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年轻躯体的热度与紧实触感,像电流般窜过苏挽月的手臂。那块垒分明的腹肌在她指尖下微微绷紧、颤抖,彰显着主人极致的紧张与期待。
他仰望着她,眼神湿漉得像雨林里迷途的幼兽,偏偏那具身体又充满了蓬勃的、亟待采摘的雄性力量。
这种纯洁与欲望、臣服与勾引的极致反差,取悦了苏挽月
苏挽月的手指,像带着微弱的电流,从陆星野的眉尾缓缓滑下,掠过他滚烫的脸颊,最终停留在他剧烈滚动的喉结上。
那轻轻的一点触碰,却让陆星野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绳索勒紧了心脏,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怎么?”苏挽月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指尖在他喉结上极轻地刮蹭了一下,感受着那下面奔流的血液和紧绷的神经,“这么紧张吗?”
陆星野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在她指尖下滚动,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他仰视着她的眼睛,那双平日里在球场上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迷离的水光和全然的依赖。他声音干涩,带着毫不掩饰的忐忑和讨好:“我……我姐姐不满意。”
“满不满意.……”苏挽月俯下身,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带着她独有的香气拂过他敏感的耳廓,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上,“我说了算。”
她的手指离开了他的喉结,却没有收回,而是沿着他锁骨利落的线条,缓缓向下,像一位挑剔的收藏家在鉴赏属于自己的艺术品,掠过他贲张的胸肌,感受着那年轻肌肤下蓬勃的生命力和因为极度紧张而微微僵硬的肌理。
然后,她的指尖勾住了那条卡通围裙唯一的、松松系在他后腰的带子。
轻轻一扯。
活结散开,围裙失去了束缚,软塌塌地挂在他身前,欲坠不坠,反而比完全赤裸更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诱惑。
他精壮的上半身再无遮掩,完全暴露在灯光和她审视的目光下,肌肤因为羞耻和期待泛着健康的粉色。
这还没完。
她的指尖,如同蝴蝶点水,又似羽毛轻拂,似有若无地,轻轻点在了他灰色卫裤边缘那截裸露的、紧实的小腹肌肤上,恰好就在他腹肌与人鱼线交汇处,那里皮肤薄,神经末梢密集,她的触碰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
“不过……”她拖长了语调,眼神幽暗地看着他瞬间再次爆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脸颊和耳朵,看着他因为她的触碰而骤然收缩的腹部肌肉,和那不受控制、更加明显的生理反应,语气里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和极致的诱惑,“就这样吗?”
这句话像最后一道指令,也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星野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和身体。
他知道了。他彻底明白了。这个坏女人要的,从来不只是身体的交付,她要的是他心理上彻头彻尾的、毫无保留的、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要看着他主动撕下所有伪装,将自己最原始、最脆弱、最渴望她的一面,赤裸裸地、卑微地呈现在她面前,由她评判,由她掌控。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冰冷笑意和炽热审视的眼睛,那里面映照出他自己此刻狼狈又渴望的模样。一种破罐破摔的、夹杂着羞耻感和解脱的冲动,淹没了他。
他眼神迷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颤抖的决绝,又混合着浓浓的乞怜:
“那……姐姐……”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让你看清楚….好不好?”
他跪直了一些,目光紧紧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的手指,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着,缓缓移向……
“你告诉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将自己完全献祭出去的孤注一掷,“满不满意..…”
他的指尖,勾住了那弹力十足的边缘。
动作缓慢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充满了煎熬与暗示。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血液在血管里喧嚣奔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即将被揭露的、最后的隐秘地带。
苏挽月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只是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眼神深邃得像漩涡,里面翻涌着掌控一切的冰冷、对这场“献祭”的玩味欣赏,以及一丝.….….被这极致臣服和年轻肉体所勾起的纯粹欲望。
她的沉默,就是最大的鼓励和最残酷的刑罚。
陆星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孤注一掷的疯狂和虔诚。他手指用力,缓缓地、坚定地,将最后一层屏障,向下褪去.....
(删)
当一切重归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甜腥气息
陆星野像一只被彻底驯服、餍足后的大型犬,温顺地伏在苏挽月身边,脸颊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手臂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肢,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他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带着疲惫至极后的慵懒和全然的依赖。
苏挽月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他被汗水浸湿的、柔软的黑发。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漫不经心的神情,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上(删)
“姐姐……”陆星野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事后的绵软,像在撒娇,“我……我让你满意了吗?”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像一只等待主人评价的小狗,忐忑又期待。
苏挽月垂眸看他,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眉骨,动作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温柔,却比任何明确的回答都更让人心痒。
“你说呢?”她反问,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刚才……是谁一遍遍求饶xx,又是谁……?”
陆星野的脸瞬间又红了,把脸更深地埋进她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是……是我……”他顿了顿,手臂收得更紧,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那……我以后......可以一直这样……让姐姐满意吗?”
苏挽月看着怀中这个因为她一句话就能情绪剧烈起伏的男孩,感受着他毫无保留的依赖和渴望,心底那片冰冷的冻土,似乎并没有融化,但确实……找到了一件有趣又趁手的玩具。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慵懒:
“看你以后……还乖不乖。”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让陆星野如同听到了最动听的承诺。他立刻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急切地保证:“乖!我一定乖!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以后......我就是姐姐一个人的!”
他再次将自己“所有物”的身份强调了一遍,仿佛这样就能获得永久居留权。
苏挽月看着他这副彻底沦陷、再无退路的模样,终于露出了一个算是比较真心的笑容。
看吧,所谓的忠诚和真爱,在欲望和掌控面前,多么不堪一击。而拆散它们,看着它们破碎,再重塑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忠诚的玩物......
她抬手,关掉了客厅里最后那盏昏黄的落地灯。
黑暗中,她感受着身边年轻身体传来的炽热温度和全然的依赖,如同拥抱着一团温暖又危险的火焰。
她知道,这场游戏,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