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达大声道:“什么,这不就是打摆子吗,我今天上早就在纳闷,一会冷一会热的。”
军医:“将军身体强壮,再加上了服了补药,应该无大碍,熬过这两天就好了。
现在大军来了,药品充足,我再给煎点草药,这两天将军不得再出营帐,可以少喝点烈酒或是热水。”
军医走后,其它将领前来看了一下后,又都各自去忙各自的了。
只有明镜、笃竹和陆香守在这里,这几人在他身边一直形影不离,而且明镜又给申怀安灌了一些酒,今天可是军医说可以喂的。
当晚,申怀安的身体又开始燥热,可能是胖子给他药酒灌多了,他体内的补药还在生效。
首先是陆香发现申怀安的身体有些不对,他用手伸进主人的被子里探了探,没错,和昨天一样的情况,而且今天主人的反应比昨天更加强烈。
陆香走到营帐口,对着明镜和笃竹道:“你们——出去。”
笃竹还想争辩,可明镜却看出了什么,他走到申怀安的床前看了看,然后拉着笃竹就出了营帐。
于时帐内的陆香吹熄了烛火,开始脱衣服。
帐外的笃竹想问明镜,可是看到明镜如此冷静和平稳,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
不一会帐内传来急促的娇喘声,而且越来越激烈。
昨天是陆香因为怕惊动众人,所以强忍着,可是今天不一样,她已感受到了那种美好,再说这是在申怀安的营帐,她放松了许多。
对于陆香来说,被抓到匈奴十来年,遭受过多少欺辱,每到有人欺负她时,她很是厌恶,甚至想吐,她觉得这个东西就是恶魔。
可是当她昨天晚发现他的主人也有这种冲动时,他明白了,男人的内心都应该住着这样的恶魔。
可是她为了主人,她不得不再一次强忍着厌恶,替主人释放。
可是当她完成了对主人的动作后,她顿时觉得她好像很是幸福,原来这种东西很是美好,而且很是享受,是因为心情还是因为人?
她想不明白,不过今天的陆香特别放松,为了主人能早点好起来,也为了她的美好,她很是卖力。
她感觉她的主人很是强壮,比昨天更加强壮,直到在这个冬夜,她自己也大汗淋漓时,她才娇羞的躺在主人的怀里,脸上还透着红晕。
她就这样陪在主人身边幸福的睡去,直到次日凌晨,申怀安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他想喝水。
可是他发现正搂着一个人,一个皮肤很光滑的女人,只是这个人的身上还有些许的伤疤。
他大惊失色,连忙翻身望去,她发现陆香正躺在他的怀里,睡梦中脸上还露着笑容。
申怀安此时却不敢动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死胖子死到哪里去了,他竟然不阻止。
不过想想也是,那个死胖子巴不得申怀安能破戒。
申怀安看着陆香,自从把她解救出来之后,陆香吃的很好,这一个月身体也恢复的很好。
陆香的五官轮廓很是清晰,如果不是因为脸上的伤疤,应该是个很美的女人。
可是就算有伤疤又能如何,这样的伤疤衬托这样有精致的五官,完全又是一种味道,一种富有野性的美,同时还带着些许的娇柔。
申怀安轻声道叫道:“陆香、醒醒……”
陆香听到动静,睁开双眼,发现申怀安正看着她,此时的她脸上更加红透了。
申怀安发现自己身体又起了反应,妈的,死胖子,究竟给老子灌了多少酒啊,而且还是虎鞭酒,还有鹿鞭酒。
陆香发现主人正温柔的看着她,而且他的身体感受到主人好像又……那个恶魔又上了主人的身。
以前是在主人昏迷或是睡着后,他感受不到主人的温柔,今天主人醒了,那种感觉应该会更加美好吧。
陆香也顾不得许多翻身骑在申怀安身上,这下申怀安更加把持不住了,借着酒劲和身体和药劲,将陆香狠狠的推倒,然后自己扑了上去。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帐外狂风大作,而帐内却是翻云覆雨,伴着帐篷顶上呼呼的风声,帐内的气喘声也乐此不彼。
申怀安抚摸着陆香身上的伤疤,更加激发了他的狂暴和兽性,这哪里是伤疤,这分明是攻向敌人的仇恨。
而陆香也疯狂了起来,她想起她在战场上的拼杀,也许这是另一种战争吧,双方使尽全力像是在沙场上厮杀。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也不知拼杀了多久,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这才紧紧的相拥而眠。
直至此日天已大亮,可是明镜却不见帐内有任何动静,就连军医端来煎好的汤药,明镜才进到帐内,而申怀安却搂着陆香睡的十分香甜。
明镜出帐对军医道:“军医,药先放在这里,等将军醒来,我自会喂药。”
军医道:“可是将军这个时候应该醒来了呀。”
明镜:“废什么话,让你放下就放下,小心老子揍你。”
军医无奈,只得放下药碗,退了回去。
申怀安和陆香睡得十分香甜,好几位将军都前来探望,都被明镜一一挡了回去。
当申怀安醒来时已是午时了,她叫醒陆香,陆香起身侍候申怀安穿上衣服。
申怀安发现陆香的身上不仅有鞭痕,还有刀痕,甚至还有被烫伤的伤疤,而且后背上还明显着刻着“汉奴”的字样。
这样的了刻字,申怀安曾在秦宛儿的身上也见到过,只是秦宛儿的身上没有伤痕。
陆香这十年来究竟经历了多少折磨啊,申怀安伸手摸着陆香的脸庞,温柔道:“陆香,我饿了,也好渴。”
陆香帮申怀安穿上衣服,然后自己当着申怀安的面缓缓穿好衣服后,蹒跚的走到帐外对明镜道:“你——进来。”
明镜走进帐内,见申怀安已穿好衣服,侧躺在床上道:“你个死胖子,究竟给我灌了多少酒?”
明镜:“小师叔,满足了吧,这样才好的快不是?”
申怀安想起身揍胖子一顿,可他感到全身无力,就连双腿都有些发软,在陆香的帮助下,才勉强坐了起来。
明镜道:“小师叔,把药喝了吧,热过几次了。”
申怀安道:“不会又是什么大补的酒吧?”
明镜道:“我说小师叔,你心里怎么想的这么脏啊,这是军医一大早煎好的药,治疟疾的。”
申怀安:“你说什么,我是打摆子了?”
明镜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好了差不多了,不过身体还很虚,不过这里有好多的补酒,还有鹿血,要不要我再给你拿点来?”
申怀安:“你个死胖子,早晚有一天我也让你破回戒,我算是被你给害惨了。
只是可惜了陆香,她本来有个好的人家,可以平静的生活,以后只能跟着我东征西讨了。”
明镜:“要是陆香愿意跟着你呢?我说小师叔,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陆香多好的姑娘啊,对你又体贴,又忠心,你是遇到宝贝了,您说呢,小师婶?”
申怀安刚喝到嘴里的汤药差点吐了出来,申怀安道:“你叫她什么?”
明镜:“小师婶啊,难道我叫错了?”
申怀安指着胖子,手指点来点去,半天说不出话来:“胖子,你……你……你……”
明镜:“难道小师叔不愿意,你这个没良心的,别人小师婶才刚刚起床,你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也太没人性了。”
申怀安愣了半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叫一个无奈啊。
而陆香见他们斗嘴,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开始在帐内为申怀安烧水。
因为她知道,她的主人不属于她,她只是为了感恩,像她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主人这样的英雄。
可是她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莫名的难受,此时她难受的很想杀人,杀光那些匈奴人。
简单的吃过午饭后,几个将领都过来探望了一下申怀安,军医了过来把了脉,这才说道:“将军已无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不宜再吹风或劳动,休息两天就好了。”
军医说完准备退出营帐,可是看到陆香的那一刻,军医又转身道:“将军,你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有些事还请克制。”
申怀安抬头愣了一下,突然道:“军医,连你也……”
军医感觉申怀安脸色不对,转身就逃出了营帐,只有明镜正捂着嘴偷笑。
申怀安对陆香道:“陆香,揍他。”
可是陆香没有动,这是第一次陆香没有听从申怀安的命令,这时明镜道:“我说小师叔,她现在是我的师婶,按辈份我是她的晚辈,她不会对我动手的!”
申怀安指着明镜道:“你……你们……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死胖子,这笔帐我先记着,以后多的是机会坑你,好了,胖子,将灵山的兄弟都叫进来。”
明镜却没有动,他对笃竹使了个眼神,笃竹退出去了。
这个明镜也太懒了,这样的事他都不愿意做,而是让笃竹去叫人。
不一会,马鹏成、雷琛、于第焕和孟青进了营帐,同时笃竹还叫来了青龙。
青龙是他的大师兄,按理说他也算是灵山人,灵虚道观也建在灵山,而且青龙从小也道观习武,所以他也一起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