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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南的邢府,近来总透着几分沉郁。自打白玉堂领命前往汴京后,邢焕与福国夫人熊氏便日日守在府中,要么倚在廊下望着街口,要么坐在厅里摩挲着邢秉懿从前绣的绢帕,连往日最爱的茶点都失了滋味。这日清晨,熊氏刚吩咐丫鬟温好参汤,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下人的呼喊,打破了连日的沉寂。

“老爷!夫人!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家丁阿福跌跌撞撞跑进来,额头上满是汗珠,手里还攥着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您让小的打听的易军消息,有着落了!易首领的大军,已经回中原了!就驻扎在颍州、寿州那边——那可是咱们北宋淮西的腹地,易军的根据地就建在那儿呢!”

“什么?!”邢焕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撞在桌沿,茶水洒了满桌也顾不上擦。熊氏更是激动得扶住桌角,声音都在发颤:“你说的是真的?易军真的回来了?那……那秉懿呢?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

阿福喘着粗气点头,将纸条递过去:“千真万确!小的托了往来淮西的商队打听,他们说易军回根据地后军纪严明,从不扰害百姓,还听说易首领待家眷极好,专门建了宅院让夫人们住,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就是没敢多问夫人们的具体情况,怕惹来麻烦。”

邢焕接过纸条,上面是商队潦草记下的几句消息,虽字数不多,却足以让他悬着的心放下大半。他将纸条递给熊氏,语气里满是欣慰:“好!好啊!只要秉懿能平安,能跟着易枫安稳度日,咱们就放心了。这易枫,果然没让咱们失望,不仅能带兵打胜仗,还懂得疼惜家人。”

熊氏看着纸条,眼圈渐渐泛红,抬手擦了擦眼角:“老天保佑,总算是让咱们盼到消息了。等过些日子,咱们托人给秉懿送些她爱吃的蜜饯和衣物过去,也让她知道家里惦记着她。”

夫妻二人正说着,丫鬟端着参汤进来,见两人难得露出笑容,也跟着欢喜:“老爷夫人,这下可好了,往后你们就不用天天愁眉苦脸的了。”邢焕笑着点头,端起参汤喝了一口,只觉得今日的参汤,比往日甜了许多——淮西的消息,就像一颗定心丸,让他对女儿的未来,对易军的抗金大业,都多了几分底气。

而此时的淮西根据地,气氛却截然不同。易枫骑着战马,刚踏入根据地的地界,目光便被中心地带那座格外惹眼的宫殿吸引——即便隔着半里地,也能看到墙体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碧色,那温润的光泽,他再熟悉不过,正是玄黄世界随处可见的翡翠。

“那是什么?”易枫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勒住马缰,手指死死指着那座宫殿,周身的气压低得让随行的张奈何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回……回陛下,那是白玉堂将军主持建造的‘翡翠宫’,用的是从玄黄世界运过来的翡翠……”张奈何硬着头皮回答,话音刚落,便见易枫翻身下马,大步朝着宫殿走去,脚步沉重得仿佛要将地面踏出坑来。

白玉堂正站在宫殿前指挥士兵加固围栏,见易枫怒气冲冲走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陛下!您回来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工地响起,白玉堂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瞬间溢出鲜血。他捂着脸,却不敢抬头,只听见易枫的怒吼声震得耳膜生疼:“白玉堂!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用翡翠建宫殿的?你这是在给我找麻烦!你可知道,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会有多严重?”

易枫指着宫殿,手指都在发抖:“金国觊觎中原已久,南宋对咱们易军本就猜忌,还有西夏、西辽,甚至辽国的旧部——他们哪个不是见利忘义之辈?一旦知道这里有整座翡翠宫,定会像饿狼一样扑过来!到时候,根据地会变成战场,弟兄们会白白送死,咱们辛苦打下的抗金根基,会毁在你这荒唐的举动上!”

洛天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陛下,此事也不能全怪玉堂。翡翠在玄黄世界本就是寻常建材,我们都习惯了用它建造房屋,一时忘了在这北宋乱世,翡翠是无价之宝。是臣没有及时劝阻,臣也有罪,请陛下责罚!”

易枫转头看向洛天,眼神依旧冰冷:“你也知道有罪?你是军中主将,本该权衡利弊,却也跟着糊涂!若不是你后来及时用油漆掩盖,若消息真的泄露,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洛天低头道:“臣知罪。但幸得陛下洪福,臣已派人查过,金国、南宋等势力尚未知晓翡翠宫之事,也控制了打探消息的细作,暂时没有风险。”

易枫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目光落在白玉堂捂着脸的手上——他方才才注意到,白玉堂后背的衣衫下,隐约能看到绷带的痕迹,那是之前被洛天“刺伤”的伤口。他心中的火气消了几分,语气缓和了些许:“罢了罢了。洛天你发现及时,没把事情闹大,功过相抵,这次就不罚你了。”

他转向白玉堂,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和后背的伤,终究还是软了心:“你之前为了护着李师师,也受了伤,算是受过惩罚了。这次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但你要记住,往后做任何事,都要先考虑根据地的安危,考虑弟兄们的性命,不能再这般意气用事!”

白玉堂连忙跪地磕头:“谢陛下宽恕!臣往后定当谨小慎微,绝不再犯同样的错!”

站在人群后的李师师,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此前只听过易枫的传闻——说他是玄黄世界的帝王,说他能征善战,却从未见过本人。今日亲眼见到易枫发怒的模样,那股震慑人心的威严,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觉得脚下的土地都在晃动。她悄悄抬头,见易枫的目光扫过自己,连忙低下头,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自己会因知晓秘密而惹来祸端。

易枫没有理会李师师,目光重新落在翡翠宫上,眉头依旧紧锁:“这宫殿已经建成,若是拆了重建,一来二去,消息反而容易泄露;若是就这么放着,终究是个隐患。”

他沉吟片刻,忽然开口下令:“张奈何,传我命令,让工匠们立刻准备普通的青石、砖块和木头,在翡翠宫的外层再盖一层宫殿!把所有翡翠墙体都包在中间,从外面看,只能看到普通的砖石结构,绝不能露出半点翡翠的痕迹!”

张奈何连忙领命:“是!臣这就去安排!”

易枫看着眼前的翡翠宫,又望向根据地四周的营墙,语气凝重:“另外,加派巡逻兵力,严禁任何人靠近翡翠宫工地,也不许工匠们私下议论。往后,这翡翠宫对外就叫‘淮西帅府’,谁要是敢泄露半个‘翡翠’字,按军法处置!”

阳光洒在翡翠宫的碧色墙体上,却照不进易枫眼底的忧虑。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应对之策,只要翡翠还在,隐患就始终存在。但眼下,他只能先将这颗“烫手山芋”藏起来,待日后抗金大业稳定,再从长计议。而不远处的白玉堂,捂着发疼的脸颊,看着易枫的背影,心中满是愧疚——他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给易枫,给易军,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翡翠宫前的风波暂歇,易枫带着将领们离去后,工地上的工匠和士兵才敢重新动作,只是气氛依旧紧绷,没人敢多言一句。李师师快步上前,扶住还捂着脸的白玉堂,指尖轻轻触碰到他泛红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担忧:“玉堂,疼不疼?刚才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陛下会重罚你……”

白玉堂摇摇头,放下捂脸的手,嘴角虽还带着血迹,却露出一抹释然的笑:“不疼,陛下能饶过我,已经是万幸了。换做旁人犯了这么大的错,怕是早按军法处置了。”他靠着李师师的搀扶,慢慢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脚步还有些虚浮,“陛下待我,终究是念着往日在玄黄世界的情分,也顾念着我后背的伤……”

两人走进房间,李师师连忙打来温水,用棉布蘸着水,轻轻擦拭白玉堂嘴角的血迹。她看着白玉堂眼底的愧疚,轻声安慰:“你也是为了给陛下建个像样的军务场所,只是忘了这乱世的凶险。往后多注意些,陛下不会真怪你的。”

“我知道。”白玉堂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往后我定不会再意气用事,定会好好辅佐陛下,守住这根据地,守住咱们的家。”李师师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有易枫的宽恕,有白玉堂的悔改,这场因翡翠宫而起的风波,总算是暂时平息了。

而此时的根据地内院,一间布置得格外雅致的房间里,暖炉正烧得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朱琏、赵福金和邢秉懿正围坐在桌旁,手中捧着温热的姜茶,见易枫推门进来,三人眼中瞬间亮起光芒。

易枫走到桌前,看着三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伸手轻轻摸了摸朱琏的肚子,柔声道:“这一路回来,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朱琏摇摇头,眼中满是笑意,“只要能跟着你,再苦也值得。”

易枫看着三人期待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郑重开口:“等咱们把根据地的事情安顿好,等抗金的局势再稳一些,我就给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拜堂,娶你们三个为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我易枫的妻子。”

“真的?”赵福金眼睛一亮,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扑进易枫怀里,声音里满是欢喜,“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的!咱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易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笑着点头。朱琏和邢秉懿对视一眼,眼中都泛起泪光,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她们历经乱世颠沛,受尽金人欺辱,如今终于能盼到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能名正言顺地陪在易枫身边,这份喜悦,足以冲淡过往所有的苦难。

“好女婿!”朱伯材从门外走进来,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易枫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嘱托,“我这女儿跟着你,受了不少苦。往后你可得好好待她们,不能让她们再受委屈。”

“岳父放心!”易枫郑重承诺,“我定会用一生护着她们,护着咱们的孩子,护着咱们这个家。”

朱伯材满意地点点头,看着屋内温馨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当初他还担心女儿们的未来,如今看来,跟着易枫,她们定能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片刻后,易枫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对门外喊道:“张奈何、林萧、洛天,你们进来!”

三人很快走进房间,躬身行礼:“陛下!”

“有件重要的事要交给你们去办。”易枫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咱们在金国上京会宁府的浣衣院,还有金营里,救了不少北宋的百姓和女子,另外还有一些不幸离世的同胞,咱们也带回了她们的骨灰。你们三人分头行动,把这些活着的百姓和女子,一个个送回她们的家乡;那些骨灰,也务必送到她们的家人手中,让她们魂归故里。”

张奈何立刻领命,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陛下,此事是好事,为何不让咱们对外散布消息,让天下人都知道咱们易军救民于水火?”

易枫摇摇头,眼神里满是考量:“不能散布消息。你想想,咱们救回的百姓里,有不少女子的家人已是六七十岁,甚至八十岁的老人。若是他们突然得知女儿在金国受苦,或是早已离世的消息,年迈的身体怕是撑不住,很可能会急火攻心,出什么意外。”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悄悄把人送回去,把骨灰交过去,不声张,不宣扬,让她们的家人能慢慢接受,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慰藉。若是为了易军的名声,让这些老人承受不住打击,那咱们救人的初衷,就变了味。”

洛天和林萧闻言,心中皆是一暖——他们只想着完成任务,却没想到易枫考虑得如此周全,连百姓的情绪都顾及到了。林萧躬身道:“陛下思虑周全,臣等明白!定会悄悄行事,绝不惊动旁人,让百姓们能安稳回家。”

“好。”易枫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这些百姓在金国受了太多苦,你们一定要安排好路上的食宿,给她们足够的盘缠,不能让她们再受半点委屈。遇到困难,随时来向我禀报。”

“是!”三人齐声领命,转身离去,立刻着手安排送百姓返乡的事宜。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朱琏走到易枫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你总是这样,心里装着弟兄,装着百姓,却唯独忘了自己。”

易枫笑着握紧她的手,目光望向窗外——根据地的营地里,士兵们正在加紧操练,工匠们在翡翠宫外忙碌,远处的田地里,还有百姓在开垦荒地。他知道,这场抗金大业,道阻且长,但只要身边有这些牵挂的人,有这些忠心的弟兄,有这些盼着安稳日子的百姓,他就有信心,一步步走下去,直到收复中原,直到天下太平,直到能给妻子们一场盛大的婚礼,给所有百姓一个安稳的家。

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着屋内众人幸福的笑容,也映着易枫眼中坚定的光芒。淮西根据地的冬日,虽带着几分寒意,却因这份温暖与希望,变得格外让人期待。

初冬的风裹着寒意,刮过北宋的乡野官道。三队易军士兵各自领着十余名女子,脚踩泥泞,朝着不同的方向赶路——她们大多穿着易军分发的粗布棉衣,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眼神里却藏着对家乡的期盼与忐忑。自离开淮西根据地后,这样的场景,在颍州、寿州、亳州乃至更远的宋境土地上,日日上演。

在亳州下辖的一个小村庄外,士兵李三领着十名女子停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最前面的女子名叫春桃,是当年被金人从这里掳走的,如今望着熟悉的土坯房,手指都在发抖。“俺家……俺家就在那棵老槐树后面,第三间!”她声音发颤,快步朝着村子里跑去,身后的女子们也跟着加快脚步,目光在一排排房屋间搜寻。

春桃刚跑到家门口,便看见一个穿着补丁棉袄的老妇人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娘!”她嘶喊一声,老妇人猛地抬头,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看清来人后,瞬间扑了过去,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哭声在寂静的村子里格外刺耳。“俺的桃儿!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几年在金国,受了多少苦啊!”老妇人摸着春桃的头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春桃的衣襟。

不远处,另一名女子也找到了家人,丈夫抱着她,孩子拽着她的衣角,一家人哭作一团。李三和其他士兵站在一旁,看着这团聚的场景,脸上露出欣慰的笑——这一路的辛苦,在看到这样的画面时,都觉得值了。可这份喜悦没持续多久,便被另一处的悲伤冲淡。

村子东头,一名叫翠儿的女子站在自家倒塌的院墙前,原本期待的眼神渐渐黯淡。“俺家……怎么成这样了?”她颤声问道,李三连忙上前,拿出事先打听来的消息,声音放得极轻:“翠儿姑娘,你别急,我们打听了,你爹娘在你被掳走后,去南边避难了,听说在庐州那边,我们可以帮你联系……”

话还没说完,一个路过的老农叹了口气:“唉,姑娘,你别听他们安慰你了。你爹娘去年就被金人杀了,这房子也是金人烧的……”翠儿身子一僵,脸色瞬间惨白,直直地倒了下去,李三连忙扶住她,心中满是无奈——这样的情况,他们一路上遇到了太多。

与此同时,在颍州的一条官道上,洛天正领着一队士兵,护送着几具装着骨灰的木盒。走到一个小镇外,他们找到了一户姓王的人家——木盒里,是王家女儿的骨灰。王老汉和老伴早已在路口等候,见洛天等人走来,老两口的眼神瞬间充满期待。可当洛天拿出木盒,轻声说明情况时,王老汉踉跄着后退,老伴当场哭晕过去。“俺的女儿……俺苦命的女儿啊!”王老汉抱着木盒,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里满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绝望。

洛天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像被一块石头压着。他见过战场上的厮杀,见过金人的残暴,却还是见不得这样的生离死别。身边的士兵们也都低着头,闭着眼睛,不忍再看——送回活着的人,能感受到他们的喜悦,可送回骨灰,只能直面这份撕心裂肺的痛苦。

这样的悲欢,在宋境的土地上不断上演。张奈何在寿州遇到过一个女子,回到家乡后,发现村子早已空无一人,四处打听才知道,全村人都被金人掳走,下落不明;林萧在宿州护送的一名女子,刚找到家人,却得知父亲在寻找她的路上染病去世,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的坟茔。

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士兵们都会按照易枫的嘱托,小心翼翼地隐瞒最残酷的部分——不会告诉女子家人已被屠杀,只会说“去了远方避难,暂时联系不上”;不会说父亲是在寻她途中病逝,只会说“是因病去世,走的时候很安详”。他们知道,这些善意的谎言,是为了让这些历经磨难的女子,能少承受一些打击。

待将女子们送到目的地,或找到她们的家人,或帮她们安置好住处后,士兵们便会拿出易枫的命令,轻声告知:“姑娘,我们首领说了,若是你愿意,我们可以帮你安排,在根据地或附近的村镇,找一个可靠的人,往后好好过日子。若是你不想再嫁,也可以留在根据地,我们会给你安排活计,保证你有饭吃、有衣穿。”

不少女子在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后,选择留在根据地——有的跟着军医学习包扎伤口,有的帮着后勤队缝补衣物,有的则在开垦的田地里劳作。她们知道,易军是真心待她们好,这里虽不是故乡,却能给她们一个安稳的归宿。

夕阳西下时,洛天、张奈何和林萧在淮西根据地外汇合。三人脸上都带着疲惫,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一路,见了太多悲欢,心里真不是滋味。”张奈何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沉重。洛天点点头,望着根据地的方向:“还好陛下考虑周全,不仅让咱们送她们回家,还为她们安排了后路。若是没有陛下,这些女子,怕是真的无处可去了。”

林萧握紧手中的长枪,语气坚定:“往后,咱们更要好好辅佐陛下,早日打跑金人,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安稳过日子,再也不用承受这样的离别之苦。”

三人相视一眼,朝着根据地走去。远处的营地里,炊烟袅袅,士兵们操练的呐喊声隐约传来。他们知道,这场送百姓归乡的任务,只是易军抗金大业中的一小部分;而他们要走的路,要守护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但只要想到那些团聚的笑容,想到那些女子重新燃起希望的眼神,他们便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有着沉甸甸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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