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山之巅的风跟开了二倍速的刀片似的刮脸，陆沉裹紧刚缝好的抗魔甲，手里的雷神破邪剑泛着紫金微光，跟装了LEd灯似的。三天时间跟按了快进键似的飞速流逝，五大宗门和兽人部落的援兵刚凑齐，山脚下就传来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威压——那股气息比魔炎猛十倍不止，跟盖了层黑棉被似的压得人喘不过气，连空气都快凝固成砖头了。
“我靠！这是啥级别的大佬？比上次那三个斗篷人狠多了！”林轩举着虎头湛金枪的手都在抖，枪尖上的金光被压得跟快没电的灯泡似的。旁边的兽人首领攥着断了半截的巨斧，狼耳直愣愣地竖成了天线：“这气场……怕不是传说中的‘域主级’？咱们这群人加起来，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当零嘴的！”
陆沉眯着眼往山脚下瞅，就见一道黑色光柱冲天而起，跟特效拉满的登场动画似的，光柱里缓缓走出个穿鎏金斗篷的人影。这人每走一步，地面就裂开一道缝，周围的碎石都悬浮起来，跟开了重力反转外挂似的。等他走近了，众人才看清尊容——刀刻般的轮廓挺唬人，可眼白是诡异的墨色，瞳孔里飘着金色符文，嘴角挂着三分嘲讽七分不屑，扫过众人的眼神跟看路边的蝼蚁没啥区别。
“就这点人？魔炎那废物连群小喽啰都搞不定，难怪只能当工具人。”使徒的声音跟村口大喇叭似的炸响，震得众人耳朵嗡嗡疼，“陆沉是吧？别躲在人群里装鹌鹑，赶紧把令牌交出来启动空间门，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也算仁至义尽了。”
“你就是使徒？口气比我二舅的脚气还大！”陆沉往前迈一步，把苏婉清和威廉护在身后，雷力顺着经脉涌到剑上，“魔炎那老登都被我们嘎成渣了，你再狂，信不信我让你横着滚下山！”这话刚说完，使徒突然原地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陆沉面前，速度快得连残影都没留下，跟开了瞬移挂似的。
“啪”的一声脆响，陆沉被使徒一巴掌扇飞出去，狠狠砸在岩石上，抗魔甲当场裂开一道缝，嘴里的血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似的喷出来。他挣扎着爬起来，刚想催动雷域开大招，就感觉喉咙一紧，被使徒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双脚离地面半尺高，连喘气都得费劲扒拉。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使徒捏着陆沉的脖子，语气里的轻蔑都快溢出来了，“要不是看你身上有地球的气息，能当空间门的‘活钥匙’，你早就跟地上的石头一个待遇了。”周围的弟子看不下去想冲上来救人，结果使徒只是斜眼瞥了一下，一道黑色能量就扫了过去，十几个弟子瞬间被掀飞，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跟没气的蛤蟆似的。
“放开沉哥！有本事冲我来，别欺负老实人！”林轩举着枪就莽了上去，枪尖带着金光刺向使徒后背。使徒连头都没回，反手就是一道能量波，林轩跟断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精准砸在威廉身边，一口老血喷了威廉满脸。“我靠！林轩你这是给我敷番茄面膜呢？还热乎的！”威廉一边擦脸一边吐槽，手里却飞快掏出疗伤药往林轩嘴里塞。
苏婉清趁机释放精神力，化作无数小刀片刺向使徒的识海。使徒眉头终于皱了一下，捏着陆沉的手松了半分：“有点意思的小丫头，可惜等级太低，刮痧都不够格。”他另一只手随便一挥，一道黑色屏障就挡下了精神利刃，苏婉清被震得后退三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看着老惨了。
“都别上来送人头！他太强了，硬拼就是给人家刷战绩！”陆沉趁着使徒分神，把雷力凝聚在手心，狠狠砸向使徒的胳膊。使徒终于吃痛“嘶”了一声，松开了手，陆沉摔在地上，连滚带爬躲到石柱后面，大口喘着粗气。刚才那一下，他的手掌都被震得骨裂了，疼得他直抽抽。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是吧。”使徒活动了一下手腕，鎏金斗篷无风自动，周围的黑色能量浓得跟墨汁似的，“既然你们不配合，那我就自己动手启动空间门。等主宰大人降临，整个苍风界和地球，都得变成魔奴的快乐星球，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跟我作对有多愚蠢了。”
话音刚落，使徒抬手对着山下的空间门一挥，一道金色符文跟导弹似的飞了过去。原本被压制的光幕突然暴涨，银白色的能量冲天而起，跟天上的乌云撞在一起，发出跟炸雷似的巨响。光幕里清清楚楚出现了地球的景象——车水马龙的街道，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光刺眼，甚至能看到商场外的电子屏在播零食广告，画面感拉满。
“不好！他在强行启动空间门，这是要搞事啊！”威廉的探测器跟疯了似的“滴滴”狂叫，屏幕上的能量条直接爆红，“这门的能量已经超纲了，再这么下去要炸！到时候方圆百里都得变成无人区，连渣都不剩！”陆沉看着光幕里的地球，心里急得跟火烧似的——要是空间门彻底打开，别说地球了，苍风界都得跟着陪葬，这波是双重灭顶之灾。
“使徒！你疯了吗？空间爆炸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陆沉大喊道。使徒冷笑一声，满脸不屑：“我乃神谕使徒，有主宰大人赐的护身法宝，空间爆炸连我头发丝都伤不到。倒是你们，会跟这两座山一起变成飞灰，也算为主宰大人的大业添砖加瓦了。”
就在这时，光幕里突然传来熟悉的警笛声，陆沉定睛一看，好家伙，地球的街道上，警察正举着枪对着光幕，表情跟见了外星人似的。还有不少路人举着手机疯狂拍照，甚至有人开了直播，弹幕刷得比瀑布还快——“这特效牛啊！哪个剧组拍科幻片呢？”“不会是真·外星人入侵吧？我先收拾行李跑路了！”“主播别怂，凑近点拍，我刷火箭！”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拼命要守护的地球人，临死前还在凑热度看热闹。”使徒嘲讽地瞥着陆沉，“他们连灵力都没有，连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值得你豁出命去保？听我的，归顺神谕，我让你当地球的话事人，比在这儿当这群人的头头爽多了，这不比打打杀杀香？”
“放你的狗屁！少给我画大饼！”陆沉怒吼着冲上去，雷神破邪剑劈出一道十丈长的雷弧，“地球人是我的亲人，苍风界的兄弟们是我的战友，就算我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动他们一根手指头！”雷弧劈到使徒面前，被他随手一挥的黑色屏障挡了下来，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尴尬值拉满。
“油盐不进，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使徒眼神一冷，黑色能量汇聚成一只巨大的魔手，跟拍苍蝇似的抓向陆沉。陆沉刚想躲，就被魔手死死攥住，骨头都快被捏碎了，疼得他直冒冷汗。使徒提着他走到空间门前，威胁拉满：“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归顺神谕启动空间门，不然我现在就捏碎你的骨头，让你亲眼看着地球人一个个变成魔兵的下酒菜。”
“沉哥！别信他的鬼话！我们跟他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林轩挣扎着爬起来，举着枪就要冲，结果被使徒的能量波再次掀飞，摔得结结实实。五大宗门的宗主对视一眼，知道不能再划水了，同时祭出法宝：“陆小友，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一时间，各种颜色的灵力冲天而起，跟放烟花似的攻向使徒。
“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使徒不屑地冷哼一声，黑色屏障再次展开，所有攻击打在上面都跟泥牛入海似的没了动静。他反手一挥，一道黑色能量横扫过去，五大宗主同时被震飞，口吐鲜血，法宝都掉在了地上，跟丢了魂似的。兽人首领举着巨斧嗷嗷叫着冲上去，结果被使徒一脚踹飞，重重砸在山壁上，直接晕了过去，堪称最快退场选手。
整个战场瞬间变成了单方面的碾压局，使徒就像满级大佬进新手村刷副本，随便挥挥手就能秒杀一片。陆沉看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兄弟们，心里疼得钻心，却又没啥办法——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这仗没法打啊。
“看到了吧？这就是实力的差距，不服不行。”使徒捏着陆沉的骨头，发出“咔嚓”的恐怖声响，“归顺我，你就能拥有比这还强的力量，统治两个世界当土皇帝。反之，你和你在乎的人，都会死得老惨了。”他指着光幕里的地球，补刀式威胁，“你看那栋楼里，有个老太太正在炒菜，空间门一开，魔兵第一个就冲进去，让她连锅都端不稳。还有那个幼儿园，里面的小屁孩……”
“住口！你给我闭嘴！”陆沉红着眼眶怒吼，心里的防线开始动摇。使徒说的没错，他太弱了，弱到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护不住。要是归顺神谕，至少能保住地球和苍风界的人，可这样一来，他就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兄弟们的血不就白流了？这简直是道德绑架式选择题。
“我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别墨迹。”使徒开始倒计时，“十……九……八……”陆沉看着光幕里的地球，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苏婉清和林轩，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归顺？卖主求荣不是男人干的事！反抗？实力不够就是送人头！两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狂打架，快把cpU烧了。
“三……二……”就在使徒要数到一时，陆沉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使徒，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归顺？做梦！我陆沉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卖主求荣的狗腿子！”他突然将所有雷力凝聚在心脏，打算引爆自己的灵力，跟使徒同归于尽，主打一个玉石俱焚。
“哦？有点骨气，可惜用错了地方。”使徒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轻蔑，“就你这点灵力自爆，对我来说跟挠痒痒没区别，甚至还能让我爽一下。”他抬手就要捏碎陆沉的心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沉手里的黑色令牌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跟开了闪光灯似的，将他和使徒都包裹了进去。
“什么鬼东西？晃瞎我的眼了！”使徒被金光刺得睁不开眼，捏着陆沉的手松了几分。陆沉趁机挣脱，连滚带爬躲到一边，看着手里的令牌直接愣住了——令牌上的诡异眼睛图案居然睁开了，发出金色的光芒，跟空间门的能量产生了共鸣，这是开了隐藏属性啊！
光幕突然开始收缩，使徒的黑色能量被金光压制得节节败退，他脸色大变：“这不可能！这破令牌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开挂了吧！”他疯狂地催动能量，想要重新掌控空间门，可金光越来越强，把他的黑色能量一点点逼回去，跟推积木似的。
“我靠！沉哥，这令牌是你的金手指吧？也太顶了！”林轩爬起来，看着金光中的使徒，眼睛都看直了。苏婉清也凑过来，眼里满是惊喜：“这令牌应该是上古神器，能吸收空间门的能量，使徒的能量越强，它的反击就越猛，简直是相生相克！”
陆沉瞬间恍然大悟，赶紧握紧令牌，把雷力一股脑注入进去。金光瞬间暴涨，跟加了buff似的，使徒被金光掀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鎏金斗篷都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黑色鳞片，看着还挺唬人。他爬起来，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忌惮：“没想到这破令牌还有这用处，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太天真了！”
使徒双手结印，黑色能量汇聚成一颗巨大的能量球，比之前的魔手大了三倍不止，上面还缠绕着诡异的符文，看着就不好惹。“这招‘灭世黑莲’，足以让整个魔山化为灰烬，我看你的破令牌还能不能挡得住！”能量球带着呼啸的风声，跟陨石撞地球似的砸向陆沉和空间门。
“沉哥，快躲啊！这玩意儿碰一下就没了！”林轩吓得大喊道。陆沉心里门儿清，自己躲不开，也不能躲——要是他躲开了，能量球就会砸在空间门上，到时候空间爆炸，大家一起玩完。他深吸一口气，把所有雷力和精血都注入令牌，金光化作一朵巨大的金莲，跟能量球正面硬刚。
“轰隆——”金莲和能量球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能量冲击波把整个魔山都震得摇晃起来，碎石跟下雨似的往下掉，跟发生了十级地震似的。陆沉被震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令牌都脱手飞了出去，精准滚到了苏婉清身边。
烟雾散去，使徒半跪在地上，嘴角溢出黑色的鲜血，墨色的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形象全毁了。他看着陆沉，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居然能接下我的灭世黑莲……这不可能！你只是个金丹期的小修士，怎么可能有这实力！”
陆沉挣扎着爬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跟散了架的木偶似的。他看着使徒，冷笑一声：“你以为只有你有底牌？我身后的兄弟，我要守护的家园，都是我的底牌！这叫信念的力量，懂吗？”就在这时，令牌再次发出金光，一道金色的锁链从令牌里飞出来，跟捆仙绳似的缠住了使徒的四肢。
“这是什么鬼锁链！放开我！”使徒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金色锁链，跟被焊死了似的。苏婉清捡起令牌，跑到陆沉身边，激动地说：“沉哥，这锁链能封印他的能量，咱们快趁机嘎了他，永绝后患！”陆沉点点头，刚想拿起雷神破邪剑，就见使徒突然狂笑起来，笑得跟疯了似的。
“杀我？你们还嫩了点！”使徒突然捏碎了胸口的一块黑色玉佩，一道黑色光柱把他包裹住，金色锁链瞬间被撑断，跟面条似的。“陆沉，你给我记好了，这次是我大意了，被你阴了一手。三天后，我会带着神谕的大军杀回来，到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光柱散去，使徒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黑烟，跟放了个黑屁似的。空间门的光幕也收缩回原来的大小，里面的地球影像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银白色的能量在缓缓流动，暂时稳住了。陆沉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狼藉的战场，还有躺在地上的兄弟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身体被掏空。
“沉哥，咱们……这是赢了？阶段性胜利啊！”林轩凑过来，声音都在抖，还没从刚才的激战中缓过来。陆沉摇摇头，眼神凝重得能滴出水：“没赢，只是暂时把他赶跑了。三天后，他会带着大军回来，到时候才是真正的生死局。”他捡起令牌，令牌上的金光已经消失，恢复了平平无奇的黑色模样，“不过，咱们也不是没底牌，这令牌，就是咱们最后的希望，得好好研究研究。”
苏婉清蹲下来，小心翼翼给陆沉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别太担心，咱们还有三天时间准备。五大宗门的援兵已经到了，兽人部落也会派更多人来，咱们可以在魔山之巅布置防御阵，到时候跟他们打一场防守反击，未必没有胜算！”
陆沉点点头，看向山下的空间门，眼里充满了坚定。三天后的大战，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因为他的身后，是两个世界的安危，是兄弟和亲人的期盼。这场仗，他必须赢，也只能赢！没有退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