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杭月的背影,霍砚珩拨通电话。
“周凯,和星光娱乐公司的成总联系一下。前面让你查的杭月最近改编的剧我们霍氏投了。但是必须要按照小说作者的要求改编拍摄,先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霍砚瑶走了,杭月就不用住在主卧了。
虽说她睡眠比较好,就算是霍砚珩睡在旁边,她依旧睡得很香,可能自己一个人睡,想怎么滚就怎么滚肯定是更舒服的呀。
杭月便打电话给李婶,想让她把自己的东西从主卧搬出来。
李婶电话里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周助理打去了电话。
周凯接到电话后,有些犹豫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霍总……那个,夫人让李婶把她的东西从主卧搬出去,您是不是……”周凯内心苦涩,不是李婶,这种事情你直接给霍总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经过他这一手啊。
霍砚珩拿着钢笔正在对最新送来的资料写写画画,闻言手中的笔突然停了一下,他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叫住得到答复后准备出去的周凯
“你先出去忙吧,我给李婶说。”
周凯巴不得这样,连忙就转身出去了。
霍砚珩将钢笔放下,原本坐直的身子往后靠,他在想杭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们的相处很和谐很好不是吗?
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小小的软软的,有她在,他的噩梦还有失眠都好了。
他一点也不会因为她的触碰就恶心反胃,相反,他喜欢她的触碰。
她也一点也不排斥他不是吗?她会自动地埋进他的怀里,还睡得那么香、那么安稳,难道不能说明她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吗?
可为什么她却要搬出去呢?
霍砚珩想不到原因,他拿出手机,给李婶打了电话。
“家里好久没大扫除了吧,今天把打扫卫生的喊过来,你们帮着先把房子打扫一下。”
接到电话的李婶虽然嘴上应着,脸上却露出疑惑的表情。
因为霍砚珩不想家里有太多人在,所以除了她们住家轮休的外,还有专门的不住家的清洁人员等。
这别墅是每天都有人专门过来打扫,每周彻底细节化清洁,怎么是好久没大扫除了?
但念头一转,李婶就立马想明白了。
哎呀,先生可真是的,明明就是不想夫人搬走,还要找个借口,真是嘴硬,霸总的通病。
杭月下班回到家,以为李婶她们已经把她的东西移回她以前的房间了,便准备上去换衣服。
可谁想着以前的房间的衣帽间里依旧是空空的。
她疑惑地又回到主卧,她的衣服依然和男人的衣服一块挂着。
咦?是李婶忘了吗?
杭月没想太多,便先拿了套运动服换上。
“李婶,我的东西……”
杭月正问着呢,霍砚珩就回来了。
“咦?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啊,没有加班?不错不错。”杭月竖起大拇指。
一直辛勤工作的霍总今天竟然按时回家了,真不容易。
“今天没什么事,刚好回来陪你吃晚饭,给你带了小蛋糕。”霍砚珩说着,背后的周凯就将包装精美的小蛋糕拿了起来。
“哇~是草莓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草莓的?你也太棒了吧。感恩~爱你~”杭月看到盒子里的草莓蛋糕顿时开心了。
上了一天班就适合吃点甜食安慰一下空虚的内心,高兴之下自然而然就将往日夸赞经常给她投喂的成暖暖的甜言蜜语说了出来。
霍砚珩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咳嗽了两声,挥挥手让周凯先回去。
“听李婶说你想要从主卧搬走?”
霍砚珩直接开口问道。
杭月愣了一下,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因为霍砚瑶过来住,所以她才搬到主卧去的呀,现在霍砚瑶走了,那她自然得主动搬出来,不然难道等着霍砚珩赶啊。
但是话不能这么说,杭月想了想,金主爸爸应该是很注重脸面的,所以她得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我想着你平时工作得晚,我睡觉又不太老实,担心会打扰到你休息。”
对,就是这样。都是为了你,我才这么主动的。
“你不会打扰到我休息,我们是夫妻,住在一起本就是应当的,不用搬。”
霍砚珩心里软软的,没想到她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在关心他。
她明明那么喜欢他,那么爱他,能够一起睡她也很开心。可却因为担心影响自己,主动要求搬出去。
“好了,别只顾着关心我,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霍砚珩想让她也能多爱自己一点。
杭月没想到霍砚珩这么说,还让自己别搬了。
那能怎么办?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她其实也没有那么介意。
霍砚珩长得那么帅,身材还好,睡在一起,也是她占便宜。
“工作上?挺顺利的。对了,听说霍氏新投资了我们公司的电视剧?”提起工作,杭月就突然想起来了。
本来上午就听到原本《女相》的投资人生气剧本没按照他想的改编,威胁说要撤投资。然后没过多久,就接到霍氏投资的合作了,原先那个投资人想反悔都反悔不了。
“霍氏还有影视剧投资吗?”杭月有些好奇。
“霍氏有专门负责投资的分部,近些年好的影视剧的收益不比其他投资项目少。”霍砚珩没有说他是为了她不受欺负才决定投资的。
他霍砚珩的夫人,明明无论想做什么霍家都有能力给她托底。可偏偏他的小妻子却是个再实在老实不过的人了,从不顶着霍氏的名头,就连被欺负了也担心麻烦他不吭声。
“原来是这样呀。那你们投资的话,会塞演员进剧组吗?或者说你们会要求定哪个角色必须要哪个演员来演吗?”据说霍氏投了好大一笔钱,杭月有些担心会不会影响到选角。
“霍氏向来奉行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选角这方面应该由导演和编剧来是最好的,乱塞人到时候毁了剧本,我们也会赔钱不是吗?”霍砚珩闻言突然笑了,虽然只是一个很浅的弧度,但还是被杭月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