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大人真是骨骼惊奇,体质异于凡人啊,挨了十万八千下下苍蝇拍,竟然只是肿了三圈,还有力气骂人。
好吧,十万八千这个数字有点夸张,但上千下还是有的。
“亦鸣,你个#%&@……”
“我#$@你个@#的……”
“你个%@的##的……”
瞧瞧,骂的多难听,全都是需要和谐的字符,这说明咱的花火大人中气十足啊。
花火这次是真的很生气,虽然自己变成别人的乐子也是一种乐子,但乐子人那也是有脾气的啊。
搞出那么大的阵仗,她都以为自己要变成刺身拼盘了,结果你他喵的只是变出来一堆苍蝇拍子打她的皮鼓。
伤害性不低,侮辱性直接拉满。
花火大人纵横乐子界这么多年,连啊哈的面子都不给,啥时候受过这委屈?
同时,花火也很好奇,这个邪恶的坏蛋究竟是哪个星神的令使?
亦鸣像是提溜条鱼一样提溜着花火,往自己家走去。
花火爱骂就让她骂呗,人家受了委屈,还不能骂几下了。
别问委屈哪儿来的。
反正就是苍蝇拍打下去的声音很好听,一听就是好皮鼓,亦鸣没忍住让苍蝇拍多拍了几百下。
一路上开着认知阻隔,在他人眼中,还有摄像头里,亦鸣就是一个人回家的。
回到屋里,亦鸣直接把花火往床上一丢,让她趴着去。
“你就不能轻点啊,我可是伤员诶!”
花火大人十分不满的抱怨了声,虽然是趴着,但晃一下也会痛的啊。
碎碎念了几句,花火打量起亦鸣的屋子,还嗅了嗅,有点失望的说道:“没想到你这家伙屋里收拾的还挺干净,一点异味都没闻到,也没看到什么小玩具,小本本。”
亦鸣敲了下花火的脑壳,说道:“不要对男生总有刻板印象,而且我看起来是那种邋里邋遢,懒散的人嘛?”
花火抬头给亦鸣一个鄙视的目光:“你自己的绰号,你自己不知道吗?”
“一条闲鱼,班都懒得上,那肯定是更懒得收拾房间了。”
亦鸣反驳道:“上班是赚取生存资本,够用就行,凑合凑合就得了。”
“但生活不一样,生活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然是不能敷衍。”
“不说了,我要进游戏去跑刀了,要一起来吗?”
“当然。”花火指了指自己的皮鼓,气鼓鼓的说道:“你害的我现在哪都去不了,不趴这儿打游戏,还能干嘛?”
于是乎,两人进入游戏国度,准备跑刀赚些哈夫币,还有做点保险箱的任务。
六格和九格保险箱,都是通过任务获得,而且亦鸣把难度设置的比较合理,最起码没有那么多的一局无法完成就失败,或是中途撤离失败一次就重开的任务。
属于是只要愿意做,那就总能把六格和九格的赛季安全箱给肝出来。
意识进入游戏国度,花火总算是感觉不到皮鼓疼了。
亦鸣和花火合计了一下,就普坝跑刀吧,地图小,跑的快。
两人的干员都选择了哈基蜂,装备是新手制式券,主打的就是一个吃点就赚,死了不心疼。
开了匹配队友,亦鸣毫不担心会匹配到普坝猛攻哥。
在他设置的匹配机制中,会最大限度平衡对局中玩家水平和装备,像这局他和花火起新手制式券,那么匹配到的队友和对手也都会是新手制式券,或是不带装备的。
光速秒匹配,队友也是一只哈基蜂。
一头灰发,金色的眼睛,大长腿,长的又漂亮又英气又屑。
玩家名称:银河球棒侠。
花火微微愣了一下,消息灵通的她,可是很清楚星穹列车上新加入了这么一只小灰毛星核精。
亦鸣则是有点诧异会野排匹配到星宝,查看了一下星穹列车其他人都不在线,估计星宝是晚上睡不着一个人来跑刀。
这一局的降落点在西楼一号位,但是营地刷了大保险。
三人一落地,星宝先根两人打招呼:“你们好呀。”
然后她就立马撒丫子跑向营地,很明显是要去掏大免保。
“哎呦,这个小灰毛,不讲武德啊。”花火赶紧追了上去。
这刷在脸上的大免保可珍贵滴很呐,可不能让这只小灰毛给独吞了。
亦鸣无奈摇了摇头,不愧是星宝啊,有礼貌,但很懂野排抢免保的精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