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定在七天后吧。”
确定宗元矜那边已经 处理好,子桑温瑜决定七天后就实行计划。
于是,七天后,摄政王府着火了。
这火烧的太快了,没过一刻钟的功夫,大火就蔓延到了整个摄政王府,里面不断传出哀嚎声,久久不散。
等到大火逐渐熄灭,整个摄政王府都成了空架子,别说一个人了,就连一条狗都没能跑出去。
当然,这只是对外的说法,其实整个摄政王府都已经转移,就连养来看家护院的小狗生的一窝小狗崽都带走了。
皇帝得知摄政王府一夜之间烧了个干净,顿时悲痛欲绝,颤着手派人去查看摄政王府是否还有活人。
然而翻找了一个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活人,只有烧的变成黑炭的骨架。
街边的茶楼内,又有人在小声议论了。
一人拿了个花生塞进嘴里,八卦询问,“欸,听说了吗?摄政王府被烧了,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就连门口的狗都死了……”
一人附和点头,喝了口茶,“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这火是别人故意放的,有人说是上面那位。”
那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捂住了那人的嘴巴,“不是你真敢说啊?你还要不要命了?就连那位的事情都敢随便议论,待会被听到了,得被拉去砍头的!”
那人连连摇头,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伏低做小,“敲我这张嘴,算了算了,还是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怕我真得死在街上,还是聊聊其他的吧。”
“也是,还是别聊官家的事情了,我听说青衣楼又来了个头牌,要不……”
“那还说什么?走走走!”
……
【叮!任务进度: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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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子桑谷。
这是一个藏于深山的山谷,阳光落在枝上,透过树叶投下斑驳光影。
一个红衣美人翘着二郎腿,躺在摇椅上,一片叶子落在他的脸上,微痒的触感让他动了动,睁开眼打了个哈欠。
墨色发丝在身后微微束着,他一起身,红衣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抬脚走到一间屋舍旁边,伸手推开门,看到里面捣弄虫子的青色身影,身子往门上一靠。
“温瑜,老子饿了——”
“你是饿了还是欠了?”
子桑温瑜回过头,瞪了眼靠在门框上的红衣美人,他放下手里的小罐子,去一旁水盆内净了下手,这才走到那人面前,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
“你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别一口一个老子的,不然我抽你。”
子桑温瑜搓了搓手指,又没忍住捏了一下,然后往外一扯。
“嘶……”
美人眸中含泪,委屈的去蹭子桑温瑜的手,可怜巴巴的说着疼。
这样子实在是漂亮,惹得子桑温瑜笑出声,他松开手,凑上前去和他亲了亲,“元矜真漂亮。”
“你就知道欺负我。
宗元矜一眨眼,眼里的泪意消失不见,他伸手搂着子桑温瑜的腰,亲了口格外响亮的,“别捣鼓你的蛊虫了,咱们出去度蜜月吧?”
“又无聊了?那些小弟子们不够你训的了?”
子桑温瑜瞥了一眼他,他们回来已经有七八年了,每年这人都要出去度个蜜月,他一开始也不知道度蜜月是什么东西,后来明白了,就是出去玩。
不过倒是挺新奇的。
“都看他们一年了,该长大了。”
宗元矜摆了摆手,抱着人一顿蹭,“去吧去吧,上次去了南方,这次我们去边关看草原吧?你当初推上去的那个皇帝把草原打下来了,刚好去看看。”
“行吧,等我两天,这几只蛊虫马上养好了,等给师父送过去就陪你去草原。”
子桑温瑜拍了拍这个粘糊的大尾巴狼,同意了。
于是,等这一批蛊虫养好了,子桑温瑜就跟着人出山谷了,两人换了身浅青色的长衫,骑着马走了快一个月,终于来到了边关。
绿色的草原上一个个白色鼓包,那就是草原人居住的地方,宗元矜给钱买了一个,当做他和子桑温瑜接下来一个月的住处。
两人去了很多的地方度蜜月,极北的雪山,南方的水乡,无人的森林……
不过还是第一次来到草原这种地方。
草原很辽阔,清风吹过带来青草和露水的味道,远处还有白色的绵羊,子桑温瑜突然想吃烤全羊了。
“元矜,我饿了。”
一手指了指那边的羊,暗示的十分明显。
“叫声夫君我给你做烤全羊。”
宗元矜趁机占便宜,人已经准备好钱去找草原牧民买羊了。
知道宗元矜在逗他,子桑温瑜还是顺了他的意思,叫一声夫君。
果然,宗元矜眼睛亮了,身后无形的尾巴摇成了电风扇。
烤全羊很好吃,宗元矜一人炫了小半只,整个人没形象的往草地上一躺,看向满是星星的天空。
子桑温瑜用刀子片下来几片,沾着干料碟送进嘴里,他不得不说这人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子桑温瑜,你快躺下看看,有流星!”
宗元矜扯了扯子桑温瑜的衣摆,惊呼一声指向天空。
子桑温瑜顺势仰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流星。
一颗颗流星划过天空,又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天边像是炸开了漂亮的烟花,但却比烟花更加灿烂。
子桑温瑜顺势躺下,靠在宗元矜的怀里,火焰烧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为寂静的夜色带来了一点点喧嚣。
一直到流星雨结束了,子桑温瑜忽然伸出手,指尖点在空中的一颗星星上。
“元矜,再过二十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宗元矜翻身,垂眸看向身下人,眼里划过一丝疑惑,“什么秘密非要到二十年后才告诉我?”
“嗯,算了,还是等死了以后再告诉你吧。”
子桑温瑜忽然改了口风,他决定等死前在告诉宗元矜这个秘密。
“到底是什么?”
宗元矜不依不饶,追着询问了好久,还拿以后的伙食威胁。
子桑温瑜是能被威胁的人吗?那当然是不能的,于是他就这样看着宗元矜软磨硬泡,就算用那张美人脸哭出来了,他依旧不心软。
“真想知道啊?”
子桑温瑜啄了下宗元矜的下巴,看他频频点头的样子,侧头亲了上去。
“好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秘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现在的事情更重要不是吗?至于给你下了个假情蛊这件事,还是等到我们寿命将尽的时候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