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哭着的一大妈愣了一下,惊讶地问:“元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能生孩子?”
说完,她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敢相信和喜悦的神色。
“当然能生孩子!”何大清接过来话,“易中海年轻时是厂里出了名的钳工天才。”
“发了工资就往那种地方跑,他、我、还有许大茂他爹都是那里的常客。”
“我们俩玩归玩,但知道有个度,不会把自己搞垮。”
“但老易就不一样了,人家那才叫玩得疯呢!每次都把自己累得精疲力尽才肯罢休!”
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尖着嗓子喊道:“老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提年轻时候的事干什么?”
“说!老何!你继续往下说,我要听!我要听听易中海年轻时是怎么玩的!”
“我还想听听,到底是我身体不能生,还是他易中海把身子玩坏了!”
一大妈平时都是以温和着称,此刻脸却冷得像冰,眉毛一挑,气势汹汹。
何大清看着这一幕,眼神微微闪烁,笑着说:“我就叫你杨家妹子吧!”
“这易中海当年在八大胡同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子,没事就往里面钻,发了工资更是如此。”
“每次不待到天亮不出来,这种爱好他坚持了三年。”
“三年后有一天,易中海再也不去了,脸也变得阴沉起来。”
“后来他就找媒人,没多久就结婚了。”
人群中,许大茂一脸期待地问:“何大爷!易中海这么疯狂,他有没有染上什么病!”
“哟!大茂!你这脸色苍白,走路轻飘飘的,怎么跟易中海一个样!”
“你小子悠着点,别把自己身子搞垮了!”何大清没好气地说。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何大爷!我都被你家傻柱打成绝户了,除了这点爱好,我还能有啥?”
何大清面无表情地看着旁边的傻柱,傻柱尴尬地挠了挠头。
“许大茂!你这病,李元华能治,你要是想有孩子,只要不乱来就能治好!”
“就是因为你一直控制不住自己,李元华才不愿意给你治!”
“是这么回事吗,大茂?”何大清又问。
他年轻的时候和许有德经常一起去八大胡同,两人关系很好,是同生共死的哥们儿。
要是许大茂真的因为自己这个傻儿子而绝后,他以后都没脸见许有德这位老朋友了。
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打算再玩几年嘛,等玩够了再结婚!”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实在不行先把身体养好,再玩也不迟!”
“你还年轻,身体还行,听叔的,找个贤惠的媳妇,有了孩子后慢慢……”“爹!你在说什么!这么多人呢!”
旁边的何雨水不满地嘀咕,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她这爹真是太不靠谱了!
被女儿瞪了一眼,何大清立刻闭嘴,倒是人群里的许大茂眼睛一亮,像是明白了什么。
“咳咳!说远了!大茂问易中海有没有得这种病,我回答肯定是得过的!”
“我记得有一次他还问我附近有没有好的男科医生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就是易中海的报应!”
等何大清说完易中海的糗事,旁边一位大妈的脸色已经黑得吓人。
她眼神锐利,声音沙哑地说:“老何,你是说易中海是因为那里伤了身子,才结婚的?”
何大清毫不犹豫地说:“就易中海那玩法,身体不出问题才怪!”
“估计是把身子搞坏了,想找个老实人娶妻生子,然后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老婆!”
“找个老实人,把所有错都推到她身上!呵呵——”
大妈脸色黑中带青,那冷冰冰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我就是那个老实人,我就说这么多年,易中海这老东西一直去一个诊所呢!”
“说什么也不去别的医院,看来你跟那个医生早就串通好了吧!”
“秀英,你听我说!”易中海狠狠地瞪了眼不远处的何大清,硬着头皮对老婆解释。
“好!你说!我听听你怎么解释?怎么把我不育的谎圆回来?”
“你别想着说老娘我不能生育,有元华在,我劝你想清楚再回答!”大妈握紧拳头,毫不留情。
因为不能生育,她一直在院子里被人指指点点,没有孩子也让她在院子里低人一等,见到谁都得笑脸相迎。
这些年她一直对易中海忍让,每次他提这事,她都会自责、忏悔。
可十几年过去了,突然有人说,不能怀孕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男人?
而且原因还是男人年轻时去八大胡同玩坏了身体?无论哪个理由,她都无法接受。
多年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这一刻她恨透了易中海,要不是他,自己如今早就儿孙满堂了。
想到这里,她双眼通红,满脸凶狠,“你说!今天你不讲清楚,这事咱们没完,马上离婚!”
易中海这下彻底慌了,心里头把李元华和何大清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事干嘛要说出来呢?以前还有大妈挡在前面,那些流言蜚语还能忍一忍。
就算谎言被戳穿了,至少还有个“对妻子深情不渝”的好名声挂着。
可现在何大清把这事抖了出来,再加上李元华证实大妈身体没问题,能怀孕。
这下可好,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了。
要是眼神能**,易中海早就把李元华和何大清千刀万剐了。
“秀英!你别插话,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今天我一定要给你讨回公道!”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聋老太挥起拐杖,重重地砸在易中海的背上,拐杖击打的声音沉闷,显然使出了不小的劲儿。
易中海、李元华他们都站在旁边,就连闫阜贵和刘海中都不敢插手。
在这个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关系,两人亲得就像亲生母子一样。
聋老太这么做,明摆着是在上演苦肉计,想让大妈原谅易中海。
众人都盯着呢,易中海一下子就被聋老太打得满脸伤痕,不停地求饶。
要是换做一年前的大妈,可能还会有点不忍心,但现在她看着这一幕,脸上只有冷笑。
伺候易中海和聋老太这么多年,要说最懂他们的,肯定是大妈。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两人就是想借着多年的夫妻情分,让她心软,放过易中海。
一旦她开口,易中海肯定会变本加厉,使劲往上爬。
所以,在大家的注视下,聋老太不停地打易中海,而大妈双手抱胸,一脸淡定地看着。
周围的人也没一个上前劝架的,这让聋老太和易中海都没想到。
打了得有十分钟,一股难闻的气味从聋老太身上散发出来,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皱起了鼻子,捂住了口鼻。
何大清笑着嘲讽道:“老聋婆子!这才八年没见,连尿都憋不住了?是不是不行了?”
“何大清!你都走了,还回来干嘛?”聋老太板着脸说道。
“回来干嘛?你说呢?当年你跟易中海合伙,逼我离开四合院。”
“现在我回来了,还特意问了朋友,我们家这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最多赔点钱罢了。”
“就这么点钱,却让你们两个老家伙逼得老子背井离乡,抛妻弃子,你说我怎么能不回来?”
“何大清!这事是我跟老易的错,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和老易?”聋老太叹了口气。
“老何!注意点!老太太可是给组织送过草鞋的!”
“她是组织上的英雄、烈属,做得太过了,街道办会找你的麻烦!”刘海中眯着眼,“好心”地劝道。
“什么烈属!还送草鞋呢!”何大清不屑地笑了笑,讥讽道。
“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和聋老太要把我和许有德逼走吗?”
“等等!何叔!你等一下!我爹也是被他们两个逼走的?”人群中许大茂急切地问道。
“没错!这两个老家伙,尤其是聋老太,不是个好东西,为了养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聋老太的身份也不是烈属,解放前是某个军阀的姨太太!”
“当时军阀逃跑时带着正妻走了,那些姨太太就被丢下了。”
“这些姨太太平时都是养尊处优,靠着军阀留下的财产坐吃山空。”
“这个聋老太还算有点脑子,把那些没能力的姨太太聚在一起,在八大胡同开了一家高档青楼。”
“也就是所谓的窑子!靠着这个青楼,老家伙赚了不少钱,后来组织打击这些青楼,聋老太只好关掉,回到四合院。”
“值得一提的是,这四合院以前全是聋老太的!”
何大清毫不在意周围围观的人群,把聋老太的老底全都揭了出来。
何大清这话一出,就像一颗惊雷炸响,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那之前易中海说聋老太给组织送过草鞋也是假的?”刘胖胖接着补了一刀。
“哼!你们说呢!咱们组织根本就没路过四九城,她一个小脚老太太怎么去给组织送草鞋?”
“能走几十里的山路吗?别开玩笑了!”何大清冷笑一声。
“老太太您说我说得对不对,要是不对您可以指出,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