量。

建威将军张翼曾劝姜维:“连年征战,民困兵疲,宜休养生息。”姜维却斥道:“汝等安知‘兴复汉室’之志!”可士兵们在前线冻饿交加时,他却在沓中“私建宅邸,广纳姬妾”。这种“理想与私利”的撕裂,让“兴复汉室”成了笑话。

普通士兵的家书里,早已不见“为汉室死战”的豪情。一个叫赵二柱的士兵在信中写道:“娘,别盼我立功了,能活着回去就好。将军说要‘兴复汉室’,可我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汉室,兴不兴与我何干?”

连蜀汉的官员都开始怀疑“理想”的真实性。秘书郎郤正(益州人)在《陈情表》中写道:“今上下离心,士无斗志,所谓‘兴复’,不过空谈。”当支撑政权的精神纽带被权贵的贪婪腐蚀,第三张骨牌应声倒地——人们不再相信“主义”,只相信“实惠”。

四、最后一张骨牌:“沉默的大多数”变成“推墙的手”

景耀六年(263年)冬,邓艾的军队穿过阴平小道时,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沿途百姓不仅不阻拦,反而主动指路。有个放牛的孩童甚至牵着牛,把魏军引到了蜀汉守军的侧翼。

这不是“叛国”,而是民心背离到极致的表现。当百姓对政权的情感从“热爱”到“失望”,再到“厌恶”,他们会用最沉默的方式反抗——不支持、不保卫、不流泪。就像多米诺骨牌的最后一张,当它倒下时,前面所有的积累都会化作推墙的力量。

绵竹之战中,诸葛瞻的军队一触即溃,士兵“降者过半”。有降兵说:“我们不是怕死,是觉得不值得。为这样的朝廷战死,爹娘都不会念我们的好。”这种“不值得”的心态,比“怕死”更致命——它意味着政权已失去了“牺牲的合法性”。

成都城破那日,百姓“夹道而观”,没有哭喊声,没有反抗声,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他们看着魏军进城,就像看着一场与己无关的雨——这或许是最彻底的否定:你的兴亡,与我何干?

结语:民心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蜀汉灭亡的根本原因,藏在周阿牛摔碎的镰刀里,藏在张威未竟的仕途里,藏在赵二柱家书中的“不值得”里。它告诉我们:民心不是“战利品”,不是“资源库”,而是需要滋养的活水。当税赋变成掠夺,当权力变成垄断,当理想变成谎言,这活水就会变成死水,最后干涸成龟裂的土地,任谁也无法再种出“复兴”的种子。

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从来不是突然倒下的。它在每一次加税的告示里摇晃,在每一次不公的判决里倾斜,在每一次理想的背叛里松动——直到最后,被一个普通百姓的一声叹息,轻轻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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