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白洁这新房装修得挺有味儿。
米色的墙纸,暖黄的灯光,一看就是那种居家过日子的温馨调调。
但这会儿,王宾的心思可不在装修上。
他像大爷一样瘫坐在布艺沙发上,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正透过厨房半透明的推拉门,死死地盯着里面那道忙碌的身影。
透视眼,开启!
瞬间,那层碍事的推拉门像是空气一样消失了。
白洁系着一条粉色的小熊围裙。
这围裙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带子系得挺紧,直接把她那原本就有些夸张的腰臀比,勒得更是惊心动魄。
特别是那上半身。
围裙的带子刚好卡在那个尴尬又美妙的位置,把那一抹红色的紧身t恤勒出了一道深邃的沟壑。
“啧啧啧……”
王宾忍不住咋舌,顺手拿起茶几上的凉白开灌了一口,压了压心里的邪火。
在古医书和相术里,这种命格的女人,那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名器中的名器。
不仅自身纯净无瑕,对于修武之人来说,那更是一株行走的大补药!
只要能拿下,王宾那停滞在明劲巅峰的瓶颈,说不定能直接松动!
“这哪是老师啊,这分明就是给老子准备的修炼加速器。”
王宾咧嘴笑了笑,眼神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时,厨房门拉开。
白洁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家常菜走了出来。
“小宾,饿坏了吧?快洗手吃饭。”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看着有一种说不出的贤惠和诱惑。
王宾赶紧起身,装模作样地去接盘子。
手指“不小心”在白洁的手背上蹭了一下。
滑!
嫩!
白洁像是个受惊的兔子,手缩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摆放碗筷。
饭桌上。
王宾一边大口扒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夸赞:“白姐,你这手艺绝了!谁要是娶了你,那真是祖坟冒青烟!”
白洁被夸得不好意思,夹了一块排骨放进王宾碗里。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就是些家常菜,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喜欢!当然喜欢!”
王宾嘿嘿一笑,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对了白姐,这么大的房子,装修得这么漂亮,你那个……未婚夫,平时不过来?”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白洁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甚至还有点抗拒。
“他……他工作忙,在隔壁市跑业务,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次。”
“而且……我们还没领证,这里他也还没来住过。”
还没来住过?
那就是纯纯的一手房咯?
王宾心里的算盘珠子拨得啪啪响。
“那这一年到头的,这房子就你一个人住?”
王宾放下筷子,一脸“心疼”地看着白洁。
“这大晚上的,要是刮风下雨,或者进个贼什么的,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怕不怕啊?”
白洁愣了一下。
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被王宾这么一说,她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里还真有点发毛。
“那……那能怎么办?”白洁咬着筷子,眼神有些无助。
王宾身子往前倾了倾,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压低声音说道。
“要不这样,以后只要我在附近,我就经常过来陪陪你。”
“顺便帮你检查检查门窗,修修水管什么的。”
“你也知道,我这人热心肠,最见不得姐姐受怕。”
这话里的暗示意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
什么检查门窗修水管?
这孤男寡女的,修着修着,指不定修到哪去了。
白洁那张俏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她应该拒绝的。
毕竟她是个快结婚的人。
可看着王宾那双虽然带着坏笑,却格外炙热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细若蚊呐的。
“嗯……”
这一顿饭,吃得那是暧昧横生。
吃完饭,白洁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刷。
王宾坐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流水声,心想这火候差不多了,该添把柴了。
“哎哟……”
突然,客厅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正在洗碗的白洁吓了一跳,手里的盘子差点滑脱。
她赶紧擦了擦手,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小宾!你怎么了?!”
只见王宾一脸痛苦地捂着脑袋,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眉头紧锁,冷汗直冒。
“头……头疼……”
王宾咬着牙,声音虚弱得像是随时要断气。
“刚才……刚才为了救你,动用了内劲,好像……好像遭到反噬了……”
一听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白洁心里那个愧疚啊,简直像是决堤的洪水。
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那……那怎么办啊?要不要去医院?我现在就打120!”
白洁手忙脚乱地要去掏手机。
“别!别打!”
王宾一把抓住白洁的手腕。
这一抓,顺势就把白洁拉得身子一歪,差点倒在他身上。
“我是医生,去医院没用……这是内伤,得缓一缓。”
王宾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白洁。
“白姐,能不能……让我躺会儿?有个软和点的地方枕着,能好受点。”
软和点的地方?
白洁看了看沙发上的抱枕。
“那……你枕这个?”
“不行,那个太硬,硌得慌。”王宾一脸嫌弃,“要是有那种……既有弹性,又温暖,还能传递人体磁场的地方就好了……”
说着,他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了白洁那被牛仔裤包裹着的、丰润紧致的大腿上。
白洁又不傻,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要是平时,打死她也不敢做这么出格的事。
但这会儿王宾是为了她才“受重伤”的,而且看起来那么痛苦。
这时候再讲究那些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白洁咬着下嘴唇,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去英勇就义一样,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边上。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颤抖着说:
“那……那你枕这儿吧。”
王宾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脸上还得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这……这不太好吧?白姐你未婚夫知道了……”
“别管他!你都这样了!快点!”白洁也是急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宾身子一歪,脑袋直接枕了上去。
对于王宾来说。
那是极致的享受。
鼻尖萦绕着白洁身上那股独特的、像是刚出炉的奶油面包一样的奶香味。
后脑勺传来的触感,既有弹性,又带着温热,简直比世界上最昂贵的ru胶枕还要舒服一万倍。
而且这个角度……
只要他稍微一睁眼,就能越过两座巍峨的高山。
这就是帝王般的待遇啊!
而对于白洁来说。
那是触电般的酥麻。
男人的头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大腿上,那种强烈的雄性气息,隔着布料直往她毛孔里钻。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白姐……麻烦你……帮我按按太阳穴……”王宾得寸进尺地哼哼道。
白洁僵硬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王宾太阳穴的那一刻,指尖都在抖。
但随着她轻轻的按揉,王宾原本紧锁的眉头似乎真的舒展了一些。
这也让白洁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心里的母性泛滥起来,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王宾闭着眼,享受着美人的服务,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猛地睁开眼。
一把抓住了白洁正在给他按摩的手。
“呀!”
白洁吓了一跳,“怎么了?是不是我按疼你了?”
王宾没有说话,而是脸一沉,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他抓着白洁的手腕,大拇指按在她的寸关尺上,像是在把脉。
“白姐,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胸闷气短?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里……”
王宾空着的那只手,指了指白洁胸口偏上的位置。
“是不是会有刺痛感?有时候还会觉得胀得慌?”
白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神了!
简直神了!
这些症状她最近确实有,而且越来越明显。
本来还以为是最近筹备结婚太累了,或者是大姨妈要来了。
没想到王宾连问都没问,把个脉就全说中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很严重吗?”白洁紧张地问道。
王宾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一脸凝重地看着她。
“白姐,这可不是小事啊。”
“这是典型的‘ru腺气滞血瘀’,而且已经郁结成块了。”
“你现在只是觉得痛,要是再不疏通,那可是会发展成ru腺增生,甚至……”
王宾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吓唬小孩的劲儿。
“甚至会影响你以后的哺ru功能!搞不好还得动刀子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