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你这话说出来谁信!这鸡分明就是我家的!”
许大茂说着就准备上手去拿那个砂锅。
傻柱许大茂敢拿自己给何文慧准备的鸡汤,气的他直接就发飙了。
他直接将桌上的菜刀拿起来对着许大茂喝道:
“许大茂!你敢动一下试试!”
许大茂见到那明晃晃的菜刀就怂了。
他本就打不过傻柱,更何况对方还拿着刀。
但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认怂,那以后岂不是要被傻柱给看轻了。
不甘心的许大茂也拿了把火钳子给自己壮胆。
“傻柱!你偷我东西还有理了!”
“滚,老子说了你这鸡不是我偷的。”
“那你怎么证明!”
“证明你老母!给我滚!再不滚信不信我砍你!”
傻柱说着作势欲砍。
许大茂终究是遭不住,吓得赶紧往门外躲。
似乎是觉得这样有些丢人,许大茂一边跑还一边叫嚣道:
“你给我等着傻柱!我这就去叫三大爷来收拾你!”
傻柱见状冷笑一声也不去搭理。
将菜刀丢到一旁后就自顾自地去准备晚饭。
除非院里三个大爷一起上,不然就一个闫埠贵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许大茂这边从傻柱家离开后就准备去前院找闫埠贵主持公道。
现在四合院里三个管事大爷被撤掉了两个。
也就只有闫埠贵还留下来。
所以他要找也只能找闫埠贵。
许大茂因为平时经常会从乡下带一些土特产回来。
为了能从许大茂那要点好处,闫埠贵当即答应替他出头。
随即他就让闫解成兄弟三人去挨家挨户地通知开全院大会。
刚好这个时候,棒梗也带着小当从外边回来了。
看到棒梗贾张氏直接将他拉过来问道:
“棒梗,你给我说。你今天是不是上后院偷许大茂的鸡了。”
棒梗哪里会承认这件事。
“不是我,我今天带妹妹出去玩了。”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小当问道:
“小当,叫花鸡好吃吗?”
“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小当还小,被秦淮茹这么一套话直接就把事情给交代了。
棒梗怒道:
“小当,你个叛徒。我不是让你不要说的吗?”
秦淮茹气道:
“棒梗!你偷东西还有理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要是饿了可以去你傻叔家借点吃的。你干嘛要去偷东西!”
虽然事情败露了,但棒梗依然梗着脖子狡辩道:
“我没有偷,那鸡是它自己跑到后院的。我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茹见棒梗还狡辩。
气的就要动手抽他。
但贾张氏却将棒梗拉到身后袒护道:
“秦淮茹,你干嘛打我孙子!棒梗都说了,他那鸡是捡的。
许大茂自己没把鸡关好,被棒梗捡了去,这事难道能怪我们棒梗?”
秦淮茹虽然也溺爱儿子,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棒梗他就真的要废了。
“妈,棒梗这是在偷东西啊!”
“偷什么偷?你一个当妈居然说自己儿子是小偷。你这安的是什么心!”
见贾张氏在那胡搅蛮缠。
秦淮茹郁闷的要吐血。
这些年在贾张氏娇纵下,棒梗是越来越歪。
但院子里人对他们贾家的印象也越来越差。
如果不是她平时在院子里拼命立人设。
院里人估计早就容不下贾家了。
贾东旭死后,他们贾家在这个院子里的地位早就大不如前。
但偏偏贾张氏却没有这个自觉。
还是和以前一样天天惹事。
秦淮茹还准备继续说点什么。
就在这时闫解放过来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都跳到桑门口了。
很明显棒梗偷鸡这事已经闹大。
现在都已经到要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了。
闫解放走后,秦淮茹看向自己儿子。
而棒梗这会已经吓得躲到贾张氏身后。
棒梗本就是一个没啥出息的孩子。
见事情败露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选择逃避。
秦淮茹非常郁闷。
但现在明显不是去责怪棒梗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先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再说。
秦淮茹将棒梗拉过来严肃道:
“棒梗,等会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你就和妹妹呆在家里不准出来。万一有谁问你你就当做不知道明白了吗!”
棒梗立马点头如捣蒜。
贾张氏突然说道:
“淮茹,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下午出门的时候看到赵卫国他媳妇在杀鸡。”
秦淮茹愣了愣下意识问道:
“你是说把这事推给赵卫国家?”
“对啊,反正院里没人看到我们家棒梗偷鸡。但是不少人都看到赵卫国媳妇杀鸡。这事她总没得抵赖。”
秦淮茹有些意动,如果可以将注意力转移到赵卫国那边,那自己家确实就安全了。
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有些不妥。
主要也是因为赵卫国那家伙战斗力太可怕了。
早些年贾东旭和傻柱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
这要是把赵卫国得罪了,对方要是动起手来。
这个院子里谁能打得过他。
“妈,你难道忘了就是傻柱也打不过他赵卫国。我们要是诬陷赵卫国,到时候他打击报复我们怎么办?”
贾张氏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又怎模样,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有脸和女人动手。
他要敢动手,我就敢脱衣服说他非礼!”
秦淮茹一想到那画面就觉得丢人。
但现在她也没办法,就只能先按着贾张氏说的去做了。
很快院子里的人就聚到中院这边来准备开会。
说起来自从刘海忠和易忠海下台后。
这四合院里开全院大会的次数就少了很多。
这突然召开全员大会,院里人不仅不觉得烦反而觉得还挺怀念。
至于事情的经过,刚才三大爷的几个孩子已经和院里人都说了一遍。
现在就看闫埠贵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此刻闫埠贵正坐在院子中的一张八仙桌上。
而曾经他的同僚刘海忠还有易忠海则是作为群众坐在下边。
闫埠贵这人就算对权力没啥欲望,这一刻坐在中间位置不免有些飘飘然。
至于刘海忠则是一脸的不甘兴。
曾经那个地方可是有着自己的一席之位。
现在却与自己失之交臂。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每次开大会的时候,刘海忠就觉得周边人在偷偷打量自己。
所以每次开会的时候刘海忠都只是躲在人群后边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