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江逾白就直接把陆书辞单肩扛进了屋里,门都没来得及关。
直接反身用脚一勾。
陆书辞一下子就被摔在了床上。
陆书辞想要用手撑起身体,却陷入了层层叠叠如云端的床帷之中,根本起不了身。
素白的手臂和墨黑的被子颜色交相辉映,像蚌中之珠,又如稀世珍宝。
江逾白的面容冷漠。
然后抬眼望向陆书辞,语气淡淡的说“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陆书辞本来想跑,但是手臂无力,只得委身。
但是他又害羞的很,于是红着一张脸,钻进了被子里,一声不吭。
江逾白直接欺身而上。
“江哥!”一个调子被陆书辞念出了十八个弯,“我怕疼!”晶莹的眼泪在琥珀色的眼球里打着转,看起来楚楚可怜风姿卓越。
于是江逾白停止了,撕咬的动作。
俯身吻了吻陆书辞的鼻尖,“你在上面。”
(你们懂的。)
……………
运动过后的陆书辞愈发显得唇红齿白,人比花娇,脸上透露着一股妩媚,头发也被汗湿了,被他懒洋洋的捊到了额后。
似白玉雕塑被拉下了凡俗红尘。
江逾白似被蛊惑一般,又亲吻了上去,先吻那琥珀色的杏眼,再吻那娇俏的梨窝,最后再钻进那张薄唇。
舔舐那尖尖的虎牙。
手也不老实的摸了进去,陆书辞不爱运动。
随便一摸,雪白而腻滑,像一尾白鱼。
爱不释手!
陆书辞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任由他折腾,“江哥,你还没摸够啊?”
江逾白笑了笑,掀开被子,继续吻着。
………
等陆书辞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了。
他伸手想抱着身边的人,发现空无一物,他一下子被惊醒了。
再摸了摸一点温度都没有,显然人已经走了一会了。
他起身坐在床上发呆,阳光静谧地照了进来,锦被簇拥着他,只余一段被红痕覆盖的脖颈,裸露在外。
陆书辞有点郁闷,怎么睡完了人就不见了,总感觉自己好像被始乱终弃了。
“你醒了?”江逾白叼着电子烟就进来了,他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裤子。
裤子卡在腰间,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全是陆书辞留下来的爪痕,背部尤其明显。
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荷尔蒙,让人一看就知道做过了什么。
江逾白看到陆书辞醒了,直接就把电子烟掐了,上去就是一个拥吻,小狗太可爱了,呆呆傻傻的抱着被子,这不是等着被亲吗?
更别说浑身都是他留下的标记。
直把陆书辞吻得透不过气来,才肯放过他。
陆书辞大口喘气,太可怕了,这种吻法,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我还以为你睡完不认账了,”陆书辞撒娇道,因为江逾白吻的很重,连嘴角的梨窝都被撮了一个红印。
其实不光是脸颊,带了红绳的脚踝也被重重的啄吻。
像是在雪地里印出的红梅。
“我怎么会不认账呢,宝宝,”江逾白又亲了亲他的“小狗”,“要不要下楼吃饭?我做了早餐?”
别说做过了这一顿什么气都没有了。
迟到四年的奖励着实好吃。
陆书辞没吭声,抱着被子不肯松手,这叫他怎么下去吃啊!衣服都不给一件。
“你想吃三明治还是煎包?”江逾白想把陆书辞从被子里剥出来,像剥菱角一样。
“没有衣服啊!你给件衣服我!”陆书辞终于忍不住了,嗔怒的说道,因为昨天叫了很久。
声音还有点哑,非常像撒娇,啊啊啊,这个大流氓想做什么!
江逾白遗憾的开口“好吧,那穿我的吧。”
陆书辞穿上江逾白的衬衣,宽宽大大,堪堪遮住腿根,陆书辞不适的动了几下,他怎么感觉这个像是蓄谋已久呢?
因为江逾白成年后身高直达190,180身高的陆书辞都显得小鸟依人。
陆书辞内心非常复杂,没想到自己也穿上男友衬衫了,命运真是戏弄人!还有江逾白到底吃了什么?明明读书时跟他差不多高来着 。
“小辞,吃这个,我专门给你买的!”
陆书辞简单吃了几口就懒洋洋的不想动。
他娇气的抬起手腕,控诉着江逾白的暴行,某人昨天硬生生掐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跑。
都留痕了。
江逾白则毫无悔过之心内心只有回味。
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好吧,宝宝,那我下次轻点。”
陆书辞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听进去,于是狠狠的在江逾白的腰间拧了一把。
江逾白嘶了一下“你要谋杀亲夫吗?”
陆书辞一下子脸就红透了“什么…亲夫…!”
“你不要脸。”
江逾白一下子就正色“你睡完就不想认账了?”
“小辞,你总得给我一个名分吧?”
陆书辞想了想,勉强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江逾白不想回答,于是决定撒谎,“叔叔阿姨告诉我的。”
反正他昨晚试探过,陆书辞跟失忆了一样,啥都不知道,就记得他们分手之前的事,在异国他乡的事啥都不记得了。
他昨天晚上还特意查了一下陆书辞手机和电脑,满意的发现陆书辞并没有谈恋爱,这才放下心来。
小狗狗好乖,知道不会惹他生气,陆书辞要是和别人谈了恋爱,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发疯。
幸好,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好,他也不用在陆书辞面前伪装大度。
果然陆书辞并没有起疑,“我爸妈告诉你的啊!”
江逾白笑了起来,睫毛却垂了下来,这是心虚的表现,但是他语气正常的说“对啊。”
陆书辞没有起疑,只是一个劲儿地问江逾白过的怎么样。
江逾白笑语盈盈的回答,完全隐去了为了找陆书辞到处发疯的过去。
他甚至打压过厉书臣家里公司就为了逼出陆书辞的行踪,没想到那个也是个废物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是方雨晴他们是阿辞的父母,他一定会使手段让他们吐出来,可惜他不想阿辞恨他。
只能自己慢慢的找了。
幸好,还是找到了,江逾白盯着叽叽喳喳提问的陆书辞。
心里的幸福像是要溢了出来。
这只白玉瓷瓶还是被他收入囊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