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这边也给林夏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他打算自编自导自演的剧本给他打磨出来了,林夏觉得非常意外,这部剧本超乎寻常的不错。
通过工作室几个元老一起拍板,决定拍摄这个剧本,沈辞安的工作室有能力直接投资,用的演员大多也是工作室新签约的艺人 演员片酬可以说省下了很大一部分。
说做就做,林夏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大家一致通过后这一项目提上了日程。沈辞安也开始通过原主的记忆中导演的拍摄以及拜访多个剧组导演,认真求学。
虽然没有在学习空间学习的快,但也进步飞速。
沈辞安还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导演作为这部电影的监制,主要是他还是个新人,确实需要个有经验的在旁指导。
等到乔川与林夏他们演员选角结束,沈辞安这边也是吸收了很多导演的拍摄手法。
他们这边在如火如荼的拍摄,江晚清那边在兢兢业业的收购傅氏集团股票。
直到大概快三个月的时候,沈辞安电话打给了江晚清,“傅宽要回来了,差不多可以收手了。”
江晚清看着到手的股份,“已经收购9%了,幸亏你这几年攒下来不少家底,不然恐怕不够投入的。”
沈辞安赞同,原主确实是个喜欢攒钱的人,大多数他的片酬什么的都在银行卡里攒着,他来了之后还炒股用了一部分,已经翻了几番,剩下的拿给江晚清建立公司,不得不说这是笔巨大的财富。
沈辞安有些羡慕。看看他系统面板上的可怜的积分,差点裂开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嗯,这些够用了,傅宽回来后傅氏集团基本就能稳住了,我们的分红不会少,肯定能回本。这些钱你用来扩建公司的规模和知名度,当然,能力也要跟上。”沈辞安还想公司最好与傅氏集团差不太多,才能保住自己不走上结局的老路。
你说沈辞安不打算出国收留女主,帮助女主,不会被傅宽记恨?
抱歉,沈辞安不敢赌,癫公癫婆的世界他理解不了,他不能赌一个杀人犯良心未泯放过他不是?
江晚清这边听从沈辞安的意见,让手下团队不再继续收股票。
这是她自己的团队,本来是从江氏集团带出来打算东山再起的,让她也拉进了沈辞安的公司。
因此公司现在除了时尚珠宝,服装设计,还有投资一些行业,炒股这些金融方面的业务。
沈辞安对此也知道,既然有工具人不用白不用,他相信江晚清看人的眼光。
上次购买沈辞安消息的狗仔自从接到了傅宽这个消息之后,他在他们报社的地位一飞冲天,导致这家伙盯上傅宽了。
傅宽回来的消息还是这个狗仔告诉沈辞安的,虽然沈辞安表示我家1688也可以知道,不过看到识海中呼呼大睡的1688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京市郊外,一片被划分的大面积土地上,建立了亭台楼阁的,江南水榭一样的小庄园。
庄园内风景优美,绿树成荫,每隔一段距离还会有供人休憩的长椅,石桌。假山流水,池塘,百花,一应俱全。
这里便是傅氏庄园。
一排黑色的轿车行驶在路上,目的地便是傅氏庄园。车辆排排停下,后面车队里先下来了两排训练有素的保镖,一个个身姿笔挺,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
戴着白手套的一名年轻男子轻轻打开车门,一条笔直的长腿率先迈了出来,一身西装革履容貌俊美的男人从车内走出,他便是男主傅宽。
“欢迎傅总回家。”两排站在庄园门口的侍应生模样的佣人躬身齐声喊道。
傅宽并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走向了管家,“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一下。”
“好的,傅总。”管家边跟上傅宽的步伐边汇报着最近的情况。
傅宽消失两个多月,不只是股东坐不住,就是傅家其他魑魅魍魉也跟着跳了出来。
想要夺权的叔叔伯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兄弟姐妹,这些旁支都想要夺权,毕竟傅氏集团是多大的诱惑呀。
“呵~”傅宽低笑一声,管家在旁边噤若寒蝉。作为从小看着傅宽长大的老人,他明白傅宽的意思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从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离开一阵子就把傅氏集团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这些人还真是自以为是。”
走进自己的四层别墅内部,客厅里热闹的很。傅氏大多德高望重的长辈与平辈都在这里了,见到傅宽回来,都开始嘘寒问暖,大家七嘴八舌的问候,傅宽一个也没搭理。
直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傅宽,作为傅家掌权者,要时时刻刻想想自己的做法,三思而后行,为了个女人,居然置集团于不顾,你真是太令我们失望了。”
说话的是傅家的一位长辈,按照辈分,傅宽应该叫他一声伯伯。
傅宽无视掉他的指责,“我是尊重你叫你一声伯伯,不要在这倚老卖老,没有我,没有傅氏集团,你什么都不是。还需要我把你最近几年做的事情说一说吗?”
傅家长辈愣了一瞬,“哼,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怎么最近几年做过什么了?”
傅宽懒得理他,挥手让秘书拿出这位长辈在公司利用职位之便做的事情公之于众,甚至连他年轻时做过的事都被说了出来。
傅宽环视一圈,“你们这些人谁有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你们做过的事情我也一清二楚,别挑战我的底线,现在各位该去哪去哪吧,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等无关人士走了之后,客厅里只剩下了傅父傅母以及两人另外的一儿一女,也就是傅宽的弟弟妹妹。
傅宽走到傅母面前,“我没有找到苏苏,你是不是很开心?”他的神色有些疯狂,仿佛刚才运筹帷幄的人不是他,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离他而去的温苏。
傅母养尊处优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宽儿,你就是这么跟妈妈说话的?你的教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