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嘲讽道:“身为大商人,难道连东京都没去过吗?皇城司在东京可是人人避之不及的,直属于陛下,你竟然敢看不起皇城司?”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在看着一个无知的小丑。
说着,王旭直接拉住周舍的胳膊,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周舍的胳膊就断了。
周舍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宋引章和银瓶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开了。
很明显,宋引章对周舍的所谓喜欢,只是因为周舍说能够给她脱籍而已。至于真正的感情,她跟周舍能有个屁的感情?认识才不过半个月而已。
这些年宋引章的心思都在琵琶上面,所以才能成为江南第一琵琶手。
而周舍则不学无术,除了因为经常出入青楼,所以特意学了几个骗女人的曲子,狗屁不会。他的长相也是一副苦瓜脸,又囊中羞涩,花钱也不会大方。宋引章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只不过是被脱籍的事情冲昏了头脑而已。
王旭冷冷地看着周舍,说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宋引章有什么目的?”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够看穿周舍内心的每一个小心思。
周舍还死不承认,他强忍着疼痛,咬牙说道:“我与引章一见钟情,能有什么目的?我姑父是应天府通判,你如此对我,小心我姑父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旭不由笑了,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皇城司就是专门监督官员的,你觉得你姑父敢招惹皇城司?而且你说你姑父是应天府通判?他姓甚名谁?妻子叫什么名字?我们皇城司有所有官员的资料,你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你姑父这个官就做到头了,如果是假的,冒充官眷,那可是重罪!”
周舍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知道,他的谎言已经被揭穿了。
不过宋引章是真的被脱籍的事冲昏了头脑,竟然壮着胆子对王旭说道:“你快放了周郎,否则……”
“否则怎样?”王旭冷笑一声,目光扫向宋引章,“宋姑娘,你以为他真是个良人?不过是个骗子罢了。你被脱籍之事迷了眼,若真跟了他,日后有你苦头吃。”
这时,银瓶拉了拉宋引章的衣袖,小声道:“小姐,他可是皇城司的人,官家的人,咱们可惹不起。”
宋引章咬着嘴唇,眼神有些慌乱,但还是嘴硬道:“你没证据证明周郎是骗子,就不能这般对他。”
王旭摇摇头,直接抓着周舍的手,然后拿起一根手指,“咔嚓”一声掰断,淡淡的说道:“一盏茶时间我掰断你一根手指头,说错一句话,同样掰断你一根手指头,所以要想少受罪,那就将你的真实身份来历,以及目的全都说出来,否则你这辈子可就再也玩不了骰子了。”
说着,王旭再次掰断了周舍一根手指,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手滑了,你说你怎么嘴那么笨呢?骗人的时候可没那么笨呐,怎么现在不说话,难道是再想怎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