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原本以为只有他有这种能力,是独一无二的,但是现在明诚同样也有。
虽然目前没有发现其他人,可是以后可能还会有别人。
明楼突然想起小孟如说的话,斟酌了一下,“阿诚,你有没有发现她可以提前知道一些事情,你的事是我从她那知道,然后暗中引导的。”
明诚想起小孟如说的提前五年迟疑的点点头,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感激。
“阿诚,刚刚你听到了吗?核心之一,我和你是核心的话,看样围绕我们身边发生的很多事她都知道。看样要多多关注她,我很好奇啊。”
“阿诚,你有没有发现小孟如穿的裙子,所以……”
明诚也愣住了,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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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漫长的两年时光里,孟如的生活过得异常充实且忙碌。
其间,仅仅只有1924年因为妹妹的生日而前往了繁华喧嚣的上海,除此之外,剩余的所有时间与精力皆投入到自我提升与发展之中,防身术每天雷打不动反复练习半个时辰。
至于琴棋书画这些,面对义父精心为孟如安排的音乐老师以及画画老师,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拒绝。
并非是对这两门艺术毫无兴趣,而是她的精力不足以全面开花。并且书法与棋艺也只是当作闲暇时刻放松身心、愉悦自我的消遣活动。
同时,对于去学院接受系统教育这件事,孟如也果断加以回绝。
取而代之的是,专门聘请了优秀的教师登门授课。
因为有了现代知识垫底,在数学这个学科上,孟如展现出了超乎常人想象的天赋异禀。
那些复杂晦涩的公式定理、千变万化的解题思路,于她而言仿佛有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
感谢现代作为计算机技术工种的自己,这种出色表现使得义父愈发坚信不疑——孟如就是一个与生俱来的经商奇才!
就这样,经过短短两年的不懈努力,孟如成功地将民国时期小学阶段所涵盖的各类课程尽数掌握于心。
虽说在书法方面的造诣仅停留在“能看”的水平,但在棋艺方面却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巨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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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 1925 年已近在咫尺,妹妹和孟如五岁生日也即将来临。
在启程前往上海之前,孟如与义父商议着等生日过后,她将会在上海停留一段时日,尝试涉足一些商业领域,积累经验。
而且1925年下半年是很多民国商人的个人的商业顶峰,她也想积累一些资金!
孟如让义父今年也发展一下在上海的商业版图,义父说考虑一下。
义父见孟如兴致不高,关切地问道:“如儿,你此番可有需要为父相助之处?”
孟如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义父,实不相瞒,如儿希望您能帮我盘下一间烟草厂,我想试试。”
义父略微思索片刻后,爽快应道:“好!此事包在为父身上。”
待到生日过后,义父果然不负所托,将一间已然完成过户手续的烟草厂交到了孟如的手中,并将其记在了义兄的名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孟如找到明楼,提出想和他携手开办一家皂厂。
当孟如满怀憧憬地向明楼提出这个构想时,15岁的明楼望着眼前这个只有五岁、个头还不及他腰间的小豆丁,心中不禁犯起嘀咕,下意识便想要婉言拒绝。
然而,当看到小孟如泪眼汪汪的“你敢拒绝我眼泪马上就流下来哭给你看,我还要和大姐告状,到时候看你怎么和大姐交代。”真真令明楼不由得心头一震。
最终,或许是出于纵容,又或是被孟如要找明镜的劲头所“打”动。明楼咬了咬牙,点头应允了下来,权且当作陪小孩子过家家吧。
明家乃是名门望族,产业遍布各地,可谓家大业大。不久之后,明家更是迅速地完成了一间皂厂的过户手续,展现出强大的实力与高效的执行力。
与此同时,烟草厂也根据孟如在背后提供的思路进行着产品革新。将香烟款式划分为常规款和细长款两种类型。
这两款烟虽然在包装图案上有所差异,但无一不是精心设计而成,皆显得极为精致。
然而,相比之下,细长款的包装更显贵气,给人一种高端奢华之感。当然,这种贵气并非徒有其表,内里烟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甚至制作过程中都是形体绝佳的女工操作。
但细长款香烟的价格相较于常规款而言,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而新接手的皂厂则主要致力于生产各类香皂。
该厂采用蒸馏技术和压榨技术,从植物中成功提取出精油,并以此为原料调配出多种香味的皂体。
最后成型时更是利用各种模具倒模出精致好看的香皂。
这些香皂根据工艺、品质和成分的不同,被细分为上、中、下三个档次,以满足不同消费者的需求。
为了推广新产品,孟如利用明家广泛的资源和影响力,通过各个渠道对烟草和香皂展开了长达三天的大规模宣传活动。
一时间,大街小巷到处可见关于烟草和香皂的相关信息。
不仅如此,孟如让明楼向外界宣布,从现在 2 月至 9 月期间,对于各种鲜花将实行不限量收购。
此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引发了广大贫苦人民的热烈欢呼。毕竟,对于那些生活贫困的人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增加收入改善生活的绝佳机会。
不过,在创业初期,无论是烟草厂还是皂厂,生意都并不尽如人意。尽管产品具有一定的独特性,但市场接受度仍有待提高。
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和努力,情况逐渐好转起来。
进入 6 月份后,两家工厂更是迎来了飞速发展,业绩呈现出爆发式增长,盈利丰厚得让人惊叹不已,负责财务工作的人员甚至数钱数到手软。
可就在一切顺风顺水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时间来到10月份,尽管此时两家工厂的效益依旧很好,但孟如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将烟草厂以当初购入时原价低价转手出让。
这个决策让义父大惑不解,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帮孟如办理转让烟草厂的手续。
义父要把转让烟草厂的钱给孟如当底气,她没收,这本就是义父的钱。
烟草厂这8个月的最终纯利为25万银元,现在一个银元在上海可以买14.3斤干面条。这还是因为只有一个烟草厂,暴利啊,果真是个人商业的狂欢。
孟如只自留了五万银元,真的是强迫式的给了义父义兄各十万银元,费了好多的口舌才让他们收下。
义父义兄为这个烟草厂也是又出人又出力,她只是吃了这个时代的红利,都不敢多吃。
至于皂厂是明家旗下的,各方面已经走向正轨,虽没有烟草暴利但是它比烟草规模大啊,这8个月来也收入了17万银元的纯利。
孟如没要收益,只向明楼要了一万银元把股份卖给了他。
明楼不同意觉得孟如太吃亏,最后都闹到了明镜面前,明镜没说什么就答应了孟如。
她知道孟如这样做是因为妹妹在明家长大,这个皂厂可以让明氏家族其他子弟看到她的价值,可以让妹妹在明家其他人面前过得更加顺心如意。
因为这大半年孟如在上海的各种折腾,很多上层家族成员在一系列事件后面,注意到了5岁的孟如,带着小孩拜访明家的人洛洛不绝。
明镜虽然舍不得孟如,但还是让她回杭州躲躲去。
妹妹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慢慢也发现了哥哥其实是姐姐,除了刚开始喊了句姐姐,一直都是哥哥的喊从未喊错过,只是更喜欢粘着孟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