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京茹已经嫁给了许大茂,但秦淮茹白天要上班,孩子没人照看。
秦京茹答应再帮姐姐带一段时间孩子。
等秦淮茹的母亲来了以后,秦京茹就不用再帮忙了。
许大茂原本不同意,但他之前欺骗了秦京茹。
秦京茹的气还没消,一直想着怎么报复许大茂。
如今秦京茹在家里说一不二,许大茂反对也没用。
贾张氏用那双三角眼狠狠瞪着秦京茹。
她原以为撮合了许大茂和秦京茹,秦京茹就不会再帮秦淮茹看孩子。
到时候秦淮茹就得来求她帮忙。
所谓的分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谁知秦京茹根本不按她的套路走,可把贾张氏气坏了。
“京茹啊,你来城里也有些日子了,没想着找份工作吗?”贾张氏故意问道。
“伯母,我暂时还没打算找活儿,先帮淮茹姐照看两个孩子。”秦京茹回答。
“你看你和许大茂都成家了,他现在就是个扫大街的,挣得又少。”
“你要是整天在家闲着吃白食,这婚姻怕是长不了。”
“小当和槐花交给我来带,你安心上班挣钱去吧。”
贾张氏盘算着逼秦京茹去工作。
再用两个孙女拿捏秦淮茹。
让秦淮茹亲自登门赔罪,把贾东旭接回家。
秦淮茹和贾东旭毕竟是夫妻,长期分居像什么样子?
传出去也不好听,贾家名声已经够差了,再这样下去更是雪上加霜。
“这样啊……那我回头问问淮茹姐,要是她同意,我就去找工作。”秦京茹说。
说完,她就带着小当和槐花去别处玩了。
贾张氏气得直咬牙,骂秦京茹是个不通人情的贱女人。
随后,贾张氏去找正在扫大街的许大茂。
冬天雨水少,街上尘土飞扬。
“张大妈,你怎么来了?”许大茂见贾张氏突然出现,很是纳闷。
他许大茂跟贾家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大茂啊,你媳妇整天替别人家看孩子,你也不管管?”贾张氏故意问道。
“秦淮茹是我媳妇儿的表姐,那自然也是我表姐,帮表姐带带孩子,这不是应该的吗?”许大茂说。
“大茂啊,你这也想得太简单了,现在请人看孩子一天得花多少钱,你晓得不?”
“你和秦京茹都成家了,得学会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你如今扫大街,一个月也就十几块钱工资。”
“要是秦京茹整天帮人带孩子,不出去挣钱,你这日子还怎么过?”
贾张氏装作为许大茂着想的样子。
许大茂一听,觉得她说得在理。
秦京茹是他媳妇,他现在只是个扫大街的,工资微薄。
秦京茹不挣钱的话,家里确实撑不住。
“张大妈,我明白了,多谢你提醒!”许大茂说道。
贾张氏笑了笑,转身走了。
接着她去供销社买了一斤五花肉和一斤筒子骨,打算做点好吃的给贾东旭。
……
晚上,易中海下班回来。
在他到家之前,易小海早就放学回了家。
贾张氏只给易小海准备了窝窝头和红薯粥。
而她和贾东旭吃的却是红烧肉和白萝卜筒骨汤。
易小海在农村吃惯了窝窝头,吃得津津有味,并不觉得贾张氏亏待他。
等易中海回来,易小海已经跑出去在院子里玩了。
贾张氏把红烧肉和萝卜筒骨汤端上来,易中海见家里偶尔吃顿好的,也没多问。
大院里头,阎解放正在骑自行车。
易小海从没见过自行车,觉得特别新鲜。
阎解放虽然比他大六七岁,易小海还是凑过去跟他玩。
阎解放让易小海坐在后座,带着他在院里转了几圈。
转完后,易小海问能不能教他骑自行车。
谁知阎解放一脸不屑:“教你有啥用?你又没自行车。”
“再说了,你一个农村来的,哪会骑这个?”
被阎解放这么一说,易小海蔫头耷脑地回了家。
易中海见他闷闷不乐,一问才知他也想要辆自行车,骑车上学多威风。
易小海和阎解矿年纪差不多,阎解矿有时也骑自行车。
但因为阎解矿舌头断了说不了话,易小海不太愿意和他玩。
易中海一听阎解放竟敢看不起自己儿子,顿时火冒三丈。
这四合院里,除了沈为民,就数他易中海最有钱了。
之前他没买自行车,是因为年纪大学不会骑。
现在有了儿子,买一辆给儿子骑正合适。
一辆自行车两百多块,相当于他两个月的工资,何况易中海还有一千五百块的存款。
“小海,咱不跟他们计较,爸给你买辆新的,好不好?”易中海安慰易小海。
“只要你以后都叫我爸,别叫舅舅,我们这就去买。”
易中海已经给易小海上了户口、改了名,算是他正式的儿子。
但易小海始终不肯改口,只喊他舅舅。
“爸!”为了自行车,易小海终于低头喊了一声。
易中海一辈子没听过有人喊他爸,顿时心花怒放:“好,好儿子!”
他起身进屋锁上门,拿出存钱盒。可一打开,他愣住了——
原本的一千五百块钱,现在只剩五百。
钱去哪了?被偷了?
但易中海不傻,如果真被偷,怎么会留下五百?
这些钱是他全部的积蓄,他还指望它们养老,也指望易小海将来照顾他。
现在钱不见了,他立刻慌了。
他马上想到,不是贾张氏就是贾东旭拿的。
贾东旭虽然瘫痪,但还能爬。贾家没人手脚干净,从小就会偷摸。
贾张氏更可能,以前就常叫棒梗到处偷东西。
易中海立刻去质问贾张氏。
这时贾张氏正在纳鞋底。除了照顾贾东旭,她每天做鞋,一部分自用,一部分换钱。
她放下针线想歇会儿,易中海走了过来:“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
“什么?我怎么会偷你的钱?”贾张氏装作不知。
“不是你是谁?”易中海冷着脸。
他体内的情蛊渐渐消退,对贾张氏早已不满。
他又瞪向贾东旭,脸色难看:“东旭,是不是你偷了家里的钱?”
“我没有。”贾东旭使劲摇头。
“易中海,你发什么疯?我现在是你妻子,你的钱自然也是我的,凭什么把责任推给我和东旭?”
贾张氏极力为自己开脱。
“肯定是你拿的,马上把钱还给我,否则我们就离婚!”
那笔钱还剩五百,不用多想,除了贾张氏没有别人会拿。
易中海从贾张氏的反应里已经断定是她所为。
贾张氏嫁给他本就别有用心,易中海心里清楚。
虽然情蛊卡让他对贾张氏产生了好感,但他依然留了一手,和一大妈离婚后,偷偷把钱藏了起来。
“哼,离就离,你有证据说是我拿的吗?”
贾张氏咬死不认。
如今她手里有一千六百块,就算和易中海离婚,她和贾东旭往后也不愁了。
她本就不打算和易中海过一辈子。
“你……”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
他确实拿不出证据,可那钱是他辛苦一辈子的积蓄。
如果就此罢休,靠退休金只能勉强过活,日子绝不会宽裕。
易小海还那么小,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要是不拿出来,我就去报警。要是查出来是你,你坐牢我也绝不会管。”易中海放下狠话。
“那你就去报啊!”贾东旭一点也不怕,反正不是他偷的。
他也相信不是母亲拿的。
易中海丢了钱就怪到他们母子头上,实在太不讲理。
但贾张氏一听说报警,神色就慌了。
见她这样,易中海更加确信就是她偷的。
贾张氏教出来的棒梗就爱小偷小摸,现在连她也开始偷了,还偷到自己家里来。
见易中海真要报警,贾张氏赶紧拉住他。
要是被公安查出来,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你快把钱交出来,这事就算了。”易中海对贾张氏说道。
贾东旭愣住了——真是他妈偷了易中海的钱?
这算怎么回事?
在易中海的逼视下,贾张氏神情窘迫,转身进屋从墙缝里取出一千块钱。
“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看不惯你那么重视易小海,他又不是你亲生的,你对他那么好干什么?”
“你要养老,有东旭,也有棒梗。”贾张氏急忙解释。
“东旭?棒梗?东旭能活几天都难说。棒梗那样子像有出息吗?指望他养老,我还不如指望自己!”
易中海怒气冲冲地说完,拿起钱就出了门,他得另外找个地方把钱存好。
他还从里面抽出两百块,准备给易小海买辆新自行车。
易中海家闹出的动静不小,四合院里不少人都跑来看热闹。
刚下班回来的沈为民夫妇也到了后院。
一群人聚在后院,刘海中、阎埠贵,还有傻柱、许大茂,都走进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家出什么事了?”于莉好奇地问。
沈为民也不太清楚,但一听易中海、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声音,他就猜到大概是易中海的钱不见了。
易中海认为是贾张氏偷的。
贾东旭一点儿也不怕易中海报警,但贾张氏明显慌了。
不愧是教出“四合院盗圣”的人,贾张氏果然出手不凡,居然偷到自己家头上了。
看来她嫁给易中海,纯粹是为了他的钱。
易中海休了老实本分的一大妈,娶了贾张氏,简直是自讨苦吃。
“贾张氏偷易中海的钱?真是新鲜事!”
“这种闻所未闻的事,也只有贾家干得出来。”
“以前贾张氏教棒梗偷,现在自己偷自家的钱。”
“易中海这是引狼入室,把老虔婆请进门。”
“易中海还算聪明,留了一手,要是钱全交给贾张氏管,他就完了。”
“难怪棒梗是白眼狼,贾张氏也是个白眼狼,吃易中海的用易中海的,还偷他的钱。”
一时间,四合院里议论纷纷。
贾张氏一听,立刻瞪起三角眼,恶狠狠地骂道:
“易中海是我男人,我拿他的钱是我们的家务事,关你们什么事?要你们在这儿说三道四!”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反锁上了。
“果然是个老虔婆,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