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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柔和的光线透过窗纸洒入室内,驱散了昨夜暴雨留下的阴霾。

玉砚是在一阵强烈的酸软感中醒来的。

甫一睁眼,便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尤其是腰肢和某处难以言说的地方,传来清晰而羞人的酸痛感,无声地提醒着昨夜那场漫长而激烈的“风雨”。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黑暗中紧密相贴的灼热肌肤,那人一遍遍不知疲倦的索求,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有自己发出的那些陌生而甜腻的呜咽与哭泣……

最后甚至累极而眠,似乎天边都已泛起了鱼肚白。

他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却发现枕畔已空。

抬眼望去,只见洛宫奕早已穿戴整齐,一身墨色常服衬得他身姿挺拔,神清气爽,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几样清淡的早膳。

他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与浑身酸软、连指尖都不想动的自己形成了鲜明对比。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如同烈火般轰然席卷而来,烧得他耳根脖颈都红透。

尤其是想起昨夜情动之时,那人一遍遍在他耳边呢喃着“弥弥”……

那本是清修时的称呼,却在那种情境下被反复唤出,带着无尽的缱绻与欲望,更添了几分悖德般的羞耻。

他简直没脸见人了!

玉砚猛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脑袋都蒙了进去,试图装死,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被子外传来一声极轻的低笑。

脚步声靠近,床边微微下陷。

洛宫奕并未强行拉开被子,只是温柔地探手进来,精准地找到他缩在里面的手,然后用拧得半干的热毛巾,仔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替他擦拭。

温热的触感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湿度,舒缓了紧绷的神经。

擦完了手,他又耐心地寻到他的脚踝。微凉的脚心被温热的毛巾包裹住,细细擦拭,那轻柔的动作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咯咯……”玉砚终于忍不住,缩着脚笑出了声,蒙着头的被子也随之滑落,露出了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一抬头,便直直撞入洛宫奕含笑的眼眸中。

那双向来冷厉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与餍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

他转身拿起另一块毛巾,动作极其自然地替他擦拭脸颊,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享受着他的温柔伺候,玉砚心里那点小委屈和不服气又冒了出来,嘟囔着抱怨:“你……你不会累的吗?明明……明明天亮才睡……”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娇嗔。

洛宫奕闻言,眼底笑意更深,低下头,用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为殿下,千千万万遍,做什么都不会累。”

这情话听得玉砚心头一颤,却又想起昨夜,忍不住哼了一声,控诉道:“现在知道温柔了?昨天晚上怎么……怎么叫你轻一点、慢一点……你反而……反而更……”后面的话他实在羞于启齿,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洛宫奕低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和十足的诱惑:“昨夜是臣不对。但臣发誓,已经极尽克制,万分小心了。”

玉砚:“!!!”

这、这还叫已经很克制了?!那如果不克制……自己岂不是要散架了?!他吓得一个激灵,也顾不得浑身酸痛,连忙推他:“你……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洛宫奕从善如流地转过身。

玉砚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坐起身。然而,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见从脖颈、锁骨、胸前、腰腹……乃至大腿内侧,目光所及之处,布满了深深浅浅、斑驳陆离的暧昧红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除了衣物不能遮盖的地方,几乎无一处完好!

“你!你你你你!”玉砚又羞又气,指着自己身上的“罪证”,声音都在发抖,“你太过分了!你看我身上……这……这让我怎么见人?!”他都快哭出来了,这全是自己昨夜纵容的后果!

这人……这人简直不知节制!

背对着他的洛宫奕声音里却听不出半分悔意,反而带着点笑意:“是臣过分。殿下打我、骂我吧。或者……也像昨夜那样咬回来?”他故意提起昨夜玉砚情动时受不住,在他肩上咬下的痕迹。

“!!!”玉砚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这还是那个冷面肃杀、不苟言笑的洛大将军吗?!怎么变得如此……如此浪荡!

就在这时,洛宫奕转过身来。

玉砚惊叫一声,慌忙扯过被子遮住身体:“谁让你转过来的!”

却见洛宫奕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白玉药盒,神色认真了些:“殿下息怒。先容臣给殿下擦药,舒缓酸痛。之后殿下想如何惩罚,臣都绝无怨言。”

看着那药膏,又感受到身上的不适,玉砚咬着唇,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羞愤地一把抓过枕头盖在自己脸上,自暴自弃般躺了回去,算是默许了。

微凉的药膏触及皮肤,带来一丝舒缓。洛宫奕的手指温热,动作极其轻柔,蘸着药膏在他酸痛的腰肢和那些红痕处缓缓打着圈,耐心按摩,帮助吸收。

然而,这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触碰,在经历了昨夜之后,却仿佛带着电流,轻易地撩拨起残留的感官记忆。

玉砚躲在枕头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被唤醒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快感记忆。

这让他更加羞愤欲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这个混蛋!流氓!昨夜还非哄他说一些羞耻的话!

药膏清凉的触感渐渐缓解了肌肤的不适与隐秘的酸痛。

玉砚正兀自沉浸在羞愤与那一点隐秘的舒适感中,便见洛宫奕又取来了一套崭新的衣物,从里到外,一应俱全,料子看起来柔软舒适,尺寸也似乎正合身。

玉砚有些好奇,哑着嗓子问:“这……这是哪来的?”他们的行李应当都在衙门才对。

洛宫奕一边细致地展开衣物,一边温声答道:“昨日淋湿的衣衫尚未干透,穿着恐生寒意。这是臣一早去街上成衣铺子现买的。仓促之间,若有不妥,还请殿下恕罪。”他语气自然,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玉砚却听得一怔。

他分明记得,两人几乎是天际泛白时才相拥着疲惫睡去,自己迷迷糊糊快睡着时,还能感觉到那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脊,轻柔的安抚。

怎么自己一觉醒来,这人不仅神采奕奕穿戴整齐,连早膳、新衣都备好了?他难不成是铁打的不成?真的就……不知疲倦?

想到这里,刚褪下些许热度的脸颊又烧了起来。

他索性破罐破摔,继续装死,瘫软在床上,一副“我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的模样,任由洛宫奕伺候。

洛宫奕眼底漾开笑意,从善如流地拿起里衣,极尽温柔地替他穿上。

动作小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珍视。他几乎是半抱着将人揽在怀里,耐心地套上衣袖,系好衣带,再穿上中衣、外袍。

期间还要时不时哄一句“抬手”、“低头”,那语气那姿态,活像是在精心打扮一个任人摆布的漂亮娃娃。

玉砚闭着眼,享受着这无微不至的伺候,心里那点别扭奇异地被熨帖平了不少。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玉砚自觉恢复了点“体面”,努力挺直腰板(尽管酸软得厉害),从洛宫奕怀里挣脱出来,端端正正在床沿坐好。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平日里在公堂之上那副沉稳持重的亲王姿态,只是微哑的嗓音和眼尾未褪的红晕削弱了几分威严。

他抬起下巴,刻意用一种平淡而疏离的口吻说道:“洛将军,本王已年满十八,乃是一位成年男子了。往后不必再如此事事小心、处处哄着本王。你这般……如同对待稚龄孩童,倒显得本王生活不能自理一般。”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锐利一些,可惜微微闪烁的目光泄露了他的心虚。

洛宫奕垂手而立,唇角噙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的殿下努力“摆谱”的模样。

他明知这人是因为昨夜之事害羞别扭,试图找回场子和威严,但他乐意至极地配合。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做出恭敬的姿态,微微躬身,语气认真无比:“遵命,瑞王殿下。臣一直深知殿下已是顶天立地的成年男子。殿下心系百姓,治理水患、惩处贪官、安抚民心,行事果决,思虑周全,臣心中对殿下唯有敬佩与尊敬,绝无半分轻视之意。”他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眼神却依旧胶着在玉砚强装镇定的脸上。

玉砚见他如此“上道”,心里那点小得意冒了头,姿态端得更足了。

他站起身,负手而立(尽管腿软得想立刻坐回去),一本正经道:“嗯,洛将军明白就好。既然如此,时辰不早,我等也该返回衙门了。积压的公务想必已然不少,还需尽快处理。洛将军,且陪本王先用早膳吧。”

“是,殿下。”洛宫奕压下眼底翻涌的笑意和想要将人立刻搂进怀里揉搓的冲动,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

玉砚满意地点点头,努力维持着威仪,抬步欲走。

然而,他显然高估了自己身体的状态。双脚刚一站稳,一股强烈的酸软感尤其是某处难以言说的不适瞬间从腰部以下蔓延开来,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扑去!

“殿下小心!”洛宫奕眼疾手快,立刻上前一步,稳稳地扶住了他险些栽倒的身子,手臂有力地托住了他的胳膊和腰侧。

玉砚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怀里,脸颊瞬间爆红!真是太丢脸了!他慌忙站稳,强作镇定地推开洛宫奕的手,继续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咳……无妨。想是昨日为体察民情、登山祈福,走了太多山路,导致腿部有些酸软罢了。嗯,并非因为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缘故。”他说得斩钉截铁,眼神却飘忽不定。

洛宫奕从善如流地点头,表情严肃,语气诚恳地附和:“臣自然是知道的。殿下昨日心系百姓,不辞辛劳,登山远行,为民祈福,这才劳累过度,导致腿软。绝无其他原因,臣深信不疑。”

玉砚从鼻子里挤出一个满意的单音:“嗯。”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才怪!

这人肯定在心里笑话他!

洛宫奕忍着笑,再次伸出手,这次是规规矩矩地虚扶着他的手臂,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山路难行,殿下腿脚不便,臣扶着殿下过去用膳吧。”

这一次,玉砚没有再拒绝,端着他“瑞王”的架子,微微颔首,任由洛宫奕将他“扶”到桌边坐下。

然而,坐下之后,新的“挑战”又来了。玉砚发现自己的手臂也酸软得厉害,拿起勺子都觉得费劲。

他正暗自苦恼,洛宫奕已经极其自然地端起了那碗温热的清粥,舀起一勺,仔细吹凉,然后递到了他的唇边。

“殿下,请用。”

玉砚看着递到嘴边的粥,又看看一脸“臣只是尽职尽责伺候殿下用膳”的洛宫奕,那点可怜的王爷架子在饥饿和懒惰面前瞬间土崩瓦解。他犹豫了不到一瞬,便就着对方的手,张口含住了勺子。

嗯,粥熬得软糯香甜,温度也恰到好处。

于是,方才那位义正辞严要求别人不要把他当小孩哄、要把他当做成年男子的瑞王殿下,此刻非常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洛将军一勺一勺的喂食服务,甚至偶尔嘴角沾了粥渍,还会主动微微仰起脸,让对方用帕子细心擦去。

洛宫奕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娇气又可爱的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喂食的动作越发轻柔耐心。

用过早膳,那股萦绕不去的酸软感依旧顽固。

玉砚强撑着站起身,避开洛宫奕的目光,慢吞吞地、动作极其轻柔地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腰肢。

细微的拉伸让紧绷的肌肉得到舒缓,虽然某些地方依旧残留着清晰的异样感,但至少不至于让他连路都走不了,勉强可以维持表面的正常了。

他走到房间角落的铜镜前,装作整理衣冠,实则飞快地检查了一下裸露在外的皮肤,脖颈、手腕、脸颊,幸好,除了脸色因昨夜劳累和今晨羞窘而显得有些过于红润外,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那人果然……行事缜密得可怕,将所有痕迹都妥帖地隐藏在了衣料之下,保全了他所有的体面。

确认无误后,他心下稍安,姿态也自然了许多。

洛宫奕一直耐心地等在旁边,见他活动开身体,神色稍霁,这才上前温声道:“殿下,马车已备好,可以启程回衙门了。”

玉砚微微颔首,端着他那努力维持的王爷架子,率先向门外走去。洛宫奕紧随其后,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既不失礼,又能随时照应。

出了客栈,果然见一辆宽敞的马车已停在门口。

玉砚心下微动,这人果然思虑周全,连马车都早早备下了,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只是……这种被当做生活不能自理般事事安排妥当的感觉,让他心里那点小别扭又冒了出来,仿佛自己真成了需要人精心呵护的稚子。

马车轱辘碾过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

车厢内空间不小,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却莫名有些凝滞和诡异。

玉砚有好几次都想开口,想问些什么,或是为早上的“摆谱”解释几句,又或是想嗔怪他昨夜不知节制,可话到嘴边,看着对方那副沉静淡然、仿佛一切再正常不过的模样,又觉得怎么说都显得自己格外在意、格外矫情,最终都化作了无声的别扭,硬生生咽了回去。

洛宫奕岂会看不出他家殿下那满腹心事、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心中觉得有趣,却也不点破,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目光温和地落在玉砚身上,等着他的殿下把这阵别扭过去才好。

一个时辰的路程,就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悄然流逝。

直到马车稳稳停在锦城巡抚衙门口,两人竟真的一句话都未曾多说。

车帘掀开,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静竹和柳侍卫立刻迎了上来。

“殿下,将军,你们可算回来了!”静竹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然而,当他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时,却微微一愣。

殿下和洛将军……穿的都不是昨日出门时的衣裳了?

而且昨日一夜未归……

静竹心下疑惑,刚想开口询问昨日情况,比如是否被雨困住、有无受凉等等,才刚起了个话头:“殿下和将军昨日……”

玉砚做贼心虚,生怕被看出任何端倪,尤其是面对自幼一起长大、对他极为熟悉的静竹师兄,闻言心中猛地一咯噔,几乎是抢着回答,语速快得几乎不过脑子:

“昨日下山之时突逢暴雨!实在回来不得了!就在山脚下随便找了家客栈歇下了!对了!是一人一间房!绝对是一人一间!”他越说越快,仿佛慢一点就会被人打断质疑,“这衣裳……是昨日淋湿了没法穿,今早才、才现去买的!”

他一番话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说完,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静竹师兄好像……

只是想问昨天是否顺利?并没有特指什么?自己这急吼吼的解释,岂不是……

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静竹和柳侍卫交换了一个眼神,表情变得十分微妙复杂。

柳侍卫更是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反正有些不自然。

玉砚看着他们古怪的神色,顿时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么蠢的事,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脸颊瞬间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慌忙抢过话头,试图掩饰:“本……本王还有诸多公务亟待处理,先行一步!”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冲进了衙门,连背影都透着狼狈。

留下门口三人,在萧瑟的秋风中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静竹看着洛宫奕,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关切和不解:“洛将军……您是不是……和殿下闹别扭了?我看殿下今日……似乎对您爱搭不理的?”而且刚才那反应,明显是气呼呼又心虚的样子。

洛宫奕轻咳一声,掩去唇角几乎要抑制不住的笑意,想到方才玉砚那急于撇清又越描越黑的模样,心中软成一片。

他面上却故作沉稳,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恼”,低声道:

“无事。大约是昨日淋了雨,未能照料周全,让殿下身子有些不适,殿下因此生气了。是我的过失。”他顿了顿,从善如流地接话,“待会儿……我再好生向殿下赔罪,哄一哄便好。”

静竹闻言,恍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殿下身子弱,淋雨生病闹脾气也是常理。

他便和柳侍卫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给洛宫奕出主意,诸如“殿下怕苦,喝药时需备好蜜饯”、“殿下心情不佳时喜欢安静,莫要聒噪”等等。

洛宫奕一脸受教地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

又寒暄了几句,三人才各自分开去处理公务。

如今江南水患治理已进入正轨,二十座辅堤正日夜不停地快速投入建设,进展顺利,照此速度,不出一个月便能全部竣工。届时,他们便可押解一干人犯,凯旋回京了。

只是不知,回京之后,等待着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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