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某国留学生,就因为张浩一个眼神,居然直接吓晕了过去?
这……这也太可怕了!
陈校长和校领导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他们虽然知道张浩很厉害,却没想到他的气势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
仅凭眼神就能让人昏迷,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张浩却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都没看地上的留学生,对着保安说道:
“把他拖出去,交给他们国家的大使馆。
告诉他们,管好自己的人,别再来我们水木大学撒野。”
两名保安连忙上前,架起昏迷的留学生,匆匆拖出了礼堂。
直到这时,张浩才转过身,对着台下的众人微微躬身:“抱歉,让大家见笑了。”
台下先是寂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张将军威武!”
“太帅了!
这才是我们炎国的底气!”
“对付这种人,就该这样!”
无数学生激动地挥舞着手臂,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和自豪。
刚才那一幕,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实力”,什么叫做“大国自信”。
杨妮走到张浩身边,递给他一瓶水,眼中带着一丝担忧:“没事吧?”
张浩接过水,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没事。
有些人,不给他点教训,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陆雨蝶也走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你刚才说得太好了。
我们的技术,凭什么要给别人?”
张浩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因为这是无数炎国科学家用血汗换来的成果,是我们民族的骄傲。
谁也别想抢走,谁也别想玷污。”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他脸上投下金色的光晕,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铠甲。
礼堂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热烈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高涨。
校乐队奏响了激昂的《炎国进行曲》,学生们跟着旋律齐声歌唱,歌声里充满了对祖国的热爱,对未来的憧憬。
这场百年校庆,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波折,变得更加刻骨铭心。
它不仅见证了水木大学的百年荣光,更见证了一代年轻人的爱国情怀,见证了炎国在面对污蔑和挑衅时,那份不容侵犯的尊严与底气。
张浩站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那些年轻而坚定的面孔,心中充满了力量。
他知道,一个国家的强大,从来不是靠别人的施舍和退让,而是靠自己的拳头和骨气。
而他,愿意做那个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握紧拳头的人。
视线转移至某国洛山鸡,午后阳光毒辣得像熔化的铅,烤得柏油路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
比弗利山庄深处,一栋爬满常春藤的白色别墅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这里名义上是某国富商的私宅,实则早已被FbI征用,成了对外不公开的“临时审讯点”。
地下室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惨白的白炽灯悬在天花板中央,光线吝啬地打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沃尔顿·费舍尔被粗砺的麻绳牢牢捆在橡木椅子上,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已经被勒得发红。
一个黑色的头套罩住了他的脸,只留出呼吸的缝隙,闷热的黑暗让这位执掌全球零售业半壁江山的财阀族长几近窒息。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费舍尔的怒吼声透过头套传来,带着压抑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是沃尔顿家族的现任族长!
你们敢这么对我,是在自寻死路!”
他奋力挣扎,麻绳与椅子摩擦发出“咯吱”的声响,却只是徒劳。
沃尔顿家族在某国的根基深不可测,从华尔街到国会山,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别说FbI特工,就算是州长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地称一声“费舍尔先生”。
可现在,他却像条狗一样被捆在这里,这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得罪我沃尔顿家族的后果,你们承担得起吗?”
费舍尔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旗下的超市遍布全国,你们的家人、朋友,每天都在给我送钱!
现在立刻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否则,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失业,让你们的孩子在贫民窟里乞讨!”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角的通风口偶尔传来“呼呼”的气流声,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费舍尔面前,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费舍尔先生倒是中气十足。”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几分玩味的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
费舍尔猛地抬头(尽管被头套罩着,对方也看不见):“你是谁?
让你们的头出来见我!”
“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詹姆斯,FbI行动部主管。”
“詹姆斯?”
费舍尔的瞳孔在头套下骤然收缩。这个名字他听过——
据说此人是黑宫的心腹,手段狠辣,专门处理“不能见光”的案子。
连他都亲自出面,事情恐怕比想象中更棘手。
“你凭什么抓我?!”
费舍尔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继续用家族势力施压,“沃尔顿家族每年给某国缴纳的税款够养三个师的军队!
你们FbI的经费里,就有我的钱!
你这是绑架!
是犯罪!”
詹姆斯没有回应他的咆哮,只是对着身后的特工递了个眼神。
那名特工立刻上前,粗暴地扯掉了费舍尔头上的头套。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费舍尔眯起了眼睛,几秒后,他才看清眼前的男人——四十多岁,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像个斯文的律师,可那双灰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抱歉,费舍尔先生。”
詹姆斯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用这种方式‘请’您来,确实不太礼貌。”
“这叫请?”
费舍尔怒极反笑,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帕尔脸上,“你们这是绑架!
我要见总统!
我要人权!
你们这么做,就不怕国会山的听证会吗?
就不怕媒体曝光吗?”
“媒体?”
詹姆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缓缓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镜片,“费舍尔先生觉得,现在还有媒体敢报道您的‘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