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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羽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炸得沈砚辞浑身发麻。他蹲下身,双手紧紧攥住少年的肩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说什么?我爹?你怎么知道是他?”

十年前,沈砚辞的父亲沈长风“病逝”时,他才十二岁。记忆里,父亲总是拿着一块刻着玉纹的玉佩,说要守护什么东西,可没等他问清,就突然没了气息。玄阴教的人后来找上门,说父亲是“玉主血脉的叛徒”,他才带着玉佩逃出来,这些年一直以为父亲早就不在人世。

秦少羽被他晃得轻轻咳嗽了两声,眼底的黑印记淡了些,却更显虚弱:“我爹……我爹秦仲当年和你爹是朋友。”他顿了顿,努力回忆着零碎的片段,“我小时候偷听过他们说话,你爹的声音和你脑海里的一模一样,还说过‘阿辞要好好活着,等我回来’……”

“秦仲?”沈砚辞瞳孔骤缩。他听过这个名字,玄阴教的典籍里记载,秦仲是二十年前叛出教门的长老,据说偷了“锁魂石”后就消失了——原来秦少羽的父亲,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叛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黑影提着一个玄阴教教徒的衣领走了过来。那教徒被点了穴位,脸色惨白,怀里掉出一块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煞墟”二字。黑影将教徒扔在地上,对沈砚辞说:“这是最后一个余孽,他说玄阴教总坛下面有个‘煞墟’,是煞主本源的藏身地,尊主之前就是靠煞墟的力量修炼的。”

沈砚辞的目光落在“煞墟”令牌上,突然想起密室壁画上的“煞主归位,玉主陨落”——难道煞墟就是壁画暗示的最终地点?他刚要追问,被扔在地上的教徒突然挣扎着开口,声音嘶哑:“你们……你们斗不过煞主的……沈长风早就被煞主抓了……关在煞墟最深处……”

“我爹被抓了?”沈砚辞猛地踹了教徒一脚,“煞墟在哪?快说!”

教徒却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嘴角溢出黑血:“你们找不到的……只有玉主血脉的……精血才能打开煞墟的门……”话音未落,他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竟是被玄阴教提前下了“噬心咒”,一旦被抓就会自尽。

黑影检查了教徒的尸体,摇了摇头:“咒已经深入心脉,问不出更多了。”他看向沈砚辞,“不过他提到沈长风还活着,或许煞墟里真能找到你爹的线索。”

沈砚辞握紧手腕的金色印记,那里还残留着人影钻入时的微热。他想起昏迷前听到的“阿辞,守住本心”,想起秦少羽的话,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如果父亲真的还活着,这十年他到底在煞墟里经历了什么?

“我们现在就去总坛。”沈砚辞站起身,目光坚定,“不管煞墟有多危险,我都要找到我爹,还要彻底封印煞主的本源。”

拓拔雪扶着秦少羽站起来,将修复好的玉坠递给沈砚辞:“玉坠能感应煞力,或许能帮我们找到煞墟的入口。少羽现在魂力虚弱,我背着他,你和黑影在前边开路。”

秦少羽想拒绝,却被拓拔雪按住肩膀:“别逞强,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要是再被煞力侵袭,我们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几人收拾好东西,朝着玄阴教总坛的方向出发。万毒谷的草木经过之前的煞力侵蚀,大多变成了焦黑色,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腐味,偶尔能看到被黑气缠上的野兽尸体,看得人心头发紧。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座破败的石殿——正是玄阴教的总坛。石殿的大门被劈开,地上散落着断裂的兵器和玄阴教教徒的尸体,显然黑影之前已经清理过一遍。沈砚辞握着玉佩长剑,率先走了进去,玉坠在他手里微微发烫,白光指向石殿深处的一间密室。

密室的门是用黑石砌成的,上面刻着和“煞墟”令牌一样的纹路。沈砚辞将手掌按在门上,金色印记亮起,与门上的纹路产生共鸣。只听“轰隆”一声,石门缓缓打开,里面弥漫着浓郁的黑气,比地宫的煞力还要强上数倍。

“小心点,这里的煞力会侵蚀神智。”黑影将黑色印记的力量笼罩在众人周围,形成一道屏障,“我来撑着屏障,你们找入口。”

沈砚辞点点头,拿着玉坠往里走。密室的墙壁上刻满了玄阴教的符文,符文里渗着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凝固的血。玉坠的白光越来越亮,最终停在密室中央的一块圆形石板前。石板上刻着一个太极图案,一半是金色,一半是黑色,正好对应双魂的印记。

“是这里了。”拓拔雪轻声说,“太极图案应该是煞墟的入口,需要双魂的力量才能打开。”

沈砚辞和黑影对视一眼,同时将手掌按在太极图案上。金色印记与黑色印记的光芒交织在一起,注入图案中。石板开始震动,缓缓向下凹陷,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传来阵阵阴冷的风,夹杂着隐约的嘶吼声——那是煞主本源的气息。

“这就是煞墟?”秦少羽趴在拓拔雪背上,声音有些发颤,“里面的煞力……比之前的煞主肉身还要强。”

沈砚辞握紧玉佩长剑,剑身的金光与他的金色印记呼应,驱散了周围的部分黑气:“不管里面有多危险,我们都得下去。拓拔雪,你带着少羽跟在后面,我和黑影在前边探路。”

几人顺着黑洞旁的石阶往下走,越往下,煞力越浓郁,黑影撑起的屏障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纹。石阶两侧的墙壁上,嵌着泛着绿光的骷髅头,里面燃烧着幽蓝的鬼火,照亮了墙上的一幅幅壁画——画的竟是玄阴教历代教主利用煞主力量的场景,最后一幅画着一个穿白色长袍的人,被铁链绑在祭坛上,胸口插着一根黑色的权杖,旁边站着一个穿黑袍的人,正是玄阴教的初代教主。

“那个穿白袍的人……”沈砚辞停下脚步,目光死死盯着壁画,“他的玉佩和我爹的一模一样!”

黑影也凑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应该是最早的玉主血脉继承者。看来玄阴教从一开始,就想利用玉主血脉来控制煞主。”

他们继续往下走,石阶的尽头是一间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祭坛,上面插着几根黑色的铁链,铁链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祭坛旁边,放着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沈砚辞走过去,打开木盒——里面竟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写着“沈长风”三个字。

“是我爹的日记!”沈砚辞激动地翻开,手指因颤抖而轻轻摩挲着纸页。日记里的字迹从工整逐渐变得潦草,记录着他爹这些年的经历:

“二十五年前,我发现玄阴教在研究煞主本源,想利用玉主血脉打开煞墟,我假装顺从,暗中寻找阻止他们的办法。”

“二十年 ago,秦仲偷了锁魂石,我们约定分头行动,他带锁魂石找‘魂契者’,我留在教内打探煞墟的秘密,却被发现,只能假死脱身。”

“十年前,我潜入煞墟,想毁掉煞主本源,却被抓住,关在最深处的石室。他们用‘血咒’控制我,逼我说出玉主血脉的秘密,我宁死不从……”

“阿辞,如果你看到这本日记,一定要记住,‘双魂相契’不是融合,是‘共生’——正魂守心,逆魂守力,只有这样才能压制煞主。还有,煞墟的核心有一块‘镇煞玉’,需要魂契者的血才能激活,千万不要让玄阴教的人拿到……”

日记写到这里突然中断,最后一页画着一个简易的地图,标注着“核心石室”的位置,旁边还画着半块玉佩,和沈砚辞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块一模一样。

沈砚辞摸出自己的玉佩,放在日记的图案上——两块半玉刚好拼成一块完整的玉佩,玉佩接触到日记的瞬间,突然亮起金光,在空中投射出一道影像:沈长风被铁链绑在石室里,头发花白,胸口插着一根黑色的管子,里面正往外抽着淡金色的血液——那是玉主血脉的精血!

“爹!”沈砚辞眼眶通红,伸手想触碰影像,却只摸到冰冷的空气。影像里的沈长风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镜头的方向,声音沙哑却坚定:“阿辞,别来救我,毁掉镇煞玉,封印煞墟,比什么都重要……”

影像突然消失,玉佩的金光也黯淡下来。沈砚辞握紧完整的玉佩,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液滴在玉佩上,玉佩竟再次亮起,指向石室的一个暗门——正是地图上标注的核心石室方向。

“我们走!”沈砚辞擦掉眼泪,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现在不仅要救父亲,还要毁掉镇煞玉,彻底断绝玄阴教和煞主的念想。

几人穿过暗门,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渗出黑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秦少羽突然咳嗽起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这里的煞力……在吸我的魂……我撑不了多久了……”

拓拔雪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秦少羽背上,符纸亮起淡金色的光,暂时稳住了他的魂力:“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到核心石室了。”

黑影的屏障也越来越薄,黑色印记的光芒黯淡了许多:“前面就是核心石室了,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很强的煞力波动,还有……很多人的魂息,应该是之前被玄阴教抓来的村民。”

通道的尽头,果然是一间巨大的核心石室。石室中央有一个黑色的石台,上面放着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色玉石——正是镇煞玉。石台周围,绑着十几个村民的魂影,他们被黑气缠着,表情痛苦,却无法挣脱。石室的角落里,一个穿黑袍的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权杖,正对着镇煞玉念念有词。

“是玄阴教的人!”沈砚辞握紧玉佩长剑,刚要冲过去,却被黑影拉住:“等等,你看他的手腕。”

沈砚辞仔细看去,黑袍人的手腕上,竟也有一个玉纹印记,只是颜色是灰色的——既不是正魂的金色,也不是逆魂的黑色,更不是煞主的纯黑。

黑袍人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到来,缓缓转过身,兜帽滑落,露出一张与沈砚辞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有一道疤痕,眼神里满是疯狂——竟是一个和沈砚辞长得很像的人!

“你是谁?”沈砚辞瞳孔骤缩,他从未见过这个人,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血脉气息。

黑袍人冷笑一声,举起黑色的权杖,指向沈砚辞:“我是谁?我是你爹的‘影子’,是玄阴教培养的‘新玉主’!”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砚辞手里的完整玉佩上,眼神变得贪婪,“把玉佩给我,我可以让你爹死得痛快些,不然,我会让他亲眼看着你被煞主吞噬!”

沈砚辞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看向石台后面的暗门——那里传来铁链拖动的声音,显然沈长风就在里面。他握紧长剑,金色印记亮起:“想拿玉佩,先过我这关!”

黑袍人不屑地笑了笑,举起权杖,指向周围的村民魂影:“那就让这些魂影陪你玩玩吧!”他挥动权杖,黑气将村民的魂影包裹,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尖刺,朝着沈砚辞射来。

沈砚辞立刻挥剑抵挡,金光与黑刺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可黑刺太多,他很快就被逼得节节败退。拓拔雪想帮忙,却要护着秦少羽,分身乏术。黑影的屏障也被黑刺刺穿,手臂上缠上了黑气,开始渗血。

“沈大哥,用玉佩!”秦少羽突然喊道,“完整的玉佩能净化魂影,快试试!”

沈砚辞恍然大悟,立刻举起完整的玉佩,金色印记的力量注入玉佩中。玉佩爆发出强烈的白光,朝着村民的魂影射去。白光接触到魂影的瞬间,黑气瞬间消散,村民的魂影恢复了清明,朝着沈砚辞磕头道谢,然后化作一道道白光,消失在石室里——他们终于解脱了。

“不!”黑袍人见状,气得嘶吼起来,举起权杖朝着镇煞玉砸去,“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我要激活镇煞玉,让整个江湖都陪葬!”

权杖砸在镇煞玉上的瞬间,镇煞玉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黑气,整个石室开始剧烈摇晃,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里面涌出更多的煞力。沈砚辞知道,不能再等了,他举起玉佩长剑,朝着黑袍人冲去,金色的剑光划破黑气,直指黑袍人的胸口。

可就在长剑即将刺中的瞬间,石室的暗门突然被打开,沈长风被两个玄阴教教徒押了出来。教徒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架在沈长风的脖子上,对沈砚辞喊道:“住手!不然我们就杀了他!”

沈砚辞的动作瞬间僵住,目光落在父亲苍白的脸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沈长风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坚定:“阿辞,别管我,杀了他,毁掉镇煞玉,这是我们玉主血脉的使命!”

黑袍人冷笑一声,走到沈长风身边,用权杖抵住他的胸口:“你觉得他会不管你吗?沈砚辞,我给你三个数,把玉佩交出来,不然,我就抽干他最后一滴精血,让他变成煞主的养料!”

沈砚辞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父亲,又看着旁边虚弱的秦少羽、受伤的黑影和拓拔雪,还有不断涌出的煞力,心中陷入了两难——交出土玉佩,父亲可能活下来,但煞主会被激活,整个江湖都会遭殃;不交,父亲可能会立刻死去,可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

黑袍人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三……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少羽突然从拓拔雪背上跳下来,眼底的黑印记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胸口的位置,突然浮现出一块淡金色的碎片——那是锁魂石的碎片,之前以为消失了,竟藏在他的魂里!

“沈大哥,动手!”秦少羽嘶吼着,将锁魂石碎片朝着镇煞玉扔去,“我是魂契者,我能暂时锁住镇煞玉的煞力,你快救叔叔!”

锁魂石碎片撞在镇煞玉上的瞬间,果然暂时压制住了黑气。沈砚辞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握紧长剑,突然朝着黑袍人冲去——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黑袍人果然上当,举起权杖朝着沈砚辞砸去。就在这时,黑影突然从侧面冲出来,黑色印记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缠住了黑袍人的手臂。拓拔雪也趁机甩出符纸,贴在押着沈长风的教徒身上,符纸爆炸,将教徒炸飞。

“爹!”沈砚辞趁机冲到沈长风身边,砍断他身上的铁链,将他护在身后。

黑袍人摆脱了黑影的纠缠,气得眼睛通红,举起权杖朝着沈砚辞和沈长风砸去:“我要杀了你们!”

沈砚辞立刻举起玉佩长剑,金色印记与完整玉佩的力量融合,爆发出一道刺眼的金光,与权杖的黑气碰撞在一起。金光与黑气交织,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球,将整个核心石室笼罩。

沈砚辞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快速流失,可他不能放手——一旦被黑气压制,不仅他和父亲会死,整个江湖都会被煞主吞噬。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手腕的金色印记里,突然涌出一股微弱的黑光——是之前钻进印记里的人影(煞性)的力量!

黑光与金光交织,形成一道太极状的光纹,竟瞬间压制住了黑气。黑袍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光纹,嘶吼道:“不可能!煞性怎么会帮你?”

沈砚辞也愣住了,他能感觉到印记里的人影似乎在对他说:“守住本心,共生而非吞噬……”

他突然明白过来,之前人影说的“煞性归位”不是要吞噬他,而是要与他的正魂共生——这才是“双魂相契”的真正含义!

“去死吧!”沈砚辞不再犹豫,将共生的力量全部注入长剑,朝着黑袍人刺去。长剑刺穿黑气,正中黑袍人的胸口,黑袍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逐渐被金光和黑光吞噬,最终化作一道黑气,消散在石室里。

解决了黑袍人,沈砚辞立刻冲到镇煞玉前,举起长剑,想要毁掉它。可就在长剑即将刺中的瞬间,镇煞玉突然亮起,在空中投射出一道影像——是玄阴教的初代教主!

“愚蠢的玉主血脉。”初代教主的声音带着嘲讽,“你们以为毁掉镇煞玉就能封印煞墟?错了,镇煞玉是煞主的心脏,毁掉它,煞主会彻底失控,整个世界都会被煞力覆盖……”

影像突然消失,镇煞玉的黑气再次爆发,比之前更加强烈。沈砚辞僵在原地,手里的长剑悬在半空——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毁掉镇煞玉,会让煞主失控;不毁掉,镇煞玉迟早会被其他人利用,激活煞主。

沈长风走到他身边,虚弱地说:“阿辞,别慌,日记里还有一句话我没来得及写——镇煞玉的真正作用,是‘引煞入墟’,不是激活煞主。只要用魂契者的血和双魂的力量,就能让镇煞玉反过来吸收煞主的本源,永远封印煞墟……”

“用我的血!”秦少羽立刻走过来,伸出手臂,“我是魂契者,快,我能撑住!”

沈砚辞看着秦少羽苍白的脸,又看着父亲虚弱的样子,还有受伤的黑影和拓拔雪,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长剑。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石室的顶部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一道黑色的光柱从缝隙中射下来,直指镇煞玉——是煞主的本源,它感应到镇煞玉的波动,正在突破封印!

“快!没时间了!”沈长风喊道。

沈砚辞不再犹豫,举起长剑,割破秦少羽的手臂,让他的血滴在镇煞玉上。同时,他和黑影同时将双魂的力量注入镇煞玉。血与力量接触到镇煞玉的瞬间,镇煞玉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白光,开始吸收周围的煞力。

可煞主本源的力量太强,白光很快就被黑气压制。秦少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魂力流失得越来越快:“沈大哥,我撑不住了……煞主的本源……在我的魂里……它在吸我的魂……”

沈砚辞心中一紧,突然想起人影说的“共生”。他闭上眼,集中精神,尝试着与印记里的黑影(煞性)沟通:“帮我,一起压制煞主,守住这里。”

印记里的黑影似乎回应了他,黑光再次爆发,与金光、秦少羽的魂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更强的白光,重新压制住了黑气。镇煞玉的吸收速度越来越快,石室里的煞力逐渐减少,地面的裂缝也开始愈合。

就在这时,秦少羽突然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沈砚辞立刻冲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只是魂力耗尽,陷入了沉睡。

沈长风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魂契者只是暂时沉睡,等煞墟封印完成,他会醒过来的。”

沈砚辞点点头,看向正在吸收最后一丝煞力的镇煞玉。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彻底封印煞墟,救出父亲,还江湖一个太平。

可就在镇煞玉即将吸收完最后一丝煞力的时候,石室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恭喜你们,帮我完成了‘煞主转生’的最后一步。”

沈砚辞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紫色长袍的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兜帽滑落,露出一张与秦少羽有几分相似的脸——竟是秦少羽的父亲,秦仲!

“秦仲?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沈长风震惊地看着他,“当年你偷了锁魂石后,就再也没有消息,玄阴教的人说你被煞主杀了!”

秦仲冷笑一声,举起手里的一块黑色碎片——正是锁魂石的另一块碎片:“我怎么会死?我是‘煞主转生’的引路人,当年偷锁魂石,就是为了培养魂契者,帮我完成转生。秦少羽,不过是我用来吸引你们注意力的棋子罢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镇煞玉上,眼神变得贪婪:“现在,镇煞玉吸收了所有的煞主本源,只要我把锁魂石碎片和魂契者的魂注入进去,我就能成为新的煞主,统治整个江湖!”

沈砚辞瞳孔骤缩,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少羽的父亲竟然还活着,而且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他握紧玉佩长剑,金色印记与黑光同时亮起:“你休想!”

秦仲不屑地笑了笑,举起锁魂石碎片,朝着秦少羽的方向走去:“现在阻止我,已经晚了。秦少羽的魂已经和镇煞玉产生了共鸣,只要我拿到他的魂,就能完成转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沉睡的秦少羽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黑印记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胸口的锁魂石碎片再次浮现:“爹,你错了,魂契者的使命不是帮你转生,是守护……”

秦少羽的身体突然化作一道白光,朝着镇煞玉飞去。秦仲想阻止,却被沈砚辞和黑影拦住。白光撞在镇煞玉上的瞬间,镇煞玉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金光,将秦仲的锁魂石碎片震飞,同时,整个石室开始剧烈摇晃,地面缓缓上升——煞墟正在被封印!

“不!”秦仲气得嘶吼起来,想要冲过去抓住镇煞玉,却被突然升起的石壁挡住。石壁将他困在角落里,黑气逐渐将他吞噬,他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镇煞玉的金光越来越亮,沈砚辞和沈长风、黑影、拓拔雪被金光包裹着,缓缓升出煞墟。当他们再次回到总坛时,煞墟的入口已经被彻底封死,地面恢复了平整,仿佛从未有过那个恐怖的地下世界。

沈砚辞抱着沉睡的秦少羽,看着父亲苍白却欣慰的脸,还有身边受伤却笑着的黑影和拓拔雪,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他手腕的金色印记里,黑光却突然闪烁了一下,仿佛在提醒他——煞主的本源虽然被封印,但那个与他共生的煞性,还在他的印记里,未来,或许还会有新的危机。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秦少羽,又看了看手里的完整玉佩,心中暗暗发誓:不管未来有什么危机,他都会守护好身边的人,守护好这个江湖,完成父亲和先民的使命。

而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山峰上,一个穿黑袍的人看着万毒谷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手里拿着一块与沈砚辞相似的玉佩——故事,似乎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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