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杞年的沉默，柯桥当做是默认，“那我们开始吧。”
“可以我先动吗？”
柯桥挑眉，一只脚搭在床沿上，脚尖点点他的手臂，“你要想先动的话，我可以让你成为永动机。”
闭嘴收声，咬紧嘴巴。
靠在被子上，杜杞年闭上了眼睛，脸偏开了。
他要留清白在人间。
“睁开眼睛，不喜欢我今晚的穿搭吗？特地为你穿的。”
柯桥的声音又在杜杞年的耳边响起，让他忍不住又看了过去。
“喜欢。”
“喜欢就多看看，下次高兴了还穿。”柯桥挪过去，“就是不知道你下次还穿不穿？”
杜杞年红了眼睛，还不忘回答她，“穿！”
……
熬过了艰难的一晚上。
又痛又爽，一晚上，泪都给他流干了，干涩的眼睛，滴眼药水都没用，反倒是有些火辣辣的，眼皮子肿了，明明在敷冰块了。
杜杞年软手软脚的瘫软在床上，“我今天能起来吗？”
柯桥拿着冰块的手换了个阵地，“能，现在才三点多，你就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保证你九点出发的时候，活蹦乱跳的。”
隔了毛巾铺上冰块，手又拿上了药膏，开始杜杞年上药，“你这不重，就是现在看着有些红，其实没有多大影响，等红消了就好了。”
杜杞年这么乖，她可不会下狠手。
对于自己的手艺，柯桥很自信。
“可是我好痛！”
柯桥按了下他的尾巴骨，“不爽？”
迟疑了好久，杜杞年才说，“有一点点的舒服，但还是很痛。”
“……”
柯桥不和不诚实的人说话。
给杜杞年重新收拾好，柯桥也收拾收拾上床了。
黑暗里，杜杞年搭上了柯桥光滑的腰腹，“姐姐你说的话算话吗？”
柯桥眼睛都没有睁开，“算话，只要你行。”
杜杞年撑着手臂想起来，发现手上没劲，想挺起腰来，腰也使不上劲，明明都好好的按在身上，怎么就是没劲。
杜杞年放弃吗？
放弃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杜杞年哆嗦着，柯桥特别配合，伸腿蹬脚的。
杜杞年心花怒放，他就知道姐姐是最棒的。
手先摸了过去，确定姐姐是真的配合，杜杞年激动的流下了泪水，终于，他要成了。
……
第二天一早，柯桥醒了，扒拉了下乱糟糟的衣服，就起来洗漱。
今早有个会，还挺重要的，得提前送杜杞年去学校。
收拾好，伸手去叫人，“怎么还不起床，一会你就要迟到了。”
掀开盖在他头上的被子，杜杞年的黑眼圈超级明显，柯桥愣了，“半夜做贼去了？”
“是啊。”杜杞年有气无声，“做了采花贼，还没有成功。”
柯桥忍俊不禁，还是没有笑出声，真给杜杞年打击到了就不好了，“先起来吧，其他的事先放放，好不好？”
给人哄好了，一路送到了学校。
“快去学习吧，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杜杞年这会没有一点不舍了，只有满脑子的疑惑，或许需要联系他的老师们。
除了温软，他的老师团队，已经增加了刘子熙和鲁冰了，虽然群里他们不怎么说话，还把周平安这个奸细给踢出去了。
言论自由是自己给的。
杜杞年坚信自己是没有问题的，甚至在忙完了一天的实验之后，抽空去了趟酒吧，去寻找自己的答案。
“小年哇，约到明止你就认命吧，别犟了。”
刘子熙将裤子丢到杜杞年的身上，一脸的幸灾乐祸，坐到温软的边上，将温软抱在怀里，温软也是十分配合的溺进去。
“就是就是，你又不是真的不行，怕什么，柯总不嫌弃你不就行了。”
杜杞年憋红了眼睛，“我不要，我是个男人，怎么…怎么能……”
“咚咚！”
鲁冰推门进来，一进门看到杜杞年的模样，就挤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刘子熙让了让位置，留了个空隙给鲁冰，鲁冰瞅了旁边闲置的单人座沙发，再看看留下的巴掌大的位置，思考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那个小地方。
“怎么了？真出问题了？”
刘子熙摇头，“就是累了，是他自己心里过不去。”
鲁冰皱眉，看向杜杞年，“你还在想着自己是男人？一定是个上位者？”
趴倒在沙发上，还在折腾穿上裤子，杜杞年丧着脸，“我本来就是男人啊，只是和姐姐在一起才……”
听到这话，刘子熙也顾不上和温软说笑了，直接推开温软坐起来，“柯桥不是你第一个女朋友？”
“是啊，但我是……正常的。”
一个枕头砸过来，“说谁呢，指桑骂槐是吧，小心给你捅出去。”
鲁冰的手劲不小，给杜杞年砸的东倒西歪，“呜呜呜～我怎么这么苦啊！啊——”
将人重新拉进怀里，又推推温软，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你就这么教的，教出这么个德行，最基本的东西还在胡思乱想，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温软努嘴，给了刘子熙一下，“我也是一知半解的，没看到我现在都找了男朋友吗？”
刘子熙嗤笑，扒拉了一下温软的衣服，“别是小软肉找不到合适的吧。”
他也不拒绝，屁股歪歪，倒到鲁冰肩上去了。
鲁冰抵住靠过来的脑袋，“我有主了，你离我远一点。”
温软不满，瞪大了眼睛，“我也有啊，谁没有啊！”
“我没有！”刘子熙幽怨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你们俩都不是一条道上的，鲁冰你还怕呢。”
“切——”鲁冰嗤笑一声，换到了隔壁的单人沙发上，“你们现在去杜杞年身上躺躺，看他什么德行。”
温软跃跃欲试，刘子熙拉住了。
“我们说的是你和温软。”
“也差不多。”给自己倒了杯桌子上的水，先浅浅的试了一小口，发现是酒之后，立马吐了出来，从旁边的饮料区，拿了瓶果汁。
“呦！”
“呦！”
两人看向杜杞年，杜杞年抬头，看了眼周围的状态，也有气无力的补了声，“呦！”
“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