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政办公楼出来,见着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
周权去停车棚,骑上自行车飞快地赶回南锣鼓巷,差点忘了送肉回去。
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他让门口乘凉地大妈帮忙看着自行车,自己提着麻袋匆匆回了后院。
“二叔,吃饭了没?”周权推开门,见着周志宏坐在椅子上,笑着打招呼问好。
“吃了,小权,谢谢你。”周志宏起身拍了拍周权地肩膀,郑重地开口。
他从爸妈和孩子口中都知道,也都亲眼见着了孩子们过上了好日子,这一切都是大侄儿的功劳。
“二叔,都是一家人,别说这些客气的话。”周权明白周志宏话里面的意思。
此时周老太听见动静出来了,“大孙子啊,这个点你咋回来了?”
“奶,知道二叔二婶回来了,我找朋友换了点肉,你晚上给安排上。”周权笑着把麻袋放下。
说完,他又去厨房跟聂小菲打了个招呼,“奶,二叔,二婶,我这要赶着上班了,晚上再见。”
“成,你路上骑车可慢着点。”周老太叮嘱道。
回到运输队办公室后,周权觉得有些无聊,便将两张凳子拼凑在一起,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直到下午三点半的时候,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才把他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谁啊?这么吵。 周权睡眼惺忪地嘟囔道。
队长,是我,大雷。 门外传来王大雷的声音。
听到是王大雷,周权打开门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常风他们修理车辆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难题,大家都试过了没有办法。 王大雷一口气说完。
周权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走吧,去看看。
到了停车场, 见着一群人围着一辆车,周权走过去,淡声道:“什么情况?”
大家见着是周权来了,心里面都有了主心骨,纷纷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周权讲述起刚才遇到的情况。
表示已经严格按照维修手册上的步骤逐一排查、尝试修复,但车子依然无法正常启动。
周权听后走近那辆故障车,弯下腰认真观察起来。
没过多久,他便成功找出了问题所在,原来,车辆发动机里的齿轮出现了损坏。
王常风,去拿个新的齿轮过来,马上把它换掉。 周权果断地安排。
得到指示后的王常风二话不说,熟练地操作工具,咔咔两声卸下了旧的齿轮,接着又以最快速度装上了全新的齿轮。
周权用眼神示意王大雷发动汽车,看看是否能顺利开动。
王大雷坐进驾驶座,转动钥匙,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紧接着平稳运转起来。
“哎……好了……周队,车没问题了。”王大雷兴奋的喊道。
周围围观的人,纷纷敬佩的看着周权,这维修技术他们拍马都赶不上啊。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一到六点钟,轧钢厂广播里面传来了令人兴奋的下班铃声,大家纷纷收拾东西下班。
周权把办公室门关上,去医务室接上沈冰冰,两个人骑上车往家走。
路过供销社的时候,天气热,周权去买了几瓶北冰洋,几根雪糕装饭盒里。
到后罩房时,周权一迈进门,便开始给沈冰冰介绍人:“冰冰,这是二叔,二婶。”
“二叔,二婶。”沈冰冰咧嘴一笑,打了个招呼。
聂小菲看着沈冰冰,那叫一个喜笑颜开,这姑娘眼睛清澈,长得明艳动人,真是太漂亮了。
“冰冰啊,可算见到你本人了,快过来坐会儿吹吹风。”
沈冰冰走过去坐下,打开饭盒,“二婶,秀燕……吃雪糕。”
“冰冰,你可真贴心。”聂小菲拿了一根,喜滋滋地说道。
“可不是嘛,舅妈她平时对大家可好了,有啥好吃的都惦记着我们。”林秀燕舔了口雪糕,乐呵呵地说道。
等三位女同志分好后,周权接过饭盒,给周志宏他们几个每人发了一支,最后一支拿进厨房。
“柱子,菜好了没?来,吃根雪糕降降温。”
何雨柱接过雪糕,“舅,快了,等姑爷爷回来就开饭了。”
没几分钟时间,周老爷子提着只烤鸭走进厨房。
“大孙子我买了只烤鸭,也给装盘了。”
“成,今天是个好日子,必须吃好喝好,爷爷,你的好酒可要掏出来。”周权接过说道。
人都回来了,何雨柱宣布开饭,毛蛋和臭蛋迅速的把桌子的杯子收拾好,去厨房里面帮着拿碗筷。
大家围坐在饭桌边,桌上摆满了何雨柱做的,香气四溢。
周老爷子举起酒杯,乐呵呵得说了一句。
“咱们一家人难得聚齐,多余得话不说了,就大家吃好喝好就是了。”
大家纷纷举起手里面的杯子,“好……”
周老爷子他们几个大男人杯子里面都是酒,其他人和孩子杯子里面装着甜滋滋的汽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志宏端着酒杯起身,看向周权和沈冰冰,郑重开口道。
“小权,冰冰,这几年,感谢你们对家里面的照顾,感谢你们对毛蛋和臭蛋的照顾。”
说罢,一口将杯中的酒全干了。
聂小菲也端着酒杯,跟着干了。
白天在家的时候,他们两个从周老太口里面听着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心里面很清楚。
现在两个孩子长的健健康康,都是有周权帮着买物资,连孩子读书也是周权帮忙安排的。
周权站起身,端起酒杯说道。
“二叔二婶,您俩这话说的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照顾毛蛋和臭蛋那是应该的。”
沈冰冰也笑着说:“就是,咱们都是一家人。”
这时,毛蛋和臭蛋也端着杯子,“谢谢大哥大嫂,我们以后会好好学习,长大了孝顺你们。”
“好了,好了,大家都赶紧坐下,一家人互帮互助,把日子越过越好。”周老爷子说道。
四合院其他家的人,闻着后罩房传出来的香味,纷纷咽口水。
中院,棒梗他们三个,那口水是止都止不住,可又不敢去后罩房蹭,只能猛吸香味,彷佛就这样吃进肚子里面。
秦淮茹看着,心里面又酸又涩,“棒梗,带着过来吃饭,等过些天开支了,我们也买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