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信满满,侃侃而谈的张浩宇,夏书瑶神情有些崇拜的说:“到如今,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了,你赚钱是真的厉害,从你起家到现在,也就短短的十年时间。
可你居然能把自己的资产从百万这个级别,上升到了百亿这个级别了,这个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
当初你说你能成为亿万富翁,我当时以为你是在吹牛,可现在看来,我是远远的低估你了,从你目前的资产增长速度来看,下一个十年,说不定就能到千亿这个级别了。”
张浩宇又笑了笑,自信满满的说:“那是肯定的,目前咱们张氏集团既有食品领域的几个大品牌支撑,又有我的精准投资,资产过千亿是迟早的事情。
当然,这也不是说我的水平有多高,而是现在国家经济正在高速发展,大家手里的钱都在膨胀。
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在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趁着现在大环境比较好,咱们可以多赚点钱,等大环境不好了,咱们就可以守着咱们的钱,好好享受了。”
说到这,他微笑着继续说道:“今年我又让欣妍帮我从银行贷款了十个亿的资金,继续追加投资。”
“你不是说,现在的贷款资金已经不能投资房地产了吗?”
“不是投资房地产,是投资咱们旗下的几家公司,优品铺子虽然已经开始盈利,不需要往里面追加投资了,但其他的几家还是需要投资的。
这十个亿当中,我准备拿出八个亿出来,分别投资欣妍的三只仓鼠、蓉蓉的爽龙,以及小娟的便民预制菜。
其中,三只仓鼠和爽龙分别投资三个亿,便民预制菜两个亿,毕竟,三只仓鼠和爽龙使用了优品铺子的销售渠道,发展的会更快一些,需要的资金更多一些。
而小娟的预制菜需要从头开始,虽然有惠民这边的供应链加持,但想要打开市场,也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的。
至于剩下的两个亿,我是给大米公司准备的。”
夏书瑶有些惊讶的追问:“大米公司又要开始融资了?”
张浩宇微笑着摇了摇头,但语气却是很自信的说:“还没有开始融资,但大米公司搞的是手机,是硬件科技产品,搞这种东西是最耗钱的。
雷布斯的种子轮融资总共也只有一个亿左右,这点钱花不了多久的,我估计今年年底,最晚明年年初,肯定是要进行A轮融资的。
我的现金基本上都在股市里,又不想太早套现,就只能通过贷款的方式,提前为大米公司的融资做准备了。”
“大米公司这一轮融资能给咱们这么高的额度吗?种子轮才投了几百万而已!”
“你知道为什么那些风投公司都喜欢投资高科技和互联网吗?一个是因为这两个领域的增长速度快,另一个就是因为容纳的资金多。
我估计,大米公司的A轮融资至少也要三、四个亿,咱们应该至少能拿下一个亿的融资额度,但要往两个亿的方向争取。”
“总共才三四个亿,你就要拿两个亿,雷布斯能给你那么多的额度吗?”
张浩宇贼兮兮的笑着说:“事在人为,对一家有前途的创业公司来说,种子轮和A轮融资是最有价值的。
大不了咱们的估值给的高一点呗,反正这一轮的估值就算是给的再高,也肯定要比后面几轮划算的多。”
李雨菲笑嘻嘻的说:“这个叫做扰乱投资市场行情,是有可能被其他风投公司抵制的,是在捣鬼。”
“做生意哪有不捣鬼的,规规矩矩的做生意,永远也做不大,奸商奸商,无奸不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了,他们抵制又能怎么样,咱们一不用求着他们,二不用伸手问他们要求,管他们做什么啊!
做生意就是价高者得,咱们看准了一头扎进去,管别人什么事,谁让他们的决心不够大呢!”
说到这,张浩宇笑呵呵的说:“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构想,最后到底能不能实现还不好说,以雷布斯的老谋深算,在投资布局上肯定是有考量的。”
夏书瑶疑惑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目前国内的科技水平其实还很低,像手机这种高科技产品,其中芯片、屏幕等关键零部件都是要从国外进口过来的。
也就是说,咱们是被人家卡着脖子的,要像让人家把卡着咱们脖子的手稍微松一松,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的利益捆绑在一起。
而利益捆绑在一起,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国外掌控那些关键部件的资本来投资大米公司,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卡脖子了,甚至还会提供便利条件。”
张浩宇记得,大米公司每年都能拿到某通芯片的首发权,这跟大米公司的销量有关,也跟公司里面有人家的投资有关。
让很多国人侧目的是,后来国外卡华夏高科技产业的脖子,但却始终没有卡大米公司的脖子。
更有甚者,大米公司疑似有联合外国人偷国内技术,里通外国的嫌疑,这也导致雷布斯不得不通过向母校大量捐款来洗白自己。
说到这,张浩宇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的说:“也就是说,那些掌握在国外高科技企业的资本想要投资的话,我就得给他们让路,得靠边站。”
“难道雷布斯搞大米公司,自己不能站直了腰?还要向外国人卑躬屈膝?”夏书瑶的语气中带着疑惑。
张浩宇笑了笑,语气淡淡的说:“瑶瑶,雷布斯首先是一个商人,商人的本质就是为了赚钱。
对于商人来说,他们的字典里没有卑躬屈膝这个词,只有妥协和让步而已。
为了挣钱,做一些让自己屈辱的事情,不寒碜,不能为了脸面,连钱也不要了。
做生意,其实挺不容易的。”
前世的时候,大米公司的一个高管得罪了高丽国的一个高管,结果被人掐了液晶面板的供应,雷布斯被迫亲自过去给人家道歉,陪酒,最终还是没有恢复供应。
想到这,他叹了一口气,很是感慨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