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古潼京看一看,这汪家这一趟是陪跑了,不用管。
金承熙和陈皮还有吴邪的人,顺着海子成功到了古潼京。
从海子里游出来,入眼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之间只有白色,好像空气也不太流通。
金承熙:“这儿就是古潼京?当年张启山在这儿做什么实验了?”
陈皮:“不知道,当年那货不让我们来,估摸着只有张日山知道情况。”
金承熙:“还挺漂亮的,找找那几个人在哪,可别把人玩儿死了。”
陈皮:“瞎子,找人。”
离得不远处的黑瞎子也不再隐藏:“知道了,应该死不了,咱们到时候找到那小孩儿就行。”
金承熙:“那孩子真挺好,说不定以后能给瞎子养老。”
陈皮:“这瞎子不能生了?”
黑瞎子:“四爷,有些话您可不能乱说,我那是万花丛中过。”
陈皮:“一颗籽儿也留不下?”
金承熙笑的很大声,黑瞎子也是真的咬牙切齿,陈皮又观察周围地形儿了。
金承熙的笑声很大,吸引了这地下的九头蛇柏,脚下很快就传来动静。
金承熙:“有东西来了。”
陈皮也感觉到了,护在她跟前,这九头蛇柏的攻击不弱,但在他们眼里也的确不够看。
金承熙倒是觉得这东西,和饕餮肚子里的东西有点像,都是将人拉走。
比他们更快找到人的,是张起灵,不过这九头蛇柏的动静,他们也看到了。
几个人快汇聚到了一起,吴邪按照原本的设想和王盟一块儿被九头蛇柏拉走了,张起灵也跟着去了。
大家四散离开,黎簇没什么事儿,昏迷的时候,金承熙让黑瞎子将人拉回来了。
等黎簇再醒来,是被香味儿勾起来了,睁开眼开始观察周围:“姐姐,吴邪他们呢?”
金承熙:“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他们估计是去古潼京了。”
黎簇点头:“那东西?”
金承熙:“是九头蛇柏。”
黎簇也饿狠了,接过黑瞎子递给他的饭,就吃了起来:“谢谢。”
金承熙:“不用客气。”
吃过饭,黎簇想问接下来怎么办,黑瞎子回答了他:“明天下午找找人,找到人了就离开。”
黎簇是真高兴:“太好了,姐姐还是你的人靠谱,吴邪简直就是......”
金承熙笑咪咪的接话:“是个狗东西是吧?”
黎簇点头:“嗯,但是姐姐,我看你们也很富贵,怎么会来这地方啊?”
金承熙:“也是听说了这个地方,想着来旅旅游,这一路你也大概了解,我们也算是有点本事儿,自然不怕。”
黎簇想也觉得说的没错:“那倒是,可惜我是真不想来,都是被吴邪逼着来的。”
金承熙:“我和吴邪也只见过几次,的确是个大麻烦,你要小心点儿。”
黎簇:“我知道,谢谢姐姐,对了,姐姐,你家是在哪?等出去了,我请你吃饭,谢谢你救我。”
黑瞎子:“小孩儿,你可别乱说,你就看我们格格这金尊玉贵的,你请得起吗?”
黎簇:“是我对姐姐的心意,你是谁?管的还挺多。”
黑瞎子:“我啊?伙计。”
黎簇:“那你还管的怎么宽?”
金承熙:“他逗你玩儿呢,他也算是我兄长,就是有些调皮。”
黑瞎子看了看金承熙,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兄长”两个字,感觉真不错。
虽然只是和别人介绍,但是他也已经很满意了。
黎簇:“那我怎么称呼这位?”
黑瞎子:“叫我黑瞎子,或黑眼镜都行。”
黎簇:“黑爷。”
黑瞎子:“你还挺上道,不过等回去了,咱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说不定还得好好学习,考大学呢。”
黎簇以前是真不爱学习,可是如今倒是觉得,能去学校学习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黎簇还有些好奇,问黑瞎子:“这个四爷,是姐姐的丈夫?”
黑瞎子本来不想说,但想到陈皮下来的时候说自己,他就改变主意了:“也不算,他是格格的妾室。”
黎簇震惊:“妾室!”但陈皮的眼神扫过来,让他胆寒,说话也是气音。
黑瞎子:“对啊,我都说了,我们格格金尊玉贵,自然是追随者众多。有几个妾室也很正常。”
“你要是以后也能跟了格格,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呀,还能有个强大靠山,多好?”
黎簇的三观尽碎:“妾室?还几个?”
黑瞎子:“小孩子还不懂,想跟咱们格格的,那多了去了,不是谁都有资格。”
黎簇:“还能这样?”
金承熙:“瞎子,你别教坏人家孩子,这是新时代。”
陈皮:“聒噪,睡觉,明天下去。”
金承熙也不再说话,就枕着陈皮的腿,睡了过去,也是养精蓄锐,在海子里一直游也挺累的。
黎簇虽然惊讶,但是这个时候也闭嘴了,他很敏锐。
这些天见到的所有人,他还是觉得陈皮让他觉得最危险。
他不敢打扰金承熙睡觉,他怕挨揍,黑瞎子看到金承熙闭眼,也不再说话了,开始休息了,车厢里静悄悄的。
第二天,起来几个人就准备去古潼京看看,入口都不用找。
声音一响起来,九头蛇柏出现,直接带他们下去了。
金承熙:“这地下可够黑的。”
陈皮将灯打开:“是上面太亮了。”
一行四人,就在里面走着,也在寻找吴邪的踪迹。
黎簇:“这些档案的名字都叫张启山。”
黑瞎子:“佛爷?”
黎簇:“老佛爷?”
陈皮:“一个道貌岸然的叛徒。”
黑瞎子:“这么多年了,四爷还是这样儿。”
陈皮:“张启山,当年他就是我金家的下人,出去一趟还能改变了出身不成?”
“混的再人模狗样,他还不是照样得在格格面前低头。”
金承熙:“行了,继续往前走,少说几句,人都死了,你总不能把他拉出来再打一顿吧?”
陈皮:“把他拉出来?他想重见天日?这辈子都不可能,我都嫌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