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东西不贵,又是大家的心意,银月也不好拒绝,全都道谢后收下,再次导致托词,被广为流传。
众人皆以为,银月喜欢吃糕点小食,以至于后来,银月每次露面,都会有不少人,送吃食糕点,
搞得银月既无奈又暖心,还被颜北棠拿来打趣,小狐狸也因此,得了不少零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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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岛,得知银月前来,金妮忙央着薛秦悦,一同来到大殿内,互相行礼问安后,金妮朝银月郑重行礼:
“银师叔,在秘境内多有不便,一直没能郑重和您道谢,今日总算有机会,能和您正式道谢。”
银月用灵力将人托起,不甚在意道:
“金师侄,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何况这事,也是大师兄先出手的。”
对于张晓曦的谢,银月受之无愧,但金妮三人她并不认识,若当时没有宋世宗,她多半不会多管闲事,
金妮捧出个盒子,很是坚持道:
“不,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宋师叔我已经谢过了,您的自然不能拉下。”
银月这次没接过盒子,看向张晓曦求助道:
“劳烦张师侄,帮我和金师侄说说?我和你们师尊,还有事要请教。”
金妮不明所以,张晓曦则是笑着上前,拉着懵圈的金妮,边往外走边道:
“金师姐,走走走,你出来我和你具体解释,咱们别打扰银师叔和师尊。”
等二人出了大殿,薛秦悦引着银月,来到偏殿的茶桌前,为银月斟好茶后,笑着询问:
“不知银师妹,特意前来想请教什么?”
银月抿了口茶,直言道:
“薛师姐,我是为着驱魔丹而来。”
“驱魔丹?”
薛秦悦诧异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银师妹会炼丹?”
银月微微颔首,没有否认,在她契约火灵后,火灵可以任意改变,生机绿焰的外观,
也就是说,她哪怕在人前炼丹,也不必担心有人,会认出她的火焰,因而银月痛快的承认了。
薛秦悦想到颜北棠,倒也不觉得奇怪,既然银月会炼丹,她也很干脆的,将驱魔丹的炼制过程,详细的讲了一遍,
包括她自身,炼制时的感悟,最后还补充道:
“这驱魔丹,目前有两种用法,一种是提前服下,可以抵御魔气对身体的侵蚀,下品驱魔丹,时效大约是半个时辰,
中品驱魔丹,时效大约是一个时辰,上品驱魔丹,时效大约是一个半时辰,极品驱魔丹,时效大约是两个时辰。
另一种是被魔气侵蚀后,服下祛除体内的魔气,这种要看侵蚀的程度,若神智完全被侵蚀,恐怕只有极品驱魔丹,能试着挽救一二。”
银月了然,将薛秦悦所讲牢牢记住,同时提出自己的假设:
“薛师姐,说来魔气和毒,感觉其实异曲同工,丹药既然可以祛除,那是不是用其他手段,也可以祛除?
同理,常年试毒的人,搭配解毒的手段,可以炼就百毒不侵,那魔气从这个思路走,是不是也可以?”
见薛秦悦陷入沉思,银月又继续道:
“当然,我说的是思路,并不是要残忍的,炼制什么魔人药人,其实魔气和灵气,都是用来修炼的,
魔族既然能控制,说明它有控制的办法,就是可惜,没有魔族可供咱们参考。”
薛秦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叹了口气感慨道:
“本以为,这辈子的目标,就是成为炼丹圣手,将来飞升成神,倒是没想到,竟会有这样一天。”
银月感触更深,毕竟她可是清楚,这方世界原本的走向,也不禁惆怅:
“呵呵,谁说不是呢?原以为最大的困难,就是渡劫飞升了。”
薛秦悦还是头一次,见银月这般多愁善感,倒也有了打趣的心情:
“从小就见你,总是冷冰冰的,现在倒是多了不少人气。”
银月耸耸肩,许是薛秦悦和方淑柔,温柔的时候很像,亦或者是对方,总是对她释放善意,
倒是让银月,难得愿意倾诉一二:
“小时候迫不得已,离开了最爱的娘亲,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快快修炼,早日见到娘亲,
等后来长大懂事了,才知道原来想回去,还要好多年,可凡人的寿命,不过几十年。
待我金丹大成,娘亲却成了一捧黄土,哪怕我能拥有,千年万年的寿命,可最爱的人,已经都不在了,
感觉其实挺没意思的,还是师尊他们,让我重新体会了温暖,让我觉得不那么孤单。”
最主要,我改变了上辈子的结局,将罪魁全都踩在脚下,不过这话,银月只在心底,暗自呢喃,
薛秦悦眼含心疼,不想让银月沉浸在伤感中,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你方才和晓曦,打什么哑谜呢?”
银月知其意,也跟着配合的,将先前的事,大致说了下,最后半玩笑半认真道:
“我知道你们丹岛的弟子,手里都相对宽裕,但我也确实不需要。”
说起这茬,薛秦悦一拍额头,懊恼道:
“瞧我这记性,光顾聊些没用的,倒是忘了正经事。”
说着拿出空间戒,放至银月面前,不容拒绝道:
“银师妹,弟子们不容易,你推辞我自是没意见,但我的谢礼,你必须收下,何况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
银月大致扫了下,见戒指内都是灵石和丹药,便也没再拒绝,毕竟一而再的,确实显得矫情,
见她收下,薛秦悦的笑容,也越发加大了些,银月又朝薛秦悦,要了些魔障草,打算一部分拿来炼丹,一部分栽种到空间内。
托薛秦悦转达,明日巳时来取吃食,银月回了小院,进到空间开始炼丹,虽说她用不上,
但总要装装样子,除最初的一炉,炼出的是上品丹药外,后面全都是,无丹毒的极品丹。
银月将丹药分装好,拿出给宋世宗的部分,而后出了空间,进到修炼室内,开始打坐修炼,
月落日升,银月从入定中醒来,施了个清洁术,径直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