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周聘娘虚弱地摇头,泪水混合着血水滑落,她哪里会知道赵桭有一只战力如此逆天的灵宠。
若是知道的话,她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负罪感了。
“不知道?”
“放屁!”
“你当老子是傻子吗?”
熊涛根本不信,他认定这是周聘娘和赵桭联手做的局,“好!很好!你们两个狗男女!”
“勾引男人的骚娘们,老子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的死鬼夫君李默,让他看看你是如何在别人胯下承欢高歌的。”
熊涛认定周聘娘是赵桭的软肋,只要控制住她和她的夫君,就能逼赵桭就范。
他已经脑补出,周聘娘以自己的身体为筹码,让赵桭拯救其夫君李默。
这样看来,周聘娘对于李默还是很有感情的,若是将李默也拿捏住,或许还有转机。
“嘿嘿嘿。”
“你们这些大势力的天骄,果然都喜欢招惹风流债。”
“风流好啊。”
“木辰,你放心,老子不会对这俏寡妇做什么,她仍旧是你的,但也请你别做什么让我误会的事情。”
熊涛望着赵桭低笑几下,他觉得赵桭应该是某个大势力的天骄,这些天骄都十分在意面子,尤其是在视为禁脔的漂亮女人面前。
熊涛掐着周聘娘,警惕地盯着赵桭和空中的黑血女王,一步步后退,退入腐骨林更深处那浓得化不开的阴影之中。
“跟上他。”
赵桭对黑血女王传音,同时心念微动,散布在四周的数千赤焰兵蚁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无声地融入腐骨林的阴影中,远远辍着熊涛的气息。
他本人则不疾不徐地迈步跟上,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对熊涛挟持人质的举动似乎并不着急。
“熊烈这家伙似乎误会了一些东西?”
赵桭此刻脸上可谓是充满古怪之色,对方似乎觉得周聘娘是他的禁脔。
什么鬼情况?
他口味可没有这么差~
纪妃萱不仅倾城国色,且温柔可人,偶尔古灵精怪让人元气满满。
白素素在化形时参考身材火爆的周丽媛母女,因此不仅模样妖娆妩媚动人,身材更是惹火到极点,爆乳肥臀在其面前只是等闲。
尤其是白素素的一双粗细分明的酒杯腿,在丝质长袜下凸显颤然肉感,赵桭每次抱在怀里都忍不住细细把玩。
加上白素素气质冷艳,与之魔鬼身材相反,这等情况不仅没有消减其魅力,反而更让人欲罢不能。
至于周聘娘?
说实话确实有几分姿色,但在纪妃萱和白素素这等顶级美人面前,只能说毫无特点,衬托娇艳花朵的绿叶罢了。。。
更何况对方是个被命运捉弄、身不由己的可怜棋子。
赵桭之所以‘投鼠忌器’,只是因为万化教母那句——养魂木。
......
......
幽暗,是此地永恒的主题。
越深入腐骨林,光线愈发稀薄,直至彻底消失。
空气中弥漫的毒瘴浓度急剧升高,呈现出一种粘稠的灰绿色,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寻常道台境修士的护体灵光都难以久持。
脚下不再是松软的泥沼,而是坚硬的、布满锋利碎石和腐朽树根的地面。
参天古木的形态也变得愈发狰狞扭曲,如同垂死巨兽的骸骨,枝杈如同鬼爪般伸向虚空。
死寂,绝对的死寂,只有熊涛沉重的喘息、周聘娘痛苦的呜咽,以及赵桭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林间回荡。
“该死该死。”
“你这骚娘们,真是害苦老子!”
熊涛如同惊弓之鸟,挟持着周聘娘,在崎岖阴暗的林地中亡命奔逃。
他不敢飞遁,怕成为空中那只恐怖人形妖蜂的靶子。
后背的伤口在剧烈运动下不断撕裂,鲜血染红了破烂的皮甲,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
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是,无论他如何加速、如何改变方向,身后那如同附骨之蛆般的脚步声,始终保持着恒定的距离。
不疾不徐,如同死神的丧钟。
头顶上方,一道冰冷到极致的意念如同无形的利剑,牢牢锁定着他,那是那只自称本王的诡异人形妖蜂。
她如同幽灵般在茂密的树冠间无声穿梭,时隐时现,每一次闪现都让熊涛的心脏骤停。
“木辰!”
“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熊涛终于崩溃了,停下脚步,背靠着一块布满苔藓的黑色巨大岩石,朝着身后黑暗嘶吼,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歇斯底里。
“放我走!”
“我把这女人还给你!黑血草我也不要了!”
“否则....否则我就....”
“否则你就怎样?”赵桭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一株扭曲的古树后转出,青衫在幽暗中依旧醒目。
他负手而立,眼神平静地看着状若疯魔的熊涛,仿佛在看一场闹剧,“杀了她吗?请便。”
“你,哼。”
“你不用虚张声势,我能看出这骚娘们对你很重要。”
熊涛被赵桭那漠然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掐着周聘娘脖子的手都在发抖。
对方不在乎这女人的死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这是自己唯一的筹码。
“不过....”
赵桭话锋一转,目光扫过熊涛身后那片更加深邃、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的黑暗区域,语气幽幽道:“我对你关押李默的地方,倒是有点兴趣。”
“前面带路吧。”
“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
“能让你觉得可以拿来威胁我。”
赵桭说完双臂抱在胸前,神色玩味的打量着熊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