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可不信他鬼话连篇,不过听佟亚丽说广交会买东西确实便宜不要票,只是没机会去,又看了眼秦淮茹,过两天就有你哭的时候,贾家!等着吧!
易中海沉默听他们聊天,不时往火堆里扔木柴,没有说话的欲望,可能是上了年岁越来越怕冷!每天下班回到家更是如此,老伴还能到王,何两家凑个热闹,他没地方可去,后院老太太那更是清冷,屋里满是老年人暮气,连带他去的也少了!越冷清越怕孤独,这问题在他这无解!
想想年轻时的放荡不羁,悔的肠子发青,要不然到现在也不至于连一儿半女都没有,看着院里来排队的几个小年轻嘴里直发苦,要是自己也有儿子,这会怕不是也躺在热乎被窝了睡的正香吧?随即甩甩头,不!要是有儿子自己才舍不得让他出来!
陈向南,徐达几个凑一块话题多唠的起劲,不过都不跟许大茂聊,不是同一个年龄段,再有许大茂人品不咋着,聊天都把他隔离在外。使得许,易俩人就像徘徊在人群外的“孤狼!”
冻了一夜,天刚放亮大徒弟就过来帮忙,没等多久拉菜的卡车一辆接着一辆来到供销社门口。排队,接菜,称重,付钱后在供应本上卡戳。叫过板车,帮秦淮茹也装了这才回大院,等弄好了看看时间,一点不耽误上班。
周末,姜父姜母在靳秀明陪同下带着儿子提着六礼登门,双方家庭条件都属于上等人家,没有什么蝇营狗苟相谈甚欢,靳秀明拿出“八字相合”文书,姜母将“定礼”放到桌上,一副金手镯和一对耳环,这礼可不轻!文若拿出六味果品回礼。靳秀明找人看了吉日,结婚时间定在年前2月2号正好是周末。彩礼给了66块,这个王泽没挑,在当下普通百姓人群已经算是最高档那一批,亲家也没给掉面,俩孩子都在上班先跟老两口一起过,等姜维房子分下来再搬。王泽点头同意,正事商量完了唠起家常。厨房里何雨柱挥动大勺做了两桌酒席。
不到十二点,一大家子坐了两桌,姜父和靳秀明给老头敬酒开席,两家不出意外以后算是一家人了所以气氛很好,酒席结束喝了杯茶水姜家人告辞,送客人出门后,姜维,何雨水出门逛街看电影,老头带着孩子回小院,杨雪撺掇文若去看电视,王泽没告诉她这个点儿电视台正是“午休时间”。
家里就剩他一个,喝点酒有点晕刚好睡觉,躺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就听外边哭喊,冬天窗户封闭的严实,这都能听到声可想而知动静不小,拿起手表一看才三点多,起身洗把脸出门,这下听得清楚,贾张氏!
来到中院,邻居都围着贾家门口,贾张氏也不怕冷坐地上嚎啕大哭,秦淮茹站一边直抹眼泪。易中海一个劲让她起来说咋回事,刘海中虽然恢复管事权利不过背着手没上前,闫老三站人群后伸着脖子往里瞅。
王泽一拍他肩膀,闫阜贵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递支烟给闫老三,“咋个情况?”
三哥接过烟闻了闻,“不知道,我也才来没一会儿,不过好像贾张氏钱丢了不少钱,要不然她不会哭的这么伤心!”
浪费一根烟,还不如不问他,站后边抽烟看热闹。
易中海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名堂,还是秦淮茹断断续续说出事情经过,原来贾张氏今天开柜子拿钱和票,准备买布给孩子做身衣服,结果放钱的盒子空空如也,问儿媳妇拿没拿,秦淮茹也懵了说没有,贾张氏也信不是她拿的,要不然儿媳妇早跑了,一千多块啊!老寡妇哭的伤心欲绝!
王泽发现人群后的许大茂正得意瞧着贾家这边,想来跟这鳖孙脱不了干系,不过要说他偷钱还真不会,这点轻重小驴脸还是应该知道的。最大可能就是只有“贾少爷”棒梗,这么长时间就见小当和槐花抱着秦淮茹跟着哭,没见棒梗在,他可没少听孩子说“贾少爷”阔气的很,天天逃课,老师上门找了几次,贾张氏不咸不淡的应付过去,秦淮茹更是说两句拉倒,后来老师干脆放任不管。王榕以前还能教育他写作业,可是人都抓不到影有啥办法?棒梗带着几个大孩子还想给南瓜他们个教训,被老头撞个正着,一个眼神那几个大孩子差点没尿裤子里,连滚带爬跑了个干净!
看热闹的邻居都吸了一口气,一千多块这得攒多少年?杨荷花拉着秦淮茹,“哭什么哭?还不快去报公安?”
“哦,哦!”秦淮茹反应过来,擦擦眼泪,强把贾张氏拉起来,“妈,别哭了,我去报公安,你看着孩子!”
易中海伸手想拉住她,不过随后又放下,这不是十块二十块的,一千多块连他都得思量思量。
秦淮茹挤过人群,看到王泽眼睛亮了一下,院里就这个“小叔”心眼多,先问问他有没有办法,“小叔,能不能帮帮忙?”
本不想吱声,不过她这要是去报公安,棒梗肯定讨不了好,虽然偷自己家的那也不行,再说一个院里的邻居搭把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明白那些穿越“前辈”一上来就跟棒梗死磕,好像有不共戴天杀父之仇似的怎么个道理?总之很玄幻!
贾张氏可以在院里撒泼打滚,你让她出去试试?如果她敢躺地上,别人就真敢让她“躺”地上起不来!所以最多出去是和一些妇女打嘴仗!棒梗手不老实,你以为别人都是惯孩子家长?一个院里不和她们见识那是没惹大祸,妇女吵架大家伙都当个乐子看,如果男人动手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再一个,棒梗在这院里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又没矛盾,本身还是个孩子。只不过老贾家“阴盛阳衰”娇惯不说,还不会教育!看他这回能不能得个教训,贾张氏和秦淮茹要是意识不到只能说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咽!
“棒梗回来没有?”王泽看着她。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发慌,棒梗这段时间回来的都很晚,吃饭也不正心吃,一问就说去了同学家里玩,她和婆婆都没太在意,难道?
见她这样基本都能确定!“去找找吧!估计还能多少挽回点损失!”
秦淮茹急忙来到婆婆身边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贾张氏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儿媳妇,见秦淮茹点头,也慌了神忙把孩子交给刘翠兰,跟秦淮茹跑外边去找棒梗!
闫老三听个明白,也大概猜出怎么回事,“你说棒梗怎么这么大胆?想都不敢想,脚歪了想走正道都难,孩子还得教育好啊!”
王泽看他这感慨的遂样想问问他,你家孩子教育算是成功了呗?逃的逃,跑的跑,剩下两个还不一定好!三哥岁数不小了还是别打击他,要不以后三嫂日子咋过?
下午来到小院这,电视没台人都在凳子上坐着等呢,待他做好饭正赶上开台,一个个的端着饭碗坐那看。桌上就爷俩,桌下仨猫,这个气!吃完饭也不管他们回大院看热闹去,真没见识,多大个人了看个儿童节目都那么认真,幼稚!
果然,刚进大院就听见棒梗哭爹喊娘,到中院一看,贾张氏和秦淮茹拿着木条抽的起劲,一个劲问他钱哪去了?邻居都没法拉,这个祸太大,要是自己家孩子保证打的更狠!
秦淮茹把棒梗找回来刚开始问他还嘴硬,结果从他兜里搜出三十多块钱,这下没法抵赖,问其他的钱呢?棒梗挺着脖子说不知道,女子双打安排上!
打了一会,“贾公子”挺不住了这才开口说去给她们拿,俩人松了一口气停手。就见棒梗一瘸一拐抹着眼泪到家门口煤堆扒拉半天,拿出一叠钱来,贾张氏窜过去一把抢过查了查才一百块多点,咬牙看着好大孙,“还有呢?”
“没了,剩下的都在这里!”棒梗直打哆嗦小心地看着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