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 1 日的布伦特福德训练基地，跟被按了 “慢放键” 似的 —— 主力队员悠哉游哉地练着传接球，替补们却跟临考前抱佛脚的学生似的，围着战术板挤成一团。毕竟第二天就要踢英格兰联赛锦标赛，这赛事说好听点是 “杯赛历练”，说难听点就是 “主力的带薪休假，替补的加班任务”。
这赛事的参赛阵容跟菜市场大杂烩似的 —— 英甲、英乙球队凑数，连第五级别联赛的 “业余队” 都能来掺一脚。对志在冲英冠的布伦特福德来说，这比赛的价值跟超市临期蔬菜似的，除了 “决赛能去温布利球场打卡” 这唯一一个亮点，剩下的全是 “徒增疲劳” 的槽点。
“说白了，这就是给咱们替补和青训小孩‘刷经验’的场子！” 韦斯顿靠在训练场边的广告牌上，红配绿的花袜子滑到脚踝还不忘晃悠，幸灾乐祸的劲儿跟捡了免费炸鸡似的，“昨天拉姆贝特还在新闻发布会上装模作样说‘认真对待每一场’，结果安迪压根不带主力去，咱们这群‘杂牌军’去了，怕是要被诺维奇虐得哭着回伦敦！”
这话刚飘到斯科特耳朵里，老教练当场翻了个白眼，啤酒肚跟着颤了颤，手里的战术板 “啪” 地拍在草坪上：“再瞎嘚瑟，明天你也去卡罗路球场当替补！让你尝尝‘被虐’的滋味，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韦斯顿瞬间蔫了，赶紧溜到塞塞身后，只露个脑袋，跟躲猫猫似的 —— 他可不想去客场 “当炮灰”，宁愿在训练基地跟贝内特抢炸鸡。
比赛前一天的战术课，活像 “临时拼凑的班会”—— 乔伊斯给主力队员做 “养生战术布置” 时，斯科特正带着 “杂牌军” 在另一块场地折腾。他手里的战术板都快被捏变形了，啤酒肚把教练服撑得鼓鼓的，喊战术时嗓门大得能盖过训练场的噪音：“明天场上没奥康纳，没贝内特，连阿利耶都留伦敦！你们要是输得像没断奶的娃，回来我让艾萨克给你们加练‘魔鬼折返跑’！”
“嗨，李龙，我…… 我有点慌。”
凯登?沃森跟做贼似的凑过来，手还在偷偷揪训练服下摆，把原本就皱的布料揪得更像腌菜叶子，声音压得跟蚊子叫似的，“明天场上连个能扛事的老队员都没有，我怕我把事情搞砸了，到时候斯科特得把我发配去预备队洗袜子……”
李龙转头看他，差点笑出声 —— 这小子平时在队里总装 “见过大世面”，抢圈游戏时耍得比谁都欢，现在倒跟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连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他刚想调侃两句，脑子里突然蹦出小时候的画面：那会儿被同学欺负哭着回家，爸爸蹲在他跟前，用粗糙的手掌擦他的眼泪，说 “就算再难受，也别当着别人的面掉眼泪 —— 他们只会把你的软弱当笑话看”。
“你是怕他们块头比你大，还是体能比你持久？” 李龙故意挑眉，语气里带着点调侃，“说实话，这俩还真都是事实 —— 不过你也不用慌，咱们本来就是‘陪练’，输了不丢人，赢了才是赚！”
“去你的！” 凯登被逗得笑了，揪衣角的手终于松开，“不过说真的，这一个月看你们比赛，我都快馋哭了！第三轮你们踢诺维奇，我在看台上眼巴巴地瞅着，幻想自己也能在场上跑两圈，结果现在真要上了，反倒慌得跟没带准考证的考生似的。”
李龙拍了拍他的肩膀 —— 他没说假话，凯登是真有两把刷子。这小子来队没几天，抢圈游戏就练到了球队顶级水平，没身体对抗时的战术完成度，比某些主力还靠谱。可惜他跟曼联的斯科尔斯似的，身体发育比别人慢半拍，现在还扛不住英甲的对抗强度，不然斯科特也不会只给个 “1 年短约”，早把他当 “未来核心” 培养了。
“你之所以没上场，不是因为你菜，是因为你还没准备好。” 李龙指了指远处的战术板，乔伊斯正拿着笔在上面画圈，“这一个半月你天天加练体能，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 —— 总不能让斯科特觉得，他签了你是买了个‘训练馆吉祥物’吧？”
凯登点点头，眼神里的慌劲少了点，多了点底气。俩人凑回战术板前时，乔伊斯正唾沫横飞地拆解诺维奇的战术，手指在板上戳得 “咚咚” 响：“他们的边锋惠利爱走外线，塞塞你得卡住内线，别让他轻易传中！还有霍尔特，那家伙抢头球跟推土机似的，你们俩中卫得互相补位，别被他一锅端！”
他越说越激动，右手挥舞得跟耍杂技似的，最后还拍了下战术板，差点把上面的磁铁棋子震掉：“放心去踢！他们明天至少一半主力在看台上，咱们不是去送菜的，是去拿分的！”
座位上的队员们表情跟开盲盒似的 —— 青训小将们听得眼睛发亮，跟被点燃的小炮仗似的；凯登偷偷攥紧了拳头；只有桑德斯几个老替补一脸 “无所谓”，跟在菜市场看热闹似的。李龙瞅着凯登偷偷摇头的样子，就知道这 “鸡汤” 没灌进他心里 —— 这种没营养的激励，也就骗骗刚从青年队上来的小孩。
战术会议一结束，桑德斯就搂着老队友往更衣室走，嘴里还嘀咕：“说白了就是去凑数，输了也没人怪咱们 —— 主力都在伦敦歇着，咱们累死累活踢，赢了是他们的‘战术好’，输了是咱们‘能力差’，这买卖不划算！”
这话听得李龙直乐 —— 老队员就是通透，早把 “职场规则” 摸得门儿清。可对凯登、斯泽斯尼这群年轻人来说，这可是难得的上场机会，跟过年盼着穿新衣服似的，就算知道对手强，也卯着劲想表现。
9 月 2 日的卡罗路球场，跟开了 “客场静音模式” 似的 —— 布伦特福德的球迷稀稀拉拉坐了小半区，诺维奇的 “金丝雀” 球迷却把看台填得满满当当，欢呼声跟海啸似的，震得李龙耳朵嗡嗡响。他站在球员通道里，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 —— 系统界面上 “客场作战，赞赏值获取难度 + 20%” 的提示，看得他直嘀咕：“这系统跟故意为难我似的，本来就难赢，还降赞赏值，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比赛哨响的瞬间，诺维奇就跟打了鸡血的斗牛似的，直接开启 “猛攻模式”。李龙原本以为对手会轮换主力，结果一看首发名单 ——4 个中场主力上了 3 个，连中锋霍尔特都没轮休，跟 “怕赢不了替补队” 似的，搞得布伦特福德的替补后卫们当场懵了，跟见了狼的羊似的。
霍尔特在禁区里跟 “移动堡垒” 似的，长传球一过来，他总能抢到头球第一点，布伦特福德的中卫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扛不住。开场 15 分钟，他就跟惠利配合，踢出两脚 “准绝杀” 射门 —— 还好斯泽斯尼跟装了弹簧似的，身体舒展得能当扑救教科书，连扑两次险球，就是头发被风吹得乱成鸡窝，赛后估计得用半瓶发胶才能梳回去。
“左边！左边补位！” 斯泽斯尼用波兰口音的英语喊，声音还带着点少年的清亮，却比场上的老队员还镇定。17 岁的年纪，却跟 “少年老成” 的老门将似的，一边扑球一边指挥防线，看得李龙直点头：“这小子以后肯定有出息，比某些只会蹲门线的门将强多了！”
可再厉害的门将也有弱点 —— 诺维奇踢了 20 分钟就摸透了斯泽斯尼的短板：门线技术够硬，可高空球掌控跟 “新手开手动挡” 似的，一被干扰就慌。第 25 分钟，诺维奇拿到角球机会，两个身高超 1 米 9 的中卫直接贴在斯泽斯尼身边，跟 “人肉屏障” 似的挡着他。
角球一开，斯泽斯尼刚想出击，就被对方中卫故意撞了下肩膀 —— 他手没碰到球，反而失去平衡摔在草皮上。霍尔特跟饿虎扑食似的，跳起来头球攻门，足球跟炮弹似的钻进网窝！1-0！
诺维奇球员庆祝得跟赢了联赛似的，其实心里门儿清 —— 赢个替补队没什么好得意的，可布伦特福德的球员却蔫了，不少人低下头，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李龙在前场急得直跺脚 —— 开场半天，他连球都没摸几次，球队的进攻跟 “无头苍蝇” 似的，要么是没威胁的远射，要么是传中直接送给对方门将，看得他心里直骂：“这进攻跟过家家似的，还不如我在虚拟赛场踢得好！”
斯科特早就在场边蹦得跟兔子似的，啤酒肚晃得跟装了水的气球，教练服第二颗扣子 “嘣” 地崩飞，差点砸到旁边的乔伊斯：“防守！别跟没头苍蝇似的瞎跑！卡住位置！” 可场上的形势跟被焊死了似的，布伦特福德还是被压着打，连半场都过不了，跟 “被动挨打的沙袋” 似的。
李龙终于摸到球时，已经是第 30 分钟 —— 凯登在中场好不容易断下球，慌慌张张地把球传给他，力道没控制好，足球跟烫手山芋似的往他脚下滚。李龙刚想转身，诺维奇的后腰就跟疯狗似的扑过来，手还偷偷拽了下他的球衣，差点把他拉倒。
“犯规！” 李龙喊得嗓子都哑了，裁判却跟没看见似的，摆手示意 “比赛继续”。诺维奇的球迷笑得跟开了花似的，嘘声跟针似的扎人。李龙咬着牙，硬生生把球捅给旁边的桑德斯，心里直嘀咕：“这裁判怕不是收了诺维奇的好处？连明摆着的犯规都不吹，真当我们是软柿子捏？”
桑德斯拿到球也没辙，只能往回传 —— 他跟其他老替补一样，没打算 “拼命”，毕竟输了也不怪他们。李龙看着球又传回后场，心里的火跟被浇了汽油似的：“这哪是踢球？这是在浪费机会！凯登，传准点！别跟扔垃圾似的！”
凯登被喊得一哆嗦，下次传球果然准了点，可还是没什么用 —— 诺维奇的防守跟 “铁桶阵” 似的，布伦特福德根本突不进去。斯科特在场边急得直跳脚，啤酒肚晃得更欢了，嘴里还喊：“李龙！往前插！别在原地杵着！跟电线杆似的！”
李龙深吸一口气，往禁区里冲 —— 他知道现在不能慌，一慌就彻底输了。就算是替补队，就算对手强，也得拼一把，不然不仅赢不了球，连系统的赞赏值都赚不到。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心里默念：“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能进球！诺维奇，你们别得意得太早！”
夕阳慢慢西斜，球场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李龙站在禁区外，盯着队友们传球的方向，眼神里的慌劲没了，多了点 “不服输的狠劲”—— 他知道，这场比赛不仅是为了球队，更是为了证明自己，就算是替补，也能在英甲的赛场上发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