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禾一直守在殿外,闻言才彻底松了口气,眼中却带着几分新奇与恍然:“念昔姐姐是坤泽啊?”
以前总觉得念昔姐姐厉害,满心想着要一直被姐姐惯着、护着。
可现在姐姐成了坤泽,这般娇弱的模样,那以后,就换自己来保护念昔姐姐好了,定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宋清韵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对啊,念禾,以后念昔是坤泽了,性子会比从前更娇些,你可要好好保护她,不能再让她受伤害了。”
“我会的!”景念禾重重点头,眼神格外认真,“我一定好好保护念昔姐姐,以后我就是她的靠山!”
众人这才放心地走进殿内。
“我会的!”景念禾重重点头,眼神格外认真,“我一定好好保护念昔姐姐,以后我就是她的靠山!”
众人这才放心地走进殿内。
景念昔此刻已经缓过一些劲儿来,见景伊和苏砚卿都在,眼眶一红,带着浓浓的鼻音轻声唤道:“娘亲,母亲。”
景伊在榻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母亲在呢,现在还难受吗?腺体还胀得慌吗?”
景念昔轻轻点头,后颈的酸胀感虽减轻了些,却依旧有些不适,浑身也还带着淡淡的燥热。
苏砚卿走上前:“来,趴娘亲身上,娘亲给你顺顺气,很快就不难受了。”
景念昔依言,缓缓转过身,趴在苏砚卿的膝上。
苏砚卿的手掌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而有节奏,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渐渐抚平了她身上的燥热。
景念禾也凑到榻边,小心翼翼地握住景念昔的手,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轻声道:“念昔姐姐,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让你受这样的苦了。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告诉我,我都给你找来;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第一个站出来护着你,就算是皇子殿下,我也不怕。”
景伊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温水润润嗓子?”
景念昔摇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不用,母亲,我还好。”
宋清韵从一旁的食盒里拿出一块冰镇过的蜜糕,递到她嘴边:“吃点这个,能解解燥热,也能润润嗓子。”
景念昔张口咬了一小口,冰凉清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果然舒服了不少,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众人又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叮嘱她好好休息,有任何不适都要立刻让人通报,见她神色渐渐舒缓,便陆续退了出去,只留下景念禾在殿内照看。
寝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月光依旧温柔地洒在榻上。
景念禾坐在榻边,依旧握着景念昔的手,看她气色好了许多,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景念昔的后颈上,那里贴着一块淡青色的符文,符文边缘隐约能看到一点轮廓。
好奇心得驱使下,她忍不住小声问道:“念昔姐姐,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腺体呀?”
景念昔闻言,身子微微一僵,脸颊红了几分,下意识地抬手按住后颈的符文,有些羞赧地问:“你干什么……”
“就是好奇嘛。”景念禾眨了眨眼“我还从来没见过坤泽的腺体呢,就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就一眼。”
“不……不行。”景念昔的声音细若蚊蚋。
景念禾见状,也不勉强,只是耷拉着嘴角,眼神里满是失落,轻轻点了点头:“好吧。”
她那副蔫蔫的、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落在景念昔眼里,让她心里莫名软了下来。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刚才还郑重其事地说要保护自己,更何况以后还有成亲,景念昔犹豫了片刻,终是咬了咬下唇,轻声道:“那……那只能看一眼,不许多看,也不许碰。”
景念禾立刻眼睛一亮,像是被点亮的星星,连忙重重点头:“好!就看一眼!我保证不碰,也不多看!”
景念昔深吸一口气,缓缓挪开了按在符文上的手,指尖微微颤抖着,将那块淡青色的符文轻轻揭了下来。
后颈的xianti小巧而饱满,泛着淡淡的粉晕,隐隐萦绕着一缕极淡的清润信香,诱人却不张扬。
景念禾凑近了些,正打算看得更仔细些,景念昔却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地将符文重新贴了回去,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可、可以了!不许再看了!”
景念禾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笑了,看着她红透的脸颊,忍不住低笑道:“好,不看了,不看了。”
她握紧景念昔的手,语气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姐姐快睡吧,我守着你,夜里要是再不舒服,就喊我。”
景念昔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身旁的人呼吸平稳,掌心的温度温暖而踏实,后颈的不适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