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赃物认领起嫌隙 旧情复燃掀巨浪
公社派出所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比白天还要热闹。被抓的小偷蹲在墙角，双手被反绑着，脑袋耷拉着，脸上满是懊悔和恐惧。墙角堆着一堆赃物，现金、粮票、布票、首饰、手表，还有几件崭新的衣服，琳琅满目，都是小偷近期盗窃所得。
周围挤满了闻讯赶来的村民，有邻村的，也有黄土坡村的，大家围在赃物旁，踮着脚尖往里瞅，嘴里不停地议论着，脸上带着焦急和期待，想看看有没有自己丢失的东西。
“我的手表！那是我的手表！”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大喊一声，激动地指着墙角的一块上海牌手表，“我上个月赶集的时候丢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找到了！”
民警连忙拿起手表，问道：“你确定这是你的手表？有什么标记吗？”
“确定！”中年男人说道，“手表的背面刻着我的名字缩写‘wL’，是我特意刻上去的！”
民警查看了一下手表背面，果然有“wL”的缩写，点了点头，把手表还给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接过手表，激动得热泪盈眶，不停地对民警道谢：“谢谢民警同志！谢谢民警同志！这手表是我攒了半年工资买的，丢了之后我心疼了好几天！”
“我的布票！那五尺蓝布票是我的！”又一个妇女喊道，指着一堆布票，“我上个星期去供销社买布，回来的路上就丢了，没想到被这个小偷给偷了！”
民警核实了信息后，把布票还给了妇女。越来越多的村民认出了自己丢失的东西，现金、粮票、首饰，一件件被认领回去，现场一片欢腾。
张惠妹和陈大力挤在人群里，眼睛紧紧盯着赃物，想看看有没有自己村村民丢失的东西。突然，她看到大嫂王秀兰站在一堆首饰旁，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慌乱。
“大嫂，怎么了？”张惠妹连忙走过去，问道。
王秀兰指着一枚银戒指，声音有些颤抖：“那……那枚银戒指，是我陪嫁的嫁妆，上个月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我还以为是掉进河里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找到了！”
张惠妹心里一动，这银戒指是大嫂的陪嫁，对她来说意义非凡，能找回来真是太好了。她连忙对民警说道：“民警同志，这枚银戒指是我大嫂的，是她的陪嫁，上面刻着她的生辰八字。”
民警核实了信息后，把银戒指还给了王秀兰。王秀兰接过戒指，紧紧攥在手里，眼泪掉了下来：“谢谢民警同志，谢谢惠妹，这戒指对我太重要了！”
“不用谢，找到了就好。”张惠妹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二嫂刘英突然指着一堆现金，说道：“这十块钱是我的！我上个星期卖鸡蛋赚的钱，准备给孩子买书本的，结果丢了，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了！”
民警拿起现金，问道：“你确定这是你的钱？有什么标记吗？”
“确定！”刘英说道，“钱的右下角有一个小缺口，是我不小心撕到的！”
民警查看了一下现金，果然有一个小缺口，点了点头，把钱还给了刘英。刘英接过钱，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认领赃物的过程中，不断有村民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现场一片欢腾。但也有一些村民没有找到自己的东西，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的五斤全国通用粮票还没找到！”一个老年村民说道，脸上满是焦急，“那是我托人从城里换的，准备给生病的老伴买营养品的！”
“我的一块花布也没找到！”一个年轻妇女说道，“是我准备给孩子做新衣服的，没想到被小偷给偷了！”
民警安慰道：“大家别着急，我们会继续审讯这个小偷，让他交代所有的盗窃行为和赃物的去向，一定会尽力帮大家找回丢失的东西。”
村民们点了点头，纷纷说道：“谢谢民警同志，你们辛苦了！”
就在这时，小偷突然抬起头，说道：“民警同志，我还有事要交代！我偷的这些东西，一部分是我自己偷的，还有一部分是村西头的张老栓让我偷的！他给我通风报信，告诉我谁家有钱、有贵重物品，还帮我藏赃物，我分给他一半的赃款！”
“张老栓？”村民们都惊讶地说道，“张老栓不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吗？他怎么会干这种事？”
张老栓是村西头的一个老年村民，平时沉默寡言，为人老实，大家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小偷勾结，一起盗窃！这瓜真是太劲爆了！
【叮！触发系统任务：查明张老栓与小偷勾结盗窃的真相（作案动机、盗窃次数、赃物去向）；化解因勾结盗窃引发的邻里猜忌和家庭矛盾。任务奖励：纯棉花二十斤、上海牌手表一块、全国通用粮票六十斤、现金一百五十元。】
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张惠妹心里一阵狂喜。纯棉花二十斤，足够给全家做三床厚棉被，冬天暖和又踏实；上海牌手表！在年代里绝对是奢侈品，戴出去绝对是全村最靓的仔；全国通用粮票六十斤，走到哪里都不愁温饱；现金一百五十元，更是一笔巨款，能置办不少家当！
“小偷，你说张老栓让你偷的，有什么证据吗？”民警严肃地问道。
“有！”小偷说道，“张老栓家的地窖里还藏着不少赃物，有布票、粮票，还有一件新衣服！而且每次盗窃之前，他都会告诉我谁家没人、谁家有贵重物品，我偷完之后，就把赃物藏在他家地窖里，等风头过了再分赃！”
民警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张老栓家搜查！”
村民们都激动地说道：“我们也去！看看张老栓这个老东西，竟然这么坏！”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村西头张老栓家走去。张老栓家的院子里一片漆黑，显然已经睡了。民警敲了敲门，喊道：“张老栓，开门！我们是公社派出所的，有事情要问你！”
过了好一会儿，张老栓才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门口这么多村民和民警，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民警同志，村民们，这么晚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张老栓，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这个小偷勾结，一起盗窃村民的财物？”民警严肃地问道。
张老栓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民警同志，你别冤枉好人！我没有和小偷勾结，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你还敢狡辩！”小偷说道，“是你给我通风报信，帮我藏赃物，我们还一起分赃！你的地窖里还藏着不少赃物，你敢让民警同志搜查吗？”
张老栓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里满是慌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民警见状，立刻说道：“搜查！”
几个民警走进张老栓家的院子，找到了地窖的入口，打开地窖门，里面果然藏着不少赃物，有布票、粮票、现金，还有一件崭新的蓝色灯芯绒衣服，和之前供销社促销的布料一模一样！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民警问道，把赃物从地窖里搬了出来。
张老栓看到赃物，再也无法狡辩了，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哭着说道：“我错了！我不该和小偷勾结，不该盗窃村民的财物！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家里穷，想赚点钱给我生病的老伴治病，才会干出这种事！”
“你家里穷，就能盗窃村民的财物吗？”一个村民气愤地说道，“我家的粮票就是被你偷的，我老伴还等着粮票买营养品呢！你真是太缺德了！”
“就是啊！你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坏！”另一个村民说道，“你生病的老伴要是知道你干这种事，肯定也不会原谅你！”
张老栓的老伴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赃物和哭倒在地的张老栓，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问道：“老头子，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老伴，我对不起你！”张老栓哭着说道，“这些东西是我和小偷勾结，盗窃村民的财物，我是想赚点钱给你治病，才会干出这种事！”
张老栓的老伴听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老栓的鼻子说道：“你个糊涂蛋！我就是病死，也不会花这种昧良心的钱！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说完，张老栓的老伴就晕了过去。村民们连忙上前，把她扶到屋里，掐人中、喂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醒过来，不停地哭着说道：“我怎么嫁给了你这么个糊涂蛋！”
张惠妹看着这一幕，心里也很是感慨。张老栓虽然是为了给老伴治病，但盗窃村民的财物，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可原谅的。她走上前，对张老栓说道：“张大爷，你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责任。现在最重要的是向村民们道歉，把赃物还给大家，争取大家的原谅。”
张老栓点了点头，挣扎着站起身，对村民们说道：“村民们，我错了！我不该盗窃你们的财物，我向你们道歉！我愿意把赃物还给你们，接受民警同志的处理！”
村民们见张老栓态度诚恳，又想到他是为了给老伴治病，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不少，纷纷说道：“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种事了！”
“把赃物还给我们，接受处理就好！”
民警把地窖里的赃物一一登记，归还给了失主。然后，民警把张老栓和小偷一起带回了派出所，根据相关规定，对他们作出了相应的处理。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三个孩子都累坏了，睡得很香。张惠妹把孩子们盖好被子，悄悄走进屋里，关上房门，在心里默念：“系统，提取奖励。”
【叮！奖励已提取，请宿主查收。】
话音刚落，张惠妹就看到炕上出现了二十斤纯棉花（雪白蓬松，摸起来柔软舒适）、一块上海牌手表（黑色表盘，银色表链，看起来精致又大气）、六十斤全国通用粮票、一百五十元现金。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物资，张惠妹的心里乐开了花。
她把棉花、手表、粮票和现金一一收拾好，棉花放进柜子里，手表戴在手腕上，心里美滋滋的，这手表戴出去，绝对是全村最靓的；粮票和现金锁进铁盒子里。做完这些，她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陈大力从外面回来，看到张惠妹坐在院子里，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惊讶地说道：“惠妹，你这手表是哪里来的？你又从黑市上换的？”
“是啊，我那个熟人路子广，正好有上海牌手表卖，我就换了一块，给你戴。”张惠妹笑着说道，把手表摘下来，递给陈大力。
陈大力接过手表，戴在手腕上，心里美滋滋的，这可是上海牌手表，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说道：“还是你心疼我，不过这手表太贵重了，戴出去会不会太张扬了？”
“张扬什么？这是咱们凭本事换的，光明正大！”张惠妹说道，“以后你去镇上或者公社办事，戴着手表，也方便看时间。”
陈大力点了点头，心里对张惠妹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张惠妹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黑市”上换到这么多好东西的，但他相信张惠妹，也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王二婶的声音：“惠妹，在家吗？大新闻！村东头的王富贵家出事了！他的前妻突然找上门了，说要把孩子带走！”
“王富贵的前妻？”张惠妹眼睛一亮，来了精神。王富贵是村东头的村民，几年前和前妻离婚了，后来又娶了现在的妻子李翠花，两人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他的前妻怎么突然找上门了？还要把孩子带走？这瓜绝对劲爆！
【叮！触发系统任务：查明王富贵前妻上门抢孩子的真相（离婚原因、上门动机、孩子的归属）；化解因抢孩子引发的家庭矛盾和邻里冲突。任务奖励：紧俏布料四匹（毛呢、法兰绒、灯芯绒、平绒各一匹）、水果罐头十瓶、全国通用粮票八十斤、现金两百元。】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张惠妹心里一阵狂喜。毛呢、法兰绒！都是高档布料，冬天做外套又保暖又挺括；水果罐头十瓶，都是孩子们喜欢的口味；全国通用粮票八十斤，走到哪里都不愁温饱；现金两百元，绝对是一笔巨款，能盖一间土坯房了！
“二婶，王富贵的前妻为什么突然找上门抢孩子？他们当初为什么离婚？”张惠妹连忙问道。
“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王二婶说道，“我只听说他的前妻是城里来的知青，几年前因为家里成分不好，被下放到咱们村，和王富贵结婚了，后来成分平反了，就和王富贵离婚，回城里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回来了，还说要把孩子带走！”
“城里来的知青？成分平反了？”张惠妹心里一动，这背后肯定有隐情！她连忙说道：“二婶，咱们快去看看！”
“好！”王二婶说道。
张惠妹和陈大力连忙锁好门，往村东头王富贵家跑去。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往王富贵家赶的村民，大家都议论纷纷，想看看这场抢孩子的大戏。
“王富贵的前妻真是太过分了！当初抛弃王富贵和孩子，回城里享福，现在又回来抢孩子，真是没良心！”
“就是啊！李翠花对孩子那么好，视如己出，她凭什么带走孩子？”
“我听说王富贵的前妻现在在城里过得很好，是个干部，想把孩子接到城里享福，可孩子从小在村里长大，哪里适应得了城里的生活？”
“说不定当初他们离婚还有隐情呢？王富贵的前妻说不定是被迫离婚的！”
村民们的议论声传到张惠妹的耳朵里，她心里的疑惑更深了。王富贵的前妻当初为什么离婚？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现在回来抢孩子，真的是为了让孩子享福，还是有其他目的？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王富贵家的院子里。院子里已经挤满了村民，王富贵和他现在的妻子李翠花抱着孩子，站在院子中央，脸上满是焦急和愤怒；王富贵的前妻林晓燕站在他们对面，穿着一件灰色的干部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说道：“富贵，翠花，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们，但孩子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能让他在村里受苦，我要把他接到城里，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过更好的生活！”
“你做梦！”李翠花抱着孩子，激动地说道，“当初是你自己要离婚，抛弃我们和孩子，现在你回来抢孩子，你配吗？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他跟你没有感情，我不会让你把他带走的！”
“翠花，我知道你对孩子好，但你给不了他更好的生活！”林晓燕说道，“我现在在城里是干部，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能让孩子上最好的学校，吃最好的东西，穿最好的衣服，这是你们给不了的！”
“我们虽然穷，但我们能给孩子关爱和陪伴！”王富贵说道，“孩子从小在村里长大，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他去了城里，会不适应的！而且当初你是自愿离婚的，你已经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现在你没有权利带走他！”
“我当初是被迫离婚的！”林晓燕哭着说道，“当初我的成分不好，被下放到村里，是你家逼我嫁给你的！后来我的成分平反了，你们又逼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我没有办法，才会离开孩子！这些年我一直在城里努力，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回来接走孩子，让他过上好日子！”
“你胡说！”王富贵的母亲说道，“当初是你自己愿意嫁给富贵的，也是你自己要离婚回城里的，我们根本没有逼你！你现在发达了，就回来抢孩子，真是太没良心了！”
“我没有胡说！”林晓燕说道，“当初我成分不好，走投无路，你们家趁人之危，逼我嫁给富贵！后来我成分平反了，有机会回城里，你们又怕我带走孩子，逼我写了离婚协议，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我是在你们的逼迫下才签的字！”
周围的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相信林晓燕，有的相信王富贵家。
“我觉得林晓燕说得是真的，当初成分不好的时候，确实有很多这样的事！”
“我觉得王富贵家不会这么做，他们家一向老实本分！”
“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
“是啊，应该听听孩子的意见，看看孩子愿意跟谁走！”
张惠妹看着这一幕，心里明白了。这是一场因离婚、成分问题引发的抢孩子大战，背后还牵扯着旧日的恩怨和隐情。要化解这场矛盾，必须先查明当初离婚的真相，再听听孩子的意见。
她走上前，说道：“林大姐，王大哥，翠花嫂子，你们别吵了！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咱们不如先坐下来，好好说说当初离婚的真相，然后再听听孩子的意见，看看孩子愿意跟谁走，怎么样？”
林晓燕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愿意说！当初我是1966年被下放到咱们村的，因为成分不好，受尽了歧视和欺负，走投无路的时候，王富贵的母亲找到我，说只要我嫁给王富贵，他们家就会照顾我，帮我改善成分。我当时走投无路，只能答应了。后来1970年，我的成分平反了，有机会回城里工作，王富贵的母亲怕我带走孩子，就逼我写离婚协议，让我放弃孩子的抚养权，还说如果我不答应，就不让我回城里。我没有办法，只能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净身出户，回了城里。这些年，我一直在城里努力工作，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回来接走孩子！”
王富贵的母亲说道：“你胡说！当初是你自己要回城里的，我们根本没有逼你！你回城里之后，从来没有来看过孩子，现在你发达了，就回来抢孩子，真是太没良心了！”
“我没有来看孩子，是因为你们不让我来！”林晓燕说道，“我回城里之后，曾经回来过一次，想看看孩子，结果被你们赶了出去，还说如果我再来，就打断我的腿！我没有办法，只能在心里默默惦记着孩子！”
王富贵听了，皱起了眉头，说道：“娘，林晓燕说的是真的吗？你当初真的逼她离婚，不让她来看孩子？”
王富贵的母亲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李翠花也看着王富贵的母亲，眼神里满是疑惑。
就在这时，村里的老支书走了过来，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一些。当初林晓燕成分平反，想回城里，王富贵的母亲确实怕她带走孩子，和她谈过离婚的事，至于有没有逼迫她，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林晓燕回城里之后，确实回来过一次，想看看孩子，被王富贵的母亲赶了出去。”
村民们听了，都议论纷纷，觉得王富贵的母亲做得太过分了。
“王大娘，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孩子也是林晓燕的亲生骨肉，她有权利来看孩子！”
“就是啊！你逼林晓燕离婚，不让她来看孩子，真是太自私了！”
王富贵的母亲脸色变得苍白，哭着说道：“我也是为了富贵和孩子啊！我怕林晓燕带走孩子，富贵会伤心，孩子也会受苦！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张惠妹说道：“王大娘，你也是一片好心，但你不该逼迫林晓燕离婚，不让她来看孩子。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听听孩子的意见，看看孩子愿意跟谁走。”
大家都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了王富贵和李翠花怀里的孩子。孩子今年三岁，长得虎头虎脑的，看着林晓燕，眼神里满是陌生；看着李翠花，眼神里满是依赖。
张惠妹蹲下身，温柔地对孩子说道：“小朋友，这是你的亲妈妈，她从城里来看你了，你愿意跟她走，去城里过好日子吗？”
孩子摇了摇头，紧紧抱住李翠花的脖子，说道：“我不跟她走，我要跟娘在一起！”
林晓燕听了，眼泪掉了下来，心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她知道，孩子从小在李翠花身边长大，和李翠花感情深厚，不愿意跟她走。
张惠妹说道：“林大姐，你也看到了，孩子不愿意跟你走。不过你放心，你以后可以经常来看孩子，王大哥和翠花嫂子也不会阻止你。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有权利来看他，也有权利关心他的成长。”
王富贵和李翠花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林晓燕，以后你可以经常来看孩子，我们不会阻止你。”
林晓燕点了点头，哭着说道：“谢谢你们！我以后会经常来看孩子，会给孩子寄钱和东西，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
一场抢孩子的大战，就这样化解了。村民们都松了口气，纷纷说道：“这样就好，孩子不用离开熟悉的环境，林晓燕也能经常来看孩子，皆大欢喜！”
张惠妹心里松了口气，不仅完成了系统任务，获得了丰厚的奖励，还化解了一场家庭矛盾和邻里冲突，真是一举两得。
回到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张惠妹把奖励提取出来，紧俏布料四匹，毛呢是深灰色的，法兰绒是酒红色的，灯芯绒是深蓝色的，平绒是米白色的，都是高档布料；水果罐头十瓶，有苹果、橘子、桃子、梨四种口味；全国通用粮票八十斤，现金两百元。
她把这些东西一一收拾好，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她知道，她的吃瓜大业还没有结束。黄土坡村和周围的村子，每天都有新鲜事发生，每天都有新的瓜可以吃。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是村里的惊天大瓜，还是镇上的奇闻异事，她都要一一吃个够，不仅为了奖励，更为了让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幸福。
就在这时，王二婶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惠妹，惠妹，大新闻！公社要选新的妇女主任了，村里很多人都想竞选，其中就有你大嫂王秀兰和二嫂刘英！她们俩现在正在村里拉选票呢，吵得不可开交！”
“大嫂和二嫂竞选妇女主任？”张惠妹眼睛一亮，来了精神。妯娌俩竞选妇女主任，这瓜肯定很精彩！
“是啊！”王二婶说道，“她们俩都想当妇女主任，现在正在村里挨家挨户拉选票，互相指责对方的缺点，吵得不可开交！咱们快去看看！”
“好！”张惠妹立刻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