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开远的深秋,开远古猿洞的溶洞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钟乳石滴下的水珠在地面汇成细流,漫过“洞厅3号”的钙华层,将地下1000万年的开远古猿痕迹,藏进乳白色的钙华裂隙中。林晚站在溶洞入口的平台上,聚灵玉佩贴在掌心,传来一阵比腊玛古猿手骨更原始的“古猿灵气”——没有掌骨的力量感,却带着颅骨特有的厚重,像是森林古猿在树间栖息时,留在骨骼里的温润气息,百万年未散。
“根据腊玛古猿手骨的‘开远有洞’线索和开远古猿洞勘探报告,洞厅3号的‘中新世早期钙华层’中,藏着‘开远古猿颅骨残片’。”顾倾城展开一张泛黄的《开远古猿洞溶洞结构图》,指尖在钙华层的“乳白裂隙”处点了点,“这截颅骨保留了眉弓、眼眶和部分齿列,眉弓比腊玛古猿更粗壮,齿列中犬齿仍较尖锐,是典型的‘森林古猿向人科过渡’特征,能证明开远古猿是连接树栖古猿与地栖古猿的关键类群。2005年试发掘时,曾在裂隙边缘找到过齿列残片,但完整颅骨藏在钙华层的‘蜂窝状孔隙’中——钙华质地脆如玻璃,孔隙里填充着古土壤,一旦用炸药或金属凿子硬撬,会让钙华整体崩裂,颅骨残片会碎成无法拼接的小块。”
开远古猿洞考古队的蒋教授,穿着防滑溶洞服,手里拿着一块颅骨复制品,神色紧张:“一群‘古生物标本贩子’盯上这里了!为首的叫‘老鬼’,之前跟着溯源组倒卖过古猿牙齿,这次带了3个手下,在溶洞西侧挖了个盗洞,已经快挖到钙华层了!昨天我们在盗洞里发现了他们的‘爆破装置’,还留着一张手绘的颅骨位置图,显然是提前摸清了勘探数据,想炸穿钙华层偷颅骨卖钱。”
蒋教授指着溶洞西侧的阴影处:“盗洞就藏在钟乳石后面,洞口用树枝伪装过,里面还堆着炸药包和撬棍。根据线人消息,他们计划今晚午夜炸洞,趁夜色把颅骨残片装袋运走,甚至准备了‘伪造标本’,想万一挖不到真的,就用假颅骨骗买家。”
林晚走进洞厅3号,指尖轻轻触碰钙华层的表面,聚灵玉佩突然发烫,左眼泛起淡红光晕。她清晰感应到地下2.1米处的蜂窝孔隙中,颅骨的灵气像一团沉稳的光,被钙华牢牢裹着,而盗洞方向传来金属碰撞声——老鬼的手下正在调试炸药,导火索已经接好,就等天黑行动。
“绝不能让他们炸洞!”林晚转身对众人说,“顾倾城,你带安保人员绕到盗洞后方设伏,等他们准备点火时动手;蒋教授,你帮我准备‘钙华清理工具包’——软质竹凿、鹿皮刷和红光手电,避免强光刺激钙华;我留在洞厅定位颅骨的准确孔隙,用聚灵玉佩感应炸药的位置,防止他们提前引爆。”
顾倾城立刻带着人钻进溶洞西侧的窄道,钟乳石的水滴打湿了衣领,雾气中传来贩子们压低的交谈声。蒋教授则从考古箱里拿出特制工具——竹凿的刃口打磨得薄如蝉翼,鹿皮刷的刷毛柔软如绒,专门用来清理脆硬的钙华。林晚站在钙华层前,掌心贴着乳白表面,聚灵玉佩的震动越来越清晰,她能“看到”颅骨的轮廓:眉弓突出,眼眶呈圆形,齿列中犬齿的尖状痕迹隐约可见,正藏在孔隙的核心位置。
夜里11点半,盗洞方向突然传来“滋滋”的导火索燃烧声——老鬼的手下开始点火!林晚立刻用灵气凝聚成一道冲击波,对准盗洞方向挥出,导火索瞬间被吹灭。顾倾城带着安保人员趁机冲出来,将老鬼等人按在地上,炸药包被当场没收,伪造的颅骨标本从他们的背包里掉出来,一看就是用树脂浇筑的假货。
“幸好赶上了!再晚10秒,钙华层就被炸穿了!”蒋教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赶紧带着队员们来到钙华层前,“现在动手清理,钙华层不能暴露太久,会失水开裂。”
队员们用竹凿轻轻敲开钙华表面的薄壳,鹿皮刷扫去细小的碎屑,乳白的钙华下,渐渐露出一点浅褐色的骨茬——是开远古猿颅骨的眉弓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