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信息,整个人放松地躺在床上,眼睛慢慢闭上,全然没有看见沈亦辰信息末尾那句:“找个时间,我们切磋一下。”
随即,新的一天悄然降临。
清晨的阳光如同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洒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车子里,初阳正专注地做着早饭,一边忙碌着,一边时不时地用手背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余光突然捕捉到几道身影,那些身影在清晨的微光中隐隐绰绰。
确认来人后,他嘴角不由得狠狠抽了抽,心中暗自想着:这一大早的,他们怎么就出现在这里。
本想对他们不予理会,继续做自己的早饭。
然而,那几个家伙就像嗅觉灵敏的小兽,竟然闻着早饭的香味,径直来到了车窗边。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期待。
见状,男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包含了清晨的一丝慵懒和对这几个不速之客的些许无奈。
有些没好气地说道:“几位大早上的,该不会专程是来我这看我做早饭的吧。
这大清早的,你们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到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姜清婉和沈亦辰两人听到他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
眼神在空气中交汇了一下,仿佛在交流着该如何回应。
随即,两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僵硬,像是强行挤出来的。
而姜倾城则一直静静地看着男孩,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初阳看着他们的样子,只感觉一阵头疼,无奈地捂着脑袋,就像要把这头疼赶走似的,说道:“你们该不会是来这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清婉打断:“我们是来看你休息的怎么样的。”
女孩说着,还缓缓点点头,仿佛每一次都在认真确认这个说法的合理性,十分满意这个自己想出来的借口一样。
同时,沈亦辰还连忙补充了一句:
“对,绝不是为了早饭才来这里。我们真的是关心你的情况,和早饭一点关系都没有。”
初阳见状,一脸没好气地盯着他们三人,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们心中所想。
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屏幕上:姜家大门后的几道身影,那些身影在门后若隐若现,像是在偷偷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最终,男孩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摆摆手,说道:
“想要吃就来帮忙。光在这儿看着可不行,要想吃饭,就得付出劳动。”
说着,走上前去,用力地把门打开,那开门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几人见状,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惊喜和兴奋。
仿佛得到了某种许可,连忙鱼贯而入。
姜清婉一屁股就直接坐到后座上,动作十分随意,仿佛这个地方就是女孩的专属领地。
好奇地东张西望,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开始仔细观察着车子里面的一切,
而沈亦辰则是麻溜地帮男孩把准备好的早饭一一摆到桌子上,动作十分熟练,初阳见状心中暗道:
这小子经常去干这事吗,怎么感觉他这么熟练?
只有姜倾城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像是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余光不经意间瞥向男孩忙碌的身影,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
眉头越皱越紧,仿佛在脑海中编织着一张复杂的网,想要把那一丝异样的感觉抓住。
思考片刻后,轻轻摇摇头,像是要把那些疑惑都摇出脑海,然后也连忙去帮忙。
而此时,姜父姜母和姜家的一众下人,正好奇地躲在姜家的大门后边车子,眼睛紧紧地盯着车子。
见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姜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轻拍了拍身旁男子的肩膀,说道:
“诶,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啊,你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声音都没有,让人怪担心的。”
姜父闻言,神情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思考片刻后,连忙摇摇头,那摇头的动作十分坚决。
女子见状,不由得蹙眉,脸上写满了不满和焦急。
连忙低声说道:“你再不去看看情况,万一老赵受了什么刺激,以后咱家的后厨谁来管啊。
你想想,咱家的一日三餐可都指着老赵呢,要是他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麻烦大了。”
男子闻言,连忙看着正在车旁边抹着眼泪的男子。
那男子的眼泪不停地滚落,仿佛永远也流不完。
随即,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车子走去。
脚步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的重担。
而此时车里的初阳,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不由得皱眉。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姜倾城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姜清婉和沈亦辰两人闻言,吃饭的动作一顿,他们的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机械般的转头看向对方,心中暗道:完了,忘了他还是伤员来着!
想到这,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自责,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随即,他们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吞咽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呆呆地看向男孩,而他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仿佛那些视线都变成了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初阳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尴尬。
连忙摆摆手,说道:“快吃快吃。你们别这么看着我。
我没事,赶紧吃早饭,不然一会儿都凉了。”
他们两人闻言,对视一眼,眼神中仿佛在交流着某种默契。
然后,就继续开始享用美食,动作也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
而姜倾城依旧是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忧虑,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