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领完环保大奖回来,恰逢周末,两家人聚在陆霆家的小院里热闹。晚风裹着茉莉花香飘过来,凉丝丝拂在脸上,凯凯和晓雯凑在石桌旁聊婚礼细节,阳阳摆弄着露营装备,屋里偶尔传来说笑声,满是家人团聚的暖。
林晚搬来个掉漆老木盒,放在石桌上借着路灯翻老照片,突然“噗嗤”笑出声,手里捏着张泛黄的军装照晃了晃:“老陆,快看你年轻时这模样!跟咱们新婚夜我见你时一模一样,硬邦邦跟块铁板似的!”
陆霆正帮陆骁剥花生,闻言赶紧凑过去,指尖摩挲着照片边缘的磨损痕迹,耳根有点热:“都快四十年了,这是我刚升排长时拍的。哪想到媒人一介绍,咱们俩没见几次面就结婚了,新婚夜你……”
“我咋了?”林晚挑眉打断他,眼里闪着狡黠,“我不就是把你当成我姐妹给点的男模了嘛!当时你穿着军装坐在床边,肩宽腰窄的,我还心想这‘服务’也太到位了,直接给我整了个穿制服的!”
这话一出口,陆霆的脸更红了,伸手攥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蹭着她的皮肤,声音低沉带笑:“你何止是那么想,你还直接扑上来,把我按在床上霸王硬上弓。我当时都懵了,心想这媳妇咋跟媒人说的‘文静姑娘’完全不一样,可心里又觉得……挺稀罕的。”
林晚靠在他肩上笑,手指划过他鬓角的白发:“那可不!我刚穿越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你这帅得人神共愤的模样,还以为是姐妹给我的新婚惊喜,不扑白不扑!不过现在想想,那天晚上你也没含糊,跟我对着来,那股子劲儿,现在想起来还脸红。”
陆霆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温热:“从那天起,我就认定你了。我的初心很简单,既然娶了你,不管你是啥性子,我都得护你一辈子。这些年,你想练字我给你收拾书房,你想办书法展我给你当解说员,只要你开心,我啥都愿意陪你做。”
另一边,林月翻出自己和陆骁的老照片,照片上她扎着麻花辫站在小毛衣铺前,陆骁穿着军装搭着她的肩,眼神坚定。“你还记得这张吗?”林月把照片递过去,“毛衣铺刚开业那天,你特意请假来撑场面,其实心里比我还慌吧?”
陆骁接过照片,指尖抚过她笑盈盈的脸,眼里满是感慨:“咋不记得?你刚穿越过来那阵,新婚夜把我当成男模,扑上来又啃又咬的,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后来你说要开毛衣铺,手里就这点钱,还欠着布料钱,所有人都劝你别折腾,可我就信你。”
林月想起新婚夜的荒唐,脸颊发烫,靠在他怀里:“我当时哪知道你是我老公啊!以为是姐妹送的‘大礼’,不放开了嗨多亏。后来开毛衣铺,你把转业费都给我了,说‘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我当时就想,这‘男模’不仅帅,还这么靠谱,赚大了!”
“傻媳妇,”陆骁揽紧她的腰,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我这辈子的初心,一是保家卫国,二就是守护你。新婚夜你虽然荒唐,但我能看出来你眼里的惶恐,就暗自发誓,要让你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安安稳稳过日子。现在你做到了,还拿了全国大奖,我比谁都骄傲。”
林月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是我们一起做到的。没有你包容我刚穿越过来的懵懂,支持我折腾事业,我哪能走到今天。新婚夜的激情热烈,到现在的相濡以沫,这辈子有你,值了。”
院子里的灯光昏黄又温柔,把两对夫妻的影子拉得很长。陆霆看着林晚,伸手替她拂去额前碎发,声音深情:“人到晚年才懂,初心不是口号,是刻在骨子里的坚守。从新婚夜你对我的‘霸王硬上弓’,到现在的相守相伴,不管岁月怎么变,我对你的爱从来没变。这辈子守着你,我知足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又绵长,带着岁月的沉淀和无尽的珍惜。林晚闭上眼睛回应,感受着他熟悉的体温和心跳,心里满是踏实。
陆骁也看着林月,声音坚定又温柔:“从新婚夜的热烈激情,到一起打拼的风雨同舟,再到现在的白发相守,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是对初心最好的诠释。往后余生,我只想陪着你,看着凯凯和晓雯成家,把剩下的日子过得热气腾腾。”
凯凯和晓雯相视一笑,悄悄起身往屋里走,给长辈们留出独处空间。院子里只剩下两对夫妻的低语和晚风拂叶的沙沙声,老照片摊在石桌上,记录着岁月的痕迹,也见证着从热烈激情到相濡以沫的深情。
月光洒下来,温柔地笼罩着他们。他们知道,最好的爱情莫过于此:始于新婚夜的热烈,守于岁月的沉淀,初心不忘,爱意不减,晚年相守,情比金坚。往后的日子,他们还会这样手牵手、肩并肩,走过更多春夏秋冬,把这份爱永远传承下去。