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他宁可绝后,也没跟一大妈离婚另娶。
所以听说易忠海搞破鞋,大家都不太敢信。
至于秦淮茹,那就难说了。
她在红星轧钢厂的名声一直不太好。
厂里有人看见秦淮茹和以前的李副厂长眉来眼去,郭大撇子跟她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许大茂似乎也曾招惹过她。
不过,自从秦淮茹和傻柱结婚后,类似的消息渐渐变少。
所以大家都很不解:易忠海和秦淮茹,怎么会搅和在一起,还闹出这种不光彩的事?
这个惊人的消息,让大伙儿一时难以接受。
“一大爷,您这把年纪了,宝刀未老啊?居然和秦淮茹搞破鞋?”
许大茂带着几分醉意,语气嘲讽。
众人表情复杂地看了看脸色铁青的易忠海,又望向拿着纸盒、捂脸哭泣的秦淮茹,纷纷陷入沉默。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
“淮茹最近在备孕,我是怕这野山参被贾张氏抢走,也怕大家误会,才半夜送来。”
易忠海只好这样解释。
傻柱听了,神情稍缓。
“一大爷没说谎,晚饭时他就送过来了,贾张氏确实差点抢走。”
“我信他。
这么多年,大伙儿也都清楚一大爷的为人,这肯定是误会。”
“还有付卫国,你都没搞清楚状况,瞎嚷嚷什么?”
傻柱心里已经认定是误会,他相信秦淮茹和易忠海之间是清白的。
“我可没瞎说,我亲眼看见一大爷拉秦淮茹的手,两个人凑得特别近,嘀嘀咕咕说悄悄话,这才喊的。”
付卫国一脸严肃。
易忠海递盒子给秦淮茹时,确实拉了她的手。
两人挨得很近,低声说话,看起来颇为亲密——这点付卫国没看错,也没冤枉他们。
“大晚上的,咱们院连路灯都没有,你肯定是看走眼了!”
易忠海大声反驳。
阎阜贵和三大妈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已经起了疑。
付卫国是成年人,不可能撒这种谎。
易忠海半夜送野山参,怕贾张氏抢走——以贾张氏的为人,这倒有可能。
可是,大半夜拉手、凑近嘀咕,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傻柱也有些疑惑:送个野山参,用得着拉手吗?
看付卫国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也不像胡编乱造。
傻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开始怀疑起来。
“傻柱,你可别听付卫国瞎扯,我就是从一大爷那儿接了一根野山参,没什么别的。”
秦淮茹见傻柱脸色铁青,急忙解释。
她心里对付卫国恼火得很,喊什么“搞破鞋”
,简直是乱说。
“那可不好说,以前一大爷不就总是半夜给秦淮茹送棒子面吗?说不定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许大茂带着嘲笑的神情看着秦淮茹。
虽然秦淮茹并没有真的和他搞破鞋,
但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偶尔让他靠近、抓几下、亲个脸,还是有的。
所以许大茂的怀疑也不是没道理。
“老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动了什么歪心思?”
刘海中见易忠海难堪,心里暗暗高兴,背起手、端着架子问道。
“我就是送个野山参,你们别多想。”
易忠海有苦说不出,只能大声辩解。
还好他没直接把那条红秋裤给秦淮茹,不然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这事儿恐怕不简单吧,你这可是道德败坏的大事!”
刘海板着脸,高声说道。
“二大爷,你别乱扣帽子,我相信一大爷和淮茹是清白的。”
“以前他送棒子面的事我知道,一大爷纯粹是出于好心,大家别误会。”
傻柱连忙帮着解释。
“傻柱,原来你早就知道啊?你可真是男人中的大度人,够大方!”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满脸是笑地说。
“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
傻柱冷着脸问。
“没什么意思,一大爷好心帮你照顾媳妇,你该谢谢他才是。”
许大茂又笑了起来。
众人跟着哄笑,许大茂这话分明是在嘲讽傻柱被戴了绿帽。
“你个孙子,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何!”
傻柱脸色铁青,谁被人这样说心情都不会好。
他撸起袖子就朝许大茂扑过去。
“你本来就不姓何,你姓傻,叫傻柱。”
许大茂一边躲,一边嘴硬地继续说。
傻柱几步就追上了许大茂,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
许大茂疼得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家大茂又没说错,一大爷半夜送棒子面、送野山参,可不就是帮你照顾媳妇吗?你怎么还打人呢?”
“有本事,你去打一大爷啊!”
秦京茹见许大茂被打,也来了气,拦在傻柱面前,把许大茂扶了起来。
她虽然婚后有点看不上许大茂,但毕竟夫妻多年,见到丈夫被打,还是忍不住要护着。
“看吧,被我说中了吧,这就急眼了。”
许大茂挨了打还不收敛,躲在秦京茹身后继续嚷嚷。
“许大茂,你就是皮痒!”
傻柱火气又上来了,恨不得立马把他揍趴下。
他一把推开秦京茹,伸手就要去抓许大茂。
秦京茹也不甘示弱,扑上去就跟傻柱拉扯起来。
秦淮茹一看场面要失控,生怕打出事儿来,急忙上前拽住傻柱。
混乱中,她手里的盒子早就掉在了地上。
众人也纷纷上前拉架,场面一片乱糟糟。
谁也没注意,那盒子早已被踩得不成样子。
一条鲜艳刺眼的红秋裤,赫然躺在地上!
“??”
大家头顶仿佛飘满了问号。
傻柱一见那红秋裤,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不是他送给秦淮茹的那条吗?
怎么会从野山参盒子里掉出来?
易忠海一张脸黑得像炭。
秦淮茹也傻了眼,这下彻底说不清了。
付卫国在一旁看得兴致盎然,这出戏可比他预想的还要精彩。
众人盯着地上那条红秋裤,气氛陷入一片死寂。
野山参的盒子里,装的竟是红秋裤……
这实在让人无法不胡思乱想。
“老易,你送的这不是野山参啊?”
刘海中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要我说,一大爷也是好心,怕傻柱媳妇冷,送条红秋裤,傻柱应该也不会介意。”
“不过嘛,这大半夜的,用野山参的盒子装红秋裤送过来,怎么看都有点不地道。”
付卫国摸着下巴,一脸玩味地说道。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没人点破。
付卫国这一说,众人看向易忠海和秦淮茹的眼神都变了。
“老易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送野山参就送野山参,半夜送条红秋裤,这不是糊弄人吗?”
阎阜贵连连摇头叹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易忠海,竟会做出这种荒唐事。
傻柱此刻不只脸上发绿,简直全身都绿了。
尤其阎阜贵那句“糊弄人”
,不就是在骂他傻吗?
刚才他还只是对易忠海半夜送野山参有点疑心,
可现在,盒子里装的是秦淮茹穿过的红秋裤——事情的性质彻底变了。
傻柱眼神复杂地看向易忠海,声音冷得像冰:
“一大爷,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这条红秋裤是我不小心收错了衣服,怕人误会,就找了个野山参的盒子装着,专门半夜送过来。”
易忠海脸色铁青,额上已经渗出汗珠。
“一大爷,你也别怪大家乱想。
收错衣服悄悄挂回去不就行了?”
“再不然直接还给傻柱也行,这大半夜的送红秋裤,还拉拉扯扯的,谁不多想?”
“而且秦淮茹还帮你洗裤衩什么的,这更让人往歪处想了。”
付卫国一脸认真地说着。
易忠海一脸懊恼,他当然想过悄悄挂回去,可这条红秋裤拿出去几回都没放成。
早知如此,还不如厚着脸皮直接送上门。
现在误会闹大了,真不好收场。
“原来秦淮茹还给一大爷洗裤衩啊,看来傻柱也知道这事,他倒是不在意。”
许大茂虽然挨了打,还是龇牙咧嘴地笑着。
越说大家越想歪。
现在看,易忠海和秦淮茹之间很可能真有点什么。
“大家真误会了,我就是来送回收错的衣服,本来是不想惹麻烦,谁知道现在更说不清了。”
“我老易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
易忠海拼命解释,可不管怎么说,大家就是不信。
“一大爷送红秋裤给秦淮茹,秦淮茹给一大爷洗裤衩,这要说没点事谁信?”
“我一直觉得一大爷为人正派,对一大妈感情深,没想到和秦淮茹暗地里来往十多年。”
“老易这把年纪还挺厉害,怪不得事事帮着贾家,还跟他们一起搭伙生活。”
“傻柱也是,这么多年就在眼皮底下,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易忠海把自己的相好撮合给傻柱,这也太缺德了,难怪秦淮茹生完孩子就去上环。”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像刀子似的扎在秦淮茹和傻柱心上。
傻柱的脸越来越青,易忠海的脸越来越沉。
棒梗气得想撞墙。
要是秦淮茹真和易忠海有什么,棒梗觉得这脸可丢大了。
何雨水完全愣在原地。
她根本不相信,秦淮茹这样的好妻子、好母亲、好女人,会跟易忠海这样的老头子扯上关系。
“大家不信一大爷,难道还不信我秦姐吗?我秦姐是好女人,我相信她是清白的。”
何雨水站出来,坚定地维护秦淮茹。
“我秦淮茹从大姑娘时就嫁到这个院,这么多年,大家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一大爷心地善良,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女儿,把棒梗当成亲孙子一样疼。
我也答应过,以后会为他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