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回去睡,”德拉科不舍的放开爱莉,“照片我就拿走了?”
“好——”爱莉眼都不眨的答应下来,紧接着劝道,“都这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
德拉科拒绝了,“你明早还有魔药课,需要好好休息。”
在他们两人互诉衷肠之后,德拉科的自制力岌岌可危,他还是回去冷静一下的好。
爱莉觉得德拉科在她也能休息好,但见对方坚持,她只好送德拉科出门。
“就到这里吧。”德拉科披着隐形衣小声的说,过了拐角就到休息室大厅了。
“隐形衣...你明天上课的时候还给哈利吧,拖了太久了。”爱莉轻声道。
她想德拉科或许不想自己跟哈利来往太多。
“好!”
爱莉站在原地,听着德拉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希望已经哄好了。
隔天,爱莉看着德拉科眼下的黑眼圈,小声问:“我确实休息好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还在为里德尔的照片难受吧...
德拉科有气无力的说:“ 我也想休息的——”
他昨晚被布雷斯折磨的不轻,那家伙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投了毒,德拉科回去的时候布雷斯躺在地上,嘴唇发紫,一副快断气的样子,吓的他赶紧从药箱里拿了块粪石塞进布雷斯嘴里。
等对方好点了,德拉科去隔壁把瑞安叫了起来,一起把布雷斯送到了斯内普教授那里。
被教授骂了一顿之后,几人又转去了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说布雷斯中的毒她还从来没见过,怀疑是一种新型毒药,不过毒药的提取方式大概很粗糙,所以毒性不强,只是会让人全身麻痹,呼吸不过来。”德拉科解释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那找到凶手了吗?是谁干的?”爱莉吃惊的问。
“毒是被吃下去的,斯内普教授问布雷斯有没有怀疑的对象,他说是自己不小心吃错了东西,不是别人故意下毒。”
德拉科也是很好奇,究竟是谁有这么大魅力,让布雷斯选择吃下这个闷亏。
芙罗拉跟维奥娜在旁边蹭着听完,两人对视一眼,她们大概知道是谁干的。
“我昨晚看到潘西往厨房方向走了。”芙罗拉在爱莉耳边小声的说。
爱莉:“???”
这是什么因爱生恨剧本吗?而且怎么这么巧,又被芙罗拉她们撞见。
等到晚上,爱莉亲眼也见到一次,才明白,原来在霍格沃茨是真的很容易撞见秘密。
爱莉想着最近空闲的时候应该多陪陪德拉科,于是约他一起在密室吃晚餐。
两人吃完了还一起在海德拉的房间练了会魔咒,快宵禁时才离开密室慢悠悠的往休息室走。
然后就这么巧的碰到了布雷斯跟潘西的私会现场。
“听说你中毒了?”
“是他们夸张了。”
“是我做的那碗汤有问题吗?”
“可能你那个汤太补了,”布雷斯的声音有点发虚,“你里面放了什么?”
“最近学校不是很流行中餐吗,我给你做的叫药膳,里面放了很多中药药材。”潘西解释道,“那个药店老板说卖给我的都是好东西,我每一样都放了点,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不认识。”
角落里偷听的爱莉:“……”
居然还能跟她扯上一点关系?
旁边的德拉科:“……”
难怪说提炼方法粗糙,原来是直接一锅煮了。
等受害人跟‘凶手’走了,爱莉跟德拉科才从角落出来。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奇怪?”
“奇怪什么?”
“他们两个的关系呀——”
德拉科轻笑道:“就他们两个这种保密手法,我很难不知道吧。”
爱莉想想也是,估计撞见私会现场的人不少吧。
“以后我们也得注意点,”爱莉严肃的说,“万一有人躲在角落看呢!”
就像他们刚刚那样。
“你的感知不是很灵敏吗?”德拉科疑惑的问。
所以他平常跟爱莉说话都很放心。
“你知道的,有些时候我是很难集中注意力的。”爱莉一脸正经的说完,挥挥手走人了。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德拉科喃喃道,他想到少有的几次在外的亲密,嘴角忍不住翘起。
接下来的几天,四个学院的院长们在上课时都强调了大家不要随便吃东西,特别是斯内普教授。
“我知道有些人最近荷尔蒙上头,往厨房跑的勤,”斯内普轻蔑一笑,“就你们的脑子,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如果把自己吃进医疗翼,或者是把其他人送进医疗翼——呵。”
斯内普会让他们好好长个教训的,最近一批止泻剂,他可特意改良了下味道。
台下的芙罗拉小声的问爱莉:“荷尔蒙是什么。”
“唔,”爱莉在脑海中快速搜索,“好像是麻瓜的词,一种身体里自然分泌的激素。”
芙罗拉点点头,很想再问一句激素是什么,但斯内普教授已经看了过来,她麻溜的闭嘴了,专心听课。
周一早上,送信的猫头鹰乌泱泱的飞进礼堂,高尔赶紧从桌上拿起一个鸡腿塞进嘴里。
坐他对面的西奥多嫌弃的撇开头,一只猫头鹰就在这时落在他身前的桌子上。
西奥多从口袋里掏出5 纳特塞进猫头鹰随身的小包里,收到钱的猫头鹰满意的在桌上挑了根肉肠吃了起来。
“今天的报纸上有斯基特的文章吗?”达芙妮问。
“还不知道,”西奥多淡淡的说,他摊开报纸,被上面一连串的人名吸引了注意,都是熟悉的姓氏啊,他的父亲也在其中,“还以为这次又无罪释放呢...”
“在部长福吉的英明指导下,挖出了不少潜藏在魔法部的食死徒,他们将与之前被抓的食死徒们一起,接受法庭的审判...”
瑞安小声的念出报纸上得名字:“皮尔斯?辛克尼斯(原法律执行司司长)、卡斯珀·亚克斯利(原交通管理司司长)?”
他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眼芙罗拉。
芙罗拉慌忙接过报纸,再三确认,确实是维奥娜父亲的名字,怎么会?
此时的维奥娜也正拿着预言家日报,看得出来她也是刚知道消息,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