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阙的目光落在小白身侧的公子身上,那人一袭玄色劲装,衣摆处绣着暗银云纹,在廊下微光里泛着冷冽的光泽,腰间悬着柄乌木鞘短刀,周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沉敛。
他指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的审视:“这位是?”
【主人,他就是局长。】
玄熠上前半步,语气里带着真切的感激,打破了片刻的沉静:“这位啊,是秦公子。
”寻忘忧草时,是秦公子救了小白呢。”
小白十分激动”那主人你们聊吧,我带秦公子出去逛一下。”
他说着,不等众人回应,便拉着秦公子转身,衣摆被带得轻轻扫过青石板,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端。
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朝着渊阙和玄熠挥了挥手,脸颊因为兴奋透着浅浅的红:“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不会耽误事的!”
待小白和秦公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转角,玄熠转头看向渊阙,眼底的客气笑意瞬间褪去,只剩浓得化不开的热意。
他上前一步,手臂环住渊阙的腰,力道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亲昵,将人稳稳圈在怀里。
不等渊阙反应,玄熠低头便吻了上去。
渊阙浑身一僵,指尖下意识抵在玄熠胸前轻轻推拒,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带着几分慌乱的轻喘:“有人……”
话音未落,玄熠非但没退,反而手臂一收,稳稳托住渊阙的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渊阙惊呼一声,下意识攥住玄熠的衣领,玄色衣袍垂落下来,堪堪遮住他泛红的耳尖。
玄熠低头看他,眼底满是灼热的笑意,脚步沉稳地往内院房间走,路过廊下时,甚至还不忘朝闻声探头的仆从淡淡瞥了一眼,那眼神里的占有欲让仆从立刻缩了回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怀里的人还在轻轻挣扎,指尖蹭过玄熠的脖颈,带起一阵痒意。
玄熠低头在他耳边轻笑,声音低沉又带着点蛊惑:“放心,没人敢来扰我们。”
说话间,已经走到房门前,他用脚尖勾开门栓,抱着人闪身进去,木门“咔嗒”一声关上了。
玄熠将渊阙轻轻放在铺着软绒的床褥上,俯身时发梢扫过对方的脸颊,带着清浅的气息。
渊阙指尖还攥着玄熠的衣襟,耳尖泛红,却没再推开,只在对方吻落时,睫毛轻轻颤了颤。
玄熠的吻从唇瓣慢慢移到耳畔,声音低哑又温柔:“我想你得很。”指尖轻轻摩挲着渊阙腰侧的衣料,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渊阙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人拉近了些,原本的局促渐渐化作软意,只在玄熠动作稍重时,才轻轻攥紧他的衣袖,眼底晕开细碎的水光。
玄熠手臂环住渊阙的腰,稍一用力便将人带起身,缓缓放落在自己腰腹间,掌心始终稳稳托着他的臀侧,怕他不稳。
渊阙猝不及防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攥紧玄熠的肩头,衣料褶皱里还带着对方身上的暖意,耳尖瞬间漫上薄红,垂眸时正好撞进玄熠眼底的柔光里。
渊阙垂眸看着玄熠近在咫尺的眉眼,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刚被吻过的沙哑:“还是白天。”
窗外的日光透过窗纱漫进来,在他泛红的耳尖投下细碎的光斑,指尖攥着玄熠衣襟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带着点不易察的局促。
玄熠闻言低笑出声,气息落在渊阙颈间,惹得他轻轻瑟缩了一下。
“又不是没做过。”他说着,掌心顺着渊阙的腰侧慢慢向上游走,指尖隔着轻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轻颤。
动作不算急切,反而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指腹轻轻蹭过渊阙腰后的敏感点,看着他眼底泛起细碎的水光。
渊阙想反驳,话到嘴边却被玄熠突如其来的轻吻堵了回去。
对方的掌心已经悄悄探进衣摆,温热的触感贴着肌肤游走,让他浑身的力气都渐渐卸了去,只能软软地靠在玄熠怀里,连抗议的声音,都化作了一声轻浅的喘息。
“别……太快……”渊阙的声音裹在呼吸里,细得像羽毛,指尖攥着玄熠的衣襟,指节泛了白,却没半分推拒的力道。
玄熠低头看他,见他眼尾泛着浅红,睫毛湿漉漉地垂着,连耳尖都漫着粉,眼底的急切瞬间化成了耐心,掌心放缓了动作,只轻轻摩挲着他的腰侧,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等玄熠的吻落下来时,渊阙更是没了力气,原本撑在对方胸前的手慢慢滑下来,软软地搭在玄熠的腰上,连回应都带着点笨拙的依赖。
偶尔被吻得重了些,他也只是轻轻哼一声,往玄熠颈间躲,指尖无意识地蹭过对方的肌肤,带着点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玄熠察觉到他的软,动作愈发轻柔,连呼吸都放得缓了,只在他耳边低声哄着:“别怕,我轻些。”
见渊阙渐渐放松,头靠在自己肩上,连攥着衣襟的手都松了些,他才又慢慢加深了吻,掌心贴着他的脊背轻轻安抚,满是纵容的温柔。
玄熠的指尖还停在渊阙腰侧,动作忽然顿住,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他低头望着怀里人泛红的眼尾,声音褪去了方才的灼热,只剩小心翼翼的认真:“阿渊,我们成婚可好?”
“成婚?”渊阙的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哑,还没完全从方才的软意里缓过来,却忍不住追问,“你说的是……真的?”
玄熠见他这副模样,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拭去他眼尾的水光,拇指摩挲着他的唇角,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自然是真的。”
他说着,轻轻握住渊阙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让他感受自己跳得滚烫的心跳:“阿渊,我只要你。”
渊阙望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认真,鼻尖忽然一酸,原本绷紧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慢慢靠回玄熠怀里,声音闷闷的,却带着清晰的回应:“好……我同你成婚。”
不知过了多久玄熠指尖刚触到渊阙的肩,就察觉怀里人的身体骤然一软,头轻轻靠在他颈间,连呼吸都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