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西单闹市起争执，好物暖心伴韶华
七十年代末的北京西单，是城里最热闹的商业区之一。周末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自行车铃声清脆，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布店、百货商店、小吃摊沿街排开，红墙灰瓦间透着浓浓的生活气息。晓丫早就听室友张燕说西单的百货商店货品种类齐全，还有不少稀罕的进口商品，心里一直惦记着去逛逛，这不，趁着周六没课，便约了张燕、李梅、王芳，又喊上了陈向阳，一行五人往西单赶去。
清晨的阳光正好，几人坐公交来到西单，刚下车就被眼前的热闹景象吸引住了。街道两旁的摊贩摆得满满当当，有卖蔬菜水果的，新鲜的西红柿、黄瓜还带着露水；有卖针头线脑的，五颜六色的丝线、纽扣堆成小山；有卖小吃的，糖炒栗子的香甜、驴打滚的软糯香气飘得老远，引得人直流口水。百货商店的橱窗里陈列着时髦的服装、手表、收音机，玻璃擦得锃亮，引得不少路人驻足观看。
“哇！西单也太热闹了吧！” 张燕眼睛亮晶晶的，拉着晓丫的手就往百货商店跑，“咱们先去布店看看，我想买块布料做条新裙子！”
晓丫笑着点点头，陈向阳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空布兜，准备帮她们拎东西。李梅和王芳也跟了上来，李梅想看看有没有新到的笔记本，王芳则想买点毛线，给家里的弟弟织件毛衣。
几人刚走到百货商店门口，就看到旁边的一个摊贩前围满了人，争吵声、议论声混杂在一起，热闹非凡。
“你这布料根本不是纯棉的！你骗俺！” 一个穿着蓝色劳动布上衣的中年妇女叉着腰，大声质问道。她手里拿着一块浅蓝色的布料，脸上满是怒气。
摆摊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寸头，嘴角叼着烟，一脸蛮横：“你胡说八道啥！俺这布料明明是上好的纯棉布，你自己不识货，还敢说俺骗你？”
“俺才没胡说！” 中年妇女把布料扔在摊位上，“俺家男人就是纺织厂的，他说这布料掺了化纤，根本不是纯棉的！你当初明明跟俺说的是纯棉布，按纯棉的价格卖给俺的，你这是欺诈！”
“俺啥时候跟你说过是纯棉布了？” 摊贩眼睛一瞪，“俺说的是‘棉混纺’，是你自己听岔了！再说，棉混纺怎么了？比纯棉布还结实耐穿，你还赚了呢！”
“你放屁！” 中年妇女气得浑身发抖，“俺明明听得清清楚楚，你说的就是纯棉布！俺花了八块钱，还花了五尺布票，买块化纤布，你这黑心小贩！俺要求退货退款！”
“退货？没门！” 摊贩往摊位前一站，堵住了去路，“布料你都摸过了，也看过了，哪有退货的道理？俺告诉你，想退货，门儿都没有！”
“你这是耍无赖！” 中年妇女急得直跺脚，“俺今天非要退货不可！不然俺就去工商部门告你！”
“告俺？你去啊！” 摊贩嗤笑一声，“工商部门的人俺认识，你以为他们会帮你一个农村来的？别白费力气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周围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议论纷纷：
“这小贩看着就不像好人，肯定是欺诈消费者！”
“棉混纺和纯棉布价格差不少呢，这妇女亏大了！”
“农村来的不容易，攒点钱和布票不容易，小贩太黑心了！”
“也不一定，说不定真是妇女听岔了呢？”
“不管咋说，东西不对版，就该退货！”
张燕看得义愤填膺，拉着晓丫的手说：“晓丫，这小贩太过分了！明明是他欺诈，还这么蛮横！”
李梅推了推眼镜，小声说：“咱们还是别掺和了，免得惹麻烦。”
王芳也点点头，有些害怕地往晓丫身后躲了躲。
晓丫看着中年妇女焦急又无助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起了在靠山屯时，村民们也经常遇到这种缺德的小贩，只能自认倒霉。陈向阳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说：“别担心，会有人管的。”
果然，没过多久，两名穿着工商制服的工作人员挤了进来，大声说：“别吵了！我们是工商部门的，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人欺诈消费者！”
摊贩看到工商人员，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收起蛮横的样子，笑着说：“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这大姐听岔了，俺这布料确实是棉混纺，不是纯棉的。”
“误会？” 中年妇女立刻说，“同志，他明明跟俺说的是纯棉布，按纯棉的价格卖给俺的，你们可得给俺做主！”
工商人员拿起摊位上的布料，仔细看了看，又询问了周围的围观群众，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一名工商人员严肃地对摊贩说：“你这属于欺诈消费者！根据规定，必须给这位同志退货退款，还要接受罚款！”
“别啊同志！” 摊贩急了，“俺这小本生意，经不起罚款啊！”
“少废话！” 另一名工商人员说，“赶紧给人家退货退款，不然就没收你的全部货物！”
摊贩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给中年妇女退了钱和布票。中年妇女接过钱和布票，心里的气终于消了，对着工商人员连连道谢：“谢谢同志！谢谢你们帮俺做主！”
工商人员又对摊贩进行了批评教育，罚了他五十元钱，才带着他离开。围观的群众纷纷拍手叫好，这场风波终于平息了。
晓丫看着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这时，她的脑海里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围观‘摊贩欺诈之争’大戏，吃瓜成功！奖励：纯棉布料十丈（各色流行花色）、上海牌的确良衬衫四件（室友每人一件）、情侣款的确良衬衫两件（白色、浅蓝色）、进口尼龙袜子二十双、水果糖十斤、花生瓜子各五斤、北京老字号糕点八盒（稻香村各式糕点）、现金五百元、全国通用粮票一百斤、工业券五十张！已发放至宿主指定存放点（大件物品已送至北大宿舍楼下储物间）！】
晓丫心里一喜，眼睛瞬间亮了！纯棉布料、的确良衬衫、进口尼龙袜子！还有这么多零食、糕点和票证，简直是太惊喜了！纯棉布料可以给家人和室友做新衣裳，的确良衬衫是时下最流行的，穿在身上又舒服又好看；进口尼龙袜子在那个年代可是稀罕物，结实耐穿；零食和糕点可以分给室友和陈向阳吃，现金和票证能让她的生活更宽裕，真是太实用了！
“晓丫，你怎么了？眼睛都亮了！” 张燕注意到晓丫的表情，笑着问。
“没事，” 晓丫笑着说，“就是觉得刚才的事太解气了！咱们继续逛街吧，去布店看看！”
几人走进百货商店，里面更是人山人海。布店的柜台里挂满了各色布料，纯棉的、的确良的、灯芯绒的，颜色鲜艳，款式新颖。张燕一眼就看中了一块粉色的的确良布料，拉着晓丫的手说：“晓丫，你看这块布好不好看？做条连衣裙肯定好看！”
“好看！” 晓丫点点头，“粉色很衬你的肤色，你穿上肯定好看！”
李梅看中了一块浅蓝色的纯棉布料，说：“这块布做件衬衫肯定舒服，还耐穿。”
王芳则选了一块深蓝色的毛线，说：“这块毛线颜色好看，给我弟弟织件毛衣正好。”
晓丫也选了几块布料，有给家人带的，也有给自己做新裙子的。陈向阳一直跟在她们身边，耐心地帮她们挑选，时不时给出自己的意见，还主动帮她们拎着选好的布料和东西，引得张燕打趣道：“陈向阳，你可真是个模范男友！对晓丫也太好了吧！”
陈向阳的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神却温柔地看向晓丫：“应该的。”
晓丫的脸颊也有些红，心里甜甜的。
从布店出来，几人又去了文具柜台。李梅买了几本崭新的笔记本和几支钢笔，王芳买了一盒彩色铅笔，准备给家里的弟弟妹妹寄回去。晓丫则用系统奖励的钱，给室友们每人买了一个精致的书签，上面刻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字样，室友们都高兴极了。
逛了一上午，几人都有些饿了，便来到街道旁的小吃摊。张燕买了几串糖葫芦，酸甜可口；李梅买了驴打滚，软糯香甜；王芳买了碗豆腐脑，咸香入味；晓丫则买了糖炒栗子，热气腾腾，香甜软糯。陈向阳买了五个肉包子，分给大家吃，肉包子皮薄馅大，鲜香可口，几人吃得津津有味。
“这糖炒栗子真好吃！比咱们学校食堂的好吃多了！” 张燕一边吃着栗子，一边说。
“是啊，” 李梅点点头，“还有这驴打滚，甜而不腻，真地道！”
晓丫笑着说：“以后咱们有空，常来西单逛街吃小吃！”
“好啊好啊！” 室友们都高兴地答应着。
吃完小吃，几人又逛了逛百货商店的其他柜台。晓丫给陈向阳买了一块上海牌的手表表带，他原来的表带有些旧了；陈向阳则给晓丫买了一个红色的发夹，上面镶着小小的珍珠，精致又好看。
“喜欢吗？” 陈向阳把发夹递给晓丫，眼神温柔。
“喜欢！太好看了！” 晓丫笑着说，连忙把发夹戴在头上，对着旁边的橱窗照了照，心里甜甜的。
张燕看着两人甜蜜的样子，笑着说：“哎呀，真是羡慕死我了！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像陈向阳这么好的男朋友啊！”
李梅和王芳也跟着笑了起来，晓丫的脸颊更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逛到下午，几人都买了不少东西，陈向阳手里拎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却依旧笑容满面。晓丫看着他累得额头冒汗，心里有些心疼，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汗：“向阳，累不累？要不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累，” 陈向阳摇摇头，“能陪你逛街，我很高兴。”
几人来到街道旁的一个小公园，找了个长椅坐下休息。晓丫从包里拿出系统奖励的稻香村糕点，分给大家吃：“这是北京老字号的糕点，大家尝尝，可好吃了！”
“哇！稻香村的糕点！” 张燕眼睛一亮，“我早就想吃了，就是一直没舍得买！”
大家拿起糕点，尝了一口，甜而不腻，软糯可口，纷纷称赞：“真好吃！太香了！”
陈向阳也尝了一块，笑着说：“确实好吃，比我之前吃的糕点都好吃。”
晓丫看着大家吃得高兴的样子，心里也甜甜的。她知道，这些糕点都是系统奖励的，正是因为有了系统的帮助，她的大学生活才会这么顺利，才能和室友们、陈向阳一起分享这么多快乐。
休息了一会儿，几人准备返程。走到公交站时，又看到了一场小小的热闹——一个小男孩不小心和妈妈走散了，站在路边哭着找妈妈。晓丫连忙走过去，蹲下身子，温柔地说：“小朋友，别哭了，姐姐帮你找妈妈好不好？”
小男孩抬起头，看着晓丫，抽泣着说：“姐姐，我找不到妈妈了……”
“别害怕，” 晓丫笑着说，“你知道妈妈的名字吗？或者你家在哪里？”
小男孩摇了摇头，哭得更厉害了。陈向阳和室友们也围了过来，张燕拿出糖炒栗子，递给小男孩：“小朋友，吃点栗子，别哭了，我们一起帮你找妈妈。”
小男孩接过栗子，慢慢停止了哭泣。陈向阳说：“我们去附近的广播室，让工作人员帮忙广播一下，妈妈肯定在找他。”
几人带着小男孩来到西单的广播室，工作人员很热情地答应了。很快，广播里就响起了寻找小男孩妈妈的通知。没过多久，一个焦急的中年妇女跑了过来，看到小男孩，激动地抱住他：“宝宝，妈妈终于找到你了！你吓死妈妈了！”
小男孩也哭着说：“妈妈，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中年妇女抱着小男孩，对着晓丫几人连连道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我找到孩子！要是孩子丢了，我可怎么办啊！”
“不用谢，” 晓丫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一定要看好孩子，别让他再乱跑了。”
“一定一定！” 中年妇女点点头，又给几人鞠了一躬，才抱着小男孩离开。
看着母子俩离去的背影，张燕说：“晓丫，你真是个好心人！要是没有你，这小男孩还不知道要哭多久呢！”
“是啊，” 李梅说，“晓丫心地善良，总是愿意帮助别人，我们都要向你学习。”
晓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换做是你们，也会这么做的。”
这时，晓丫的脑海里又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宿主今日围观‘摊贩欺诈之争’‘孩童走失团聚’两场大戏，吃瓜成功，且主动帮助他人，传递正能量，额外奖励：进口奶粉五罐、麦乳精八瓶、维生素片十瓶、情侣款羊毛围巾两条（红色、灰色）、室友款围巾三条（米色、粉色、蓝色）、上海牌手表一块（女式，精致款）、现金三百元！已发放至宿主宿舍储物柜！】
晓丫心里一喜，这些奖励太实用了！进口奶粉、麦乳精、维生素片能补充营养，让她和室友们、陈向阳都能身体健康；羊毛围巾冬天保暖，正好给大家用；新的女式手表精致好看，她很喜欢；现金也能让她的生活更宽裕。
回到学校，几人把买的东西拿回宿舍。晓丫打开储物柜，里面的东西让室友们惊得合不拢嘴。五罐进口奶粉、八瓶麦乳精、十瓶维生素片整齐地摆着；五条羊毛围巾颜色各异，款式新颖；一块女式上海牌手表精致小巧，好看极了；三百元现金放在一个信封里。宿舍楼下的储物间里，还有十丈纯棉布料和几件的确良衬衫。
“我的天！晓丫，这都是你的？” 张燕瞪大了眼睛，“你家也太有钱了吧？还有这么多好东西！”
“这些都是我家里给我寄来的，” 晓丫不好意思地说，“我家里知道我在学校辛苦，就给我寄了些营养品和生活用品。”
“你家对你也太好了吧！” 李梅羡慕地说，“这进口奶粉和麦乳精，我只在城里亲戚家见过，平时根本买不起！”
“还有这些羊毛围巾，真好看！冬天穿大衣正好搭配！” 王芳拿起一条米色的围巾，笑着说。
晓丫笑着说：“这些围巾咱们一人一条！奶粉和麦乳精咱们也一起喝，维生素片咱们一起吃，大家一起补身体！”
“太好了！谢谢晓丫！” 室友们都高兴极了，连忙拿起围巾试戴起来，互相称赞，宿舍里一片欢声笑语。
晓丫又拿出那条灰色的羊毛围巾，给陈向阳送了过去。陈向阳正在宿舍看书，看到晓丫送来的围巾，心里暖烘烘的：“谢谢晓丫，这条围巾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 晓丫笑着说，“冬天快到了，你戴着这条围巾，就不会冷了。”
陈向阳拿起围巾，戴在脖子上，正好合适。他拉着晓丫的手，说：“走，我带你去清华的食堂，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晓丫点点头，跟着陈向阳走出宿舍。两人走在清华的校园里，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惬意。晓丫靠在陈向阳的肩膀上，心里满是幸福。
她知道，今天的西单之行真是太有意义了，不仅看到了热闹，帮助了别人，还得到了系统的丰厚奖励，和室友们、陈向阳一起分享了快乐。她相信，未来还有更多的热闹等着她去看，更多的快乐等着她去体验，更多的幸福等着她去收获。
回到北大宿舍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室友们正在宿舍里喝着麦乳精，吃着稻香村糕点，听着半导体收音机里的新闻，脸上满是笑容。晓丫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手里握着陈向阳送的发夹，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