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出发吧!”
今天放榜的日子,习锦满穿的很喜庆 。
头上扎着一个她要求的100的图案,绑着红发带。
穿着喜庆的红色襦裙。
“好运来~好运来~”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习锦满边走边唱着好运来。
“满宝你在哪里学的?”
话一出口,周围一下安静下来。
习锦华僵在原地,习锦泽等人责怪的看着她,同时又小心的看向习锦满。
随时准备给她找借口。
习锦满站在原地愣了下。
背手抬头看天,故作高深道:“天机不泄露。”
韶秋柔立刻接话,故作嗔怪的拍了下习锦华:“你妹妹一直就比你聪明,会两首歌怎么了。”
“就是,我们满宝会这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习锦玉拿着折扇的手在他头上轻敲了下。
习锦泽抱起她:“走,我们去看榜。”
“不急,我已经派人去看了。”
习锦华再次恢复活力,“娘,成绩就是要自己看才最刺激。”
习锦满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对对对,刺激刺激。”
韶秋柔宠溺的点了点她的头:“好啦,去去去,你们几个都去。”
韶秋柔目送他们上了马车,“哥哥今天要小心噢,别被榜下捉婿了。”
“你可是做姐姐的。”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习锦满瞥向他染上薄红的耳廓,捂嘴笑道:“是是,我不懂不懂。”
习锦华插嘴,揶揄道:“大哥懂。”
习锦泽耳朵更红了。
脸上也升起热意,不自在的抬手摸摸鼻尖,看向车外。
——————
考场外很是热闹,不少人家早早派了小厮前来等候,大多数考生还是人挤人的等在外面。
习锦泽抱着习锦满下了马车。
“外面就在这等。”
吉时到,大门打开,这次秋闱的主考官带头走出来,后面跟着四个抬着榜单的锦衣卫。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句:“放榜了!放榜了!”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喊。
守在外面的考生激动起来。
习锦满也伸长脖子看热闹。
.......
“大公子!榜首!”
小厮他们跑过来,边跑边喊。
“榜首!大公子魁首!”
“啊啊啊啊!!!!”习锦满高兴的抱着习锦泽脖子尖叫。
“榜首!大哥!第一名!”
习锦泽也也高兴的勾着嘴角。
兀的转头,看向人群里那抹绿。
嘴角的笑更深了。
习锦满兴奋着,没看见他们的眉眼官司,不然肯定拉着他好好调侃一番。
小厮给他们说完又赶紧跑着回去报喜。
走之前给他们说道:“几位公子和满宝小姐也快回去吧,报喜的人说不定就要到府上了。”
习锦满开心的捧着习锦泽的脸酷酷就是几口。
“大哥最最最厉害。”
习锦泽顶着一脸口水,捏着她后后颈,“再亲就秃了。”
“来来来,我也要亲。”
习锦玉贴着脸过来,作势要亲,被习锦泽嫌弃的推开。
“滚滚滚。”
“我也要我也要。”
没他们高的习锦华急的直拉习锦泽的袖子。
习锦泽伸手按住他的圆脑袋。
“停停停,谁也不许亲。”
再不按住他就要跳起来亲了。
习锦满趴在他脖颈处咯咯笑。
几人一路嘻笑着上了马车,又一路高歌回到习府。
当然,主要是习锦满咿咿呀呀的唱。
有了好运来的前车,她不敢再唱现代的歌曲,只咿咿呀呀的唱着大鄞的民谣。
马车到家时,门外已经摆放了几筐铜钱,这是韶秋柔一早就让人备好的。
她对她的孩子一直都有信心,不敢保证第一,上榜那是板上钉钉的。
下人一来报喜她就让人将准备好的铜钱抬了出来。
“娘。”
他们刚下马车没一会报喜的官差就敲着锣鼓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群看热闹沾喜气的百姓。
“锵!锵!”
锣鼓声越来越近,报喜官差走到门前大声吆喝。
“这里可是习府,习锦泽家啊!”
韶秋柔:“是是。”
丫鬟端来喜盘。上面整齐摆放着几只钱袋子。
鼓囊囊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里面的银钱不会少。
看到这几个钱袋子报喜官差脸上的笑意更大了,祝贺的好话一连串往外冒。
韶秋柔也乐的合不拢嘴。
送走报喜官差,对着前来看热闹的人道:“辛苦大家走一趟了,多少一点心意,沾沾喜气。”
围观的人自觉排起队,丫鬟们忙着分发铜钱。
韶秋柔带着他们几个进到屋里。
转身给习锦泽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样的,好好休息几天,再开始准备春闱。”
习锦泽被这个亲昵的拥抱弄的脸红。
有了满宝后家里的氛围更好了,爹娘表达爱的方式都明显了。
像刚才这般亲昵的拥抱他只在七岁前得到过。
“娘这就差人去左家问问,两家约着聚一聚,商量商量你和雪儿婚事。”
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人,习锦泽嘴角笑意渐深。
“娘,一切听娘的。”
韶秋柔调侃道:“啧,满意了就一切听娘的,不满意就我要先立业~成家的事不在考虑范围~”
“我之前确实没考虑过。”
习锦泽小声为自己辩解。
他之前是真的没考虑过,一是不知道她对他的心思,二是他身上无功无名,没底气去求娶。
还是满宝的心声敲醒了他。
他这才想着让娘去探探口风的。
还好有满宝,不然她那么好的女子还真不缺求娶的,他要是等到功名加身再去,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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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
“将军,坞刺那杂种又来了!”
习元忠大呵:“狗日的,还没被打够是吧,让大壮去和他玩玩。”
“他这次指名要你去。”
“你去告诉他,他还不配老子出马。”
习元中两腿大喇喇敞开,继续研究着桌上的排兵布阵。
“是!”
研究半天没头绪,习元忠干脆放下模具。
走到矮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透着傻气的木雕。
那模样赫然是习锦满的模样。
手里还抱着个金元宝,笑的傻里傻气的。
唉,想闺女了,几个月不见也不知道长多高了。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他都几个月没见着她了。
都怪北夷这群杂碎。
轻抚着木雕。
锦泽秋闱的成绩也该出来了。
老二那家伙的生意也不知道开始了没,上次说要看店面,也不知道看好了没。
老三那小子不知道有没有偷懒,等回去他就狠狠的给他操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