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4月,瑞士日内瓦湖畔,欧洲贵族秘密会议
英国《泰晤士报》被狠狠摔在镶嵌珍珠的桃花心木会议桌上,头版标题赫然是:
《美国财阀继承人体验底层生活:福特工厂童工一日纪实》
配图里,范德比尔特家的大小姐伊莎贝拉戴着雪白蕾丝手套缝纫机,身后站着三名穿制服的保镖,正用身体为她挡住工厂的灰尘。
荒唐!英国罗斯柴尔德家族掌门人莱昂内尔爵士用银杖敲击地板,这哪是教育?这是马戏团表演!
法国罗斯柴尔德分支的雅克却眯起眼睛:不,亲爱的堂兄,这是个机会——我们家的亨利上次在蒙特卡洛赌场输掉200万法郎,是该让他‘体验生活’了。
三天后,一封镀金邀请函送到特纳的洛杉矶办公室:
《关于联合设立欧美贵族苦难训练营的提议》
- 主办方:罗斯柴尔德银行、英国东印度公司残余势力、波旁王室基金会
- 训练地点:
- 英国曼彻斯特纺织厂(专治傲慢长子)
- 法国勃艮第葡萄园(惩戒酗酒子弟)
- 西班牙巴斯克铁矿(流放同性恋继承人)
特纳在回函上批注:
可增设‘殖民地特别课程’:印度加尔各答贫民窟24小时生存体验(配英国皇家卫队‘保护’)
曼彻斯特纺织厂
英国财政大臣之子奥斯汀·张伯伦被迫纺织女工生活——
- 实际安排:住厂长别墅,女工凌晨三点替他完成手工织布作业
- 成果报告:《奥斯汀少爷深刻理解劳动价值》(实际他睡了厂长女儿)
勃艮第葡萄园
法国波旁公爵继承人路易修剪葡萄藤——
- 真实情况:三个阿尔及利亚劳工跪着托举他,以防公爵摔倒
- 媒体通稿:《路易少爷与移民工人同吃黑面包》(配图是他用银叉吃鱼子酱)
巴斯克铁矿
西班牙王子阿方索的流放改造——
- 矿洞提前安装水晶吊灯
- 保镖假扮矿工高喊上帝保佑殿下
- 最终论文:《论工人阶级的虔诚与忠诚》(枪手代笔费:5000比塞塔)
在海军预备役基地,约翰·肯尼迪收到欧洲训练营名单时,笑得被威士忌呛到:
哈哈哈!罗斯柴尔德家的少爷要去印度捡牛粪?!他举着电报在军营狂奔,菲利普!你堂弟被发配到南非挖钻石了!
他的教官——老肯尼迪安插的眼线——默默在评估表上写:
仍需改造:幸灾乐祸不符合肯尼迪家族形象。
白宫战情室里,罗斯福看着FbI送来的欧洲训练营照片,对国务卿赫尔笑道:
知道为什么我放任特纳胡闹吗?他指向照片里印度总督的批注,英国贵族现在忙着演戏‘体恤民情’,就没空反对我们的《贸易保护法》了。
赫尔恍然大悟:所以您减免特纳的税……
让他们狗咬狗,总统转动轮椅望向世界地图,等欧洲贵族玩够‘苦难游戏’,整个旧大陆的经济防线也该崩溃了。
1934年圣诞节,特纳收到一份特殊的——
大英帝国勋章(表彰他提升英美青少年社会责任感),盒子里却塞着张字条:
你让女王的外孙在利物浦码头搬了三天货——他以为那是新型马球。——丘吉尔
特纳笑着把勋章扔进保险柜,那里已经堆着:
- 法国荣誉军团勋章(酬谢他帮助路易少爷戒酒)
- 西班牙金羊毛勋章(酬谢他让阿方索王子学会 humility(谦卑))
保险柜最下层,压着一封未拆的信——斯大林亲笔邀请:
可否将训练营引进西伯利亚?我们有很多资产阶级需要改造。
1934年4月,瑞士圣莫里茨,欧洲贵族“苦难训练营”总结会
雪茄烟雾缭绕的温泉别墅里,英国罗斯柴尔德家的亨利、法国波旁公爵家的路易、西班牙王子阿方索,以及美国摩根家的菲利普,正围坐在壁炉前,咬牙切齿地往特纳的肖像上扔飞镖。
“那个该死的美国暴发户!”亨利灌下一口威士忌,“他让我在曼彻斯特纺织厂‘体验生活’——结果《每日邮报》把我变成了纺织女工!”
路易晃着香槟杯冷笑:“我比你强点,勃艮第的‘葡萄农体验’至少还有女仆帮我榨汁。”
阿方索突然摔碎酒杯:“我在巴斯克铁矿每天要挖一吨!一吨!”(实际矿洞里有恒温系统和按摩师待命)
菲利普默默举起一张照片——江西煤矿的真实童工,瘦骨嶙峋地蜷缩在煤堆里。
全场突然安静。
隔壁房间,贵族家长们正通过窃听器偷听孩子们的抱怨。
老罗斯柴尔德(亨利之父)欣慰地抹泪:“感谢上帝……亨利终于不说‘要把白金汉宫改成赌场’了。”
波旁公爵夫人(路易之母)擦拭珍珠项链:“路易上次居然问我——‘妈妈,我们的酒庄工人真的只拿这么点钱吗?’他以前连酒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西班牙王室管家偷偷记录:“阿方索殿下三天没召男宠了,看来铁矿‘劳动改造’有效。”(其实王子看上了假扮矿工的保镖)
1. 曼彻斯特纺织厂特别版
- 亨利少爷的“劳动任务”:每天给纺织机系一条丝带(耗时30秒)
- 实际成果:他在厂门口“施舍”女工每人1英镑,被《卫报》吹成“贵族觉醒”
2. 勃艮第葡萄园轻奢版
- 路易的“修剪葡萄藤”:用纯金剪刀摆拍(由四个阿尔及利亚劳工扛着他)
- 意外收获:他误喝工人私酿的劣酒,吐了三天,从此厌恶酒精
3. 巴斯克铁矿宫廷版
- 阿方索的“矿工体验”:每天下矿洞5分钟,保镖用丝绸毯铺路
- 媒体标题:《王子与矿工同甘共苦!》(照片里矿工跪着给他递毛巾)
三、特纳的全球“苦难产业链”
当欧洲贵族们争相订购“训练营套餐”时,特纳在拉斯维加斯成立了:
“环球精英改造集团”
- 基础套餐:$10万\/月(含摆拍、通稿、慈善证书)
- 豪华套餐:$50万\/月(增配《时代》杂志专访)
- 终极套餐:$100万\/月(附赠罗斯福“表扬信”)
修斯看着财报咋舌:“你他妈把‘吃苦’做成了奢侈品?”
特纳微笑:“他们买的不是苦难,是——镀金版的良心安慰剂。”
出发前夜,伊莎贝拉·范德比尔特突然冲进特纳办公室:
“给我订明年份的印度贫民窟套餐!”她甩出一张支票,“要最苦的那种!”
特纳挑眉:“怎么?终于良心发现了?”
“不!”她咬牙切齿,“我要拍比菲利普·摩根更惨的照片!《Vogue》说他的‘煤矿硬汉照’点赞破百万了!”
窗外,新一批欧洲少爷小姐正被押上私人飞机,他们的哭骂声与父母的欢呼声混成一片。
1934年4月,东京,三井财阀总部
三井凉介盯着《纽约时报》上的照片——美国财阀的少爷小姐们穿着工装,在福特工厂“体验生活”,脸上却带着度假般的笑容。
“这群欧美疯子……”他捏紧报纸,指节发白,“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吗?”
秘书低声提醒:“社长,罗斯柴尔德家刚来电,询问三井是否愿意加入‘全球贵族苦难联盟’……”
“八嘎!”凉介的拳头砸在桌上,震翻了茶盏,“他们以为这是儿童游戏吗?!”
1932年上海谈判的记忆猛然浮现——特纳翘着二郎腿,用雪茄烟指着他的脸说:“要么接受我的条件,要么看着你们的船沉在黄浦江。”
三井凉介突然冷笑,抓起钢笔写下《三井家训新编》:
“即日起,家族25岁以下成员必须完成——”
1. 满洲煤矿体验(实际安排:住关东军将校别墅,劳工跪着教挖煤)
2. 上海纱厂劳动(实际安排:青帮打手清场,女工排队递毛巾)
3. 台湾甘蔗园改造(实际安排:殖民官员设宴,土着少女献舞)
“他们不是喜欢表演吗?”凉介对家族长老们狞笑,“我们演得更逼真——让《朝日新闻》写《帝国精英与民同甘共苦》!”
一个月后,特纳收到一组令他毛骨悚然的照片:
- 三井家长子在抚顺煤矿“劳动”,背后是持枪的日本宪兵
- 住友家千金在上海纱厂“纺纱”,脚下跪着戴镣铐的中国女工
- 三菱家幼子在台湾挥刀砍甘蔗,身旁躺着被斩首的抗日分子
照片背面用血写着:
“这才叫真正的苦难教育——特纳君,要合作吗?”
修斯看得冷汗直流:“这帮日本人……玩真的啊?”
特纳第一次感到恐惧:“他们不是在表演……是在用鲜血彩排。”
白宫情报室,总统盯着FbI截获的三井家密电:
“借助苦难训练营,可筛选最忠诚的帝国青年军官”
国务卿赫尔声音发颤:“他们要把‘体验’变成……军国主义洗脑营?”
罗斯福突然转动轮椅,抓起红色电话:“接海军部长——立刻加强菲律宾驻军。”
1934年圣诞节,全球贵族训练营的贺卡堆满特纳的办公桌:
- 英国罗斯柴尔德:“感谢让亨利学会珍惜”(附亨利在印度骑大象的照片)
- 法国波旁公爵:“路易戒酒成功!”(配图是路易用金杯喝矿泉水)
唯独三井家的贺卡是一把武士刀,刀鞘刻着:
“1932年上海之约,尚未了结。”
特纳把刀扔进保险箱时,发现爱德华正在偷看江西煤矿的真实照片。
“爸爸,”男孩抬头,蓝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为什么日本人的‘训练营’……没有红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