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苏沐晴房间里,他给自己正骨、推拿,那温热的大手在自己脚踝、后背、腰腹游走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种酥酥麻麻,直冲天灵盖的奇异感觉,让她既恐惧,又忍不住回味。
更别提后来那个意外的,让她大脑空白、浑身发软的·········了!
虽然那是个意外……
可……可那也是·····了啊!
连······过了,现在只是把个脉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对!
不算什么!
和······比起来,把脉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裴雪琴在心里疯狂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那张三十六岁却依旧娇嫩得能掐出水来的俏脸,早已红成了一片绚烂的晚霞。
她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了一眼陈正宇,然后又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那……那好吧!”
看着她这副熟透了的模样,却偏偏露出少女般娇羞的神态,陈正宇感觉自己的喉咙也有些发干。
好家伙!
这谁顶得住啊!
这勾人值,简直爆表了好吗!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心头那股燥热,问道:“那阿姨,我们去哪里给你把脉和推拿呢?总不能就在这客厅吧?”
裴雪琴闻言,脸蛋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去……去我房间里面吧,沙发上躺着不舒服。”
之前在苏沐晴房间,那是因为苏沐晴在场。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再去苏沐晴房间,总感觉怪怪的。
还是自己的卧室,更……更熟悉,也更舒适。
·············
我的天!
这裴雪琴的杀伤力,简直比林婉秋和柳清雨加起来还要猛啊!
那两位御姐虽然也极品,但裴雪琴身上这种被岁月沉淀下来,却又因为久旷而带着一丝青涩渴望的独特风韵,简直是王炸!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二楼卧室里,传来了裴雪琴带着几分不确定和催促的呼唤。
“正宇?”
陈正宇瞬间回神,甩掉脑子里那些“你很不对劲”的想法,快步跟了上去。
“来了!”
再次踏入这间充满了馥郁芬芳的卧室,陈正宇的心跳也莫名快了几分。
他定睛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卧室中央那张巨大的欧式软床上,裴雪琴已经侧身躺好,甚至还颇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安地颤动着。
一具成熟丰腴到极致的娇躯,就这么极具诱惑力地横陈在床上。
·············
“别紧张!裴雪琴,你别紧张!”
“他只是来帮你治病的!是医生!对,就是医生!”
“上次的········只是意外!绝对是意外!他肯定已经忘了!”
她心里不断重复着这些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语,试图安抚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
就在裴雪琴胡思乱想之际,陈正宇已经很自然地将一张椅子搬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紧闭双眼,身体紧绷的佳人,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用他那极具磁性的嗓音,轻声开口。
“阿姨,放松点,别紧张。”
“推拿又不是做手术,不疼的,你忘记了吗?”
他本意是想用上次愉快的治疗体验来让她放松。
但他这不安抚还好,那句“你忘记了吗”一说出口,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
“啊!”
她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变得比刚才更加羞涩,更加紧张,更加手足无措。
“好……好,我不紧张……”
她嘴上这么说着,但一双玉手却不由自主地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用力之大,指尖都因为充血而变得有些发白。
陈正宇见状,不由得在心里苦笑。
得,这下好了,不说还好,一说直接起到反效果了。
看来语言上的安慰是没用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了继续劝说,直接进入正题。
“阿姨,那我先给您把把脉了。”
说完,他不再犹豫,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裴雪琴靠近他的那只手腕。
入手一片温润滑腻,如同上好的暖玉。
在接触到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裴雪琴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整个人绷得更紧了。
陈正宇不再理会这些,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搭在她的“寸口”之上,屏气凝神,宗师级的中医术瞬间发动。
他必须得确认一下,这裴雪琴到底是真不舒服,还是……以此为借口,特意把自己叫过来。
毕竟,刚刚系统那个惊天大瓜,实在是太震撼了。
一个守了十几年活寡的女人,内心该是何等的空虚和寂寞?
脉象平稳,气血调和,五脏六腑并无明显病灶……
片刻之后,陈正宇缓缓松开了手,心中已经得出了结论。
和他猜想的一样。
经过上次那宗师级的推拿调理,裴雪琴身体里那些因为长期肝气郁结导致的小毛病,早就被疏通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的她,除了因为刚才情绪波动剧烈导致心跳过快之外,身体健康得很!
所以……
今天这个所谓的“身体不舒服”,百分之百,是个借口!
一个让她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顺地把自己叫到这个空无一人的家里来的借口。
想到这里,陈正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弧度。
他抬起头,看着依旧紧闭双眼,紧张得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的裴雪琴,缓缓开口。
“阿姨,您的身体问题不大。”
听到这句话,裴雪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
他是不是看出来我是在撒谎了?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他会不会从此看不起我?
一瞬间,无数慌乱的念头在她脑海里炸开,让她本就通红的脸颊,霎时间变得有些苍白。
然而,陈正宇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抚平了她所有的不安。
“不过,您这个肝气郁结是老毛病了,病根还在,所以才会时常觉得胸闷不适。”
“想要根除,确实需要一个过程。”
“这样吧,我再帮您推拿巩固几次,应该就好了。”
他……他没有拆穿我!
他竟然……还主动帮我找好了理由!
裴雪琴猛地睁开眼睛,那双水润的美眸里,写满了震惊、感激,以及一种更加浓烈的情愫。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他正用一种温和而包容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的嘲讽和鄙夷,只有纯粹的、如同医生看待病人般的关切和理解。
这一刻,裴雪琴那颗本就摇摇欲坠的心,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