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8101年的初春,寒意并未随着霜鬃帝国的覆灭而消退。曾经的战场上空,依旧萦绕着难以散去的死亡气息与规则残渣。格鲁姆霍王城在失去母亲萨布斯·冰熊的坐镇后,并未陷入彻底的混乱,却仿佛一具被抽去灵魂的庞大躯壳,依靠着往日的余威和森严的架构勉强维系着运转。铁律依旧,但那铁律之下涌动的,不再是狂热的信仰,而是日益滋生的迷茫、野心与对未知未来的恐惧。
“秩序裁决所”的屠刀依旧锋利,神明之手莫卡尔·疾风虽已陨落,但其继任者们秉承着更为冷酷的效率,清扫着任何可能动摇统治根基的“不谐之音”。然而,这铁腕之下,部族内部的裂痕已悄然显现。各路城主、残存真神、新晋天使,都在暗中扩张势力,攫取资源,那至高王座的空虚,像一块散发着诱人腥气的血肉,吸引着无数潜藏的鲨鱼。
在这片弥漫着颓败与躁动的天地间,唯有两处所在,呈现出迥异的氛围。
其一,是那片被冥河之唤与连年战火彻底摧残、规则崩坏殆尽的狂澜之川。这里已成为生命的禁区,空间破碎如镜,能量乱流如同永不停歇的风暴,撕扯着一切误入之物。寻常生灵哪怕靠近边缘,都会感到灵魂悸动,意识涣散。然而,在这片连死亡都显得混乱无序的土地深处,一道虚无的阴影,正以一种超越常理的方式存在着。
他便是隐者|格罗姆·雷翼。
其形态已无法用肉眼观测,甚至难以被神识锁定。他仿佛化为了狂澜之川规则乱流本身的一部分,意识如同亿万破碎的琉璃,散落在每一道空间裂缝,每一股能量漩涡之中。那柄由母亲萨布斯凝聚、横亘天际锁定他数十年的冥河巨矛,依旧悬浮在苍穹之上,但其指向已变得有些茫然,仿佛失去了明确的目标,只能徒劳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死亡威压。
格罗姆的状态极为奇特。他并未沉睡,反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感知着整个世界规则的细微脉动。他的意志,如同最精密的织机,在那些因连年灾难而变得脆弱、敏感的规则脉络间,悄然编织着。那不是力量的汇聚,而是知识的烙印,是信息的重构,是通往更高层次的“道标”。
“混乱……是秩序最好的面纱……”他的意识流在破碎的规则间传递,冰冷而精确,“格罗尔塔的陨落,萨布斯的离去,帝国的余烬……皆是这面纱上最华丽的纹饰。”
他的“目光”穿透虚空,看到了锡矿工会地底那依旧未曾停歇的“方舟龙骨”锻造。那沉重的心跳声,如今带上了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撼动世界的基石。他也看到了北方永冻荒原深处,霜鬃帝国覆灭后残留的冰寂能量,依旧在缓慢侵蚀着周边区域,制造出片片永恒的冻土。他还看到了那些在权力真空中蠢蠢欲动的怒火部族领主们,他们的野心如同暗夜中的萤火,虽不耀眼,却密密麻麻。
所有这些,在他眼中,都化为了规则层面的“变量”,是他推演未来、编织自身道路的宝贵数据。
世界历8104年,一场出乎意料的猎杀,打破了表面脆弱的平静。
在毒牙荒原与狂澜之川接壤的扭曲丛林边缘,倒吊人|阿尔克·烈风-真神(mad)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显现。他的状态极不稳定,周身缠绕着扭曲的、仿佛由无数痛苦灵魂压缩而成的暗红色气流,那是他【倒逆献祭】领域失控的征兆。数十年前冥河之唤带来的创伤并未痊愈,反而在与冥河之力的对抗中,让他本就偏执疯狂的心智滑向了更深的深渊。
他的目标,是刚刚结束一场边境巡逻,正准备返回驻地的创生者|裴梓轩-序列二_天使(怒火部族)。
裴梓轩的状态同样糟糕。弑杀格罗尔塔的壮举,耗尽了他【创生】序列的本源,此刻的他气息萎靡,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平静,深处残留着那一丝洞悉死亡本质的冰冷。
“找到你了……窃取荣耀的虫子!”阿尔克的声音沙哑扭曲,充满了怨毒与贪婪。他盯上了裴梓轩体内那属于格罗尔塔的部分本源力量,那是他修复伤势、甚至更进一步的关键。
没有多余的废话,阿尔克直接动手。他双手猛地插入虚空,暗红色的气流爆发,化作无数扭曲的、哀嚎的触手,朝着裴梓轩缠绕而去。触手所过之处,空间被强行“献祭”,留下道道漆黑的裂痕,连光线都无法逃脱。
裴梓轩瞳孔微缩,他此刻的状态根本无法与一位真神正面抗衡。他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力量,施展【创生·残像】,在原地留下一道蕴含死亡规则的幻影,真身则急速向后飞退。
然而,阿尔克的【倒逆献祭】领域诡异无比。那暗红触手竟无视了死亡幻影的干扰,仿佛锁定了裴梓轩存在的“概念”本身,如影随形,速度更快!
“把你的死亡……献祭给我!”阿尔克狂笑着,一只巨大的、由规则凝聚的暗红手掌凭空出现,五指箕张,覆盖了裴梓轩所有退路,掌心传来恐怖的吸力,要将他连同其存在本身一同“献祭”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细微的、几乎不可察觉的灰色丝线,凭空出现在裴梓轩与那暗红巨掌之间。
丝线细若发丝,毫不起眼,却散发着一种“不存在于此世”的诡异气息。它轻轻一颤。
下一刻,那威势滔天的暗红巨掌,其内部规则结构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篡改”、“抹除”了关键节点,运行逻辑骤然崩溃。巨掌在半空中猛地一滞,然后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无声无息地溃散成最基本的能量粒子,消散于无形。
阿尔克·烈风脸上的狂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与暴怒:“谁?!是谁敢干扰我的献祭?!”
周围只有扭曲丛林的死寂和规则乱流的嘶鸣。
裴梓轩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再次发动残像,身形彻底融入丛林阴影,消失不见。
阿尔克怒吼着,神识疯狂扫视四周,却一无所获。那股干扰的力量来得突兀,去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但他知道不是。那种规则的瞬间“失效”,绝非寻常。
“格罗姆……是你这个藏头露尾的杂碎!”阿尔克很快想到了唯一可能的存在,他朝着狂澜之川的方向发出愤怒的咆哮,暗红领域失控般膨胀,将周围大片丛林化为齑粉,“你给我出来!我要把你和你那该死的隐秘一起献祭掉!”
回应他的,只有狂澜之川深处更加狂暴的规则嘶吼。那柄冥河巨矛微微震颤了一下,似乎因为阿尔克爆发的力量而产生了些许感应,但最终依旧没有落下。
隐藏在乱流深处的格罗姆,意识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愚蠢的倒吊人……你的疯狂与怨恨,亦是绝佳的掩护。”他并未直接出手攻击阿尔克,那会暴露自身。他只是巧妙地、在最关键的时刻,轻轻拨动了阿尔克攻击规则中的一根“弦”,使其瞬间崩解。这并非强大的力量展示,而是极致知识与掌控的体现。救下裴梓轩,也并非出于善意,而是他推演中,这个特殊的“变数”,在未来或许还有其存在的价值。
这次未成功的猎杀,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虽未掀起滔天巨浪,却让暗流涌动得更加剧烈。阿尔克·烈风对格罗姆·雷翼的恨意达到了新的顶峰,而格罗姆则继续着他无人知晓的筹备。
接下来的二十年,世界在天灾与内部倾轧中缓缓前行。
【世界历8113年】狂澜之川边缘,一座刚刚经历小规模陨石冲击的废弃矿坑旁,新任城主阿扎·暗爪正在巡视。他是一位年轻的序列六,靠着家族余荫才得以掌管这片不毛之地。他站在矿坑边缘,看着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以及周围扭曲破碎的山岩,心中充满了厌恶与无力。
“这鬼地方……连规则都是碎的。”他低声抱怨着,踢了一脚旁边的碎石。
突然,他感觉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规律的震颤,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地底深处……呼吸?他猛地抬头,看向狂澜之川的核心方向,那里依旧是能量风暴肆虐,肉眼无法看透。
“错觉吗?”他皱了皱眉,心底却莫名升起一股寒意,不敢再多待,匆匆带人离开了。
他并不知道,那并非错觉。那是格罗姆编织的“道标”与地底深处某种古老规则产生共鸣的余波。随着格罗姆的仪式推进,整个狂澜之川的规则乱流,正以一种难以察觉的方式,被逐渐梳理、引导,向着一个共同的核心汇聚。
【世界历8127年 - 8136年】 这几年间,世界各地开始出现一些诡异的现象。
在扶风州,新任城主卡尔·暗爪发现,城内部分区域的阴影似乎在特定时刻会变得异常“浓厚”,甚至能短暂地吞噬光线和声音,但很快又会恢复正常。
在渔阳府,格鲁克·暗爪麾下的巡逻队报告,夜晚时常能听到来自虚空深处的、细碎而疯狂的呓语,听得久了会让低序列者精神错乱,但白天又一切如常。
在毒牙荒原,乌尔克·暗爪的探子在追捕一伙流寇时,误入一片突然出现的、弥漫着灰色雾气的山谷。雾气中,他们看到了无数扭曲晃动的阴影,听到了癫狂的赞颂之音,仿佛在呼唤某个未知的存在。当他们侥幸逃出后,关于“灰雾之神”的恐怖传说开始在小范围内流传。
这些现象零星而分散,被归咎于冥河残留的影响、或是某些疯狂序列者的实验,并未引起怒火部族高层的足够重视。唯有那些感知敏锐的存在,能隐约察觉到,世界的规则底层,正有一股隐秘的、庞大的力量在缓慢苏醒,如同深海之下的暗流,积蓄着颠覆海面的力量。
格罗姆的意识,如同蛛网般覆盖着这些区域。那些异常的阴影、呓语、灰雾,皆是他散布的“隐秘印记”与规则道标产生的自然辐射。它们在潜移默化中,侵蚀、改造着局部区域的规则,同时也吸引、转化着那些心智薄弱或天生倾向于隐秘、疯狂的存在,成为他无意识的眷属。这些眷属数量稀少,分布零散,但他们在各自的位置,以各自的方式,为那最终的仪式提供着微不足道、却又不可或缺的“锚点”。
世界历8137年·深秋
这一天,注定将被烙印在世界的记忆深处,无论那记忆是否会被允许存留。
天空是一如既往的暗紫色,阳光无法穿透那厚重的死亡云层。然而,在正午时分,一种前所未有的变化发生了。
并非光芒,而是“缺失”。
以狂澜之川为核心,方圆万里的天空,那暗紫色的天幕,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缓缓撕开,露出了其后……空无一物的“虚无”!那不是黑暗,不是虚空,而是连“存在”这个概念都被剥夺的绝对“空无”!光线、声音、规则、乃至时间的概念,在那片区域都变得模糊、扭曲,最终归于寂灭。
这恐怖的“空无”迅速扩张,如同滴入水面的墨迹,染黑了整个天空。与此同时,大地开始剧烈震颤,并非地震般的摇晃,而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某种巨物的压迫下哀鸣、战栗。
狂澜之川内部,那持续了数十年的规则风暴,在这一刻骤然平息。不是消散,而是被一股无可抗拒的意志强行抚平、收束。破碎的空间被无形之力弥合,狂乱的能量如同温顺的溪流,向着中心汇聚。
在那中心点,一道身影缓缓由虚化实,凝聚而出。
正是格罗姆·雷翼!
他不再是以往那般笼罩在阴影中的模糊形象。此刻的他,身着一袭仿佛由夜幕本身织就的长袍,长袍上无星无月,只有无尽的深邃与流动的暗影,袍角边缘,细微的灰色火焰静静燃烧,那是“隐秘”权柄具现化的象征。他的面容依旧模糊,仿佛隔着一层不断波动的涟漪,但那双眼睛,已彻底化为两团旋转的、吞噬一切信息与光线的混沌漩涡。
他的手中,握着一柄权杖。那权杖通体苍白,仿佛由无数凝固的秘密与遗忘的历史压缩而成,杖身缠绕着细微的、如同神经脉络般的灰色光丝,杖首则是一颗缓缓开合的、没有瞳孔的“眼睛”。这正是他的序列象征——【隐秘之杖】的完全形态!
“时候到了。”格罗姆的声音并不响亮,却仿佛直接在方圆万里内所有生灵的灵魂深处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威严。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隐秘之杖】。
刹那间,以他为中心,无数道粗大的灰色光柱从虚空中迸发,冲天而起,连接了那片“空无”的天幕!这些光柱并非能量,而是具现化的“规则锁链”,每一条锁链上都铭刻着无数细密繁复、蕴含着至高隐秘知识的符文!
天空的“空无”被这些灰色锁链注入,开始剧烈沸腾、旋转,形成一个覆盖了整个天空的、巨大无匹的灰色漩涡!漩涡中心,那只没有瞳孔的巨眼缓缓浮现,冷漠地“注视”着下方世界。
“以吾之名,格罗姆·雷翼!”
“于此宣告,隐秘当归,旧日临世!”
“此方天地,一切未被记录之秘,一切被遗忘之识,一切阴影之下的真实,皆为我权柄之延伸!”
“吾即——知识之妖!”
轰隆隆——!!!
世界的规则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天空的灰色漩涡疯狂抽取着来自世界底层、来自历史长河、来自无数生灵潜意识深处的“隐秘”力量!大地之上,那些早已布下的“道标”同时亮起刺目的灰光,将储存的能量与信息疯狂输送向天空的漩涡!
格罗姆的身躯在灰色光柱的包裹中,开始发生本质的升华!他的形态在真实与虚幻之间不断切换,时而化为无数流淌的阴影文字,时而凝聚为涵盖万千知识的符文洪流,时而又显现出那身着暗影长袍、手持苍白权杖的本体。他的气息以几何级数疯狂暴涨,瞬间冲破了真神的界限,向着那不可名状的更高层次攀升!
灰色的能量潮汐以他为中心向外席卷,所过之处,山川草木并未被摧毁,而是仿佛被从“现实”中暂时“擦除”,变得半透明,如同幻影,随后又缓缓凝实,但其上已沾染了一层永恒的灰败色调。
世界各地,那些被他印记影响的眷属们,无论身在何处,此刻都同时面向狂澜之川的方向,发出了最为狂热、最为癫乱的祈祷与赞颂!扶风州的阴影化作扭曲的人形舞蹈,渔阳府的呓语汇成宏大的颂歌,毒牙荒原的灰雾凝聚成跪拜的巨影……他们的意识与灵魂燃烧着,化为最精纯的“信仰”柴薪,投入那晋升的火焰!
格鲁姆霍王城的天空被灰色侵染,所有居民感到一阵心悸,仿佛内心最深的秘密都被无形之手翻阅;锡矿工会地底的“方舟龙骨”锻造声第一次出现了杂音和紊乱,逆熵矩阵剧烈闪烁;遥远的青云宗新都玉石州,刚刚登基不久的推理学员倪灿山惊恐地看到,宗门典籍库内的古老卷宗无风自动,上面的字迹模糊又清晰,仿佛在自行改写!
一种全新的、代表着“隐秘”与“知识”的规则,正强行覆盖、重写着世界原有的部分基础规则。低序列者感到记忆混乱,脑海中浮现出无数陌生的知识碎片又迅速遗忘;高序列者则惊恐地发现,自己对自身序列的理解,对世界的认知,都蒙上了一层迷雾,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行“隐藏”了起来。
格罗姆——不,此刻他已是知识之妖|格罗姆·雷翼-旧日——感受着体内奔涌的、近乎无限的伟力,感受着自身意志与整个世界“隐秘”面深深的融合。他成功了。在母亲萨布斯冥河之唤的死亡压力下,在格罗尔塔帝国崛起的战争混乱中,他凭借极致的隐忍、谋划与对知识权柄的深刻理解,终于踏出了这终极一步,登临旧日!
他缓缓放下【隐秘之杖】,天空那巨大的灰色漩涡开始缓缓收缩,最终化作一件仿佛由整个星空(但那星空是倒悬的、由秘密构成的)织就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身后。那只没有瞳孔的巨眼,则烙印在了他长袍的胸口位置,缓缓开合。
笼罩万里的“空无”天幕逐渐恢复正常,但那暗紫色中,已永久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代表着“被隐藏”的灰色。
晋升完成的刹那,那柄锁定了他数十年的冥河巨矛,发出一声不甘的嗡鸣,最终彻底崩散,化为精纯的死亡能量,被格罗姆随意吸收,成为了他稳固新境界的资粮。
他屹立于重塑的狂澜之川核心,这里不再是一片废墟,而是一座由流动的阴影、凝固的知识符文和寂静的灰色光芒构成的诡异神殿。他便是这座神殿唯一的主宰。
世界的格局,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世界历8138年 - 8150年】 知识之妖格罗姆的晋升,如同在平静(尽管是死寂的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陨石。其影响是深远而缓慢释放的。
他并未立刻展开大规模的征服,反而再次归于“隐秘”。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和规则改写。怒火部族内部的权利争斗在旧日诞生的阴影下暂时缓和,转而变成了对这位新晋至高存在的恐惧、猜忌与试探。锡矿工会加快了“方舟”的进度,那心跳声愈发急促。青云宗则在震惊中开始重新评估这个危险的世界,并加紧了对自身传承的保护与研究。
荣耀榜的记录,忠实反映了这五十年,尤其是最后十几年的剧变。
【世界历8150年】
存活单位数量: 1256
【战力排行榜\/power Leaderboard】
1.知识之妖|格罗姆·雷翼-旧日(mad) - 战力 ( 3493岁) (无可争议的新王登顶!)
2.母亲|萨布斯·冰熊-真神(怒火部族) - 战力 ( 1950岁) (依旧强大,但已非唯一巅峰)
3.倒吊人|阿尔克·烈风-真神(mad) - 战力 ( 1244岁)
4.白塔|贝克·格罗塔·暗爪-真神(怒火部族) - 战力 ( 1838岁)
5.命运之轮|卡尔洛克·烈蹄-真神(怒火部族) - 战力 ( 1588岁)
······
【杀戮排行榜\/Kills Leaderboard】
1.母亲|萨布斯·冰熊-真神(怒火部族) - 2171杀 ( 1950岁)
2.倒吊人|阿尔克·烈风-真神(mad) - 1267杀 ( 1244岁)
3.完美者|卡尔加·塔尔·战爪-天使之王(怒火部族) - 193杀 ( 1915岁)
4.[死亡]-原初魔女|格罗尔塔·布罗·铁血-真神(霜鬃帝国) - 1774杀
5.[死亡]-创生者|裴梓轩-序列二_天使(怒火部族) - 1598杀
······
9.知识之妖|格罗姆·雷翼-旧日(mad) - 166杀 ( 3493岁) (其杀戮数开始显现)
······
就在这份荣耀榜发布后不久,【世界历8150年】,另一件震动世界的事件发生:母亲|萨布斯·冰熊-真神,正式离开了怒火部族。
她的离去悄无声息,没有宣言,没有仪式。就如同她当初端坐于冥河祭坛之上那般神秘。无人知晓她去了何方,是深入冥河寻求更深层次的力量,还是对这片她亲手塑造又最终离弃的土地彻底失去了兴趣?
她的离开,标志着旧时代的最后一位主宰者隐退,而新时代的帷幕,则由一位新晋的旧日——知识之妖格罗姆·雷翼,以及那深藏地底、心跳声愈发急促的“方舟”,还有北方冻土下可能残留的帝国余孽,以及东方那新生的、充满不确定性的青云宗……共同拉开。
世界的终末乐章,并未奏响最终音符,反而进入了更加复杂、更加恢诡、参与者更多的终章之第二乐章。未来,在隐秘的灰雾与未知的浪潮中,显得愈发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