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市 “兴隆街” 上,苏婉秋、叶灵溪带着福伯和春桃(王府旧婢),正站在一间两层铺面门前。铺面带小后院,一楼摆货、二楼做账房与伙计住处,铺主是退休老秀才,年租两百两还包修缮,苏婉秋爽快递出五十两定金:“今日签契约,明日打扫,后日开张。”
待老秀才取来笔墨拟契约时,叶灵溪拉着福伯低声吩咐:“福伯,明日去城南牙行雇两个老实伙计、一个懂算盘的账房 —— 最好是外地来京、无亲眷的,免得嘴杂。” 她又转向春桃:“春桃姐,你去东市木匠铺订货架柜台,再扯块红布做‘乾记商行’招牌,字号要大要亮。”
春桃点头应下,苏婉秋却忽然想起什么,从锦袋里取出一块叠得整齐的柔棉巾与一块裹着油纸的香洁皂,递给老秀才:“掌柜的,您看这两样东西 —— 这巾子比寻常布巾软十倍,这皂角(对外称)能洗手洗脸,还带香味。” 老秀才接过柔棉巾,指尖一碰便惊道:“这料子…… 竟是从未见过的软和!” 又闻了闻香洁皂,眼中满是惊奇。
“首批货除了白糖,还要加这些。” 苏婉秋笑着解释,“白糖按之前与刘富贵约定的,只供他独家分销,咱们商铺不卖 —— 这些‘柔棉巾’‘香洁皂’,再加上‘洁齿膏’‘洁齿刷’,才是咱们的特色货。”
原来此前秦羽曾拿出柔棉巾、香皂、牙膏牙刷给众女使用,王语嫣、周芷若当时便赞不绝口,苏婉秋看在眼里,知道这些独一份的物件定能吸引达官显贵家眷。此刻她细细叮嘱福伯:“柔棉巾定价一两一条,香洁皂五两一块,洁齿膏配洁齿刷十两一套 —— 都放二楼单独售卖,只卖给熟客或持介绍信的贵人,免得寻常百姓买不起还惹是非。账房来了要单独记账,这些货的进项要与杂货分开。”
福伯捧着柔棉巾,只觉入手绵软,连连点头:“姑娘放心,老奴定记牢!” 春桃也凑过来看,想起王府里夏荷、秋菊曾说过 “公子有能装水还轻便的塑料盆”,此刻更觉这些物件不凡,心里对开张多了几分期待。
校场的演武厅内,柳佩妍、慕清寒正与林墨楚、李山核对禁卫军名册。柳佩妍指着名册上圈出的名字,语气严肃:“这些人是张衡的亲信,虽已归降,但不能让他们扎堆 —— 把他们打散,每队编入不超过三个,跟原御林军的士兵混编,队长全由原御林军的老兵担任,每月考核一次,不合格的降为杂役,合格的晋升,这样能断他们抱团的心思。”
慕清寒将一份训练计划放在案上,指尖划过 “午时练枪” 一栏:“秦公子说,步枪要先练瞄准,再练击发。你让士兵们先对着稻草人练瞄准,每人每天练两百发空枪,熟练了再用实弹 —— 实弹珍贵,不能浪费。”
林墨楚拿起训练计划,仔细看了一遍,躬身道:“多谢二位姑娘指点。臣会让李山负责训练,确保三个月内,御林军人人都能熟练用枪。” 柳佩妍点头:“还有,王府那边需要十个御林军守院门,要选忠厚老实、嘴严的,你明日安排好。”
皇宫的国库内,秦羽正站在粮仓前,心念一动,灵泉空间里的粮食便源源不断地涌出:金色的稻谷堆成小山,雪白的大米装满了陶缸,饱满的小米、高粱散发出淡淡的谷物香气。不到半个时辰,原本空了大半的六个粮仓就被填满,户部的官员清点后,颤声禀报:“秦公子,共…… 共上亿石粮食!足够京城百姓和御林军吃五年了!”
秦羽点点头,又从空间里取出二十万两银票,放进银库的铁柜里,对赶来的户部尚书道:“这些银子,一部分用作御林军的军饷,一部分拨给顺天府,用于赈灾和修缮城墙。每一笔支出都要记账,月底报给新皇审阅,若敢贪污挪用,按大乾律处置。” 户部尚书连忙躬身:“臣遵旨!绝不敢有半分私心!”
这些银票是他从叶灵溪那个守财奴手里磨了半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丫头才万般不舍的给了他。之前所有的银票都在她手里,包括卖琉璃挣下的,虽然修缮汝南城防、救济流民以及增加归顺的土匪山匪军费花了不少,但秦羽知道,小丫头手里最起码还有百万两银票。
夕阳西下时,金色的余晖洒在北城区的旧王府上。王府的大门已重新漆成朱红色,门柱上挂着一块新做的匾额,上书 “秦府” 二字,是秦羽亲笔所写。门口站着两个新选的侍女,见秦羽等人回来,连忙躬身行礼:“公子,夫人们,您回来了!”
秦羽牵着姬晨曦的手走进庭院,看着院里被打扫干净的石桌石凳,还有廊下挂着的红灯笼,心中满是安稳。“大家都累了,先回房歇息片刻,晚膳已经让厨房准备了,半个时辰后在正厅用膳。”
八女各自带着侍女回房,秦羽则走进书房,从储物袋里取出萧东阳的储物袋,又唤出系统:“系统,萧家那五人的行踪有变化吗?”【回宿主,萧家五人已进入大乾境内,目前在离京城五百里的驿站歇息,按当前速度,四日后可抵达京城】
秦羽指尖敲击着桌案,目光落在窗外 —— 萧家人要来,姬雄、姬烈的野心也未消,前路虽有风浪,但只要身边的人都在,他便有底气应对。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姬晨曦的声音:“夫君,晚膳准备好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秦羽收起储物袋,起身开门,牵着姬晨曦的手走向正厅 —— 灯火已亮起,厅内传来姐妹们的说笑声,温暖而热闹,这些以后可都是自己的家人,从穿越到现在,快一年了,当初自己一个孤儿,没想到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家人了。
门外,总管太监李德全正领着两名小太监,拿着名册对着新选侍女训话 —— 主楼东侧的三层阁楼被辟为下人居所,一楼住男仆和御膳房带过来的几个厨子,二楼住几个嬷嬷,这几个嬷嬷平日里负责打扫卫生和清洗主子们的衣物,三楼留作杂物间,每间房门外都挂着木牌,标注着居住者的名字和侍奉的主子。
伺候完秦羽等人吃饭,待一众人离开餐厅,李德全才安排一众下人开始用餐,用晚餐,带领着众人前往住处,安排各自的房间。
主阁楼原先福伯等下人的一楼住所现在安排给了这些侍女。“晚晴姑娘住这间,隔壁是青禾姑娘,素云和菱花姑娘住斜对门,你们四人分两班伺候公子,每日卯时交接班,一个月一换班。” 李德全声音温和却条理清晰,手里的毛笔在名册上勾划,“绿萼和春茗姑娘住一楼东侧,窗户上面就是晨曦夫人卧室的窗户;白芷、陈皮姑娘住西侧,窗户上面就是王语嫣夫人的窗户 —— 都按主子们的起居习惯安排,错不得。”
两名小太监点头应和,他们都是李德全从皇宫带出来的旧部,手脚麻利且嘴严。昨日秦羽选定李德全做府里的总管时,便知他曾在皇宫管过内务,熟悉宅院里的人、物调度,连府里的柴房、厨房、库房该如何分配,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李德全抬头看了看天色,“今日是第一天,公子和夫人们的生活习惯你们尽快熟悉,我观我们的这些主子们都是和善之人,有什么不懂的你们尽量的多和主子墨沟通,沟通时注意语气和态度。对了,府里的规矩你们都记熟了?伺候主子时不许高声说话,进门前要先叩门,公子的书房除了你们四个,旁人不许进 —— 尤其是那些新进来的杂役,得再叮嘱一遍。”
正说着,春桃领着几名侍女从湖边走过,手里抱着几匹新布。“李总管,这些是婉秋夫人让采买的,说是要给姐妹们做新衣裳,还有公子说的那些‘香皂’‘毛巾’,也都放在库房了,您要不要去清点一下?”
李德全应了声,又对晚晴吩咐几句,才跟着春桃往库房走。库房在主楼西侧的平房里,分门别类放着物资:左侧架子上摆着成箱的香皂,每个香皂都装在秦羽拿出的塑料盒里,盒上贴着 “乾记商行” 的标签;右侧架子上叠着纯棉毛巾,还有几箱牙缸、牙刷和牙膏,旁边的账本上记着数量 —— 这些都是苏婉秋特意留下的,一部分给府里人用,一部分要送进商行当货物卖。
“这些东西都要登记清楚,府里人领用要签字,商行那边来取货也要有凭证。” 李德全翻着账本,眉头微蹙,“账本得用公子说的‘阿拉伯数字’记,我这老骨头还得慢慢学,你们年轻人学得快,多帮帮账房先生。”
春桃笑着应下,心里却暗自佩服 —— 李德全虽说是太监,却比寻常管家还细心,府里的大小事经他一梳理,竟井井有条。
二楼秦羽的卧室里,“夫君,你看这个。” 姬晨曦将竹架递到秦羽面前,竹牌上刻着 “姬晨曦”“柳佩妍”“苏婉秋” 等名字,还有几处空着的挂钩,“可还记得秦源村新宅你的卧室里的这个东西?谁的房间铃铛响,就说明夫君叫谁去侍寝,这样既公平,也免得大家心里有疙瘩。如今府里房间多了,我想着把这个也装上,你看行不行?”
秦羽看着竹牌,想起当初姬晨曦她们为这事商议的模样,不禁失笑。“你倒是细心,还把这个带来了。不过现在多了芷若她们,她们的牌子做了没?”
姬晨曦脸颊微红,“我已经安排李德全让工匠加了几个挂钩,一会儿就将之前秦源村时侍寝的规矩跟语嫣妹妹及芷若妹妹去讲,她们的名字很快就刻上去。还有,之前你说的那些‘羁绊之女’,我们也预留了位置 —— 而且,每个房间的铃铛已经挂上去了,只差拉线和管子了,明日差不多就能全部做好,若是将来有新姐妹来直接在夫君的房间挂上牌子就行。”
秦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都听你的。不过府里现在有李德全管着,你们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多些时间修炼才是。”
姬晨曦点点头,又拉着秦羽往自己的阁楼走。“对了,李德全今早跟我说,府里的杂役和侍女都已经分好了工,晚晴她们四个伺候你,白天和晚上各有两个,绿萼和春茗白天帮我打理琐事,晚上我睡觉了就不用她们伺候了,婉秋妹妹那边有锦书和采菱帮着管商行,灵溪妹妹有清茗和芷兰煮茶插花 —— 连厨房的菜谱,青禾都跟厨子交代好了,你修炼时吃的药膳,绝不会出差错。”
“对了夫君,” 姬晨曦突然想起什么,“婉秋妹妹说,商行后天就要开张了,她想把你拿出的那些香皂、毛巾先摆上去试试水,说是京城的达官显贵肯定会喜欢。还有,芷若妹妹的母亲也快到京城了,春桃已经去安排住处了。”
秦羽点点头,“都好。对了,萧家的人还有四天就到了,你们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府,若是有要事,就让李德全安排人跟着 —— 安全第一。还有,从今晚开始,我要进入灵泉空间里面修炼,四天后再出来,这几日你们也好好修炼,争取把修为再提升提升。我给你们的功法也抓紧时间修习。”
“嗯,这几天你就安心修炼,我会督促其他姐妹也抓紧修炼的。”姬晨曦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