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冬换粮起分歧，棉衣香甜暖寒冬
初冬的风带着凉意掠过靠山屯，田埂上结了层薄薄的白霜，村民们都缩着脖子，加快了干活的脚步。秋收后的村庄渐渐沉静，唯有大队部旁的空地上，偶尔传来换粮的吆喝声——这时候，玉米换红薯、豆子换面粉，是村里最常见的光景，既能调剂口粮，也能为寒冬囤些耐存的吃食。
晓丫家的粮仓囤得满满当当，除了分的秋粮和系统奖励，那袋鸡饲料喂得新母鸡天天双黄蛋，王秀兰攒了半陶罐，正盘算着换点细盐，却听见院门外传来熟悉的嗓门。
“秀兰妹子在家不？” 是村西头的张翠花，她挎着半袋玉米，脸上堆着笑，“俺想跟你换点面粉，家里娃馋馒头馋得直哭，你家面粉多，匀俺二斤呗？”
王秀兰迎出门，看了看那袋玉米：“翠花姐，换粮按规矩来，一斤面粉得兑三斤玉米，你这半袋顶多四斤，换一斤还差不多。”
“啥？三斤换一斤？” 张翠花立马变了脸，把玉米袋往地上一墩，“去年还是二斤半换一斤呢！你家如今有福气了，就抬高价钱了？俺看你这面粉也不是正经分的，指不定是咋来的！”
这话戳到了王秀兰的忌讳，她脸色一沉：“翠花姐，话可不能乱讲！面粉是俺家省吃俭用攒的，换粮规矩是大队默许的，你嫌贵可以不换，别编排人！”
“俺就编排了咋地？” 张翠花耍起了蛮劲，“你家丫蛋儿是福星，指不定得了啥好处，多给俺半斤面粉咋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咋这么抠门！”
两人越吵越凶，围过来的邻居也多了起来。有人劝张翠花：“翠花，三斤换一斤是公道价，你别闹了”；也有人帮王秀兰说话：“秀兰向来厚道，哪能故意抬价”。张翠花却不依不饶，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说自家娃可怜，王秀兰狠心不肯帮忙。
晓丫拉着陈向阳的手站在人群外，小声嘀咕：“张婶咋这样，明明是她想占便宜。”
陈向阳点点头，把揣在兜里的烤红薯塞给她：“别多看，冷。” 那是早上他偷偷在灶膛里烤的，还带着余温。
晓丫咬了口红薯，甜香满口，正看得入神，脑海里就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围观‘换粮定价之争’大戏，吃瓜成功！奖励：特级面粉十斤、纯棉布料三丈、棉花五斤、布票五张、红薯干二十斤！已发放至宿主家厢房储物柜！】
晓丫眼睛一亮，布料、棉花、布票！这可是冬天的硬通货！做新棉衣、缝新被褥都用得上，红薯干还能当零嘴，真是太及时了！
“娘！娘！俺们回家看看！” 晓丫拉着王秀兰的衣角，把她往院里拽。
王秀兰正跟张翠花僵持，被女儿一拉，顺势停了嘴。张翠花见她要走，还想追，却被围观的邻居拦住：“翠花，别闹了，人家要回家了”。她看着王秀兰进了院，只能骂骂咧咧地扛起玉米袋走了。
一进厢房，王秀兰打开储物柜，瞬间被里面的东西惊住了：叠得整整齐齐的纯棉布料（藏青和小花两种花色）、蓬松的新棉花、崭新的布票，还有码得整齐的面粉和红薯干。
“这、这又是系统给的？” 王秀兰又惊又喜，伸手摸了摸布料，光滑又厚实，“这布料做棉衣，能穿好几年！”
“是呀娘！” 晓丫得意地扬起小脸，“俺看张婶闹脾气，系统就给奖励了！”
林老实从外面回来，听说了换粮的事，又看到储物柜里的东西，哈哈大笑：“咱们丫蛋儿真是个活宝！这下好了，过冬的棉衣有着落了，还能给向阳也做一件！”
陈向阳脸颊微红，小声说：“不用，俺有棉衣。”
“咋不用？” 王秀兰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你那件都打补丁了，正好用新布料做件厚实的，暖和过冬！”
接下来几天，王秀兰就忙着做棉衣。她先给晓丫裁了件小花布的，领口和袖口缝了圈软布，又给陈向阳做了件藏青色的，针脚细密，棉花填得均匀。晓丫也跟着帮忙，穿针引线，虽然笨手笨脚，却学得认真。
陈大爷看着新棉衣，眼眶都红了：“秀兰，真是麻烦你了，还让向阳沾了丫蛋儿的光。”
“大爷客气啥！” 王秀兰笑着说，“向阳跟丫蛋儿亲如兄妹，给孩子做件棉衣是应该的！”
晓丫把做好的棉衣递给陈向阳：“向阳，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陈向阳穿上棉衣，大小正合适，厚实又轻便，浑身都暖烘烘的。他拉了拉晓丫的手，小声说：“谢谢晓丫姐姐。”
“不用谢！” 晓丫笑得眼睛弯弯，“咱们一起穿新棉衣，一起烤红薯！”
林卫东和张山歌看到新棉衣，羡慕得不行。晓丫大方地拿出红薯干分给他们：“给你们吃，可甜了！” 两个小子接过来，大口嚼着，甜得眯起了眼睛。
晚上，王秀兰用新面粉蒸了白面馒头，又煮了红薯粥，就着腌萝卜条，一家人吃得香喷喷的。晓丫掰了半个馒头递给陈向阳，自己啃着红薯干，心里甜滋滋的。
【叮！宿主今日吃瓜成功，家庭和睦，青梅竹马互动暖心，额外奖励：麦芽糖一斤、手工小手帕两条（绣着小菊花）！已发放至宿主枕头下！】
晓丫摸出枕头下的麦芽糖和小手帕，眼睛亮晶晶的。她把一条手帕递给陈向阳：“向阳，这个给你，擦汗用。” 又掰了一块麦芽糖塞进他嘴里，“甜不甜？”
陈向阳含着麦芽糖，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里，点点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夜色渐深，靠山屯笼罩在宁静的月光下。晓丫躺在床上，盖着新添了棉花的被褥，闻着淡淡的布料清香，心里满是满足。她知道，寒冬虽然寒冷，但有系统的惊喜、家人的温暖、向阳的陪伴，还有吃不完的瓜、领不完的福利，这个冬天一定会过得热热闹闹、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