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虞胭在酒吧把我给堵了。
她叼着细长的女士烟,冲我吐个烟圈:「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是我强迫你的?」
我还没开口,她又掐着我下巴冷笑:「沈司寒,你猜我现在要是亲你,你还硬不硬气得起来?」
我偏头躲开,却瞥见角落里面色苍白的江月遥。
她手里还捧着给我准备的生日蛋糕。
虞胭顺着我视线望过去,突然笑了:「哟,白月光来查岗啊?」
「可惜了。」
她嘴唇贴着我耳朵,声音甜得像毒药,「你身上从里到外,可都是我的味道。」
虞胭把我堵在酒吧后巷的时候,我刚挂掉江月遥的电话。
手机还在发烫,屏幕上“通话结束”四个字还没暗下去,虞胭就带着一阵呛人的香风压了过来。她手指冰凉,直接掐住我下巴,逼我抬头看她。
「沈司寒,长本事了?」
她今天涂了姨妈色的口红,衬得脸特别白,眼神像带着钩子。
我没说话,想挣脱,但她力气大得吓人。
巷子口霓虹灯的光斜斜打进来,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是我强迫你的?」她凑近,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烟味和酒气,「嗯?」
我喉咙发干,后背抵着冰冷的墙,无路可退。
「虞胭,你别发疯。」
「我发疯?」她笑了,松开我下巴,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叼在嘴里点燃。
猩红的火光亮起,她吸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冲我吐了个烟圈。
白色的烟雾糊了我一脸,呛得我想咳嗽。
「沈司寒,你猜我现在要是亲你,」
她夹着烟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带着灼人的温度,「你还硬不硬气得起来?」
我猛地偏过头,躲开她的触碰。
视线胡乱一扫,却猛地定在巷子口。
那里站着一个人。
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的数字蜡烛,微弱的光映着她的脸。
是江月遥。
她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很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这边。
她怎么找到这来了?我今天根本没告诉她我在哪儿。
虞胭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眉毛挑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
「哟,」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白月光来查岗啊?」
她非但没退开,反而更贴紧我,几乎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嘴唇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气音说:
「可惜了。」
「沈司寒,你身上从里到外,可都是我的味道。」
她的话像毒蛇的信子,钻进我耳朵里。
我看见江月遥的身体晃了一下,手里的蛋糕差点拿不稳。
「月遥!」
我下意识喊出声,用力想推开虞胭。
但虞胭像是早有预料,手臂像铁箍一样缠着我的腰。
她回头,冲着江月遥的方向,笑得又甜又毒。
「江小姐,来得不巧,我们这儿还没完事儿呢。」
江月遥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她看看我,又看看挂在我身上的虞胭,转身就跑。
那个小小的生日蛋糕被她扔在了地上,奶油糊了一地。
「月遥!」
我想去追,可虞胭死死拽着我。
「放手!」我扭头冲她低吼。
虞胭脸上的笑瞬间冷了下去。
她松开我,抬手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样。
「沈司寒,」她冷眼瞧着我,「戏演够了?」
我没理她,拔腿就往巷子口追。
身后传来虞胭带着笑意的声音,清晰地飘进我耳朵里。
「跑什么呀?你就算追上了,跟她怎么解释?」
「告诉她,你昨天晚上还在我床上?」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拳头攥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