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顺看到这一幕,满脸不可思议的大叫道:“你们真敢砍头,老子发誓一定让尔等不得好死。”
这十几年,每次匈奴南下,呼延顺都带人打前锋,他深知在梁的战力,没想到这次他们竟然真敢砍头。
而且是他匈奴勇士的头,人都死了,还不放过,这怎么比他们还残忍?
申怀安:“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申怀安,让你待会骂人的时候有个称谓。”
呼延顺:“申怀安,老子我记住你了,你放心,等我大军攻到京城,我一定屠你全家。”
申怀安:“继续,别停,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而城外的敌军看到自己的勇士的头被人砍了,挂在城墙上,也很是愤怒。
他们加快了大军集结的步伐,想为死去的勇士报仇。
韩墨等人看到都这个时候了,申怀安还在和一个俘虏斗嘴,心中也很是不屑。
申怀安也不理他人,对着呼延顺道:“现在就该轮到你了,说你们有多少人,还有多少粮草?准备如何进攻?”
呼延顺又骂道:“你个小汉奴,还敢对本将军问话?聪命的话,速放你爷爷出去,不然待会有你好看。”
申怀安见此人还死心不改,他不再废话,提起刀就砍掉了另一个俘虏的左臂道:
“啍,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趁现在有时间,我们好好玩玩。”
他话还未说完,只听得旁边的那名俘虏倒地大喊。
将士们见申怀安毫不犹豫就砍了敌人俘虏的左臂,都暗思这个申怀安怎么如此残忍。
申怀安:“我本就不指望你们能说出什么,只是想玩玩你们。
胖子,生火,我要活煮了他。”
明镜也不再回话,他知道申怀安又要玩那一套了,现在只能听令开始生火了。
将士们眼看着锅里的水忆沸腾了起来,申怀安捡起地上敌人的左臂丢进锅里道:
我们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斗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不是只说说而已。
哈哈哈……”
呼延顺看到锅里的一只左臂,眼睛瞪得很大,脸上的表情很是吃惊和恐惧。
申怀安:“青龙、朱雀,将此人衣服拔了,本将军要挖了他的心肝下酒。”
青龙和朱雀还在犹豫时,明镜和笃竹已开始动手将那名俘虏的衣服扒了下来。
申怀安见青龙和朱雀有些犹豫,起身就踹向青龙和朱雀,厉声道:
“这保是你们的仇人,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仁慈,我命令你们,划开此人的肚皮,老子要拿他的心肝下酒。”
青龙和朱雀愣了一下,就一人按着俘虏,一人拿刀划开那名俘虏的肚皮。
顿时那名俘虏鲜血直流,嘴里打着哆嗦,大声的叫喊着。
申怀安也不理他,徒手翻开俘虏的肚皮。
只见申怀安双手血肉模糊,在敌人的肚子里翻找了一下,用刀切下他的肝脏丢到锅里。
那名俘虏瞪大眼睛,一脸惊恐,死的时候还没有瞑目。
申怀安:“妈的,死了?死人的心脏不好吃,我要吃活的。
青龙,将此人的头也砍下挂在城上,现在轮到下一个了……”
呼延顺看到这一幕,脸上更加震惊了,他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残忍之人。
申怀安也不给他们反应的暗,顺手又拉过一个俘虏,扒掉他的衣服,按在地上。
这次他要亲自操刀,他划开敌人的肚皮,一边说道:
“刚才是我大意了,切了心脏他们会死的,这样肉就不好吃了。
现在我每样只切一点,他们死不了不说,还会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我下酒,你们说是不是很有趣?”
申怀安动作缓慢,说话很是温和,可是他越是这样,敌人越是畏惧。
申怀安在另一名俘虏的肚中摸索一番,只切下一小块肝脏,丢掉沸腾的锅里,平静道:“这样才能保持食材的新鲜。
我也不全切,我就只切一小块,这样你们还可以活一会。
还有你们几个俘虏,都一个一个来,今天本将要在我大梁的城墙之上,拿你们下酒,哈哈哈……”
呼延顺看到申怀安像个恶魔,他再他忍不了了,开口大骂道:
“申怀安,你不得好死,你就是个恶魔。”
申怀安:“你们虏我边关百姓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今日,哈哈哈……
别着急,看你身体还算强壮,我就不煮你了,我要把你活烤着下酒,你注意,是活烤喔!”
申怀安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大喝了一口。
其它的俘虏这时全都破防了,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残忍的人?
他们纷纷跪下求情道:“申爷爷,求你了,给我们个痛快吧。”
申怀安:“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们抓来了,不会就这样放了你的。
你们别着急,好好欣赏,一会就轮到你们了。”
“申爷爷,求你了,我说,我们什么都说,只求给我们个痛快。”
申怀安:“这可是你们自愿说的,我没有逼你们哟。”
“是的,是我们自愿的,求申爷爷放我们一马。”
申怀安听完对着胖子抬了抬头,明镜立即命人将这些俘虏抓起交给副帅韩镇北。
韩镇北身为副帅,由他审问很是合理,战事将起,由副帅问话,可以一针见血。
韩镇北将人带下去后,申怀安对着呼延顺道:“我原本就不指望你会招认什么?
既然你的人都招了,你也没用了,本将军就拿你当早饭,先吃饱喝足再说。”
申怀安说完,让青龙和朱雀扒了他的衣服,呈大字形绑在木棍上。
他让明镜把大锅端起来放在一边,又往里面添了些柴火。
火势在寒风中渐渐变大。
申怀安道:“我说了,你再不招,我就活烤了你。”
呼延顺看到申怀安来真的,一时也一脸惊恐。
申怀安却不管这些,他扯起呼延顺的一只腿就放在火上烤,不管呼延顺如何哭喊和求饶,申怀安不为所动。
这就是申怀安所说的活烤,而不是先砍下呼延顺的腿再烤。
这样的疼痛也没有人能忍住,呼延顺的哭喊声很大,而且自己也大小便失禁了。
可是烤肉的的味道香气四溢,还滋滋的作响,一旁观看的将士们再也忍不住了,有的开始蹬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申怀安:“所有人不得吐出来,谁要是吐了,就给我滚回去,我昭武军不养你们这帮废物。”
这时韩墨实在是看不下去来,过来阻拦道:“申将军,此举有伤天和,还是收手吧。”
申怀安:“韩帅,这些个鞑子为没少杀我大梁百姓,如果对他们太好了,他们反而会变本加厉。
韩帅,大战在即,您先忙您的,让我玩会,同时也练练这些新兵的胆量。”
韩墨不好再说什么,但他转身时,看着自己的将士有的也开始吐了起来。
这些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老兵,他们也忍不住了。
申怀安:“不许吐,马上就要打仗了,别浪费体力。”
呼延顺的哭喊声还在继续,申怀安切下他腿上的一片内,用刀挑着道:“你们谁先尝一口。”
申怀安这一说,身边所有的人都吐了出来,包括青龙、白虎、叶恨北、叶平西和笃竹等人。
只有明镜忍住没有吐出来,不过他摆了摆手道:“小师叔,我想下去休息一会。”
申怀安:“死胖子,我知道你想干吗,这个人我还有用,给他喂点补药,别让他死了。”
此时呼延顺微弱的道:“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申怀安:“想死没那么简单,我会让你活着,一直活着,每天都来切你一块肉下酒。”
呼延顺:“求你了,我招,我会都招,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申怀安放下了呼延顺一只烤火的腿,然后将旁边大锅刚冷却的汤浇在他的腿上。
只见呼延顺的那条腿冒白烟,他大喊一声昏了过去。
明镜上去检查了一下,将地上的雪呼在他的脸上,呼延顺这才缓缓了醒了过来。
接下来就是审讯了,估计这个时候问什么,他都得答什么。
人带下去之后,申怀安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放松下来,他扶城城墙旁,大吐了起来。
这个时间将士们才知道,原来申怀安也会吐,而且吐得比别人都多。
韩墨和其它将领一旁看着,他们对申怀安的做法很是不屑。
欺负一个俘虏算什么英雄,不过此招对审讯来说确实有效。
但是又埋怨申怀安的残忍,这个申怀安看起来有些儒雅,可怎么如此残暴,真让人心寒。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后娘娘温文尔雅,怎么会欣赏申怀安这样的人,甚至把他韩家的令牌都赐给了他。
此人性情无常,对将士们很是关爱,对敌人又如此凶残,身上还有些兵法常识。
但看其相貌,实在是不能把他和残暴扯上关系,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韩墨和其它将领正在感叹之时,忽然一支弩箭射上了城墙,敌人的攻城开始了。
韩墨观望一下后,放下望眼镜,令旗一挥道:“远攻。”
韩墨军令一下,他的镇北军立即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