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闻道双衔凤带,不妨单着鲛绡。夜香知为阿谁烧?怅望水沉烟枭。云鬓风前绿卷,玉颜想处红潮,莫交空负可怜宵,月下双湾步俏。” 这词写的是男女私会的旖旎劲儿,可搁在西门庆刚死、家里乱成一锅粥的第八十二回,就成了 “潘金莲与陈敬济地下情” 的 “主题曲”—— 你瞅瞅这俩人,一边瞒着吴月娘搞 “办公室恋情”,一边还拉着春梅组 “同盟”,中间还掺了段 “簪子引发的醋意风波”,比现在的狗血偶像剧还热闹,堪称 “明代宅斗版情感修罗场”。
话说西门庆一死,潘金莲没了靠山,眼瞅着家里的好日子快到头,就把主意打到了女婿陈敬济身上。这俩人早在之前就暗通款曲,尝过甜头儿后,更是变本加厉 —— 白天趁人不注意就倚肩调情、掐打嬉闹,跟俩 “早恋学生” 似的;要是有人在跟前没法说话,就写小纸条丢在地上传情,比古代的 “飞鸽传书” 还隐蔽,简直是 “地下情教科书级操作”。
四月里的一天,天气刚好不冷不热,潘金莲把自己的银丝汗巾包着个纱香袋,里面塞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和些松柏枝,封得严严实实,想给陈敬济当定情信物。可她去厢房找陈敬济时,偏偏人不在,只好从窗眼里扔进去。陈敬济回来一看,见是个密封的小包裹,拆开一看,里面是汗巾香袋,还有张纸上写着首《寄生草》词:“将奴这银丝帕,并香囊寄与他。当初结下青丝发。松柏儿要你常牵挂,泪珠儿滴写相思话。夜深灯照的奴影儿孤,休负了夜深潜等荼縻架。” 翻译过来就是:“我给你寄了我的贴身物件,头发代表咱俩的情分,松柏是让你常想我,晚上记得来荼縻架下跟我约会,别让我一个人等。”
陈敬济一看有约会,立马来了精神,找了柄湘妃竹金扇,也写了首词回她,揣在袖子里就往花园跑。可他忘了 “查岗”—— 吴月娘正好在潘金莲房里坐着呢!陈敬济一进角门就喊:“可意人在家不在?” 潘金莲一听是他的声音,吓得魂都快没了,生怕月娘听见露馅,赶紧掀帘子出来,一边摆手一边装模作样:“我道是谁,原来是陈姐夫来找大姐啊!大姐刚才还在这儿,跟人去花园亭子上摘花儿了。” 陈敬济眼疾手快,趁月娘不注意,把扇子偷偷塞到潘金莲袖子里,赶紧溜了。
月娘纳闷:“陈姐夫来做啥?” 潘金莲赶紧圆谎:“来寻大姐,我跟他说去花园了。” 等月娘走了,潘金莲掏出扇子拆开,见扇面上画着青蒲流水,写着首《水仙子》:“紫竹白纱甚逍遥,绿囗青蒲巧制成,金铰银钱十分妙。美人儿堪用着,遮炎天少把风招。有人处常常袖着,无人处慢慢轻摇,休教那俗人见偷了。” 意思就是:“这扇子是我专门给你选的,天热能用,有人的时候你藏着,没人的时候慢慢用,别让别人偷了去,这是咱俩的专属。” 潘金莲看了心里美滋滋的,当晚就开始 “约会准备”。
她先给春梅、秋菊俩丫头灌了点酒,把她们关在炕屋睡觉,然后自己在房里点上蜡烛,收拾好床铺,薰了香,还洗了澡,独自站在木香棚下等陈敬济。巧的是,西门大姐那晚被吴月娘叫去后宅听王姑子宣卷了,只有丫鬟元宵儿在房里。陈敬济偷偷给了元宵儿一方手帕,嘱咐她:“你帮我看着房,我去五娘那儿下棋,等大姑娘回来,你赶紧来叫我。” 元宵儿收了好处,自然满口答应。
陈敬济溜到花园里,只见月光洒在花上,影影绰绰的。走到荼縻架下,远远看见潘金莲摘了冠子,头发随便挽着,正站在木香棚下。他突然从架子后跳出来,双手抱住潘金莲,把潘金莲吓了一跳:“呸,你这小短命!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幸好是我,换了别人,你也敢这么抱?” 陈敬济刚喝了点酒,笑着说:“就算错搂了红娘,我也认了!” 俩人搂着进了房,房里烛火亮着,桌上还摆着酒菜,潘金莲先把角门顶好,俩人并肩坐着喝酒。
潘金莲问:“你来了,大姐呢?” 陈敬济说:“大姐在后宅听宣卷,我跟元宵儿说了,有事她会来叫,我就说跟你下棋。” 说着俩人就黏糊到一起,喝了会儿酒,越看越顺眼,亲嘴的亲嘴,摸脸的摸脸,吹了灯就上了床。正折腾到一半,突然听见元宵儿叫门:“大姑娘回房了!” 陈敬济慌得赶紧穿衣服跑了 —— 这场景,像极了现代情侣约会被查岗,慌慌张张 “提裤子跑路”,真是 “狂蜂浪蝶有时见,飞入梨花无处寻”。
从这以后,俩人更是肆无忌惮,潘金莲住的三楼,中间供着佛像,两边堆生药香料,成了他们的 “秘密基地”。有一天早上,潘金莲去楼上给观音菩萨烧香,刚好陈敬济拿钥匙上楼开库房取药材,俩人撞了个正着。潘金莲也不烧香了,见楼上没人,俩人立马搂在一起亲嘴,陈敬济叫 “亲亲五娘”,潘金莲喊 “心肝短命”,还说:“趁没人,咱在这儿来一次!” 说着就解衣服,在一张春凳上缠到一起。
也是巧了,春梅正好上楼拿茶叶,撞见了这一幕。俩人慌得手忙脚乱,春梅怕他们尴尬,赶紧退下楼梯。陈敬济急着提裤子,潘金莲也赶紧穿裙子,还叫住春梅:“我的好姐姐,你上来,我跟你说句话。” 春梅上来后,潘金莲说:“好姐姐,你也知道,我和你姐夫情投意合,拆不开了,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就放你心里。” 春梅赶紧说:“娘说啥呢!我伺候您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您的心思?肯定不跟别人说!”
潘金莲还不放心,又说:“你要是真帮我们,趁你姐夫在这儿,你也过来跟他好一次,我才信你。你要是不肯,就是不心疼我们俩。” 春梅脸一下子红了,可也不敢拒绝,只好卸下裙子,躺在春凳上。你说这事儿,简直是 “古代版拉人入伙”,潘金莲为了让春梅保密,也是够拼的。事后,潘金莲、春梅和陈敬济就成了 “同盟”,天天偷偷约会,只瞒着秋菊一个人 —— 这秋菊也是心大,天天在跟前,愣是没发现,跟个 “职场透明人” 似的。
六月初一那天,潘金莲的妈潘姥姥病死了,有人来报信。吴月娘买了张插桌、三牲冥纸,让潘金莲坐轿子去门外探丧烧纸。潘金莲去了一趟回来,到初三那天,起得挺早,在吴月娘房里聊了会儿天,出来走到大厅院子墙根下,突然想上厕所,就撩起裙子蹲在那儿。当时西门庆死了,没人来做客,大厅仪门平时都关着,陈敬济在东厢房刚起床,听见墙根下有尿尿的声音,就从窗眼里往外看,见是潘金莲,就调侃:“谁这么大胆,在这儿尿尿?小心溅湿裙子!”
潘金莲赶紧系上裙子,走到窗下问:“原来你在屋里啊,这才起来,挺自在嘛!大姐没在房里?” 陈敬济说:“在后边呢,昨晚三更才睡,大娘拉着我听宣《红罗宝卷》,坐得我腰都快断了,今天差点起不来。” 潘金莲撇撇嘴:“你少骗人!昨天我不在家,你啥时候去后宅听宣卷了?丫鬟说你在孟玉楼房里吃饭呢!” 陈敬济赶紧辩解:“真没有!大姐看着呢,我们都在后宅,没去孟三儿房里!” 说着,陈敬济站在炕上,把那话弄得硬邦邦的,从窗眼里伸了出去。
潘金莲一看,笑得不行,骂道:“你这死鬼,突然把你爹的东西露出来,吓死我了!赶紧收回去,不然我拿针扎你,让你疼死!” 陈敬济笑着说:“你这会儿嫌它碍事,好歹给它个好去处啊,也算积点德。” 潘金莲骂了句 “你这老油条”,就从腰里摸出个小铜镜,放在窗棂上假装照镜子,其实是用嘴帮陈敬济解决。正忙着呢,突然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潘金莲赶紧摘了镜子躲到一边,陈敬济也把东西收回去。进来的是小厮来安儿,说:“傅大郎在前边请姐夫吃饭呢!” 陈敬济说:“让他先吃,我梳完头就来。” 来安儿走了,潘金莲悄悄跟陈敬济说:“晚上别去别的地方,在房里等着,我让春梅叫你,有话跟你说。” 陈敬济赶紧答应:“听你的!” 潘金莲说完就回房了,陈敬济梳洗完,就去铺子里忙活了。
到了晚上,天气特别热,月亮也看不见,星星倒挺密。潘金莲让春梅烧热水,想在房里洗澡、剪脚趾甲。她收拾好床铺,赶了蚊子,放下纱帐,还在香炉里点了香。春梅说:“娘,今天是头伏,要不要用凤仙花染指甲?我去给你找些来。” 潘金莲问:“你哪儿找去?” 春梅说:“大院子里有,我去拔几根,娘让秋菊找杵臼捣点蒜。” 潘金莲凑到春梅耳边,悄悄说:“你去厢房叫你姐夫晚上来,我跟他说话。” 春梅点点头去了,潘金莲在房里洗完澡,剪完脚趾甲,等了好一会儿,春梅才拔了凤仙花回来,让秋菊捣了半天。潘金莲又给秋菊灌了点酒,让她去厨房睡觉,自己在灯光下用凤仙花染指甲,染完后让春梅搬了张凳子到天井里,铺着凉席枕头纳凉。
到了半夜,月亮没出来,只有星星闪着,牛郎织女隔着天河相望,还能闻到花香,看见几只萤火虫飞。潘金莲手里拿着扇子,靠在枕头上等陈敬济。之前俩人约好,陈敬济来了就摇木槿花树当信号,跟现代情侣的 “暗号对接” 似的。潘金莲看见木槿花树动了,知道是陈敬济来了,就咳嗽了一声当回应。陈敬济推开门进来,俩人并肩坐着,潘金莲问:“你来了,房里有人吗?” 陈敬济说:“大姐没出来,我跟元宵儿说了,有事她来叫我。秋菊睡了吗?” 潘金莲说:“早睡着了。” 说着俩人就搂在一起,在院子的凳子上光着身子办事,那叫一个缠绵。完事之后,潘金莲拿出五两碎银子递给陈敬济,说:“我妈死了,棺材还是你爹活着的时候给的,三天入殓时,我去烧过纸了。明天出殡,你大娘不让我去,说你爹热孝在身,不让出门。这五两银子给你,明天一早你去门外帮我送送我妈,给抬棺材的钱,看着把她埋了,你回来跟我说一声,就当我去了。”
陈敬济接过银子说:“这事儿简单,我明天一早就去,办好了回来跟你说。” 怕西门大姐回房,陈敬济早早回厢房了。第二天,陈敬济到中午才回来,潘金莲刚起来在房里梳头,陈敬济进来回话,还从门外昭化寺里拿了两枝茉莉花给潘金莲戴。潘金莲问:“我妈下葬了吗?” 陈敬济说:“放心吧,我亲手把她老人家送进棺材埋了,还剩了二两六七钱银子,给你妹子(潘姥姥的另一个女儿)了,让她过日子。她还千恩万谢,让我跟你说谢谢。” 潘金莲一听妈埋了,就掉眼泪了,叫春梅:“把花儿泡在杯子里,倒茶给你姐夫喝。” 一会儿工夫,摆上两盒蒸酥、四碟小菜,陈敬济吃了茶,就去前院了。经过这事儿,潘金莲和陈敬济的关系更亲近了,跟 “老夫老妻” 似的。
七月的一天,潘金莲早早就跟陈敬济约好:“你今天别去别的地方,在房里等着,我去你那儿跟你玩。” 陈敬济答应得好好的,可偏偏被崔本拉着,跟几个朋友去门外玩了一天,还喝得大醉回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啥都忘了。黄昏的时候,潘金莲偷偷去陈敬济房里,见他睡得跟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就知道他肯定出去喝酒了。潘金莲摸他袖子的时候,掉出来一根金头莲瓣簪子,上面刻着两句话:“金勒马嘶芳草地,玉楼人醉杏花天。” 潘金莲借着光一看,立马认出来这是孟玉楼的簪子 —— 你说巧不巧,孟玉楼平时就戴这种簪子,潘金莲天天见,能不认识吗?
潘金莲心里一下子就炸了:“这簪子怎么在他袖子里?难道他跟孟玉楼也有一腿?怪不得这死鬼最近对我忽冷忽热的,原来有别的女人了!我要是不给他留个记号,他还以为我没来过,等他醒了,我再慢慢问他!” 于是潘金莲找了支笔,在墙上写了四句诗:“独步书斋睡未醒,空劳神女下巫云。襄王自是无情绪,辜负朝朝暮暮情。” 意思就是:“我特意来找你,你却睡得跟死猪似的,白瞎了我的心意,你就是个没良心的,辜负了我对你的好。” 写完潘金莲就生气地回房了。
陈敬济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房里点着灯,他想起白天跟潘金莲的约定,后悔得不行。回头看见墙上的诗,墨迹还没干,就知道潘金莲来过了,心里更慌了。“这都半夜了,大姐和元宵儿在后宅没回来,我去潘金莲那儿,角门肯定关了。” 陈敬济就走到木槿花树下,摇了摇树枝,没听见回应,就踩着太湖石翻过粉墙跳了进去。潘金莲因为陈敬济喝酒错过约会,还发现了簪子,正生气呢,穿着衣服躺在床上。陈敬济悄悄走到房门口,见门没关严,就溜了进去,借着月光看见潘金莲背对着他躺着,就小声叫 “可意人”,叫了好几声潘金莲都不理他。
陈敬济赶紧解释:“你别生气,今天崔大哥拉着我去门外五里原庄上射箭,喝多了回来就睡着了,没记住你的约会,你原谅我吧!” 潘金莲还是不说话,陈敬济急了,跪在地上,把事情说了一遍又一遍。潘金莲突然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这死鬼,小声点!别让丫头听见!我知道你有别的女人了,把我当傻子耍!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陈敬济说:“真的是去射箭了,喝醉了才错过的,你别恼,我看见你墙上的诗就知道错了。” 潘金莲追问:“你少狡辩!就算你去射箭,你袖子里的簪子是哪儿来的?” 陈敬济赶紧说:“这是我前几天在花园里捡的,都放了好几天了。”
潘金莲冷笑:“你骗谁呢?花园里捡的?你再捡一根给我看看!这是孟玉楼那骚货的簪子,我认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她的名字,你还想瞒我?怪不得前几天我不在家,她叫你去房里吃饭,原来你们早就勾搭上了!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都跟她说了?难怪她前几天见我笑,肯定是你跟她说了啥!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咱俩一刀两断!” 陈敬济急得直哭,还赌咒发誓:“我要是跟孟玉楼有半点关系,就让我活不到三十岁,生疮害病,没人管!” 潘金莲还是不信:“你这誓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亏你说得出口!”
俩人吵了半宿,天快亮了,潘金莲也累了,只好跟陈敬济一起躺下。潘金莲还是生气,背对着他不理他,陈敬济怎么哄都没用,还时不时被潘金莲打一巴掌,吓得大气不敢出,干挨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陈敬济怕丫头起来看见,赶紧翻过墙回厢房了 —— 这真是 “偷情一时爽,哄妻火葬场”,陈敬济要是早点说实话,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可他偏要撒谎,跟现代那些 “被抓包还嘴硬” 的渣男一模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潘金莲也挺可怜的,西门庆死了,她在这个家里没了依靠,只能靠陈敬济找存在感,可陈敬济又是个 “没担当的主儿”,一边跟她好,一边还跟春梅不清不楚,说不定还跟孟玉楼有牵扯,把潘金莲当 “备胎”。而潘金莲的 “热心”,只对自己人 —— 对亲妈潘姥姥,她会偷偷给银子让陈敬济去送葬;对陈敬济,她会精心准备约会,甚至拉春梅入伙保密;可对别人,比如孟玉楼,她就 “冷面” 相对,一旦发现陈敬济跟孟玉楼有瓜葛,立马就翻脸,这也是她在宅斗里的 “生存法则”—— 在这个没安全感的家里,她只能靠 “占有欲” 保护自己,可惜用错了地方。
再说说陈敬济,他就是个 “妈宝男 + 渣男” 的结合体,靠着西门庆的关系在家里混吃混喝,西门庆一死,就开始勾搭潘金莲,还拉上春梅,一点都不考虑后果。他跟潘金莲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跟春梅好,是为了巩固 “同盟”;可能跟孟玉楼有牵扯,是为了在这个家里多找个靠山。可他又没本事处理好这些关系,被潘金莲发现簪子后,只会赌咒发誓、哭哭啼啼,一点担当都没有,最后只能靠 “翻墙道歉”“干挨巴掌” 解决问题,跟现代那些 “出轨被抓只会求饶” 的男人没两样。
还有春梅,她是个 “识时务” 的人,一开始撞见潘金莲和陈敬济的事,她知道保密才能自保,后来被潘金莲拉入伙,她也乖乖听话,因为她知道,跟着潘金莲,比自己单打独斗强。在那个年代,丫鬟的命运都掌握在主子手里,春梅的选择,其实也是一种 “无奈的生存智慧”—— 她不像秋菊那样傻乎乎的,也不像潘金莲那样锋芒毕露,而是悄悄在中间找平衡,为自己谋出路。
这一回里的细节也特别有意思,比如潘金莲和陈敬济用 “纸条传情”“摇花为号”,像极了现代情侣的 “地下恋情”,怕被家长发现,只能偷偷摸摸;潘金莲用凤仙花染指甲,相当于古代的 “美甲”,是爱美的表现;潘姥姥的丧事,潘金莲不能去,只能让陈敬济代劳,体现了当时 “寡妇守孝” 的规矩,也侧面反映了潘金莲的无奈 —— 就算是亲妈的丧事,她也做不了主,只能看吴月娘的脸色。
还有那个 “金头莲瓣簪子”,简直是 “导火索” 一样的存在,它不仅引发了潘金莲和陈敬济的误会,还暴露了陈敬济的 “花心”,也让潘金莲的 “占有欲” 彻底爆发。这就像现代情侣之间的 “手机误会”—— 一方发现另一方手机里有暧昧信息,立马就会炸毛,不管对方怎么解释,都觉得是在撒谎,本质上都是 “安全感缺失” 导致的。
不过话说回来,潘金莲和陈敬济的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好结果 —— 他们是 “丈母娘和女婿” 的关系,本身就违背伦理;而且他们是在西门庆刚死、家里最乱的时候搞在一起,相当于 “趁火打劫”;再加上陈敬济的 “花心” 和潘金莲的 “占有欲”,矛盾只会越来越多,最后肯定会闹得不可收拾。这也印证了那句 “偷来的感情,早晚要还的”,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违背道德的感情,很少有好下场。
亲爱的读者朋友,你看这第八十二回,是不是像一部浓缩的 “古代情感狗血剧”?有地下情的甜蜜,有被抓包的惊险,有误会引发的争吵,还有人物之间的勾心斗角。潘金莲的 “热心冷面”,其实是她在宅斗里的 “保护色”—— 对亲妈热心,是因为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对陈敬济又爱又恨,是因为她把陈敬济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对孟玉楼冷面,是因为她怕孟玉楼抢走自己的依靠。而陈敬济的 “弄一得双”,则是典型的 “渣男行为”—— 既想要潘金莲的温柔,又想要春梅的顺从,还可能对孟玉楼有想法,最后只会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其实咱们生活里也有类似的人和事:有些人像潘金莲一样,因为缺乏安全感,就把感情当成 “救命稻草”,一旦发现对方有一点不对劲,就会变得歇斯底里;有些人像陈敬济一样,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最后把感情搞得一团糟;还有些人像春梅一样,在复杂的环境里,靠着 “识时务” 生存下来。不过不管是哪种人,都要记住: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 “欺骗” 和 “贪心”,想要得到别人的真心,首先要对别人真诚;想要在复杂的环境里立足,首先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这一回的故事就像一个 “警钟”,提醒我们:不管是古代的宅斗,还是现代的生活,只有真诚待人、守住底线,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那些违背伦理、充满欺骗的感情,早晚都会 “翻车”。接下来的故事里,潘金莲和陈敬济的误会会不会化解?孟玉楼到底跟陈敬济有没有关系?春梅又会站在哪一边?咱们可以接着往下聊,你最想知道哪个问题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