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您知道我的性子,不杀鬼子浑身难受,这河源县我去定了!”
“呸!净瞎扯!团长您就该让他留下来守平安县!”段鹏斜眼嘲讽。
和尚顿时瞪圆了眼:“轮得着你小子插嘴?你们四营哪次比武赢过我们二营?”
“今时不同往日,要不现在比划比划?”段鹏卷起袖子。
林逸揉了揉太阳穴。
手下虽然都是猛将,但个个心高气傲,时不时闹点摩擦。
“都闭嘴。
”
“现在部署河源县的防务!”
话音一落,两人立刻噤声。
即便私下有矛盾,对林逸却始终敬畏服从。
作战方案敲定后,
林逸挥手下令:
“明天出发,今天完成所有准备!”
“是!”
次日中午,
前往河源县的军令传遍独立二团。
消息像野火一样蔓延到平安县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蜂拥而出,
在驻地外围成密密麻麻的人墙。
他们舍不得这支队伍——
几个月来,他们亲眼见证平安县的复苏,
早已习惯城外飘扬的军旗。
许多人半夜总要看到营地的火光才能安心入睡,
清晨必须听到操练的号角才觉得一天安稳。
对百姓来说,
这不仅是八路军,
更是扎根心底的守护神。
未时三刻,
城郊已经聚集了上万人。
“怎么回事?八路军怎么突然要走?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我也不清楚,突然接到命令要去河源县,这消息还是我队伍里的大侄子偷偷告诉我的。
”
“会不会是前几天骂林长官的那些人把他气走了?林长官心寒了才要走?”
“哎呀!八成就是这个原因!真是造孽啊!早该把那些没骨气的赶出去!”
“听说是那些主张和谈的人把林长官气走的!”
“ !老子这就去把那些软骨头揪出来砍了!”
“走!算我一个!”
……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林逸没有解释离开的原因,百姓们便自动认为是和谈派惹怒了他。
不久后,愤怒的百姓从人群中揪出了躲藏的和谈派。
这些人本想躲在屋里避风头,却稀里糊涂被拖出来痛打一顿,五花大绑扔到了军营门口。
林逸整装待发时,忽见营门外乌泱泱挤满了人。
他定睛一看,人群前跪着十几个鼻青脸肿的狼狈身影。
本就要给百姓交代,见此情形,林逸毫不犹豫策马上前。
见他露面,人群顿时沸腾。
未等开口,王永河抢先喊道:林团长,大伙怕您是被和谈派气走的,特意把这些漏网之鱼都逮来了!
说着指向地上那群人。
林逸这才明白,原来和谈派替他背了黑锅。
不过这些人也不算冤枉。
该说清楚的必须说明白。
他勒马高声道:乡亲们,军人当以驱除倭寇为先。
我们去河源县,是要让整个晋西北都过上好日子!
八路军永远不会抛弃百姓。
就算我们离开,也会有其他部队保护大家。
清朗的声音传遍全场。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林长官别走!我们离不开您啊!
您走了我们可怎么活?
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求您留下吧!
自从您来平安县,俺就一直跟着您,如今您要走,俺该去哪儿啊......
七嘴八舌的呼喊此起彼伏。
林逸望着人群,心中五味杂陈。
能被百姓如此挽留,这些年的守护便有了意义。
但终究要奔赴新的战场。
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道:
只要独立二团在,绝不让平安县再受苦!
大家请回吧!
百姓仍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林逸不再多言,挥手示意部队开拔。
正当他调转马头时,忽然听见清脆的童声——
八路哥哥要常回来看我们呀!
回头望去,正是河源县救下的小女孩,如今已长高不少,在母亲怀里朝他挥手。
林逸笑着挥手告别,转身时嘴角微扬。
与此同时,他命人拍摄的日军俘虏照片已传遍各地。
淞沪街头,报童举着号外奔走呼喊:
大捷!日军俘虏光着身子堆成山!
路人纷纷抢购,报纸很快售罄。
展开报纸,赫然是触目惊心的照片——
赤条条的日军俘虏如垃圾般堆积,膏药旗在烈火中化作灰烬。
围观者无不瞠目结舌。
以往报纸惯用夸张标题博眼球。
但这次,没人再怀疑真假。
那些夸张的标题总能轻而易举地抓住读者的眼球。
可细读内容时,却常常令人大失所望。
但今天的新闻截然不同——标题所言句句属实,甚至实际情况比标题还要惊人。
民众从报道中得知,晋西北刚刚结束了一场恶战。
日军在这场战斗中元气大伤。
而炎黄军队不仅伤亡甚少,还夺回了晋西北的部分领土。
此前报纸曾透露晋西北会有大动作,引起社会各界议论纷纷。
但大多数人对此持悲观态度。
这种消极情绪源于长期以来的思维定式。
就像后人看待国足时那样,人们早已习惯性地不抱希望。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场普遍被唱衰的战役竟取得了如此骄人的战绩。
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淞沪为之沸腾。
同样受到震动的还有日军高层。
晋西北的战况不仅在淞沪广为流传,更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密切关注。
多国主流媒体都对此进行了专题报道。
此战在世界军事史上堪称经典——无论是歼敌数量还是战损比例都令人惊叹。
正因为这样出色的战绩,蝗军这次可谓威严扫地。
日军炎黄派遣军司令部立即召开紧急作战会议。
这场败仗不仅造成重大损失,更被视作难以洗刷的耻辱。
在日军眼中,炎黄本该是帝国的练兵场与后花园。
往日的局部失利尚可容忍。
就连之前平安县城失守,高层也没有过分在意。
他们认定这只是暂时挫折,很快就能扭转局面。
甚至暗自窃喜——炎黄部队的顽强正好可以磨练派遣军。
待部队经过历练成熟后,便能投入到更重要的战场上。
但这一战的结果彻底粉碎了所有人的预想。
不仅未能取胜,反而丢失了大片占领区。
这对炎黄派遣军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经过一整天的激烈争论,高层最终达成决议:
从关东军抽调王牌部队增援华北战区,务必全歼晋西北的炎黄主力。
作为日军历史最悠久的精锐之师,关东军可以追溯到本世纪初。
其战力堪称陆军顶尖,总兵力接近百万,素有百万雄师的美誉。
军令下达后,关东军迅速派遣一支精锐部队自东向西推进。
……
同一时刻,独立二团于次日抵达河源县驻地。
河源县城门外。
李云龙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林逸勒住马缰,略带疑惑地问道:老李,你怎么在这儿?
李云龙咧嘴一笑,快步迎上前:林逸,你小子现在可是出息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老战友。
这次攻打河源县,咱们独立团也没少出力。
上级命令我们驻守外围,配合你们二团共同防御。
林逸听完顿时明白过来。
看来总部对河源县的防务极为重视,特意调派独立团前来协防。
这也情有可原。
河源县作为太原周边的重要战略据点,在整个晋西地区都举足轻重。
如此规模的县城,自然需要重兵把守。
这样再好不过,今后独立团和二团协同作战,必定固若金汤。
林逸点头说道。
李云龙开怀大笑:还是你会说话!走走走,今天说什么也要给你接风洗尘。
说着就要拉林逸进城。
林逸连忙摆手推辞:心意领了,一切从简就好。
放心吧,我可请不动翠月楼的大厨。
李云龙俏皮地眨了眨眼。
两人一路谈笑,来到了原先日军宪兵队的驻地。
李云龙临时将指挥部设在了这里。
李云龙倒满酒盏,咧嘴笑道:老林,这块地盘往后就是你当家了。
不过咱老李若是想来讨杯酒喝,你可不能闭门谢客。
虽说你们二团是主力军,咱们独立团打配合,就像连队里的军政主官,但论起咱们的交情,哪还计较这些?
林逸瞧着李云龙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心里早把算盘打得噼啪响。
什么主官次官,这李云龙摆明了要占双份便宜。
今日若是退让半步,往后必定被他得寸进尺。
林逸抿了口酒,慢悠悠道:老李啊,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还瞒得过我?虽说往日你是我的上级,我敬你三分。
可再亲的弟兄也得把账算明白。
听说河源县那批伪军家伙什叫你截胡了?按条例那本该归我防区处置,你老兄倒先下手为强了。
林逸的情报网向来灵敏。
人还没到河源县,风声早传进耳朵。
更别说李云龙在醉仙楼大摆筵席,给秀芹补办婚宴的事。
虽说表面上是赵政委张罗,可谁不知道李云龙在背后偷着乐。
李云龙闻言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挤出个干笑:到底是瞒不住你。
那批装备我暂时代管,就怕被宵小之徒浑水摸鱼。
毕竟都是上好的德国货,糟蹋了可惜。
林逸一挥手打断:少来这套,我对破烂没兴趣。
但规矩不能破——吃了我家的米,就得给我家推磨。
李云龙顿时苦了脸。
这话怎么越听越像自己常说的词儿?
可终究舍不得那批硬货:说吧,要咱老李干啥?
听说过苇泽关么?林逸捏着盐煮花生问道。
鬼子重兵驻扎的硬骨头!李云龙眼睛唰地亮了,你小子该不会想啃这块硬骨头吧?丑话说前头,那地方...
见老李又要滔滔不绝,林逸直接截住话头:谁说要去硬啃?我要你演场戏!懂么?
李云龙眯起眼:光吆喝不动真格?
少啰嗦,干不干?
这个嘛...老李搓着下巴,得上报旅部,咱们现在讲纪律...
林逸冷笑:要是旅长晓得那批伪军装备...
别介!李云龙急得直跺脚,先说清楚怎么个演法?
调两个炮营配合你们,你们负责断后就行。
李云龙一巴掌拍得酒盏乱跳,白纸黑字立字据!
林逸嗤笑——就这几杆破枪也值得立状?
见识过喀秋莎火箭炮的火力后,林逸的眼光早已不同往日。
在钢铁暴雨面前,鬼子的重炮连条泥鳅都算不上。
待按李云龙的要求立完军令状,这老小子才问起打苇泽关的缘由。
林逸懒得废话,甩过当日的报纸。
头条赫然印着:关东军精锐即将驰援晋西北。
李云龙眉头拧成疙瘩。
关东军?小鬼子这回下血本了,看家本事都使出来了。
“正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
“老李,被动挨打不是我的作风,苇泽关就是捅向鬼子的第一刀。
”
林逸选择苇泽关另有深意。
拿下这个咽喉要道,即便关东军倾巢而出,他也能凭险据守,可进可退。
李云龙摸着胡子茬,顿时心领神会。
“你是想麻痹鬼子,等他们松懈后再突然出击?”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林逸随意地挥了挥手。
算不上大规模行动,但让鬼子放松警惕确实至关重要。
“值得一试,苇泽关的位置太重要了。
”
“什么时候行动?”
“越快越好,就明天。
”林逸干脆利落。
“好,我同意。
”李云龙向来雷厉风行。
于是,攻打苇泽关的任务落在了李云龙的独立团肩上。
次日。
苇泽关,日军据点。
近来晋西北局势紧张,日军在此增派了不少兵力。
整整两个联队严密驻守。
苇泽关地势险峻,东西各有一座城门。
东门是砖砌拱门,上方挂着“直隶苇泽关”的牌匾,并设有了望台,用于观察敌情。
这里自古就是军事要地,唐朝平阳公主曾驻守于此,其部队被称为“娘子军”,苇泽关由此得名。
作为长城要塞,素有“万里长城第九关”之称,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日军两个联队分别驻守东西两侧,明岗暗哨遍布,防守森严。
城楼上。
几个鬼子士兵打着哈欠站岗,偶尔低声闲聊。
“听说反抗军势头很猛,帝国军队吃了不少亏,会不会盯上我们这儿?”
“渡边君,这种话别乱说。
今早新闻看了吗?关东军精锐即将抵达,下个月就能镇压他们。
”
“希望如此。
东亚各国必须联合,对抗西方列强。
那些反抗分子,就该彻底消灭!”
“很好,渡边君,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很欣慰。
下次带你去乡下放松放松。
”
“哈哈哈,野田君,上次那个女人没撑多久就死了,这些人太脆弱了。
”
谈话间,夜空中突然亮起十几团刺目的火光。
炽热的炮弹呼啸而至,狠狠砸向城墙。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夜空。
两名日军在冲击波下七窍流血,惨叫声中内脏碎裂,很快断了气。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苇泽关。
日军士兵从睡梦中惊醒,还没反应过来,接连不断的爆炸便席卷而来。
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头晕目眩。
但作为第二旅团精锐,两个联队迅速组织反击。
由于炮击同时来自东西两侧,两边驻军立刻向上级汇报。
消息很快传到第一军司令部。
莜冢义男正在收拾行李准备交接。
作为败军之将,他未被立即撤职,也未受惩处,只是暂留太原等待关东军接防。
等待他的将是军事法庭审判。
突如其来的战报让他暴怒不已。
“八嘎!反抗军竟敢袭击苇泽关!”
莜冢将军!当前形势危急,大本营未必会同意我们出兵。
长官,建议立即向东京方面报告。
这次炮击极可能是敌军发起总攻的信号。
作战室内,参谋们七嘴八舌地提着建议。
这些即将面临军事审判的败军之将,此刻仍保持着对天皇的绝对忠诚。
莜冢义男形容枯槁,镜片后的双眼布满血丝。
连续的失利让他辗转难眠。
但当听说敌军动用了新式火炮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骤然迸发出凶光。
尽管如此,他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莜冢义男规规矩矩地通过专线电话向上级汇报了战况。
作为败军之将,虽然还挂着第一军司令的名头,实际早已被架空。
任何兵力调动都必须经过东京批准。
很快,批复传了回来。
莜冢义男咬着牙下达了指令:
传令!军的重型武器射程不足,派部队前出施压,避免正面交火,待关东军主力抵达再围剿!
遵命!
命令迅速传达到苇泽关守军。
命令小野中队执行驱离任务!
哈依!
与此同时,李云龙也发现了日军的异动。
他娘的,小鬼子学精了,老子本想钓条大鱼呢。
林逸闻言轻笑道:
鬼子可不糊涂,他们看穿你的打算了。
现在就是在等援军,这时候交手对他们百害无一利。
李云龙心知肚明,却仍觉得憋屈。
从前鬼子就像马蜂窝,一捅就炸。
胆大的能捞着便宜,胆小的撒腿就跑。
如今却龟缩在据点里,任你百般挑衅就是不出战。
既然摸清鬼子路数,接下来什么打算?
李云龙忍不住追问。
他始终没看透林逸的用意。
专程炮轰苇泽关,难道就为出气?
林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反问道:
老李,要是有门炮能在八公里外,十秒钟倾泻半个炮兵团的火力,你怎么看?
李云龙瞪圆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
老子把它当祖宗供着!
开什么玩笑,一门炮顶半个炮兵团?
这样的宝贝谁不眼红?
将信将疑的老李追问道:
你小子莫不是忽悠我?世上哪有这种火炮?小鬼子的105山炮都入不了老子的眼,你说的到底是啥神器?
那算了。
林逸作势欲走。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李云龙连忙拽住他。
虽然这些年见多识广,但听到这般描述,他仍是心痒难耐。
林逸你给句准话,是不是又搞到新装备了?快让兄弟开开眼界......我就看看,绝不跟你抢。
李云龙像块狗皮膏药般黏着林逸。
林逸无奈摇头。
早知如此,就不该透露半点风声。
为图清净,他干脆坦言:确实有份新武器图纸,兵工厂正在赶制。
想看就跟我来。
说罢大步流星朝着兵工厂方向走去。
望着那足以抵上半个炮兵团威力的家伙,李云龙心里像是钻进无数蚂蚁,脚下生风似的紧追不舍。
穿过几道岗哨,二人来到兵工厂腹地。
这座由林逸亲自选址的军工基地,前身是日军在河源县修筑的演武场,四周荒无人烟,正合改造之用。
占地足有四万平米的厂区,规模堪比六个足球场。
刚过大门哨卡,早有卫兵引着他们往核心区域走去。
来到编号三的厂房前,经过例行检查后,李云龙跟着踏入其中。
眼前景象令他一怔——
十余辆造型古怪的卡车整齐排列,这些车辆既无货箱也无顶棚,只在底盘上架着金属骨架。
老林,这些铁家伙就是你藏着掖着的宝贝?李云龙单刀直入。
林逸笑而不语,朝远处招了招手。
几名工人小跑着过来时,他开口问道:谢厂长和吕厂长在哪儿?
两位首长正在试验场调试新装备。
工人认出林逸,声音激动得发颤。
已经开始试射了?
看来喀秋莎的研发比预期更快。
林逸眼前一亮,立即示意工人带路。
试验场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一辆经过改装的卡车上。
李云龙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凉气——
那辆卡车的后部安装着两排发射架,十六枚巨型火箭弹如利剑般排列,每枚弹体直径超过十公分,长度更是普通炮弹的三倍有余。
(李云龙一把拽住林逸的袖口:你管这玩意儿叫火炮?连炮管子都没有,怕不是要上天!
这种颠覆传统的设计,完全打破了他对火炮的认知。
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有人敢省略火炮最关键的炮管部件!
林逸嘴角微扬:谁说炮弹非得从管子里打出去?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准备就绪的哨声。
旗手猛然挥动绿色旗帜,操作员迅速放下液压支架,按下发射钮。
霎时间——
咻!咻!咻!......
刺耳的尖啸声中,十六枚火箭弹拖着橙红尾焰腾空而起,在苍穹划出十六道优美弧线,最终在十公里外的靶区绽放出绚烂的火莲。
即便隔着这么远,爆炸的轰鸣仍清晰地传入耳中。
李云龙保持着张嘴的姿势,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十六发齐射!
不到十秒完成火力覆盖!
这样的机动火力平台,简直闻所未闻!
良久,这位铁血团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林老弟...不,林大师!方才是我老李眼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往后有用得着独立团的地方,刀山火海绝不皱眉!
林逸笑而不语。
他太了解这个见人说人话的兵痞了。
林逸明知故问:这回总该信了吧?
信!绝对信!老李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谢图南带着科研小组风风火火赶到现场。
林团长,李团长,新式武器刚完成试射。
成绩怎样?林逸直切主题。
谢图南推了推眼镜:主要参数达标,就是着弹点有三米左右误差,微调下就能解决。
很不错了。
林逸嘴角微扬。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出成果,确实出乎意料。
即便技术瓶颈都突破了,量产也不是说干就能干的。
短短几天就搞出来,兵工厂肯定是连轴转了。
产能跟得上吗?
林逸问出了关键。
谢图南扶额思考片刻。
目前还不行,炮弹工艺要求太精细,合格率上不去。
现在每天最多配齐两门火箭炮的基数,总共三十二发。
等优化几个工序后,产量应该能提上来。
三十二发...
林逸在心里盘算着。
时间勉强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